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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用药后求哥哥猛cao(微h)

    顾钦那边天刚蒙蒙亮就醒了,按照现代人的仪式,睁眼就要拿起手机,点开后看见一串照片,惺忪的眼立刻变得无比清醒。

    丝柳精挑细选出来五六张擦边图,一张比一张色情,令人血脉喷张。

    荷叶边翻盖设计的抹胸吊带,不足两掌宽的丝缎被圆润的翘乳顶起来,侧面看露出了下半个乳球,看上去白嫩可口;甜美可爱的草莓印花透视吊带几乎装不下两团乳rou,半遮不遮的丰腴蜜臀高高翘起,底下是不如不穿的绑带式开档蕾丝内裤……

    一张能让他硬一天,而她发了六张。

    这可恶的小妮子,最后一句“哥哥,我也好想你~”的意味呼之欲出,就是故意的。

    丝柳发完美滋滋的和同学约了逛街吃晚饭,还约了晚上看电影。

    还没到电影院,顾悯言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在哪里?”听筒里是清冷的男声,丝柳每次听见他说话都会莫名联想起冷库里低温又苦涩的药剂。

    “在仁和路上的电影院,我看完马上回家!不用担心。”

    “几点,我来接。”

    听着他不由分说的语气,丝柳老老实实道:“十点半……”

    顾悯言在本市最好的一家公立医院工作,年纪虽轻却很专业,耐心认真,因此很受重视。母亲家里是医学世家,早早定下了职业目标后,十六岁便出国深造了。博士毕业后放弃了海外私立医院的高薪聘任,顺利入职了现在工作的医院。

    说起来,还刚好是丝柳在读大学的附属医院呢。

    顾悯言很忙,非常非常忙,除了出诊、手术,还要写论文评职级,所以从爷爷奶奶到外公外婆,每见一次便要劝说一次他回到外祖家的私立高端诊所,工作内容更集中在前沿的医科领域和疑难杂症,不必整日无谓的接诊一些常见疾病。

    他却觉得这是最好的经验累积途径,也是对往后接诊的病人最负责的方式。搞得丝柳又是佩服又是焦虑的。

    希望世界上少一点内卷的人,多一点像我一样躺平的人……她挂掉电话如是想到。

    十点半,顾悯言准时站在电影院的马路对面,看见丝柳和同学挽着手走出来,热烈的讨论着故事情节,边说边笑,青春洋溢的样子让她在人群中也像个小太阳似的耀眼夺目。

    看见顾悯言,丝柳突然噤声,指了指他对同学小声道:“我哥来接我了……微信说吧!拜拜!”

    女生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奔向那个路边的帅哥,看了几秒后掏出手机:“你有这么帅的哥居然藏那么严实??罚你把这么帅的哥哥的资料发一份给我!”

    顾悯言伸出手,丝柳老老实实把手放上去,回头向同学又挥了挥手。

    回家的路其实就那么几步,进了大门虽然还有好一段距离要走,但那也是自家地盘,确实没必要接送。而且顾悯言的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丝柳犹豫片刻还是软软开口:“四哥,你忙的话不用特意来接我的,好好休息比较重要……”

    顾悯言低头和她对视一眼,捏了捏她的手:“太晚了。”

    真是惜字如金……体力都花在工作上了是吧。

    ……那个……的时候也不像是被工作榨干的样子啊……

    丝柳默不作声跟着他慢慢走,路过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花园,造型别致的假山和喷泉,月朗星稀的初夏夜晚带着甜丝丝的气息。

    ……感觉像在谈恋爱,但又感觉还是rou体关系的占比更大……

    烦人,纠结,想躺平,又躺的不是特别安心。

    走到楼下,丝柳想松开牵着的手,却被顾悯言拉着继续走到了侧厅。

    他从一个冷藏柜里翻出一支注射剂,丝柳才惊觉今天是三个月挨一针的日子。

    “哦,原来是要打针啊。”丝柳撇撇嘴有些不满,但还是主动过去露出胳膊。

    顾悯言下手温柔的不行,一针下去还没什么感觉就结束了。

    看着丝柳气鼓鼓的脸,他终于露出一个幅度大一些的笑容:“不打也行,反正生的孩子都姓顾。”

    丝柳红着脸抬头瞪了他一样,气呼呼的转头就想跑。

    顾悯言抬手握住她另一只完好的胳膊:“跑什么?观察半小时。”

    “……??”又不是打疫苗!

