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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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昭静静看着自己的师尊。 他有着一头很柔顺的黑色长发,眼睫长而漆黑,只眼眸是剔透的,好看的银色。他看上去十分年轻,可能因为愧疚,道歉的时候更显得他不那么疏远。 他在跟自己道歉,十分的郑重。 “十分抱歉,这次是我做的不对。” “以后,任何事,如果你需要帮助,一定要和我说。” 这感觉很稀奇。 关昭给自己的初阶段任务是,小心翼翼讨好自己的师尊大人,先学点一招半式自保。所以她不敢说自己累,不敢说自己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那位看上去清冷疏离的师尊,对自己感到厌烦。 毕竟自己上来就指名要做他的徒弟——作为凡人来说,这样多少有些狂妄自大。 关昭睁着那双漆黑的,黑曜石般的眼眸,小小的一个,身上披着白色的披风,坐在床边——这是缘长老的私人药室,据说是她的师尊由于太着急,忘了先行联系,直接冲上门来了。 她才刚开始讨好,就能获得这样的关心?——她甚至觉得,她还没开始讨好,师尊就真的变成了她的师尊——这效果简直和催眠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要道歉?” 她轻声问出口,直直的,丝毫不避讳凝视顾落白的瞳孔。她看着因为照顾到自己坐在床边,而单膝跪地的,她的师尊。 这样子,他雪白的衣袍会因为她而被弄脏的。 这可不行,她还要讨好他——她的师尊,她未来一段时间的浮木——她的第二个“爱”——她的“被利用物”。 一身雪白的女孩,一双眸漆黑如点墨。 “我不会怪您的。” 顾落白的眼睫颤了颤,在那瞬间,他的脑海掠过万千思绪——他想知道原因,一个能他被如此坚定的,又轻而易举被原谅的原因。 他问出口。 “为什么?” 为什么选择剑道?为什么选择我?为什么原谅我?我想要一个原因,我想要一个缘由——比他有阅历,比他妥帖的剑修多了去,是什么让她如此坚定的选择自己?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天衍宗的第一剑修——这甚至少了——最近百年——这个前缀。他太年轻,阅历太少——如何做得了天灵体的师尊? “您是我的师尊。” 女孩身上的披风微微滑落,她走下床,站在顾落白眼前。这是除却顾落白接住晕倒的女孩时,距离女孩最近的时候。 近到,他再次清晰的听到,女孩清浅的呼吸。 “因为,现在。” 女孩一个字一个字重复。 她垂眸看他。 “您是,我的师尊了。” 仿佛在说,我既已选择你,便不用再问缘由,因为这毫无意义。我奔向你,我选择你,只是因为我想——您是,我的师尊了——你只需要知道这个,这便足够了。 顾落白剔透的银色的眼眸里,好看的瞳孔微微缩了缩,他的呼吸一滞,女孩伸手拉起了他的衣袖。 她说。 “师尊。” 然后,手指紧了紧,微微晃了晃他的衣袖。 “我饿了。” 她再一次,义无反顾选择了他。 在他犯了一次错误之后。 —— “你是天灵体,这种体质十分罕见,可使得万灵对你偏爱。我们修仙,无论是剑修,药修抑或其他,说到底都是与万灵沟通。” 顾落白递给她一把木剑,很轻,无论怎么挥都不会伤到腕骨。 关昭穿着同款的武服,瘦瘦小小的一只,挺挺的站在顾落白眼前,挥了挥木剑。 顾落白也执着一把木剑。 “与万灵沟通的过程,就是修行的过程。我们用剑,练习剑招,就是沟通。一样的,药修通过炼药,符修通过画符,这都是为了得到万灵的认可。” 他随手使了几个基础的剑式。 “但天灵体不一样,他们生来得万灵的亲近。故而,你只是呼吸,你只是存在,就能轻而易举的与万灵沟通——同时,如若和你亲近,也可以使其他人得到万灵,爱屋及乌般的认可。” 