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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一场。其实,我觉得做人和做事一样,只要花心思琢磨了,这条路走不通,换一条路,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惊喜等着也未必。们几个记住了吗?”颜彦最后一句话是对颜彰颜彬几个说的。“我懂,失之桑榆,收之东隅。”颜彰言简意赅地总结了颜彦的话。“不错,孺子可教也。”颜彦送了对方一个鼓励的微笑。------------第四百九十五章、三个愿望这天的聚会最后是围绕着“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展开的,因为颜彦本身就是一个最好的实例。没有嫁给陆鸣,做不成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可她做了百惠郡主,又两次被写进史志,最难得的是,夫妻同心,夫妇和顺,早早从陆家分出来单过,不比整天留在陆家看别人的脸色守别人的规矩强?这番话大部分是马氏说出来的,而马氏的意思无非是告诉陈滢和提醒颜彦,是她替颜彦挑了一个好夫婿,是她把这份惊喜送到颜彦面前的。颜彦笑了笑,倒没有去驳她,不是看她的面子,而是看颜彰颜彬几个的面子。腊八这天,因着要祭祀,颜彦和陆呦两个只得带着陆衿回陆家吃了顿饭,随后,陆呦带着二房的陆咏陆唯去了祠堂,也就半个多时辰就回来了,随后便提出了告辞,他有现成的理由,工部的活还没做完呢。腊月初九,颜彦请颜家人来明园聚了一天,算是正式给陈滢一家接风洗尘,把颜杉、颜影几个庶出的弟弟meimei一并喊来了。还好,这一次聚会的主要话题是太后的走亲戚,马氏是想问问颜彦都准备些什么菜,太后和皇上还有太子他们又各自喜欢吃什么等等。从这个话题又延伸到过年的习俗,有京城的,有陈滢说的庆州的,还有颜彦补充的闽南的,颜家过年至今还保留了一点闽南的习俗,比如蒸碗糕和萝卜饼,这些都是颜夫人在世时留下来的习惯。这个话题结束后,颜彦干脆领着大家去街上了逛了逛,实地感受了番京城过年的热闹和风俗。当然也没白逛,买了一大堆的年货回来,门神、年画,也叫画片,桃符,灯笼、焰火、鞭炮等等,这个时空还没有贴对联的习俗,但可以挂灯笼。因着陆呦的忙碌,这一次颜彦一直拖到腊月二十九这天才搬回的陆家,除夕的祭祖是陆呦代替陆鸣领着族中子弟传递东西的,也是陆呦代替陆端站在族长身边完成仪式的。这顿团圆饭因为缺了陆端、陆伫和陆鸣,老太太和朱氏的兴致明显不高。不过陆衿陆袓两个小东西到了一处倒是很开心,陆袓马上就该一周岁了,走路虽不太稳妥,但口齿却挺清晰的,基本的叫人也学会了,比如说祖母叫祖,曾祖母叫太,颜彦和陆呦这对大伯娘和大伯则都叫大,也知道管陆衿叫jiejie,总喜欢往陆衿身边凑。因着孩子还小,颜彦也没有没法约束孩子不搭理她,再加上又是一个过年,颜彦不想闹得一家子不宁,因而也就默许了。饭后,陆呦早早回去看书了,颜彦本也想带着陆衿早点离开,可老太太兴致忽然高了起来,非要看着两个小东西玩闹,甚至还把陆鸣那几个庶出的孩子抱了来,那三个大的也有七八个月了,会爬,也会回应大人的逗笑,见到这两个小jiejie,也是特别兴奋。而陆老太太看这一炕头的小不点,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意。这么一耽搁,颜彦抱着孩子回到松石居已是亥时多了,陆呦接过孩子哄孩子睡着后,颜彦已泡好了一壶茶摆上了几样点心,因为他们两个要守岁。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回忆了过去一年的收获,又说起明年的打算来,说着说着颜彦忽然有了一个提议。“夫君,不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们两个分别写下明年的三个愿望,写完后我们好生收起来,明年的此时再来看看我们许的愿望实现了几个。”“娘子有令,莫敢不从。”陆呦笑着应了,亲自去取了笔墨纸砚来。颜彦的三个愿望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第一是大周的战事可以早点结束,第二是希望能有一个风调雨顺的好年景,第三是丈夫的科考可以通过。陆呦见颜彦这么快就写好了三个心愿,笑着打趣道:“娘子该不是早就想好了吧?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不能,要都不一样才好呢,最好我们两人的愿望都能实现。”颜彦说完凑到了丈夫身边。陆呦看了她一眼,倒是也没推开她,而是提笔写道:“一愿彦儿平安健康;二愿衿娘没病没灾;三愿彦儿的心愿都能实现。”“夫君,你就不为自己求点什么?还有,第一个和第二个心愿可以合并的,用一句家人平安代替,这样你就可以多许一个愿望的。”颜彦感动虽感动,却也为对方的迂腐着急。“不一样,在我心里,我的家人只有你和衿娘,可我怕菩萨不清楚。娘子放心,你的平安就是我的平安,我们夫妻一体。”陆呦的回答换来了颜彦一个热情的拥抱。次日是大年初一,颜彦和陆呦早早爬了起来,颜彦是要去朱氏和老太太那立规矩,陆呦是要去参加祭祖,陆端不在家,陆鸣又卧炕不起,陆呦这次倒成了主力了,早早就要去上房招待族人。颜彦去见朱氏时,颜彧先一步到了,正在伺候朱氏洗漱更衣,见到颜彦,她脸上略闪过了一丝不自在,不过很快放下了,主动问了个好,颜彦只是略点了点头,心下却颇有点为颜彧不值。事实上,上次在颜家见面,颜彦就发现颜彧的性格变了很多,抛开她对原主用的那些心机,不可否认的是她性格中的确有很多原主没有的优点,爱说爱笑,活泼开朗,对人热情大方,整天神采飞扬的。而这也正是陆鸣曾经最欣赏她的地方。可一年多的婚姻生活让她似乎变了一个人,脸上总是一团抑郁之色,整个人没有一点朝气,眼睛也不再明亮。这种变化不是颜彦带给她的,应该是陆家加诸在她身上的,先是谎言的被揭穿,紧接着是陆鸣的变心,还有就是陆家的规矩大,再加上朱氏对她的不喜,这种压抑的环境也很能考验一个人的耐心,从而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因此,这门亲事对颜彧来说绝不是什么良配,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不过她想做的是陆家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