乙 阿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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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大量私设/高空/偷窥/露出/zw/我也不知道打什么标签了 前半段没rou的剧情粗糙,不想看的可以直接从??开始看 既然决定了要找他,那就去吧,你换上一套夜行衣就出发去了将军府。 这将军府外门庭若市,挤满了来讨好大将军的人,你这女帝自然不可能走正门,于是你抬头看眼将军府的墙。 “将军。”暗卫冲着在月下挥剑的人抱拳。 阿聿扫了他一眼,手上仍然继续挥着剑,剑光凛冽,没有一片雪花敢近身,不难看出将军心情不好。 暗卫冷汗直冒,硬着头皮说:“有人企图翻墙闯入将军府。” 阿聿又看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扔出去就行,问他干嘛?” 暗卫头更低了,“那人是…陛下。”挥剑的手顿了顿,轻飘飘地放下了,正巧一片刚刚被剑气打得飘摇不止的雪花落在他手上,转眼消失不见。 将军府内院。 不管是阿聿的还是你的暗卫,都躲在暗处一言难尽的看着你。双手扒着墙上的瓦,右脚往上扒拉。“吧唧”一块价值不菲的墙瓦就掉了下来。 “谁在哪?”护院的声音从墙那边传来。你的暗卫赶紧喵喵喵。阿聿的暗卫也快速翻过去,捂住那护院的嘴,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哦!原来是猫啊。那我去别的院巡逻了啊!将军在府里的练武场啊,这院子可要好好巡。” 你也不是笨蛋,瞪了眼树上喵喵喵的暗卫,他们往后缩了缩,又瞪了眼刚翻回来的阿聿的暗卫。 你冷哼一声继续翻墙,这暗卫们也不敢上手帮你,只能看你翻。然而还没等你把腿重新翘到院墙上,你就像小鸡仔一样,被拎起来了。 等到双脚站上墙,你保持住平衡,看向把你拎起来的阿聿。他一脸疑惑的看着你,可能还带点嫌弃…… 深夜下着薄雪,你闻到阿聿身上有皂角的味道,头发甚至还在滴水,看来应该是从练武场匆匆冲掉一身的汗,就赶过来了。 “你头发怎么不擦干净啊?会得风寒的!”你详装生气的瞪着他,某人心虚地移开视线。 你拉着阿聿跳下墙头,在练武场的楼梯上席地而坐,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阿聿坐下。 不管有什么目的,这个“小刺客”能来,阿聿是开心的,只是想起宴会上你企图纳妃,阿聿还是觉得有点难过。 他看了眼有些尘土的台阶,犹豫了一下,还是穿着刚换的价值不菲的墨蓝色的新衣服坐下来了。在台阶上的腿有些伸不直,常年习武的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他歪头看着你,眨一下的眼睛。 你接过暗卫递过来的毛巾,也不知道他从哪搞来的,回头就看见阿聿这个略显委屈的姿势。 你笑弯了眉眼,儿时跟着老将军习武休息时,你也经常和他坐在一起,多半是你在说,他听着。然后阿聿转天把你抱怨的对象揍一顿,然后你和他一起被老将军罚站,然后一起翻墙溜出去偷吃零嘴。 现在坐在你身边的依旧是阿聿,他长高不少,同坐一层你早已经够不到他的头顶了。你撑着地面往上挪了一格,绕到他身后,这样就正好了。 “给你带的,甜的。”你递给他包好的小点心,你特意叫御膳房做的小糯米团子,还是原来的厨子和味道。 阿聿伸手接过点心,“谢谢”,他单手托着打开,小团子捏得分外喜人。他拾起一颗颗小团子吃着,团子从你怀里拿出来的,已经有些凉了,依旧带着你的体温,不烫,却正好能融化雪。 阿聿坐在台阶上吃着团子,你把毛巾盖在他头发上,给他擦干头发。