关昭照着他的模样,依葫芦画瓢,但始终不得要领。 顾落白开口,点明她哪里的关节没用力,一点点引导她,哪一个角度出剑效果最好——但始终不曾上手,亲手教导她。 “除却万灵体本人,心甘情愿接受的,其他人,均无法从中受益。但即便如此,你也要小心。他人对你的好意,有善有恶,对你的亲近,也有可能是欺骗。” 关昭改掉一些错误的小动作。 她停下挥剑的手。 她的师尊,离她太远——这可不行。 一开始的怕生,那都是为了得他怜惜——如果因为这,反而被他疏远,那得不偿失——而且,他到现在,都没有喊过她的名字。 “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关昭漆黑的眼眸闪了闪。 她攥紧手上的木剑,缓缓开口。 “可是。” 她朝顾落白走近几步。 缓慢,但坚定。 “师尊是师尊。” 你是我的师尊,我亲自选择的师尊,其他人是其他人,而你并不一样——你永远不会在其他人这个范畴里,因为我已经选择了你。 “师尊,不是任何人。” 我会相信你。 你不一样。 因为,我选择了你。 “我,不可以相信我的师尊吗?”她问,带着稚童般天真无邪的疑惑,“我,不可以和我的师尊亲近吗?” 扑通。 扑通。 第三次,女孩离她这般近。 是因为修仙者体内,都是因万灵而生的“修为”,所以这颗心才会一次比一次跳得厉害?可他分明没有触碰过她,怎么会,怎么会——产生,这般如同心悸的错觉? 他几乎算是慌乱的,找回了自己的喉咙。 “……可以的。” 他伸手,用那空着的手,轻轻摸了摸女孩的脑袋。 好似终于求饶了一般,终于妥协了一般。 心底的鼓动缓缓平息。 仿佛终于满足了一般,轻轻喟叹。 那一瞬间,他的耳朵,似乎染上了些许红晕——因为这从指尖涌上心的酥麻感,和无可救药般的背德感。 他这是,怎么了? 他现在,是面对着不到他腰间的女孩,红了耳根吗? —— “唔。” 在主动提出帮女孩“进食”后,他成功把饭喂到了女孩白白净净的右侧脸。 顾落白,完完全全没有丝毫照顾小孩的经验——他甚至都没有照顾自己的经验。 他面色不改,用右手擦掉女孩脸上的米粒,然后初心不改,又舀了一勺汤。这此准了不少,没怼到右脸上——泼到人女孩雪白的衣服上了。 他耳根红了红。 到底还是开口。 “……抱歉,我……” “没关系,师尊。” 女孩小小的一个,很有礼貌,也很有耐心。她抬眸,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的人心都要软了,“阿昭会很听话,无论你试多少次,都没关系。” 她不躲不闪,坐在那里,只是莫名在自称的时候,微微加了点重音。 要唤她“阿昭”。 “阿昭,还要师尊喂。” 顾落白眼睫颤了颤,他手里的调羹碰撞瓷碗,发出几声好听的响声。 他喉结上下一滚。 “好……师尊会照顾好阿昭的。” 其结果可想而知。他当然是将女孩刚穿上不久的衣服糟蹋了个透,所幸女孩胃口小,吃一点就饱的差不多了。 愧疚感在女孩乖乖看向自己的时候,涌上心头。 “……沐浴,沐浴要不要我帮忙?” 关昭歪了歪脑袋。 她终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嗯,好啊。” 清雪崖主峰奇高,若是修为不高之人,一上一下便要花六个时辰。当时为避免自己修为不高的几个挂名徒弟浪费时间在爬山上,顾落白布置了几个传送法阵,同时也把主峰上的基础设施改进了许多。 比如热水,只要拿来一个木桶,将红色的灵珠放在桶底,耐心等上片刻,便能装满。 比如吃食,只要吹个口哨,便能唤来灵鸽,写上菜单装进信封,再将金色灵珠放在鸽子嘴里叼着便可。 水汽氤氲,热水已经备好,顾落白让关昭站在小板凳上,她乖乖抬手,任由顾落白褪去自己的衣衫。 这次到没出什么意外,很是顺畅的脱下了。 顾落白轻轻松了一口气,将脏污的衣袍放在另一个桶里,捏了个自洗的法术,又扔了个红色灵珠进去。 “这灵珠主要靠灵气驱动,其具体功效由灌注灵气的人自行设定,比如装满热水,抑或储存银两。” “等晚些时候,你有了修为,我……” 他突然愣住了。 