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经典小说 -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在线阅读 - 080.齊人之福非福(劇情)

080.齊人之福非福(劇情)

    080.齐人之福非福(剧情)

    (0版-2021-1003)

    后来莫儒孟哭累了,不知不觉睡着了,姚双凤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随便把衣服穿穿,就下楼要去吃饭。

    她下楼的时候,大家都在客厅中央暖桌坐着,盼妹见她一人下来,便问:「爹爹呢?」

    「他太累了,正睡着呢!」

    待她说完,苏碧痕的表情迅速臭了起来,本来看起来就很像反派了,当他眼中失去了和煦,整个人就显得阴蛰。他起身,不发一言,回了自己房间,并且把门关上。

    姚双凤没什么反应,逕自朝餐厅走去,俗话说吃饭皇帝大,要处理什么事情还是等吃饱了再说吧!

    双胞胎见状马上起身:「妻主要用早点了吗?侍身为您加热一下。」说完就跑在她前面,去厨房准备。初四见姚双凤有夫侍伺候,强忍着起身的衝动,静静坐在客厅内。

    姚双凤坐在餐厅等着,虽然刚才端来一盆炭火,但仍然蛮冰冷的。她心中想着苏碧痕还没哄好,莫儒孟又遭受打击,这该怎么办呢?

    双胞胎把早餐给她端来以后,就站在旁边,姚双凤叫他们两个过来坐,一左一右贴着她,身体都暖了不少,盼妹还双手环抱着她,整个人贴在她身侧,顾妹本来要餵她吃东西,被她拒绝了,所以只是静静的挨着她坐。这顿饭吃得很安静。

    姚双凤心情不好,没有吃完,留给双胞胎收拾,就回去主屋,敲了苏碧痕的房门。

    苏碧痕没有应声,但亲自来开门了,姚双凤进房后,就将门关上。

    她追着苏碧痕往房内走的背影,抱了上去:「还在不高兴吗?」

    「碧痕不该不高兴。」苏碧痕没有动,就那样站着。

    他的房间内没有多馀桌椅,姚双凤牵着他的手,两人坐在床沿,促膝而谈。

    她仍牵着他的手:「怎么了?」

    苏碧痕没有看她:「是碧痕修养不好,让妻主烦忧了。」

    姚双凤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酷帅的男模脸上添了几分委屈,些微下垂的眼角使他有几分楚楚可怜:「碧痕不嫉妒,夫侍眾多乃妻主福分,碧痕只是不想与其他男子一同……」

    姚双凤摩娑着他的手背:「好,既然你说不愿,以后我就不这样安排了。我也是听夏景说一起睡觉夫郎间感情会好的……以后不做就是了。」

    苏碧痕终于看向她:「妻主……碧痕不是好夫郎……」哭了,无声落泪。

    唉~姚双凤在心中叹息,早上才哄完一个,现在又要哄另一个。

    她如法炮製,起身站在床边,把苏碧痕的头抱在自己身前,顺着乌黑的长发轻抚:「不要这么说,你做得很好。」

    「不……碧痕真的不好、真的不好。」

    「你哪里不好呢?」

    「……碧痕还是嫉妒了……我以为……自己能做得很好……」他紧紧环抱姚双凤,双臂颤抖。

    她摸了摸他的头:「我不是说过有什么想法都直接与我讲吗?嫉妒也没关係的,人之常情嘛!我尽量做到让你们都觉得舒服,我们一起努力,可以吗?」

    「妻主……为何独留莫儒孟在您房内?」

    「他……最近几个月总是睡不好,难得熟睡,就让他睡着了。」

    苏碧痕抱紧姚双凤,将脸贴在她身上吸她的味道,但呼气的时候却是顿成两叁顿,憋不住哽咽。

    姚双凤能感觉到他吐出的热气,肚子暖暖的。

    苏碧痕转了头,侧脸贴着她的肚子,慢慢的说:「碧痕……小家子气、醋劲大、家世不好,又没见识,外貌气质……也都不如莫儒孟……」

    「为何不说顾妹盼妹?而是莫儒孟?顾妹他们不是还比你矮吗?莫儒孟算高的吧!你不是认为矮点比较好吗?」

    「……妻主是比较心悦莫儒孟的吧?」

    这倒是说中了,姚双凤承认,就心理的距离上,她感觉跟莫儒孟是同辈,自然比较亲近,而双胞胎在她看来还是孩子,只是因应这个世界的价值观所选的夫侍,玩玩可以,要说感情,她还是觉得跟莫儒孟比较谈得来。

    「但是莫儒孟他只是奴僕,连夫侍都不是,你可是我们家中最大的呢!」她试着宽慰。

    「对妻主来说,是不是奴僕根本没差,妻主不在意男子出生,我本以为能遇到这样的妻主是碧痕的福份,不曾想……这也是旁的男子的福份……」

    姚双凤再一次无言,苏碧痕一针见血。

    「……但是碧痕,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苏碧痕。」

    苏碧痕改变了姿势,让姚双凤坐在他腿上,抱着她继续说:「之前我并不知道莫儒孟曾经是木工房家的主夫,也不知道他是锻冶莫家的儿子……他出身那么好……他会的菜式都很高贵,与我这种平民百姓差了一大截……」

    这点姚双凤有注意到──苏碧痕炒青菜的时候,多用蒜头或生薑提味,而莫儒孟必放rou丝。苏碧痕料理时厨馀剩下很少,而莫儒孟却会将红萝卜切成花瓣造型,虽然好看,但切剩的厨馀也多了些。两人在厨房的矛盾恐怕不是过年前那次才发生,而是已经酝酿一段时间;一个厨房有两个男人还是比较麻烦的,尤其是双方家庭背景差距甚大……不过姚双凤还是安抚道:「可是你做的好吃,我喜欢吃你做的菜。」

