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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工作工作

    就李远志的伤势而言坐着净化比较好,伤处肌rou更放松,但疼点儿大概有益于他的良心。这场净化没什么特别的,夏舒礼先是转圈舔舐,手指捧着睾丸,等对方兴奋得差不多了就张开口腔和喉咙吞入。李远志没有抓她头发,或者触碰她的任何身体部位,但他的紧绷和颤抖在夏舒礼这边一览无余。

    花的时间比预计要久,尽管有白仁的帮助,两小时睡眠仍不足以让夏舒礼完全恢复状态,充其量算得到了一次体力上的急救。除此之外,李远志伤势比看起来严重也是一大原因。一堆淤青、擦伤、烧伤,撕裂的肌腱,三根断裂的骨头,亏他站得那么稳,这帮甲级哨兵都挺能撑的。他精神方面没多大问题,同样有受攻击的迹象,考虑到对手是穷奇,想必队长释放原始能量保护了他们。

    “谢谢。”射精结束,李远志以一种紧绷的声音说。他膝盖还有点打战,但第一时间把夏舒礼给拉了起来,然后丢弃安全套拉好裤子拿来纸巾一气呵成,仿佛这能抹消刚干的事儿。

    夏舒礼吐掉残留的润滑剂,擦擦嘴。李远志正不自然地躲避她视线,她最好还是别答话了。

    “回城的车十分钟后到西门。”队长道,李远志点点头,接着瞥了眼老农,像是要提前阻止后者再说出什么关于向导koujiao技巧的调笑,老农翻了个白眼。

    “你还想……”戛然而止,因为他的翻译器又变成了萝莉音。

    队长和李远志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谁都没发表评论,老农明显精力不济,切换语言骂了两句就作罢。

    “看来电脑那边的问题都解决了。”队长说得像这是什么常规报讯方式,“你能继续吗,向导?”

    “你们一起吧。”夏舒礼说着,两臂交叉扯住裙腰往上拉。不知这连衣裙谁买的,易于穿脱的弹性面料、简单款式和耐脏的深色都符合她口味。她将裙子挂到椅背上时,李远志走出了房间,门在他身后关闭。

    “副队长向来是我们中对向导最好的,不过他也不是对每个向导都这样。”队长边解衬衫纽扣边说,“你是他尊重的向导。”

    说真的,夏舒礼更希望李远志能尊重她的工作而非她本人,虽不至于产生什么负面意见,但这种改变不了什么还妨碍她做事的尊重她实在不需要。她是个向导,而且一向称职出色,有意无意地持续提示一个努力工作的人她在某些人眼里过得很悲惨,其实也该算作冒犯。

    “对他宽容点,他是个正常人,在我们中属于珍稀物种了。”读懂了她想法般,队长又道,夏舒礼收回视线,则将手搭上他裸露的肩膀。队长原始伤势严重程度与老农相仿,分布有所不同,看样子时身处与爆炸点距离相当的不同位置。比较麻烦的是他注射的那管东西,队长没有白仁那样的调节能力,夏舒礼得当心别将净化变成过度治疗。

    队长也朝夏舒礼的肩膀伸出手,指尖触碰了一下紫黑色的掌印。这处是早些时候急救时老农握出来的,淤伤颜色通常不会几小时就变得这么深,应该也跟白仁调整她的身体加速进度有关,她手腕处白仁更久以前留下的泛黄淤伤眼下已经快消失了。最新鲜的伤痕估计是队长留的,那会儿夏舒礼的意识完全投入于精神世界,后来又浑身都疼,没注意太具体的。根据队长此刻勾勒的形状,他大概死死把住向导的脖子和后背按向自己,以致即便有衣物阻隔,指甲还是刻下了印记。夏舒礼下意识地舔舔嘴唇,她唇皮也有几处未愈的咬痕,话说回来,队长嘴唇上似乎也有,而且队长双唇干裂得厉害。

    老农忽然发话,虽是英文,但这几个词夏舒礼也听得懂:“Should Ileave(我是不是该离开)?”

    她和队长都望过去,老农工装夹克搭在肩上,没脱背心,更没脱裤子,两臂又在胸前交叉起来,盯着他俩。对上夏舒礼的视线,他的目光也飞快地扫过她身上的伤痕,今天他们好像都格外大惊小怪些。

    “No.”夏舒礼的英文也就能交流到这儿了,“你们的伤势和我的工作都不该拖延。”

    老农瞥了队长一眼,耸耸肩,嘟囔着一把将长裤和内裤褪下并踢掉。

    队长替他翻译:“他用不着你扇巴掌,还问你是不是特别热爱工作。”

    “嗯,对啊,谁能拒绝被勇猛的甲级哨兵cao呢。”