他看见女孩胯间,一时之间没转过脑子。 男孩?女孩? “怎么了,师尊?” 女孩声音软软的,白白嫩嫩的小脸扬起来,“为什么不把阿昭抱进去?木桶好高。” 心跳不合时宜的再次加速。 天灵体本就难得,这或许就是体质原因。顾落白接受的飞快,他小心翼翼将女孩抱起来,轻柔放进木桶。 动作之间,他的鼻尖贴在了女孩的发丝上。 他完全没控制住自己,下意识闻了闻。 “阿昭还想要洗头发,师尊帮帮阿昭吧。” 他一顿。 以为自己的动作被发现了。 刚要道歉。 女孩用手轻轻抓住了他的发尾。 “阿昭也可以帮师尊洗头发。” “好吗?” “……好。” 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和天灵体相处,还这样近,他能发现自己的修为在稳稳的上涨,而且每一次她的触碰,都能让他产生一种从灵魂开始喟叹的舒感。 他几乎溺毙在这样的亲近中,犹如上瘾一般,轻易不能与关昭分开。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但他控制不了。 —— 在清雪崖的日子很充实。 每天跟着师尊修习剑招,跟着他学习修仙界的知识,有的时候窝在他的怀里午睡,有的时候和他一起,坐在梅花树上,喝从缘长老那得来的灵酿。 三个月的时间里,她已经能够娴熟的说出天衍宗任何一个地方的路线,只是除了她的师尊,她对其他人都表现出一副怕生的模样,不怎么跟他人说话。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呼喊,她的师尊总会出现在她面前。他们几乎天天腻在一起,有时候师尊去参加长老会议,她都会团在师尊怀里,乖乖的窝在那睡觉。 因为师尊会在她耳朵附近布置好隔音屏障,会在她身上布置隐形幕布,她经常挂在师尊的身上,亲昵的蹭着师尊的脖颈,像寻求庇护的孩童,天真无邪般,不自觉的黏着他。 清雪崖,她在主峰的住处几乎成了摆设。练完剑招,她就在顾落白的榻上睡觉,有实在不能跟着顾落白的时候,她就自己呆着,玩着顾落白从民间买来的小玩意。 她没有界限感,而顾落白——就算有,也装作没有。 有一次她在洗浴的时候,喊了一声师尊,说阿昭忘了带衣服。因为师尊说过,任何事,都可以找他帮忙,现在,她需要师尊帮她拿衣服进来。 师尊进来时,耳根红的很好看。他手上拿着自己的衣服,并没有选择放下就走。而是一步一步走近自己,问,“水温,是不是有点冷了?” 关昭摇了摇头,她从浴桶里起身,就要接过师尊手上的衣服。 “……我帮阿昭穿吧,阿昭手是湿的,不方便。” “好。” 感受着师尊若有若无,盯着自己胯间那个位置——关昭有些疑惑,她那里很奇怪吗?就算是比师尊小,可那里跟她的手、脚都一样,也都比师尊小,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好在意的? 她清楚的记得,当自己把这个疑惑问出口时,师尊红得快滴血的耳垂。他为她穿衣的手一颤,眼角几乎瞬间染上嫣红,神色勉强维持住清冷淡定的模样。 “……阿昭,这不奇怪,你只是……比旁人有着更特殊的体质——只是……旁的女孩不曾长这样的——物什。” 师尊的声音缓缓的,关昭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任由师尊将自己抱回榻上睡觉去了。 师尊的呼吸平常都是很稳定的,心跳也是,只是那天他抱着她睡觉时,如雷的心跳有些吵。关昭抱住师尊的腰,在震震的心跳声中缓缓入眠。 入眠前,她只有一个问题。 师尊,这么喜欢她的物什,这是件好事,就好像他喜欢自己黏着他,抱着他一样。 可为什么,他总会刻意避开这物什,却从不会刻意避开她的亲昵和拥抱呢? 这物什,很特别吗? —— “呜……嗯哈……” 半梦半醒间,关昭听见几声难耐的,略带哭腔的喘息声。像是她师尊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只是因为压抑着,莫名带了几分鼻音。