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野骑
第104章 野骑
“没接吗?” “是啊。” “算了,管他呢,那么大个人又丢不了,我们自己去吧。” 被子里的手机停下震动,朋友的声音向更远的方向移动了,舒悦瑾完全放松下来,轻轻打他:“吓死我了。” 明明她们就在外面,隔着帐篷薄薄的帘子,他竟然趁机把舌头伸进来。好在她定力够强,没让人看出端倪,他也正好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否则真要响起铃声,她都解释不清楚为什么秦渐洲的手机在她床上。 秦渐洲凑到她身边,凌晨的凉风顺着刚才的缝隙灌进来一串,现在她的脸颊都是冰的。他轻轻亲两下,被子里的手指在赤裸的乳果上搓弄,被她打掉。 他乐呵呵地笑:“再睡会吧。” 他们才休息几个钟头。 “嗯。”舒悦瑾抱住他的腰,很快又重新睡着。 也许是知道朋友们都不在附近了,她这次额外放松,睡得更稳。本来预计只容纳一人的帐篷位置就不够,他们肌肤相贴,互相传热,倒显得温度没那么冷。 走出帐篷已是天色大亮,朋友们都回来了,依稀在睡梦中听到他们交谈的声音。 在此之前秦渐洲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他们发现放在外面的鞋,更以为他只是中途起来了一趟。通宵打牌之后就去看日出,已经连续24小时没得休息,下午就要开车返回,他们抓紧时间补觉。 舒悦瑾睡到自然醒,外面又是安安静静,只有几家客人坐在一起聊天,声音也不大。 听到她出来的声音也只是随便往这边看了两眼,然后各自忙各自的。 穿着秦渐洲的T恤,宽大的尺寸到她臀部一半,短袖都成了五分袖。牛仔裤仍是舒悦瑾自己的,这样看毫不违和,与普通的宽松休闲风别无二致。 “走,去验收一下你的马术课成果。”秦渐洲指向远方的草地。 那是一片相对宽阔的草地,因地势问题不便扎营,却适合跑马。 舒悦瑾远远就看到有几匹马拴在近处的马厩里。 “野骑啊,我不太会诶。”她与秦渐洲就一起上过一次马术课,平时两人的时间都对不上,对彼此的技术并不了解,“万一控制不好怎么办?” “没事,我带你。” 这些专门出来拉活赚钱的马驯得比俱乐部里的性格还温顺,舒悦瑾挑了匹看得顺眼的,秦渐洲让人换上双人马鞍。 “我在后面,你只管扶稳就行。” 比不过骑车座驾,马背就那么大点地,两人上马后,她的后背紧紧靠在他的胸前。 秦渐洲拽起缰绳,与她说话时稍微侧点头,像贴在耳边一样。 不知道他是受限于实际情况还是故意为之,舒悦瑾的表情显得不太自然,握住前方。 “出发咯。” 他挺直了背脊,声音也变得悠扬,飘向远方,两人慢慢跑起来。 负责人见他们的动作娴熟,从秦渐洲跑的这两步看出是有功底的,放心地回板凳上坐着。这片草地上暂时只有他们,留给秦渐洲随意发挥的空间。 感觉舒悦瑾适应后,他稍微加快了速度。 风从耳边刮过,打到身后的胸口,颠簸让他们偶有相撞。 晚春时节的光景拂到脸上,舒悦瑾感受着无尽的惬意,笑着喊道:“天气真好啊。” “是呀。”他回答,又问,“这个速度快吗?” “还好。”舒悦瑾说,“我偶尔也能跑到这么快。” 听后他放心地再度提速。 感觉周围的风景都被迅速抛到身后了,舒悦瑾又不用把控缰绳,此时的体验和坐过山车差不多。 贺千游回国之后,几乎就没这么放松过了。 她兴奋地喊出来:“啊——” 受到情绪感染,却怕马儿受惊,秦渐洲没与她一样大喊,只是发出同样的笑声。胸膛的震动传递到她的后背,握绳的胳膊将她稳稳夹在中间。 起伏的视野里,却有彼此依偎的亲密。 他的呼吸喷到舒悦瑾的耳边,身下也在无法避免地顶着她。 一路前进,他们横穿整片草地,前方是片树林。 回头,马厩已经在很远的地方,成了小小的黑色轮廓,不知不觉中竟然跑出这么远。 “他们不怕我们把马偷走吗?”舒悦瑾说,负责人看上去还挺放心,连活动范围都没跟他们说。 速度渐渐慢下来,到进入树林前停住。 