    队长对此哼出个上扬的音节,夏舒礼将内裤扔在裙子上边,忽地想起件事,扭头去看老农的裆部。老农刚将背心扯过头顶,见状一愣,猛醒般后退一步,还下意识地捂了裆。

    这反应?李远志都不至于。

    冷场片刻,老农撤开捂裆的手,泄愤般将背心摔在地上。

    队长饶有兴致地:“你还会害羞呢?从来没见过你对向导遮遮掩掩的。”

    要是老农没脱光,这会儿可能就直接走了,可事到如今,他也没法光着出去给自己另找向导。那张黝黑的脸涨红起来不明显,不过依稀能辨认出颜色变化了两轮,而且像是没决定好该摆出何种表情——主观意愿大概更接近愤怒。

    夏舒礼一般不管这种闲事,但既然涉及到净化能否赶快进行,她结合前后文捋了捋这诡异的状况:“……你,偷听我和我姐打电话了?”

    队长发出一个“哈”的气音,仿佛在说今天惊喜真够多的,夏舒礼相当确定有那么一瞬间,老农打算用这栋楼把他们仨全埋了。

    他冲队长叽里呱啦了一通,后者(想必省略了不少细节地)再次翻译:“白仁在你手机里装了东西,然后用自己的手机播放你们的通话。”

    “那你要把我眼睛蒙上吗?”夏舒礼问,老农就跟看到全新品种的易妖掀开她头盖骨爬出来似的,“反正我现在还没看到它的工作状态,要比大小的话我姐应该更关注那个。”

    老农登时面色铁青,队长忍俊不禁,夏舒礼一时间有点惊奇——从内向外自然流露的情绪反应在队长这儿不常见,“你jiejie还挺懂要关注什么。不像你,这时候不该先关注手机被窃听的事吗?”

    “我没觉得这是件需要关注的事。”他们打算轮班挑她思维方式的毛病吗?“如果你们的规则是向导可以有隐私权的话,我当然也没意见。”

    “你jiejie给你的任务是什么,找出我们中yinjing最大的哨兵吗?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主要是在白仁和老农之间比较,不过我刚才忘记看白仁的了。”夏舒礼如实回答,“她想用这个标准确定——”

    老农咆哮一声,拦腰拎起她扔上床。夏舒礼自不是初次尝试这种待遇,但老农此时缺点儿气力,下半身还得她自己拖上去。两人都全身赤裸,这一提一带,她已发觉老农的内出血又开始了,便翻身顺势将老农也拉上床,跪姿与老农接吻,rufang与老农的胸部相蹭,大腿压向老农的yinjing,双手则在避开外伤的前提下尽可能多地抚摸老农的皮肤,又缠绕老农的卷发调整接吻的角度。眼下她的精神力欠佳,性交方面恐怕得多费些力气。

    久经战阵的哨兵,对于在净化中放松自己、便利向导工作大都同样富有经验。老农的手在她特定部位轻触了几次,完成确认对方无威胁的快速动作(期间夏舒礼暂且不动),随即给出飓风似的回应。同夏舒礼的印象相符,老农是净化起来最不cao心的那类哨兵,他对于使用向导毫无心理负担,在床上的喜好又简单直接。很快他就恢复了基础体力,yinjing也渗出液体,便将夏舒礼面朝下压制在被子上,倾身够到她留在床头的安全套和润滑剂。

    “Won,t you come(你不来吗)?”夏舒礼微调姿势趴得更舒服时,老农挑衅般向队长道,后面的她听不懂,但想也猜得到是“向导都说让我们一起了”之类的。

    队长的回复和行动都迟一拍,夏舒礼扭头正见他大步走来,目标明确是床头方向。不错,两个哨兵一起净化,这个体位要更方便些。他们同时插入yindao和肛门也可以,但肛门容易受伤感染,处理起来很麻烦。

    “我记得向导训练有放松身体以及女性哨兵分泌体液的项目,你也学过?”他看样子不打算脱光了,只跪坐到夏舒礼前方解开裤门,“老农说你挺湿的,我猜这跟他的技术无关。”

    “是和妓女学的。”老农的又一波咒骂中夏舒礼回答,娼妓的历史可比向导悠久多了,“大部分妓女都被赶出了城,她们有很多防止受伤和控制节奏的经验。”

    严禁性交易的法律并没失效,然而最初的危机过去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城市和流民区之间政府管控疏漏的地方都存在供毒品和性交易输送的通道。毕竟政府基本放弃了城与城之间区域的保护和治理,文明世界所禁止的事物在流民区野蛮生长并不奇怪,甚至有自称受迫害的艺术家主动前往流民区,以各种方式展示他们不被世俗接受的作品。

    她往前爬了点,以手和嘴唇接触队长的yinjing,探索敏感带同时估计工作量、戴上安全套。队长却一手托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与元世幸对视的感觉很奇异,透过深色的虹膜,夏舒礼明确知道自己在注视一件坏掉的东西。她当然见过许多坏掉的人,全然丧失活力等死的,抑或拖上周围的事物一同毁灭的,但那些人在双眼后的存在往往空洞无序,他们不会带着这样一种近乎执拗的专注回视过来,沉沉压进她眼睛里,宣告即便被碾成齑粉,他的每一粒碎片仍会继续前进。元世幸是只能再活一秒都打算前进一万步的人,是一旦发动起来,会把尸体都变成指路标的那种人。

    这人此刻停在路旁小憩,随口问她:“你还跟她们学了什么?”