    他抿唇笑,举着手里的空针管:“实验室最新调整过的配方,20多万一针,更安全,但是有即时的副作用。”

    一听有副作用,丝柳立刻老实了。

    顾悯言简单收拾了一下,低着头,眼神晦暗不明。

    哪是什么副作用,只是物欲被过度满足后精神空虚寂寞的有钱人的玩具罢了。

    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凭借顾氏在海外的影响力,认识了不少国内外顶端企业和家族的后辈、继承人。他们有的优秀无两,有的堕落不堪,但明面上,大家都可以是朋友,是人是鬼也都是看破不说破。

    顾悯言一头扎在课业里,不爱管他们那些腌臜事,却变成那个圈子里人人愿意来往的对象。他专注于管好自己,不生事,嘴严可靠,可以抄作业。

    就像这一针,他顺口问起那位同学的私人研究所是不是在研究这种东西。人家隔天派专机送来一盒,不仅拒绝收钱,还夸赞他终于开窍了。

    甚至研发的新产品都次次不落的送到他手里。

    看个人体质,除了避孕,还能维持两三天的强烈性欲,这可和市面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不一样,你试试就知道了。

    Enjoy it ~

    那位同学掐着烟嗓拽了句英文挂了电话。他对自己研究所的产品要求很严格,在圈子里十分畅销,顾悯言也不疑有他。

    这一针的副作用,可能不止三天。他看着丝柳逐渐泛红的脸颊,握了一天手术刀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我想……回房间……”丝柳抬头祈求的看向顾悯言,微喘着说道。

    她记得以前注射完只有轻微发热的感觉,今天怎么浑身燥热,血液里似乎有蚂蚁在爬,流经全身后整个人都酥麻无力起来。

    顾悯言看她揪着衣服倒在沙发床上,双腿紧紧并拢摩擦着,裸露的皮肤泛着粉,整个人宛如诱人的蜜桃一般。

    会不会太烈了……他来不及后悔给她用了新药,回过神来已经把人抱回房间了。

    丝柳脑子发热却又清醒,双腿夹着被子前后蛄蛹

    着,感觉从xiaoxue口到小腹都酥麻酸软,甚至微微抽搐着。

    是那针新配方的药……

    “嗯……”腿间已经一片泥泞,乳尖挺立摩擦着衣物,她咬紧牙关也无法抑制住喘息……

    药力顺着血液流动到每个敏感点,用几乎暴力的方式唤醒了它们。

    顾悯言脱了鞋压上床将她面向自己:“丝丝,难受就不要忍着。”

    丝柳情态迷离的看着他,硬憋出一句:“不……不行……嗯……”

    顾悯言微微愕然,他以为她是喜欢自己的,所以性行为也是自然发生的。

    他咬咬牙:“现在家里只有我。”

    这是真话,丝柳也知道。但她还是坚定的摇头拒绝。

    好想要……身体快崩溃了,想被炙热的大roubang撞进来后猛烈的cao干,用它的纹理填满每一条欲望的沟壑……

    顾悯言一点也没有逾矩。

    等他走了后,丝柳深呼吸了几口走下床,靠着毅力走到淋浴间,一口气把大小几个喷淋头都打开,冷水冲到身上才勉强唤回理智。

    她抱着胳膊瑟瑟发抖,刚刚入夏的天气还不到能洗冷水澡的程度。

    她想,要不自己解决吧,衣帽间还放着一大堆小玩具或许能辅助上……

    以为身子降温情况就能好转,其实腰臀不自觉的摇摆扭动着,带动大腿挤压着敏感的花蒂,可惜这一点点刺激在催情剂的面前杯水车薪。

    顾悯言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走掉,他回去咨询了同学,得到了暂时没有办法消除这种状况的答案。不研究解法也是必然,他也没有为难人家。

    放下手机倒了杯温水便又返了回来,哪怕她真的不愿意自己碰,罪魁祸首也得陪着。

    结果一进屋不见人影,却听见浴室哗啦啦的水声。

    丝柳冲了没一会儿就觉得这个方法收效甚微,衣衫湿透之后贴在皮肤上也慢慢开始发烫,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褪去衣物了。

    顾悯言就在这时着急的冲进了浴室,看见丝柳浑身湿透、抱着胳膊边抖边哭。

    皮肤下的血液蒸腾,透着粉色从布料里显现出来,简单裁剪的直筒连衣裙贴在身上,轻软的材质连乳沟都清晰勾勒出来。

    顾悯言眼睛直了一瞬,立刻上去关掉了所有喷淋头,抽了条浴巾将她兜头裹起来。

    边擦拭边温怒道:“这么讨厌我?”

