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我现在是有老婆的女人(aftercare/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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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的例会,今日出席的是常年隐居的城主。这样的消息一传出,例会会场外挤满了人山人海。 “诶,我来了那么久还没有见过城主,他长什么样子?” “快看快看,那个就是城主?” 披着斗篷,鲜少露面在公共场合的塞尔文没有为了民众停留,只是径直向着代城主宫殿的方向走去,惹得人潮跟着这神秘的城主涌向了城中央。最后碍着守卫的拦截,大部分人还是没有见到那难得出现的城主,悻悻而归。 代城主病了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座城。尽管有人守在宫殿外不许外客进入,宫墙之外还是很快被民众来探望留下的礼物给堆满。看着被礼物积压的宫墙,负责安保的侍卫犯了难。偏偏代城主现在谁也不见,只得由着礼物山越堆越高。 “啊,夏大人,您来了!”清丽少年的出现,在侍卫们的眼中如同救命稻草。说明了情况之后,他们纠结地看着夏问道,“您说,这些该怎么办呢?” “派几个人去分类吧,定时换班收一收。吃的用的,晚些时候送去东城那块布施,若是花朵摆件且先收着,过段时间等善市开了送去善市就好。”蒙着眼的青年轻声嘱咐着,“要是有书籍一类的,代城主或许会留下,到时候再请示就是。” “是,夏大人请进吧。” 没有多少装饰的石门被缓缓推开,迈着焦急的步伐,夏抱着怀中的东西进入了庭院中,径直走向了主殿。 主殿内空空荡荡,往日会在白天响起的琴声,也因为琴手的缺席而成为寂静。撩开遮掩着卧室的白纱,早就醒了的尼娅拉正趴在床上哼着歌。 “代城主阁下,你…身体感觉如何?”放下手中的药包,夏快步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就要将覆盖在尼娅拉身上的被子掀起,被尼娅拉慌忙拉了回来。 “干什么干什么?没事别乱掀人被子!”尼娅拉撇了撇嘴,将身上的被子裹紧,“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 “我的眼睛又看不见,代城主担心什么?”夏仍是关切地说着,将手收了回来。 “…你是眼睛看不见,你又不是瞎子。” 夏的感知能力与常人不同,不用依赖双目就能以某种方式看见大部分的世界。正是因为他能接收的信息实在太多,他的双眼才被尼娅拉亲手下了咒封印了起来。在那之后,他才再也没有因为过多的外界信息而抓狂。 “可是,你身上的伤…” “我自己可以处理,没事。”尼娅拉笑了笑,拍了拍夏的脑袋,“再说,现在我这有其他人可以帮忙了,你也省点心。” “可是…” “别忘了,那可是我新婚的老婆。” “…那代城主就不怕那样的伤痕被人看见?” “…”思索到身上的伤的位置和样子,尼娅拉沉默了。 所谓的新婚,实际上只是塞尔文那里给她的一个遮掩的名头。那些被她接入家中的人被以代城主新婚妻侍的身份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将他们与外界隔离开,在这个绝对纯净的地界疗养观察。 “早上的药是我自己换的,又不是换不到…你不用太担心了。” “代城主让我不担心,那我就不担心。” “…”真是固执的死脑筋,尼娅拉默默吐槽着。知道夏是为了自己好,可是那样的伤处她怎么好意思让夏瞧见?虽然昨天是夏送的自己回来就是了… 气氛有些凝固,过了片刻,原本气着尼娅拉不爱惜自己身子的夏还是率先软和了下来,换了话题。 “那,昨天的事…” “昨天的事,能不能拜托你当作没有发生?”尼娅拉双手合十,乞求似的在夏面前摆出了委屈的面容,“拜托拜托,也不要再塞尔文面前再提起了。” “可是城主他…” “夏,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给你上课时说过的一件事?” “什么?” 