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弄脏,惹哭,听她娇滴滴的求饶(H)
85.想弄脏,惹哭,听她娇滴滴的求饶(H)
凛夜掐着她腰,指节挑着长袍道:“你身上哪里不是我的。” 谢行莺因为这个不适的姿势扭了扭,握拳捶他胸口,瞪圆了眼,昂头吼道:“臭鱿鱼快放手!不然杀了你!” 动作没留情,只是声音娇得能滴出水,听得凛夜浑身燥热,他应声松手,下一秒脱掉整件长袍,将她打横扔到床上。 随着惊呼声,轻盈娇美的身体也被大片阴影彻底网下。 凛夜搓红她气焰嚣张的唇瓣,rou欲饱满,勾着人品尝,他伸手亵弄口腔,记仇反问:“骂我什么?” “臭......唔唔......臭...臭鱿鱼......” 唇腔被打开,粗硬的指节捣得软颊酸涩,谢行莺在破碎的呼吸里说话,刚露出咬他的心思,贝齿就被顶住,粗鲁地磨着上腭。 娇艳的脸上已经漫上红霞,她费力扬着脸,含糊骂他,言语受水意包裹,软塌塌的毫无杀伤力,和包不住的涎水一同淌出来。 凛夜看着她这副娇呆模样,心跳加速,早就消气了,嘴上却如出一辙地不肯让步,手指剐蹭一圈透明清液,抹在她嘴唇上道:“小婴儿说话都不会流这么多口水,你多大了,羞不羞,嗯?” 谢行莺口腔发麻,着急辩解,又被顶弄得支离破碎,这下更像咿呀学语了,她气红了眼尾,水珠划过,含着哭音骂他:“×&%¥@……” 真他妈可爱。 凛夜压下去啃吻,湿漉漉的吻痕印在了整张脸上,哪处都没放过,谢行莺一开始将注意放在了脸颈,扯着他头发娇喝他住手。 后来察觉到一波波刺痒的电流,从身下雪乳传来,谢行莺突然大幅挣扎,掌心用力推他肩膀,声音混进了怪异甜腻的呻吟。 凛夜狐疑起身,就看见小人鱼娇气地蹙眉,心疼地摸了摸被磨红的奶尖,罪魁祸首是凛夜衣服上的金属装饰品,在他压下去的时候贴在了乳团上。 小人鱼的胸型格外挺翘,不大不小,嫩生生地矗立在雪肤上,泛着奶油般的光泽,而两粒莓珠却被磨得发肿,不匹配的丰盈。 她没察觉少年视线里的危险,嘟着嘴冲他嗔道:“你看,都要破了!” 浓郁的嫣红从指腹露出,烧得凛夜心痒,他喉头发梗,故意道:“哪破了,手挪开再让我看看。” “你眼睛是瞎了吧,”她气得哼唧,毫无知觉地向猎人露出柔软的丰腴,甚至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骗人,挺腰抬高让他看得更清晰。 “明明就——呀啊——” 凛夜突然俯身叼住一侧红珠,沿着乳晕舔舐,吮吸出暧昧啧声,谢行莺浑身一颤,扬着脖颈发出颤音。 潮热的舌头扫过的地方,都传来沸腾的酥麻和刺激,性器官的软rou也吐出一泡晶莹。 她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奇怪这股熟悉的快感,明明没有碰哪里,为什么也会产生酸涩的感觉。 鱼尾像花苞般蜷缩起来,轻轻搔着粗糙的床单,她压下本能的欲望,泪眼朦胧命令着:“不许舔,不许你舔,走开走开!” 甜嗓里掺了点哑,像她晚上才吃过的豆沙包,黏黏糊糊,不仅没有威慑力,反而撩得凛夜恶劣心思更盛。 他意外顺从松了口,被涎水舔湿后更像色泽浓郁的红宝石,谢行莺以为是自己的命令有了效果,得意翘起下颌尖,发出嗲气的哼声,娇得让凛夜心软。 心软了,但不多,他弯着眼欣赏了一会,转瞬又想让她哭,大抵是人对可爱的生物都有一种破坏欲。 想把不可一世的小人鱼弄脏,惹哭,听她娇滴滴的求饶。 