    丝柳缩在浴巾里小声吸鼻子没说话,xiaoxue口直到小腹内一抽一抽的酸爽,顾悯言又把她抱在身前,她居然因为感受到他的气息……快高潮了……

    她怕一张嘴就是呻吟,低头捏着拳默默抵抗着即将到来的潮水……

    顾悯言却以为她准备抵死不从,一把扯掉了浴巾逼她和自己对视。

    丝柳泪盈盈的被迫抬头看着男人,被吻住的那一秒,xiaoxue狠狠收缩,喷出了一股蜜液……

    “唔嗯~”

    气头上的顾医生终于发现少女战栗的秘密,缓缓松开甜美的唇瓣,见她满脸泪痕又涌上一股歉意。

    “我帮你,好不好?不要拒绝我。”他低着头温柔的哄,一手拉开连衣裙拉链,快速把湿哒哒的衣服褪下。

    丝柳去了一次后却觉得xiaoxue更加酥麻空虚,又急又恼得锤他:“都怨你呜呜……嗯……你工作忙我想让你休息啊……”

    顾悯言一怔:“就因为这个?”

    他不想要女孩的答案,那样实在太不解风情了。

    他想直接吻住她,用自己的一切给她当解药。

    那么想,于是就那么做了。

    “唔……嗯……”少女唇瓣被顶开,清新的味道占满口腔,缠绵之中又被一只大而有力的手抚摸进腿间,“嗯啊……”

    她抖着身子泄在男人手里:“呜呜对不起……”只是被摸了几下阴蒂就……顾悯言感受到满手滑腻,果然,同学嘴里的功效初现端倪。

    “丝丝乖,不用道歉。”或许泄过几次会渐好呢,他抱着这样的猜测继续揉着逐渐肿胀起来的花蒂,“还想要吗?”

    “要……悯言哥哥,好痒好麻……里面……”赤裸的身体在怀里难耐的扭动着,主动把腿打开让他自由动作,“给丝丝……止痒……呜……”

    顾悯言再也生不出怀疑了,害羞内向的丝柳很少主动邀请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zuoai,而她现在扭着小屁股向他发出性爱请求可见确实是难以忍耐了……

    “呜——”终于,一条腿被抬起来,热烫的guitou抵了上来,渴爱的蜜xue从里到外都湿淋淋的,粗壮的柱身前后摩擦了两下便沾满了爱液。

    两片粉白的贝rou被顶向两边,翕张的壶口有意识一般吸啜着roubang顶端……

    顾悯言再也维持不住一贯的清冷禁欲,一手托着少女的嫩臀压向自己,然后往前一顶——

    “啊啊——”蜜xue紧紧箍住闯入的guitou,竟叫他难以深入!

    丝柳攀着男人的肩膀叫的又sao又媚,迫切的想被插满、被后入、甚至被宫交灌精……

    但顾悯言却有些进退两难,少女的身子在药力作用下变得无比敏感,xuerou也绞缩到极致,竟比她刚破身的时候更为紧致小巧。

    “丝丝,放松一点……”他低喘着,不敢用蛮力,只能托着少女的臀揉了揉,“想哥哥插进去就先忍一忍……哥哥知道xiaoxue痒,插进来就不痒了好不好?”

    “唔嗯……哥哥……把丝丝插满……”丝柳仿佛听不见他说话,眼神逐渐迷离,高涨的情欲得不到满足而不安的扭动着,xue口绞着guitou又吸又咬……

    顾悯言无法自拔的闭眼感受着马眼被用力吸裹的快感,下定决心开始用力——

    “啊——”

    现在她无论怎么叫喊都不会停下了。

    粗大的性器野蛮开垦,力道缓缓加重,速度也由慢到快,抵着满壶蜜液到达花心时,顾悯言才松了口气,低声轻喘:“嗯……丝丝好紧,又到了?”

    丝柳几乎全程高潮着被guntang的roubang占满了甬道,被顶到花心时又哆嗦着吐出一包yin液,正好浇在guit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