    “比如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

    老农大笑了两声,大概是发表了关于夏舒礼口技的什么评论,然后猛地进入她。夏舒礼皱眉闷哼一声,跟白仁相比怎样不清楚,但老农绝对不小,背后位进得又深,加上她难以完全投入精神世界,这轮净化是硬仗。

    无论如何,还是赶紧干活儿吧。好在老农没注射什么东西,他自行索取就行了,横竖不过多费点精力。夏舒礼推开队长的手,侧头舔舐那根yinjing,又用舌尖旋转挑逗顶端。根据她在战场了解的原始伤情,结合正常的恶化速度以及队长此刻的身体状况,可以大致估算出那支药剂的效力。令她意外的是,队长居然没进行任何补液,负伤加这种程度的脱水堪称严刑拷打了。

    “你看着来吧,没必要完全治愈。”队长呼吸急促了些,“哈,但你肯定不愿意。”

    那当然,除非时间紧迫或工作量大到无法承受,夏舒礼从不让哨兵净化完还带伤离开。她或许不完全是自愿成为一个卖身的婊子,但既然她作出了选择,就意味着她决定做最称职的那种婊子,否则她就真像李远志那种人认为的一样悲惨了,而且除悲惨外什么都不剩。

    “嗯呃……”下身的撞击害她摇晃得很厉害,太令人分心了,夏舒礼不得不暂停喘息,完全由自己出力的状况有些恼火。她没觉得队长跟李远志是相同类型,但队长的yinjing就蹭在她脸上,他虽因生理刺激战栗不已,手却摆在身体两侧,毫无敦促的意思,一点都不像谈合同时威胁要把她锁起来强jian的人。

    “要协助吗?”队长嗓音有些哑,双手来到她下颌边。

    假设他直接将yinjing捅进夏舒礼的喉咙,夏舒礼也就随他去了,但既然被征求意见,她还是得权衡一下。队长的净化比较精细,进行得太激烈的话,分寸就不易把控了。

    “……撑着我点……就行。”她回答,一边因老农加速的抽插轻轻呻吟。

    队长便换为坐姿,大腿和手掌摆在方便她借力的位置。夏舒礼继续吸吮,由于队长没脱下衣,她伸手抚摸对方的腹肌和腰侧来增加皮肤接触。老农忽地抓起她的髋冲刺,夏舒礼顿时呛住,挣扎着抓住队长的手保持平衡。大约十几下过后,老农痉挛着静止,随后放下她退出去。夏舒礼的膝盖和大腿都没了支撑的力气,索性将队长的yinjing从口中挪开,翻身躺平,示意继续cao她。

    队长默然服从指示,提起她的腿挂在臂弯,向前进入她。比刚才更不适了,yindao内壁敏感刺痛,下身肌rou酸胀,头疼也卷土重来。夏舒礼闭上双眼,抓住床单,继续专注工作。两名及以上的哨兵同时净化,他们精神场反馈的信息会在向导的信息场中交错,以夏舒礼的整合能力不至于混乱,但精神世界全貌肯定是展不开的。这会儿她才重新找到那间屋子,几小时前千钧一发的危机过后,推门没入黑暗倒像久别重逢。队长刚修复的精神世界没有将她推走,但夏舒礼不愿用不稳的手弹奏,便只席地坐下,轻声哼唱。

    “少用那个吧。”净化结束,她看着模糊晃动的天花板,精疲力竭的躯壳盛不住漏走的意识,今天是见不了jiejie了,“已经产生的组织增生和粘连我没办法,手术应该也很难做,用太多的话身体会越来越不灵活。还有,虽然不清楚它的原理,但肯定会缩短你的寿——呃唔……”

    夏舒礼视线一黑,她差点以为自己昏过去了,接着发觉队长正与她接吻,手指也轻轻在她外阴附近打转。她扭动了几下便放弃挣扎,某些哨兵是会这么干的,与自己性交的女人没达到高潮会导致他们特别挫败。

    “想高潮吗?”队长侧头,面颊与她相贴,附在她耳边道,“你的身体有点兴奋了,高潮一次睡得更好。”

    “不想。”夏舒礼回答,净化已经结束,继续就是纯粹的性暴力。她不做徒劳的抵抗,但对方也休想拿她的答案为自己开脱。

    队长退开了,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没继续触碰她,而是对她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