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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刘撼道。“贺兰大人来得很及时——”“带路!”萧淮已扬起鞭来!刘撼忙又追上去:“姑娘整夜未歇,这会儿已歇下了,少主这会儿去恐怕也见不着。”萧淮蓦然勒马。嘶鸣声里他回瞪一眼侍卫马上绑着的宋姣,咬了咬牙,接而又掉转马头:“去韩府!”韩述华死在安荣堂的消息炸响了韩府上下每一个角落!睡着的睡醒的人们皆纷纷披衣出门赶往上房。韩顿赶过来的时候安荣堂已经乱成一锅粥,他喝开人群直奔里屋,只见屋里满地狼籍,而且温婵两眼红肿,神态还处于慌乱之中。而着装凌乱的韩述华则平躺在地上,胸口潺潺流着血,手里还握着把带血的剪刀!“这是怎么回事?!”他惊问道。韩述华是宋浚的太太,现如今横死在娘家,他得说不清的!“她瞒着我请了杀手去杀沈羲,结果反被沈羲识破了,她回来让我去求你摆布,我不肯,她就拿着剪刀逼迫我,我也没料到她真会下手,结果……”温婵伏在椅背上号啕大哭起来!这眼泪竟不是假的!她也害怕,昨夜里的事必然是瞒不住了!而她也必然是得跟韩顿有个解释。如今韩述华死了,她便能顺理成章将所有罪过推到她身上,毕竟当初沈羲让她跪的那三个头,谁都知道她心里把沈羲恨成了什么样子!她绝不能让韩顿知道昨夜那些事是她做的,韩顿手握重权,他必然会舍她而保手里的权力!倘若燕王府寻到门上来,他只能交出她以给个交代!所以这当口,她又哪里当真稳得下心来?“简直混帐!”韩顿听到说买凶谋杀沈羲便已经心火直蹿!他怒而踹翻了面前凳子,急步走出门口,听穆氏秋氏禀了几句,便咬牙交代下去,让谭缉等幕僚配合韩建彰处理善后。立在廊下揉揉眉心,他拧眉看了下四处,又回到温婵屋里道:“姣姐儿呢!?她去哪儿了!”温婵倏地顿了哭声,抬眼道:“是啊!姣姐儿呢!怎么不见她?!”“大爷!燕王世子带着表姑娘往府里来了!”正忙乱之间,家丁匆匆进来禀道!温婵心下陡然一沉,神色立时巨变!韩顿盯着温婵看了会儿,拂袖道:“迎客!”汗血马如赤电,于鹿儿胡同大街上奔驰而来。到了那朱漆门下侍卫下马将门一踹,赤电又驮着如神祗般的男子雷霆入府!宽阔的前院里除去正带着众人迎出来的韩顿一行,还有高倨在马上的萧淮与一众紫衣侍卫!“拖下去把药喂了!”萧淮端坐于马上,面色铁青望着韩顿,说出来的话没头没脑,但却每个字都让人心惊!赤电本就是大周有名的骏马,高大威武,而他本人身躯也巍峨如山,如此居高临下望过来,便更显得气势逼人!这边厢一路被绑在马背上的宋姣被解下来,两名紫衣侍卫上前将一包药丸全数塞到她嘴里,又从腰间摘下葫芦灌了两口水进去!宋姣纵然已经被解缚,却完全无法抵抗!从昨日下晌到如今她粒米未进,又经历两番马背颠簸,纵是身体底子好,这会儿也早瘫软下来。强行被喂药喂水,她除了就范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韩顿见到萧淮这阵仗早已是怒形于色!可是看到这副模样的宋姣,他却又是竟不住气血翻涌——“世子这是什么意思?!舍妹怎会与你在一处?!”“韩阁老真的栽得一手好赃!”萧淮马鞭一扬将地上宋姣卷到他跟前:“我萧淮去沧州给亡母上坟,可是跟朝上告了假的。你韩阁老敢说不知道?“你这‘舍妹’带着药大半夜地闯来我沧州别院来说要侍奉我,如果不是你韩阁老指使的,她有这样大的胆子?“你韩绍逸也是场面上混的,能不能拜托也要点脸?!“——去把太医院的人给我带过来!让他说说最近都有谁跟他讨过求欢药!”他这里勃然一怒,苏言立刻就着人从门外带了个太医进来!韩顿听到这段还未曾反应过来,这边厢太医却已经战战兢兢地说道:“阁老恕罪!“约摸是三日前,有人持着韩家的牌子来求过此药,按例外官取药需得按规矩落手印,此药特殊,下官也不敢逾矩……”太医边说边将揣在袖子里的册子拿了出来,并且还翻到了按着手印的一页。韩顿面肌颤抖,立时咬牙望着地上宋姣!那求欢药即便是药性平稳,可也经不过那么大一包全数服下,这会儿她已经面红耳臊,望着韩顿,手支在地上微微娇喘起来了!第265章我佩服你!“先把人扶进去!”韩顿深呼吸几口,强压着怒火,扬手喝着身边管事。没错,太医那里就算有按着手印的人名,萧淮也不可能揪得到!韩府上下几百号人,他藏住个把人轻而易举。可关键是现如今藏人有用吗?抵赖有用吗?!宋姣若不是自己带着药去的沧州,难道还会是萧淮闲得没事劫了她带过去?!心照不宣的事情,抵赖是最愚蠢的对策!他之所以带着太医到这里,不过是要弄得这件事人尽皆知罢了!“寄寒——”眼下之计唯有斡旋。然而他这里刚刚缓下神色来拱手,萧淮马鞭一扬忽然又将宋姣卷到了马前。“事情都还弄没清楚,阁老急什么?“我可是有了婚约的人,不讨回个说法我都没脸去见我未婚妻!“这药到底是谁去讨的?这主意是谁出的?烦请阁老把罪魁祸首交出来,否则的话,谁都别想带走她!”宋姣在马鞭下连打了几个滚,虽然不很痛,但摩擦之下身上越发难受起来!她心思纵然清明,眼下被这么多男人看着,她简直都恨不能去死!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她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她开始觉得身上衣裳是束缚,她嘴里吟哦着,一面两手似是不听使唤地扯起了腰带。嘴里那带着痛苦的喘息放在任何一种场景或者都能令人把持不住!可偏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萧淮勃然的怒气,以及韩顿前所未有的窘迫之前,便就显得无比地难堪与尴尬了!下人们纷纷避退了出去。“表哥救我……”宋姣朝韩顿伸出手。眼下只能他能救她,可是她本意是求救,但呼出口的声音却成了充满诱惑的喘息!韩顿额上青筋直暴,忍耐道:“姣姐儿虽是住在韩家,但却是宋家的人,虽是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