秦渐洲先下马,然后用膝盖给她当踏脚,扶着舒悦瑾下来。 “这林子不小,游客进去路都找不到。”秦渐洲说,“这马也不是多值钱,为了它把命丢这里头可不值。” 他把缰绳栓到树上,拍拍马头安抚它。 似乎听到前方有流水声,但又看不见在哪里,明显更原生态的环境,尚未经过开发,舒悦瑾不太敢继续往里走。这树林与扎营的地方不相连,如果不骑马,恐怕还真过不来。 过来的一路上,他的那处几次撞着她的后腰,说不清是不是她心思不纯,总觉得那东西在过程中越来越大,形状也愈发清晰。 令她心猿意马。 舒悦瑾放弃继续往树林里深入的动作,转回身,见他眼色幽暗。 似乎什么都不用再说,他的臂弯揽上来。 身后的树高得看不到顶端,像是要直接伸到天上似的,她与秦渐洲靠在树下,抵死般地相吻。宽敞的T恤让进入的手不收任何拘束,肆意地解开她的内衣,又迫不及待地拉下牛仔裤。 “这次拿了。”秦渐洲说。 他们出发前,他从车上揣了几片避孕套到兜里,还好的是他裤子深,没在骑马的途中掉出来。 舒悦瑾的双手在他的胸膛游走,在他说话时也追着唇瓣,不住点头:“进来。” 拉下内裤才发现这早就湿漉漉的,秦渐洲再也不耽误,直接地送进去。 紧闭的甬道瞬间就被填满了,两人发出不同的嘶声,同时为情欲沦陷。舒悦瑾勾住他的脖子,没工夫考虑裤子掉在地上脏不脏的问题,抬高的腿将屄口完整地对准他的性器,迅速地进出着。 没有人也不见任何遮挡,抬头就是通天巨木间露出的穹顶,她的呻吟声放荡又高昂,连他的捣弄都变得毫无顾忌。 “才一会没做就这么湿。”秦渐洲弯腰啃弄着她的乳尖,说。 舒悦瑾吐着气,将胸口再往他嘴里送。 他干脆把她的两条腿都提起来,架在腰上,令她不得不反手扶住树干,忧心道:“万一有蚂蚁……” “你抖成这样,蚂蚁都爬不住。”他极快地用roubang在xue里穿刺着,连摇晃的奶子都快甩出声音,足以证明动作有多激烈,那小虫子恐怕连她的指头都没碰到,就被晃下去。 她放心地继续呻吟,不一会双脚落地。 明知他还没射,舒悦瑾疑惑地“嗯”一声,被他压着肩膀转半圈,从后面继续进来。 垂落的奶子晃得更清晰了,泥泞的xiaoxue附近都是爱液,秦渐洲不仅用roubang捣,还拿手指将xue口翻开,看着猩红的颜色。 冷空气趁机从这个缝隙里进去,在爱液的滋润下显得更冰,舒悦瑾不禁缩紧小腹,使劲绞住他。 “真会吸……”秦渐洲捏她的臀rou,和奶子一样柔软。 她呜咽着,更加用力。 接触的皮肤撞成红色,后背的两个蚊子包用药及时,一晚就已经消肿,只剩两片红点。 他摸上去,问:“还痒吗?” 舒悦瑾这时候哪还想得起那件事,完全会错意,非常配合地回答:“痒,里面好痒,还要roubang……” 眼见面前的细腰扭着要将他努力吞进来,秦渐洲发出几声不受控制的轻喘,胯顶得像是在用手掌拍打她的屁股一样,“啪啪”作响。 射出一次,没休息多久,他们马上又开始第二次。 偶尔的响鼻声提醒他们马还在附近没跑,更是放心。 秦渐洲托着紧致的臀,呵气纵横的唇瓣在一次猛烈的进入后分开,她的眼神迷离着落在他脸上,不一会微微泛起笑意。 “真是不习惯。”她说。 为了骑马,秦渐洲今天戴的隐形。 下身的动作一刻不缓,他歪头:“你就喜欢我那样子。” “才没有。”舒悦瑾心情好时说话就好听,“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是吗?”他又俯过来猛亲她,让舌尖都麻才气喘吁吁地分开,扣在臀上的手收回,捧住她的脸蛋。 或许是因为这刻得到了满足,舒悦瑾回忆,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处在亲密关系里了,眼前正好有个不错的选择:“要不要试试谈恋爱?” “我和你?” 她点头:“对呀。” 他忽然笑起来,额头抵在她的肩膀,慢慢滑下,到肩胛骨,接着抬起头回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