阿聿吃着盯着台阶发呆。不一样了啊,以前都是坐在一个台阶上。而现在记忆里那个絮絮叨叨的小皇女在更高的台阶上,记忆中的抱怨也没有…好吧,还在。 “我给你讲,就算你习武,这身体还是会生病的。生病了谁来帮我揍人?老大不小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也不知道你在外面怎么生活的……” 毛巾扫在他的睫毛上,阿聿闭上了眼睛。“我给你讲,那个灶丞相,仗着自己是前朝老臣,整天对我指手画脚,我迟早……”你的抱怨停下来了,阿聿转过身来,在你的口中塞入了一小颗团子,你的唇上还有阿聿指尖的微凉的触感。 阿聿一手托着纸包,另一只手从你的唇上移开。他没说什么,转过身去,继续吃着甜团子。 团子甜的发腻,你与他之间不知什么起,就像甜美的葡萄汁发酵成酒一样,从甜腻变得醉人 也许都沉浸在这宁静美好的氛围中,那柄刺向你的暗器并没有提前被你们发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阿聿只来得及拉你一把,但还是伤到了左下肋间。 现在不是喊疼的时候,你拔出腰间的软剑,与刺客战成一团。阿聿看到你腰间的伤口,眼中似有怒火在燃烧,面如寒霜。他拔出路边的剑,招招致命,同时吩咐暗卫“全部” “别!留活口。” 阿聿看了眼你,“听她的。” 没一会战斗结束,活口被带了下去,阿聿拎着剑,扶着你,“我带你去包扎”你点点头。路过的地上还有没吃完的小团子,团子上还有几滴血,不知道是你的还是别人的。 阿聿看着小团子,眼中情绪你看不明白,他也一向不喜欢多说,你只当他是可惜。“想吃的话,我以后还给你带。”阿聿回神看你“嗯” 他将你带到一个小房间里,翻出了纱布和药膏放在你手边。“我在外面等你”说完走到门口背对你站着。 你脱去上衣,这暗器打的真是地方,你肚兜的细带被切断了,你觉得后面稍微小心点就好,便取下了肚兜,叠好放在一边。用绷带随便裹了几下,合上衣服,“阿聿,我好了。” 阿聿转过身,看你穿戴好了,松了一口气,他走到柜子边,拿出一个小布包递给你。 “这是什么?”你将布包层层打开,露出里面包裹的东西——虎符。你有点惊讶,“为什么?” “你想要。” “我想要你就给我了!你知不知道……” “嗯。我知道。” 沉默了一会,他又解释道“我想进宫保护你。” 真诚能打败一切,你的确想要他的兵权,而这般坦率的阿聿,让你觉得你的那些阴谋诡计都是可笑的笑话。只要一句话他就会送给你,连一块糖都不要。就像小时候你说想揍谁他就真的去揍了。手上的虎符像是有千斤重。 “阿聿,带我去看看护城河吧。”你对他说。 阿聿对你突然岔开话题般提出的请求没有提出异议,只是…… “那个,阿聿,我可以自己走。我只伤的了……”你被他公主抱起,在他的凝视中声音越来越小。 他带着你几下就避开手下出了将军府跳上了城墙,河水在城下流淌,你看着这护城河,对阿聿说:“你看,护城河只有在城外才能保护城池,在城内的河只能叫水渠。阿聿,你本是大江大河,进宫保护我,太委屈了。” “不委屈。保护你不委屈。” 你叹口气,你不想用这种方式的,“你护着朕的江山也就是护着朕,朕的王朝需要一位忠心耿耿的将军,而不是一个能保护朕的护卫。大将军,你应该做这江山的护卫。” 阿聿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你们就静静地看着护城河,直到有巡逻的声音传来“瞧瞧我带了什么。”“十里飘香的美酒!”“还在站岗这喝酒不好吧。” ?? 在外人眼里,阿聿是锋芒毕露的大将军,作为女帝的你忌惮他手上的兵权。所以这要是让人看见你和阿聿深夜一起出现在城墙上,不免让人多想。 显然阿聿也是这么考虑的,他快速地捞起你的腰,飞身躲进瞭望台上了房梁。