凛夜的目光侵略性太强,谢行莺被看得脸热,睫毛湿哒哒的,羞窘合拢,然而下一秒,又挣大了,惊恐绽放。 他重新含住,牙关抵着娇嫩rutou狠磨,带着股想吞下的暴戾,不给小人鱼反应的几乎,激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又痛又痒,折磨得谢行莺不住战栗尖叫:“走开......不要嗯......要咬坏了......呜呜......” 凛夜头都没抬,盲捉住试图推阻他的手,粗暴按下去,钳制两只雪腕的手背暴起青筋,充斥着野性张力。 就在谢行莺奶尖发麻,习惯这股痛痒时,他又松开牙齿,口腔束缚着乳珠,用力吮吸。 乳团发胀,乳孔被吸力拉扯,似乎都要张开了,舌尖舔舐着嫩红颗粒,粉红的乳晕被嘬得扩大,口腔每次大力收缩,都能翻滚出连绵不绝的电流。 谢行莺最怕痛,此刻不痛,又被吸得浑身酥软,挣扎的力度自然弱了下来,双眼迷蒙,吐露出甜腻的呻吟:“啊嗯.......” 眉梢笼罩上媚色,蜜糖色的瞳孔已经空洞,只剩小鱼尾还在一晃一晃地拍着凛夜大腿,像欲求不满的挑逗。 凛夜:“小sao货。” 爽得神经涣散时,她听见凛夜含糊的哑声,翘睫眨了七八下,才迷茫发问:“sao货......是什么意思。” 她复述这句粗口时,露出无辜神态,却衬得欲色更浓,又纯又sao,像是要勾引人将她彻底玩坏。 凛夜呼吸一重,他一巴掌拍在乳rou上,打得摇晃出雪腻乳浪,粗声道:“你就是sao货。” 少年不知轻重,顿时烙印出灼眼的红,他得了趣,一下接着一下拍打,谢行莺吃痛尖叫,过于强烈的痛混合着爽,在上半身堆积,连小腹都抽搐起来。 他想见到的泪水也夺眶而出,谢行莺颤抖着细白的颈,身下xiaoxue早已经爽喷,汁水充沛地糊在小腹,嫩rou晶莹。 她抖颤着倾斜脑袋,视线模糊,娇泣的反驳不成调:“呀啊啊不是......不是sao货......呜呜......我是......是谢行莺......” 凛夜停下了粗鲁的动作,宽大的掌心揉了揉惨遭蹂躏的小乳,恣意俊美的面容微愣,然后笑起来,低声轻缓,一字一句重复着:“谢行莺。” 他亲了亲雪乳上微凸的掌印,像是安抚,谢行莺性格不吃软也不吃硬,你发狠她就哭,你软下来她又恃宠而骄。 她抬起爽后发软的手,扯着凛夜银白色的短发,不顾一切向后薅,可怜兮兮的泣音里溜出一串骂骂咧咧,又惨又嚣张。 凛夜痛得嘶了一声,倒也不恼,顺着她的动作抬头,耀眼的赤色瞳孔钉在她脸上,散漫道:“差不多可以了,别太过分。” 谢行莺才不管,撅着嘴凶他,甚至张着牙齿想去咬他立在脸侧的小臂,凛夜意味不明哼了声,箍着她后脑,猛得压下一个热烈的吻。 凛夜嘬着她艳红的舌尖,卷进自己领域,又贪婪地吮干净她的甜津,在谢行莺口腔里畅通无阻,仿佛是圈占领地。 呼吸缠绵,强势吮吸产生细小的电流,并不强烈,麻酥酥的,却也让谢行莺大脑发懵,意识沉浮在yin靡的涎水交叠声里。 只是接吻,她都一副被cao懵的模样,凛夜松口时,那一截软红的舌尖还朝外吐着,亮晶晶的,刺激着人心魂。 凛夜翘起嘴角,怎么看怎么喜欢,桀骜的面容此刻看不见混不吝,满是认真。 他抓着谢行莺手臂放在自己脑后,让她搂紧自己。 “喂,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 “记住了,我叫凛夜。” ———— 动情喊名字时是舍不得动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