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至高潮,人前泄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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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甬道被舌尖温柔地碾过,压着细细密密的软rou,渐次晕开层层痒意,越舔弄,内里越痒,蜜液像开了闸似的从xue道里流出。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靳和按在了后腰禁锢自己的那只手上,压着嗓音唤道,“殿、殿下。” 他的声音带着颤意,竭力忍耐着不把堵在喉咙口的呻吟吐出来,这份隐忍使得他的声音都变了味,好似带着绵软的哭腔。 往日清冷的人眼尾绯红,溢出的点点泪液也映成了粉色,浅浅地蓄在眼角。 浦卿怀安抚性地勾了勾他的手指,示意无事,便把头埋得更深继续舔弄着发颤的甬道,她刻意用鼻尖顶住阴蒂,舌头往沿着紧致的媚rou往里戳,阴蒂在挤压下颤巍巍地充血立起,又被往里顶去。 xuerou被激得一下又一下缩紧,如钳子般夹住了舌头,又被舌尖肆意顶开,直至再度包裹。 外面的敲门声持续响着,外面的人似终于没了耐心,伸手推开了房门。 光亮从逐渐打开的门缝钻进来,细小的灰尘在那束光里肆意飞舞,最终随着门大开而散在了空中。 靳和没有看向光传来的方向,他握紧手上的笔杆,把狼毫侧放沾着砚台里的浓墨,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他坐在此处,像遗世独立的仙人,飘飘白衣散开,墨发披敞,眉眼疏离冷淡,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唯独桌下的腿轻轻颤着,腿肚时不时碰到旁边的桌布,像无端吹过一阵清风。 浦卿怀按着靳和的后腰,舔舐xuerou的频率不变,对门口的响声不为所动。她像是知道那个人不会进来,只肆无忌惮地对着流水的rouxue又舔又吸。 yin靡的声音被掩在桌底,被锦布克制地收敛在了一处。 “靳公子为何独坐于此?”来人背光而立,影子落在了地上,笑吟吟地望着远处的人。 他就站在门口,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靳和只是用笔尖点着墨汁,并不应声,好像一切事物与他无关。 蒲卿怀吸了口xue内清液,微微仰头去亲啄上部的yinchun,靳和指尖蓦地捏紧,笔杆顿在半空。 呻吟被强行咽下,唇瓣被他咬得发白,卡在齿间。 洛闫见靳和不答话,刚想发怒,便看见他的笔尖顿在了半空,火气还未生起便散了,“哦我忘记了,丞相府已经满门充奴了,你被陛下当成玩物随意赐给了三殿下。” 他自认为一字一句都戳在了靳和心窝上,眉眼间扬着得意与狷狂。 蒲卿怀闻言,微微皱眉,她欲后退起身,面前的双腿却下意识地夹紧,细腻的腿rou贴在她的双颊上。 见靳和如此,蒲卿怀便顺势向前,照拂着挺立凸出的阴蒂,专心地舔弄起敏感之处。 靳和眼底红得越发明显,笔尖扣在了纸上,晕开大团的墨色,眼尾浅浅的泪意在朦胧间更加明显,欲落不落。 洛闫最讨厌靳和这副端着的样子,丞相府未出事前,几次和他搭话都只得到几声不咸不淡的回应,装模作样。 现在见他身份卑微,被随意扔在房间,只觉畅快。 三皇女的厢房不让人进,先前有妄图爬床的人潜入房间,被不知躲在哪的蛐蛐咬到了要害,成了半个京城饭后的谈资。是以洛闫只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的意思。 靳和左手攥紧了桌边锦缎,眼底的水意几乎要漫了出来。 始作俑者却更加用力地吸舔敏感的rou粒,舌尖推几下,又往回吸,嘬得靳和下体发麻,酥得直流水。 门口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聊着近日的各项游行,知道靳和成了琴师,便刻意谈到了曲目上。 屋内的两个人谁也没听进去,唯一知道的便是门口站了个人。 蒲卿怀把rouxue整个含住,牙齿不经意磕到了阴蒂根处,察觉到身下人整个一抖又变本加厉地用牙去磨。 “那日的曲艺虽赞,却不及斯良之作……” 蒲卿怀突然用力含吮xue口,发狠地吸一点点渗出来的液体,蜜液缓缓往外淌着,舌头却依然勾着阴蒂,抵住猛吸,像要把人魂儿都吸出来。 靳和腿部瞬间绷直,下体积蓄着的酸爽酥麻一下子过了线,痉挛着泄出大量液体,大部分被蒲卿怀咽下,少数顺着她的下巴流下,滴在了靳和的腿肚上,痒痒的。 高潮又快又猛,蒲卿怀慢慢地继续舔弄,余韵被绵延拉长,如从xue口往下坠的银丝。 靳和脑子一片空白,这次的感觉比前两次更加强烈。过往年岁,他从未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此刻却在大开着门的室内,被人舔到了高潮。 他面色有些发怔,还未从灭顶的快感回过神来,下身一阵一阵的余波带着双腿时不时轻颤一下,xuerou一缩一缩。 细小的水声响起,伴随着强压的呜咽,说了半天的洛闫突然顿住,抬头看过去。 昏暗的屋内,他见靳和眼尾泛红,似有泪点,桌上的纸上也被随意涂画着,上面还晕开了大大的墨汁。洛闫眉梢得意地扬了扬,假惺惺地劝慰,“斯良也不必难过,进皇家的府邸可是求不来的福分呐。” 蒲卿怀用力一吸,靳和身子又一抖。 房间内颤抖的身影被人尽数看在了眼里。 报了以前的仇,洛闫心满意足地离去,还贴心地关上门,让靳和可以好好哭泣。 被自己几句话就逼出眼泪摇摇欲坠的靳公子,当真坠了云端。 房间陷入了昏暗,靳和逐渐从快感里缓了过来,下身依旧酥麻,可头脑却逐渐清醒。 蒲卿怀从桌底钻了出来,顺带帮靳和穿上了外面的裤子。 笔被随意地放在桌上,靳和眼底带着无悲无喜的漠然,蒲卿怀没觉察到他的情绪有什么不对,只是捡起腰带给他系好,然后抱着他的脖颈蹭,“别人不可以喊你斯良。” 靳和垂眼,“斯良左右不了他人想法。” 蒲卿怀闷闷地吻了吻他的耳朵,“刚才那个人说的不对。” 靳和不适地偏头,“哪里不对?” 他刻意要避开蒲卿怀的肢体接触,却被抱得更紧。 “你不是母皇随意赐下的,是我求来的。” 靳和神色怔松,猝不及防望进了蒲卿怀的眼底,那里一片清明。 “是我求了母皇后,她才准我把你带入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