说是瞭望台,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屋子。 瞭望台的房梁不长也不宽,正好你平躺就可以躺下,还可以动弹几下,但是要是动静大了,就有暴露的危险了。 阿聿想要藏起来就困难得多,他双手撑在你耳边,念在你有伤在身,他硬是以一种标准的俯卧撑和姿势悬在你上空。你侧过头可以看见贴着衣物隆起的肌rou线条,还有面前低头就能隐约看见的胸肌,前不久你还靠上去过。 “这大将军可真是冷若冰霜啊,跟个仙人一样。”说话的声音近了,三个守夜的士兵推门进来,话题不知怎么就变了,而他们议论的人,就在抬头就可以看到的地方。 “可不是吗?这将军一回来,朝堂上又要变天了。”他们三人说着,升起炉火,你对于这些守卫的物资向来是拨了巨款,这炉火升起来,这小小的瞭望台也不觉得冷。 “话说,上面那位和这将军一样,这些年连后宫都没有一个,真叫人怀疑,他俩是不是没有七情六欲。”不知为何,这话题回到你身上了,你看了一眼阿聿,正巧对上了他带有审视意味的目光,你吓了一跳,赶紧移开视线,生怕他看出什么。 “嘘,你不要命了,那位也是能编排的吗?”欲望吗?你自然是有的,但是每日的折子和事务都压在你身上,时局动荡,你没有闲情来管自己的那点兴致,只能在不得不休息之前,稍稍疏解一下,潦草的处理完。 下面的三人已经开始摆上酒水了,在决定今晚谁不喝酒守职。你刚刚做完大将军的思想工作,正经事解决,人就不正经了。看着这副夜里疏解时常常幻想的身躯,现在他真实地存在在自己的上方,因为不能暴露,甚至不会反抗。 阿聿还在考虑怎么样才能在不惊动三人的情况下送你出去,直到一双冰凉的手贴上他的胸口,甚至还有往里钻的趋势。不久前这双手还拿着软剑,现在这双手就像软剑一样,剑锋惹得绒毛颤栗,剑身沿赤裸的皮肤缠绕,如同身受凌迟之刑,被剑气伤至肌rou深处,最后体无完“衣”,惹得喘息连连。 反抗还是可以有的,在更糟糕的情况发生之前,阿聿单手抓住胸前作乱的双手,扣着你的手腕举过头顶,压在房梁上。离了温暖的胸膛,被禁锢住了双手,让你有点回味刚才的手下的触感。你挑眉,挑衅的回看那双略带责备的双眼。 下面三人已经喝成一团,炉火的温暖带着酒气,仿佛能把人蒸醉了。“要我说啊,这大将军肯定精力充沛,但也不见他身边有个什么红颜知己,这行军路上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就那样呗。”“哎呦,你们可别说了,这被听到了我们都完蛋了。”还好还有一个倒霉蛋还算清醒。 这行军路上怎么办的,你不知道,但这大将军的确“精力充沛”,你视线扫过他身下隆起的地方,这可不是衣物下垂就能解释的。你勾唇,抬起膝盖蹭着下垂的地方,甚至向上顶起两个囊袋,顶起后又绕着隆起转着圈。夜行衣的材质很特殊,衣物摩擦的声音很小,但以阿聿的耳力,这细小的摩擦偏偏盖住了下面三人的谈话声。 阿聿移开视线,竭力忍受着,被你摸开的胸膛在不断的起伏,脖子上青筋暴起,身下之物绕着膝盖转着圈,逐渐充血肿胀,甚至有些难受发疼。 你以往深夜里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激起,你扭动一下,想找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然而在你侧身之时,意外发生了,之前动作太大,你随意包扎的一截绷带从胸口掉出,眼看就要掉落房檐。你脑子里只有俩字,完蛋。 说时迟,那时快,阿聿保持着这种高难度单手俯卧撑动作,飞快的低下头,咬住了那节绷带,但是这咬住的位置就有些微妙了。为了方便,被禁锢的双手放开了,阿聿在你胸口向上看,眼神中有些责问你为何不好好包扎伤口的意思。 你心虚的移开看他的视线,双手从头顶放下,从他口中拉过绷带,塞进胸口,细腻的皮肤感受到纱布粗糙表面的潮湿。