尼娅拉笑了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了两本书,上下交叠着,神色温柔地看着这两本书,眼中满是光彩:“你看,这就是这个世界。我们生活在亡者所在的下界,而在那这个世界之外,还有生者所在的上界。” “每一个世界都有它自己的准则,上界的神明掌管的是过去,现在,和未来,是生者的旅途。下界如今唯一的神明则庇佑着每一个还未转生的魂灵,让他们能再有机会回到上界。维持这样的平衡,不让生命被玷污吞噬,就是神明的天职。” “我呢,看不得人难受。别人难受我就难受,所以,不只在这里,我帮了那些在准则下该被清退的人,包括你,夏。” “神明总是被准则束缚着的,所以作为神使,我的职责就是协助我的神明来庇佑每一个人,尽管我做的事可能会打破世界最初的律法,但是没关系,只要能够让能安全留下的魂灵好好活着,那就是我的职责。” “每一个存在都有着自己的准则,可就算神明也无法百分百改变世界给他的枷锁。让我受到责罚是他该做的,也是我的选择。我不可能怪他。” 夏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被尼娅拉的食指噤了声。 “身为魔物呢,小夏原本的天性是吃了睡,睡了吃,凭着本性去猎食。可是,小夏自己的准则肯定不是如此的简单。小夏有着常人没有的能力,这个世界给你的期望一定更大,所以我把小夏偷偷带了回家啊。你不是神明,也不是神使,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可是我们,不行。” 可是眼前的人才是自己的准则,才是自己想要在这里好好生活的动力。无数次这么想着,夏从来没有说出口。 “所以你就真不看重自己的身子?就为了我这么作践它?”有些恼怒的声音从帘外传来,面上挂着有些愠色的笑容的塞尔文摘下了斗篷上的兜帽,手上拎着仍冒着热气的药壶,走了进来。 ???塞尔文什么时候在门外听自己说这些的?! 发现了尼娅拉惊讶的神色,夏无奈地扶了扶额,说道:“我要告诉你城主在外面的,是你不让我说话。” … “你要这么喜欢被罚,那我也不帮你治疗,这些伤就放着等他们自个儿好,愈合时期你自己受着。”虽然脸上仍然挂着笑容,但任何人都能感觉到他头上的怒气。塞尔文将药壶放在了边上的小桌,带着气,狠狠地往床上那伤者的伤处摁了两下。 隔着被子的就是了。 “咿——”突如其来的生疼让尼娅拉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慌忙扯着夏,从背后抱着他作为自己的rou盾。猛然被扯到床上作为挡箭牌的夏有些懵,意识到现状后却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我不和你说话了,还是我家小夏好,知道我伤了还带着药来看我。”尼娅拉疼得呲着牙,瞪着塞尔文,紧紧搂着夏,故意对着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对着塞尔文做了个鬼脸。 “…我带的不是药吗?” “闭嘴!小夏,咬他!” “…”夏沉默,无言地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尼娅拉,叹了口气,缓缓幻回了兽态,转过了身,轻轻咬了下尼娅拉的鼻子。 “我又不是狗…我走了。”如同狼一般的四足巨兽,身上被清澈的气息包裹着。临走前,当着尼娅拉的面翻了个白眼。 室内,只剩下塞尔文和尼娅拉二人。 一声轻叹,塞尔文走到了床边坐下,向着尼娅拉伸出了手,轻声哄着:“过来,我给你治疗。” “…不要。”方才才说着不怪塞尔文的尼娅拉,现在偏偏摆出了脸色给对方看,“我没穿衣服呢,我现在可是有老婆的女人,城主大人这样不合适。” 说着,她将身上的被子裹了裹,整个人缩成了团,躲在了床角,脸泛起了些许红色。 无奈的塞尔文只好将那坨团子小心地扛起,放在了膝上,谨慎地剥开层层包裹的被子,同时又用魔力让这位活力十足的伤者别乱挪动,防止她从身上掉下去。 