    「妻主只让我煮晚餐。」

    「那是因为你还要cao持苏记食补,怕你累坏了。」

    「真的吗?」姚双凤坐在苏碧痕腿上,苏碧痕的头比她低一些,下垂眼往上仰望着她,眼眶湿濡,看得她心都快化了。

    「是真的~~你本来早上起床,除了要清洗土虱、准备开店,还要料理早餐,现在有莫儒孟,你可以多睡一会儿,起来就有得吃了。中午时段也让苏记食补的厨师包办了,这样你就不必赶回家做饭,可以多歇息一会儿,都是为了你着想啊!」

    苏碧痕低头,思考了一阵子,抬头又说:「他们父子常喝你的奶。」

    姚双凤被他逗笑了:「那有什么?奶就一直溢,也不是我想停就能停的。」

    「唔……今早……您有让他们喝奶吗?」

    「今天……好像还没有呢……」

    听完姚双凤这样说,苏碧痕就去解她的腰带,拨开衣衫,对着乳儿就是一阵吸。

    姚双凤静静的让他吸奶,顿时有种奶孩子的错觉。

    吸了几口,苏碧痕轻拢着奶子,眼睛也直盯着奶子:「之前您从折柳院回来,乳儿都被掐青了……」

    「那次真的是不小心……」姚双凤想起──莫儒孟在身后挤奶给双胞胎喷得满脸的那次。

    「也许我在那时便对他心有芥蒂了吧……」

    「后来也没有再发生了呀……」姚双凤继续安抚。

    苏碧痕转头吸另一只奶,过了一会儿又道:「他还在手帕上绣稻叶!」他边挤奶边说。

    姚双凤有点吃疼,皱着眉头说:「绣稻叶怎么了吗?」

    「我绣的两支稻穗,象徵的是我与妻主。」他看向姚双凤:「但他却绣上稻叶……」

    姚双凤丈二金刚摸不着后脑,不知苏碧痕介意什么。

    「妻主一定觉得碧痕小鼻子小眼睛……」

    「才不呢!碧痕的眼睛这么大、睫毛这么长、这么浓密这么漂亮,鼻樑也又直又挺,好看极了。」

    「妻主净调戏人家……」

    「真的真的,我觉得碧痕好好看呀!」

    苏碧痕替她穿好了衣服,仍旧抱着她。

    姚双凤不知要如何哄了,半响过后她说:「那你希望我以后如何对待儒孟?」

    他把脸埋在姚双凤身上:「我不知道……我不敢说、我不能说……」

    停了几息后又道:「妻主以后与他欢好别让我知晓吧……拜託……」

    她抱着苏碧痕的头很是无奈,因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再也不碰莫儒孟,尤其是认清自己喜欢莫儒孟之后。

    如果原本毫无接触,各自生份,也就算了,然而一旦尝过美味,再戒可就难了。

    苏碧痕对着姚双凤懺悔:「碧痕以为、以为自己可以不嫉妒,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宽容大度……但是,碧痕真的心悦妻主,想到妻主与他人欢好,碧痕便心如刀割……碧痕不该这样,不该这样的……」

    苏碧痕之前的确是那样对姚双凤说的,姚双凤也信了。但果然,是人,多少都有佔有慾的,谁又能宽心看着自己的爱人与其他人欢好呢?姚双凤又想找夏景讨教了,她是不是该多认识几个女性朋友呢?不知道其他女人都如何处理后宅男人?

    姚双凤抱着苏碧痕的头,安抚说:「好……我答应你……以后如果与他欢好,必不会让你知晓……」她觉得这不是个解决办法,但一时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

    「对不起妻主,碧痕真的很坏,想当初能有妻主已是万幸,碧痕真心想做一个良夫贤婿,谁知才不到一年,碧痕就贪心奢求了,碧痕不该妨碍妻主、影响妻主,但是、但是……」苏碧痕说不出话,只是抱着她,无声的哭泣,不时抽噎。

    姚双凤想了想,慢慢的说:「没关係的碧痕,你是第一次当夫郎嘛!才刚开始而已,对自己的要求不用那么高的呀!你能跟我说这些,我很高兴。」

    苏碧痕啜泣了一阵,把头埋在她胸前,吶吶道:「都是妻主太好了,把人家宠坏了……」

    「哟?怪上我了?对你好不行吗?」姚双凤气笑。

    「嗯……妻主对碧痕坏些,让碧痕知道自己只是夫侍,没有资格干预妻主要宠爱谁,这样碧痕才不会有不该有的念想。」

    姚双凤仔细思考了一阵子,认为苏碧痕说得有道理,这个世界似乎就是应该这样。

    她感受着身前的男人慢慢平静,才开口:「我知道了,当妻主的责任就交给我吧!你只是夫侍,如果吃醋了,如今天这般同我闹闹小脾气也是可以的,只要不耽误了大事、不误了家中和谐,在房里你儘管跟我闹,我都宠着你,行吗?」

    这番话说完,苏碧痕抬头看她,半晌说不出话,之后又流露出如同浸了蜜糖般的眼神看她:「妻主总是比碧痕想得更好,碧痕都听妻主的,如果碧痕不听话了,请妻主要责罚碧痕、好好管教碧痕。」年轻的中东男模脸笑开,明明外面是阴冷的冬日,房中却彷彿有着一座大型柴油炉,映得姚双凤暖烘烘的。

    姚双凤呆愣于美色之中:「那你不乖时要如何责罚你呢?」

    苏碧痕收敛下頷,抿起嘴唇,双眼巴巴的望着她,眼眶还没乾透,眼周有些红肿,凝视她一会儿才道:「妻主……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