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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高中同学,有四班的也有其他班级的,这热闹还跟高中时候一样好看诶。众人看着舒斯年举着酒杯一饮而尽,他俩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散了么?这是旧情复燃。当年的事儿闹得挺大,众人皆知,黄花出国,舒斯年保送,两人分手分的难看。舒斯年喝光那杯酒,酒进了口腔就觉得不对劲儿,瞟了眼旁边一脸促狭的新郎新娘和黄花。被耍了。能怎么办呢?舒斯年皱着眉头啧了一下口腔,让人感觉这酒确实辣。旁边几个知道真相的人在心里叫号,不愧是学表演的,这说来就来,没露馅。新郎新娘们继续往下一桌走,舒斯年拉住黄花,把酒杯给她,“敬完酒,过来吃东西。”黄花朝他眨了下眼睛,我明白。水喝多了也容易肚子胀,黄花进了洗手间,解决完,出来洗手,就在外面遇到了早等着她的一个女人。“好久不见,黄花。”鹿呦苹主动跟她打招呼。黄花洗着手,答应一声,“嗯,是好久没见了。”“我有点事儿要跟你说。”☆、第三十六章不知为何,可能是心性都成熟变化了许多,再遇到老同学,即便是死对头,彼此看待彼此的眼光都柔和了许多。“你和舒斯年那篇包养的报道是我写的。”鹿呦苹的话刚说出口,黄花收回自己包容温和的眼神,瞬息变成一计冰刀。“那个陆路原来是你啊。”黄花扶着洗手台别有深意地看着她,怎么着还对舒斯年念念不忘?鹿呦苹忙摆摆手,解释道:“诶,我可不是针对你俩的意思。”“我知道你俩复合了,但是这不是要新闻点么,我先写这么一篇,之后再澄清你们是青梅竹马的校园恋人,从校园到婚纱,很多粉丝吃这套的。到时候舒斯年那边也不会出现大规模的脱粉情况啊。”鹿呦苹连忙解释道,“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可别把我再当情敌了,我有男朋友的。”“这几年我进娱乐圈当媒记,年哥帮了我不少忙,所以我才想帮帮他。我过两天就给你们俩写澄清报道。”“澄清报道?”黄花想了想说,“倒是不必那么急着写。”“诶?为什么?”鹿呦苹问,“我看年哥是打算公开了呀,他的团队已经打点好各路媒体了,说在新剧发布会上公开恋情。”黄花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心里美的冒泡,他是打算给自己一个惊喜?黄花嘴角不自觉露出微笑。“反正先别写,这件事先谢谢你了。”黄花心里美滋滋,但是又不想在鹿呦苹面前展现的那么明显,毕竟年少时的大家公认喜欢的人现在是她的,她告诉自己不要嘚瑟的太厉害,你也不是个小姑娘了,怎么就控制不住得意的表情呢。“哦,好吧。”鹿呦苹耸耸肩,和黄花一起走出去,感叹道,“没想到兜兜转转你们俩还是在一起了。”好在她也认识了不错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新娘那边已经不用去敬酒了,黄花坐到舒斯年旁边,跟过去的老同学们寒暄。“花花,最近金融新闻上可都是你。”“给我们介绍几只股呗,我们也赚赚外快。”几个人见到黄花就开始聊起了股票。黄花指了指舒斯年,“他的股票不是要复牌了么,他自己肯定知道的多啊,我就是个中间赚点小钱的,没人舒斯年厉害。”舒斯年一直默不作声地给黄花夹菜,为了让她继续吃,顺口接过话茬,“欢迎购买我的个股。”“那我们有没有折扣啊,你的股价那么贵,我们买一手也要想想。”之前大家看到他的股票狂跌,还以为他真的出事了,谁还敢再买呀。“有部分原始股倒是价格低,但是只能送给父母、儿女、配偶。”舒斯年说着,撇了一眼正低头吃虾的女人。黄花默默地吃饭,不打算接话茬,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吃到后面,大家一个劲地灌舒斯年的酒,过了十年,青葱岁月进入和奋斗年代,有一些男生已经有了啤酒肚,但他们看到舒斯年,这个年少时就站在他们头顶的男人,还是清风朗月,更多女人们心头的白月光,自然愤愤。黄花看到景子安扶着杨果已经悄悄走了,杨果有孕在身,大家也就自然而然在心里把闹洞房这个习俗去掉了,吃完饭各回各家。舒斯年喝得两颊微醺,表面上看还是神智清明,刚上了车,就瘫成一团烂泥。张洋扶着他,被他推开,倒是抱着黄花不撒手。黄花有点怀疑这位仁兄又在演了。“我们现在去哪?”黄花被人像八爪鱼似的绑着,无奈地问张洋。“先去年哥北京的家醒醒酒吧,晚上他还得飞上海。”张洋边开车说道。“行吧,你们哪个航班,我也订那班好了。”黄花还没订飞机票。“凌晨两点那班,人比较少。”张洋看着后视镜跟黄花说道。“嗯。到前面的酒店停下,我回酒店,你把他送回去。”黄花订完票跟张洋说道。“那晚上等年哥醒了,再来接您一起去机场。”张洋刚说完,那个还醉着的八爪鱼,抱着黄花,嘟嘟囔囔,“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黄花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让你给我装。但那人没醒,刚掐过的白皙的脸红了一片,黄花又有点自责下手狠了,伸手又去揉。到了酒店门口,黄花要下车,可手臂怎么也抽不出来。“不然您跟我们一起去年哥家吧,年哥是为了您才飞来这边了。而且还喝了这么多,肯定需要人照顾。”张洋当得一手好助攻。“我行李还在上面呢。”黄花去扯舒斯年的手,“你给我松开。”“我给您拿。”张洋立刻说道。黄花叹口气,得,另一只手去包里拿房卡,递给张洋,“麻烦你了,顺便帮我退房。只有一个行李,东西都在里面。”“您放心,收拾行李我在行。”张洋拿了房卡匆匆下车。舒斯年闭着眼睛,想着回去这个月张洋的奖金加倍。“你到底是醉着还是醒着呢?”黄花突然低下头离他很近,盯着他小扇子似的睫毛问。舒斯年的睫毛抖了抖,就是不睁眼。黄花莞尔一笑,对准他的嘴唇,亲了一下,迅速离开。见他真的没醒,黄花连续亲了十几次,“行,你睡吧。”最后好不容易把舒斯年扶进了自己的房间,张洋就借故跑回自己经常住的客房了。黄花刚要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就被躺在床上的人一把扯过来,趴到他身上。黄花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刚摇了摇头,表示这人不行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