房梁下面的三人已经开始口齿不清了,暗恋隔壁人家的女儿的事情都已经说出来了,但依旧有一个清醒守职的,这白色的绷带在房梁上也是很明显的。 经过这惊险刺激的一瞬,你刚刚做的事再继续就有点尴尬,但是你回想咬住你胸口的触感,还有刚刚阿聿从你身上俯卧撑起来时候蹭在大腿上的灼热,又开始浮想联翩。既然他不让动,那动自己呢? 阿聿以为你经历了刚刚能消停一点了,他自己也忍得难受,万幸你没有再继续缠上了,但心里又莫名有点失落,还没搞明白自己内心为何会失落,一声喘息换回了他的思绪。 你被释放的一只手,伸入自己敞开的衣襟,缠绕着被唾液湿润的纱布,揉捏着没有受伤的一侧酥胸,你坏掉的肚兜还放在将军府,你将那颗小粉葡萄从重重纱布的包裹中解救出来,轻轻的拨动,在捏住转动。另一只手向下,隔着夜行衣,绕着花心转圈和拨弄。像你平时疏解时做的那样,只不过这次是在梁上身下。梁上偷情式的兴奋和在阿聿眼前身下zw的羞耻,双重地刺激让你比平时更快的涌出一股股花汁。 一定是下面的烈酒被蒸发了,阿聿觉得他现在头昏脑胀,身下之物也胀得发疼,很想把面前这个毫不在意的表露欲望的小女帝带去兵营的帐篷里吃干抹净。但是现在还不行,阿聿一边提防着房梁下的人发现,一边忍受着你的挑逗。 覆盖在你xue口的布料已经变得潮湿,但是隔着衣服哪能够呢?你摸到过的,阿聿的腰间。 刚离开你胸部的手又从阿聿的胸部下滑,甚至又在肌rou上捏了几把,阿聿皱眉,刚想把你继续按着,就见你从他腰间拿出一个双刃飞镖。银白的飞镖反射出你与他都有些潮红的脸,只不过一人是放肆的舒爽,一人是竭力的忍耐。 双手一起向自己的私处伸去,你拎起夜行衣以免伤到自己,一手拿着飞镖,锋利的刀刃将布料划开了一道口子。满是汁液的花朵暴露在空气中,流动的空气惹得你又是一阵喘息。花汁的味道从那道口子瞬间铺开,整个包裹住阿聿和他身下的你,不知是否会传到底下。 闻到气味的阿聿闭上眼,不去看你,喉结滚动,他怕真的忍不住,下面的三人已经开始划拳,细小的声音都被划拳的声音盖住,包括你用牙齿咬住那双刃飞镖的声音。 阿聿睁开了眼,他怕飞镖伤到你。回神就看见你把衣口扯得更开了,一堆雪被手抓住来回揉动,带动另一堆在纱布中微微发颤,等着另一人的大手将它融化。 “哥俩好啊,背靠背啊” 阿聿咬牙,但是他没发现,自己已经开始用嘴呼吸了。他的呼气和你哈出的热气一起,将你嘴里的飞镖蒸的模糊。飞镖上有一些溅上的不明液体和一截不知是毛发还是线头的黑色丝线。 直接接触并揉捏花蒂的你觉得还不够,你开始不满足只有阿聿的视线,你想要他的抚摸,他的亲吻,想要他来填满你,想要他和你一起在荒谬的夜里释放欲望。 你牵过他的手,引导他放在你雪白的胸上,他刚刚展示过的,单手俯卧撑是没问题的。 那团柔软就停留了一瞬,阿聿触电式的收回了手,继续双手撑在你两侧。木质的横梁上很平整,他却感觉手心有一处有凸起的触感,不停的sao痒。 手离开也不要紧,有那一瞬间的触摸,足以让你咬紧飞镖,加快双手上下抚摸的频率,唾液从嘴角流出,眼神迷离,你就在这狭小逼仄的房梁上抚摸着自己。带着你的味道的液体喷到阿聿的腿上,还有身下的木头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斑点,但更多的是被你自己的夜行衣吸收,湿答答的贴在你的肌肤上,勾勒出腹股沟的痕迹。 “你们有听到什么动静吗?”没喝醉的那人疑惑地问。虽然你咬着东西,但不可避免地会有几声娇喘漏出,这一问,把你吓了个激灵,手也不动了。“别管了,大将军都回来了,能有啥事,喝!”你又放心的躺回去了。 以腰间的软剑为界,你上半身躺在黑色夜行衣上,除了凌乱的纱布之外空无一物,而下半身却很完整,除了那暴露在外正在经历雨水的花朵。 你抬眼看向从刚刚起就没有反应的阿聿,他皱着眉,眼神飘忽。