褪去了被子,狰狞的伤处再一次映入塞尔文的眼中,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昨天他将自己的知觉与尼娅拉的相连通,感受过了和她身上相同的痛,已经知道那令常人难以忍耐。只是今天再看这屁股上的伤势,仍旧是狰狞得难以入目。看着这样的情形,他心头不由得一阵绞痛。 “别看了…很丑的…”见挣扎无望,尼娅拉只好将脸埋回了被子里,小声嘟囔着,“我怕吓到你…” “又不是没有见过,再说,我若是不来,你就顶着这些胡乱上的药想让这伤好起来?”塞尔文虽说带着恼怒,却又不忍心对怀中那人真的发火,只是心疼地说着。 “你这是对我医术的侮辱!我的父亲是上界最厉害的医者,我是…” “是是是,你的父亲是上界最厉害的医者,你是上界上过战场的魔神大人,知道了知道了,你再说,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虽是不耐烦地怼着怀中的小姑娘,塞尔文的手上功夫却十分细心,取着身边的伤药,一点点地给已经结痂的鞭痕上着药物,“就你这上药手法,你手下的士兵可真有够苦头吃的。” “我那是自己看不见伤处!” “你也知道自己看不见?”塞尔文斜瞪还在闹腾的尼娅拉一眼,又作势轻拍了下她的屁股,疼得她呲牙咧嘴,总归是安静了下来。 开裂过又结了痂的鞭痕被细细上了药,塞尔文又将冰凉的手抚上了尼娅拉后背上被抽打的淤青,将药水用魔力附了上。接着,他示意着尼娅拉将腿打开,想要为内侧的伤处上药。 “…我不。”尼娅拉瞬间羞红了脸,又像鸵鸟一样躲了起来。 “尼娅…” “那种地方…我自己可以…” 塞尔文闹不过执拗的尼娅,他也没打算继续闹腾下去,轻轻点了点尼娅拉的腿根,手上的咒术自行便将那紧闭着的大腿分开。纵然尼娅拉嘴上为了这事不饶人,可是她也就只是说说,身体并没有反抗,乖乖地将同样受了伤的私处漏了出来,让塞尔文上药。 “…塞尔文。” “说。” “…湿了。” “…” 本应当伤痕累累的xiaoxue看着倒是很健康得很,不仅如此,还很有活力地用甘露回应着二人的关照,羞得尼娅拉默默地又将脑袋埋得更深。 “…起身吧,胸上呢,有没有留伤?”无奈,塞尔文只好合上尼娅拉的大腿,揉了揉她的脑袋。 哪知,这不安分的小姑娘起身便是一个动作直接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将手环上他的脖子,把脑袋埋入他的发间。 “尼娅…” 轻软的香气窜入塞尔文的大脑,他也合上了眼睛,轻轻将脑袋靠在了尼娅拉的肩头,用手环上她的腰。 “昨天,我很怕。”有些闷闷的的声音从耳边传出,塞尔文感觉到了什么湿润落入了他的衣领。 “嗯。”他轻声应着。 “我一直在想,这个世界要是把我努力养成的文带走,我该怎么办。” “啧,谁是你努力养成的。” “你啊。”尼娅拉笑着,从怀中起了身,眨着眼看着眼前那一脸无奈的美人,“你可不是从我来了后才成为‘塞尔文’的么?” 她的神明在她出现前,一直是以着世界的意识体的形式守护着这座城,守护着众多的亡灵,直到她成为死者的那天。 那天的世界看见了到达这座城的她,化作了人型,落在了她的面前。 温柔的拥抱,将尼娅拉浸入怀中。 “可是我也很害怕,尼娅。”塞尔文轻声说着,“我不想伤你成这样。” “一点点小伤口换你的平安,这笔买卖,我觉得划算。” “可你要是不选择收留那些人,这一切也…” “我不拿生命做交易,塞尔文。”尼娅拉紧着环上对方脖颈的手臂,说着,“对我而言,他们和你,都很重要。” 些许沉默,塞尔文梳着尼娅拉有些杂乱的发尾。 “不过你可以重要一点点。”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泛红的耳尖,它的主人默默又将脑袋埋了起来。 一道轻吻,留在了尼娅拉裸露的肩头。 突然一阵推力,塞尔文毫无防备地倒在了榻上。他不解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尼娅拉,回应他的只是炙热的吻,稳稳地落在了他冰凉的唇上。 “我说,要不我们…” “等你好了再说。”塞尔文无奈地扶着倒在自己身上的尼娅拉,故意地又戳了戳她的屁股,又让她疼得抽了两下。 “你再这样…到时候我的屁股真的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