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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了颜彦的小手,并把颜彦揽进了怀里。“那是,我的好多着呢,你慢慢品吧。”颜彦大言不惭地回应了一句,身子却往陆呦的怀里动了动,她在找一个舒适点的位置。“好,你也慢慢品,我也会对你好的,只对你一个人好。”陆呦把头低下头,在颜彦的唇上点了一下,随即把她放平稳了些,方便颜彦靠在他的身上。和颜彦待在一起的时间多了,陆呦也逐渐了解了些颜彦的习惯,私下无人处,她是一个很随意且还有点懒散的人,能躺着肯定不愿意坐着,能坐着肯定不愿意站着,而且某些时候,她也很黏他,喜欢往他身上靠,喜欢和他撒娇,偶尔还有一点小赖皮。不过在外人面前,颜彦倒一向是中规中矩且无可挑剔的,既端庄大方又知书识礼。一开始,陆呦经常会被颜彦弄糊涂,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随着两人接触的越多,陆呦才逐渐弄明白一件事,原来,颜彦是把他当成了自己最亲近的人,所以才会他面前展现最真实的自己。这个认知同样令陆呦兴奋不已,也感动不已,他终于触摸到了幸福的滋味,同时也放下了悬在半空的心。------------第二百四十八章、不忿不知是不是季节的缘故,这天下午山花和青麦母女并没有找到颜彦所需的山薯茎,倒是给颜彦挖了两株小苗来,可惜颜彦不认识,不过她还是决定带回去先在院子里试种一季,看看有没有收获。此外,山花还给颜彦带回来两株花椒树苗,这对颜彦来说倒是一个意外之喜。她记得上一世自己读梁实秋的散文里提到一件事,每年春天,黄花鱼大量上市的时候,他们家都会用花椒叶子来炖鱼,那味道几十年后他一直还记忆犹新的。此外,颜彦打算推出川菜来,正需要大量的花椒,可这个时代人们不会拿花椒当调味品,只会入药,需求不多,有时候还不大好买。于是,接下来几天,颜彦让山花母女带着家里几个婆子进山去找花椒苗,也找他们口中的山薯苗,找到后一律移栽到荒山那边去,那边的栅栏已经围的差不多了,开始修建房子和拦截水源了。见此,颜彦委托庄头从庄子里挑了几户劳动力不太富足的人家,专门负责养殖业,具体分工由管事安排。这天,早饭后,颜彦正歪在炕上补眠,这两天不知是不是累着了,她总觉得觉有点不够睡,正迷迷瞪瞪之际,只见青釉急匆匆地闯进来,小脸吓得煞白煞白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颜彦问道。“小姐,后面,后面池子里挖出了好多蛇,好吓人的,有的有这么粗呢。”青釉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蛇?”颜彦也吓了一跳,她一向怕这种软体东西。“可不,这么粗,黄黄的,可吓人了,他们有好多人都不敢干活了,说是,说是。。。”青釉一边说一边还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不过后面的话她不敢说出来了。颜彦倒没留心她后面想说什么,她的注意力被这句“黄黄的”吸引了,黄黄的,该不是黄鳝吧?可问题是她来这么长时间了,还真没见过黄鳝,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不但没见过,也没吃过。“还有多少人在,这样吧,你让他们回避一下,我过去看看。”谁知颜彦的话刚一说完,奶娘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回奶奶,青釉姑娘胆子小,还没弄明白就嚷着跑回来,方才有人说了,那不是蛇,是长鱼,不过这长鱼和蛇几乎一样,所以很多人会认错,觉得吓人。”“长鱼?”颜彦在脑子里搜寻了一番,长鱼可不就是黄鳝?“奶娘,你让他们抓几条大的放水里养着,晚上我们就吃这个吧。”颜彦的馋虫上来了。“啊?主子,这可使不得,这东西没几个人敢吃的,也没几个人敢弄,只有灾荒年代饿肚子时才听人说抓来吃过。”奶娘掀了门帘进来。“无妨,我早就想尝尝长鱼的味道了,前朝大诗人杜甫写过吃长鱼的诗,叫‘素丝挈长鱼,碧酒随玉粒。还有,再早的里也有不少写长鱼的诗,据说味道很不错。”颜彦很快从记忆里搜出了几句诗,也算是有了佐证。奶娘没念过书,不懂什么杜甫不杜甫的,但青釉跟着颜彦这么多年,她是知道杜甫其人的,“奶奶,这东西真能吃?”“听奶奶的准错不了,奶奶,我也想尝尝了。”青苗和青雨从外面听到动静,也跑进来了。“成,让奶娘交代下去,鱼都是现杀才好吃,也得开膛破肚,最好是能把骨头剔除了,切成长丝。”颜彦又提了一个要求。说完,她又想到了一件事,这东西不辣不好吃,于是,她命人去采点茱萸和花椒叶子来,同时也准备一点花椒,若是研究好了,又可以在饭庄推出一道新菜。不过为了确认一下这东西究竟是不是黄鳝,颜彦决定还是自己亲自看一眼,于是,她命人去拿个桶去后花园提两只来瞧瞧。谁知正等着看黄鳝时,青禾进来了,说是陆家来人了,让她回去一趟。颜彦一听,凝神细想了一下,原来是给陆鸣给颜彧送聘礼的日子到了。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上次送定礼她都没去,这次送聘礼她更不想去了。“奶奶,奴婢觉得奶奶还是去一趟为好,难道奶奶就不好奇陆家会给二小姐些什么好东西,省的他们总拿奶奶的聘礼说事。”原来,朱氏不止一次在外面和别人说,她是以嫡子之礼迎娶的颜彦,把长安街上最值钱的两间铺子和城外最肥沃的两座庄子都给了颜彦云云。事实上,这几样东西是太后开口定的,陆家不敢抗旨,饶是如此,朱氏也把这两间铺子给抽空了,留给颜彦的几乎是一个空壳子。因而,青禾很是不忿,才会建议让颜彦去看一眼以世子之礼迎娶的颜彧究竟会有些什么聘礼,省得以后朱氏再嚼舌。“真是个傻丫头,这有什么好比较的,陆鸣是世子。又是唯一的嫡子,整个陆家的家业都是人家的,我何苦去找这个不痛快?”颜彦摇摇头。不过有一点颜彦倒是有点好奇,她想知道马氏究竟会给颜彧准备一份多丰厚的嫁妆,毕竟颜彦成亲时,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