你看着他挑眉,原来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反应太大了啊。 你继续揉着花心,这样的出水量,在你平时早就用特制的角先生(古代假那啥)来填充了。而现在你只觉得里面痒的不行,手边虽然没有角先生,但可能有更好的选择。 你摸上阿聿的分身,隔着裤子勾勒他的形状,这可比角先生粗长多了。接下嘴里的飞镖双手向下伸,也如法炮制的割开一个口子,精力充沛的某物就跳动着出来了。 阿聿看着你,他没有阻止你,直到现在你还在主导就是他忍耐的极限了。你张开嘴巴,用舌头舔舐着干裂的嘴唇。阿聿的眸色深了,喉结上下滑动。 你重新咬上那颗罪孽深重的飞镖,双手并用撸动几下,那分身上青筋跳动着。这多照顾了一处,胸上就觉得空唠唠的,你眼神示意阿聿,他闭眼深吸几口气,却还是单手撑住,右手覆了上去。 你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分身抵住xue口,不断的从xue口把花汁往上浇灌,如果润滑不当会受伤的。你将唇缝撑开,让这真家伙缓缓的进入。之后撑开的手又回到自己的胸前。 阿聿的右手有很多粗糙的茧子,而你的左手称得上一词“芊芊玉手”,两种不同的触感相映成趣,更别提你现在依旧在刺激花蒂。敏感点都在手下,更别提梁下还有此起彼伏的鼾声,这还没进去,你感觉都要了命了。 阿聿觉得很煎熬,当年他习武时都没有这么煎熬过。他的脚要撑住,右手是一片柔软,左手却要在撑住自己大半个身体的情况下慢慢弯曲,好让身下不至于进入太快而伤到你。左手要使劲撑住,这右手也就跟着用了劲。 你不得不感慨,阿聿和自己就是不一样,这胸都揉得比自己用力,让你觉得格外舒爽。身下也与角先生不同,是一点缝隙都没有,甚至到了角先生没有开拓的地方还在向前,一直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至此你才有种被填满的满足。 梁下还有人,阿聿不敢动的幅度太大,频率也不敢太快,但就是这种不敢出声的进进出出让你觉得更痒了,真想让他快点再快点。 “咕唧”二人相交的地方开始传出声音,水渍也从那里往上晕湿了阿聿的衣服。“咕唧”粗长的欲望捣进去,有带出更多的花汁。“咕唧”青筋摩擦着你的内壁。“咕唧”你的左胸,被他的大手抓出红色的印子。口水从嘴角一直蜿蜒到脖颈,脚趾蜷缩着。 “不行我不放心,我再去看看。”“唔,去吧去吧。呼噜呼噜” 唯一清醒的那个终于要走出去。你带着生理性泪水看向阿聿小声道“快!快点。”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阿聿扫了一眼,赶紧把你包好,压在胸口,欲望也从那里缓缓退出来。单手抱着你,你正好挡住他被划开的地方,你把腿一并就基本看不见。阿聿带着你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的冲出去,在房顶几个跳跃就到了你的寝殿。 你埋在他的胸口,随着他的跳跃,有根东西一直在戳你的肚子,还有xue口中的液体,在顺着腿流下。 到了寝殿,无视前来汇报的暗卫,阿聿飞快的把你塞进被窝,随手抓了一个什么挡在自己身前。 你一看他拿的东西就要阻止,但是暗卫还在等你,你硬着头皮开口“说” “回殿下,是灶丞相。” “知道了,你下去吧。” 暗卫飞快的跑了,你回头就看见阿聿一手拿着你的角先生,一手拿着你藏书的***,脸上表情微妙。 “咳,那个……”还没等你解释,阿聿扯开挡着的布,如同梁上一样压住你。“继续。” 那天女帝感受到了大将军的精力充沛,以及超强的学习能力,当天晚上女帝就销毁了她的藏书。求饶无果后,抬起腿被上下不停戳动的女帝只想到一个词——功高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