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见原先跟自己面对面睡觉的师尊,正背对着自己,腰肢微微耸动,手臂也在微微晃动,好像在进行什么动作。 关昭眨了眨眼睛,她没有立刻爬起来去看师尊在干什么。她发出一些悠悠转醒的呓语,然后含含糊糊的,伸手抱住师尊的腰,“……唔,师尊……师尊……” 一瞬间,真的只是一瞬间,关昭感觉到自己搂着的师尊全身猛的一颤,然后她闻到一股浓郁的,有些说不上是什么味道的香味。 师尊的身体还在持续的颤抖着。 仔细听,还有很急促的喘息声。 “……好香……师尊……唔……”关昭一边装睡,一边等着顾落白转过来,将她再次拥入怀里。 但等了许久,等到她再次生出睡意,顾落白都没有转过身。 甚至,在关昭模糊的意识里,师尊的手好像又动了起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再次响起,她在很浅很淡的哭腔里,再次进入梦乡。 —— 时间飞逝,她已经和顾落白,亲密无间的生活在一起一年了。 她的讨好十分成功,天衍宗的所有人都知道,顾落白有一个宠到骨子里的天灵体徒弟,虽然不怎么出清雪崖,听说是因为过于怕生。 她的修为涨的又快又稳,平常人五十年都不一定达到的练气七层,她早早的就突破了,现在正在练气九层,差一步筑基——一旦筑基,就代表她的身体素质达标,可以接受要求更高的系统学习,去上天衍宗其他长老的讲课了。 一天四节课,每节课一个时辰。 听顾落白说,他们讲课的内容包罗万象,有教人认动植物的,有教人保命秘诀的,总之就是一些琐碎的但同时又非常必要的知识。 天衍宗的弟子筑基之后,只能每天上一节课,因为他们能力不够,没有办法将这么多知识全部学习下来,故而只能选择自己需要的课时。 但关昭不一样,她不仅可以完美的学习任何知识,而且——那些长老甚至是抢着都想为她讲课,好不容易人家小女孩筑基了,顾落白总不可能永远把人家关、咳咳——保护在清雪崖。 她总要学会自己历练的。 关昭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拿着自己的铁剑,利落的使了一个剑招,回眸,清澈的眸子看着顾落白,“这样子,对吗?” 集体学习也有需要上台展示的地方,她不想丢师尊的脸,所以最近复习剑招有些频繁——但顾落白十分有耐心,竟真的陪她从基础剑招,又从头温习了好几遍。 “对……下次这里,旋转的时候,还要再用点力气。”顾落白修长的手指按在关昭的手腕,一触即分,然后又点了点关昭的手肘,“这里太僵硬了,放松点,别露出破绽。” 关昭一一的听着,然后一一的改正。 此刻已经日落,天也渐渐暗了,出了一身薄汗的她简单擦了擦身体,换上贴身的亵衣就躺在师尊的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剑招图籍。 师尊走近她,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该睡了,阿昭。” “嗯。” 关昭乖乖合上书,娴熟的拉开被褥,等顾落白进来就蜷缩进他的怀里——这一年她长高了许多,已经过了顾落白的腰,快长到他的胸膛了,但还是喜欢窝在师尊的怀里睡觉。 最近可能要换牙了,她早上起来的时候,总觉得牙齿痒痒的,想用牙齿磨一些yingying的东西,但到现在了,她也没看见任何一颗牙齿有松动的痕迹。 练气期还不能辟谷,而且就算她到了筑基期,饭还是要吃,觉还是要睡,因为她小时候没得到什么营养和照顾,即便最近一年吃了很多补身体的东西,现在身体还是有些跟不上。 可能是想要磨点什么东西的念想太过强烈了,关昭今天睡得不是很踏实,仿佛梦见了一颗红红的宝石,舔起来有点硬,但一旦她用牙齿轻轻咬,又总感觉软的过分。 于是她会先含上一会儿,然后用牙齿磨一磨,反复用柔软的舌头去抚慰它,让它再次变得硬起来一点,然后再用牙齿去轻轻的啃啮。 “呜哈啊……唔……昭……嗯啊……” 耳畔是夜晚偶尔会响起来,伴她入眠的喘息声,只是这次喘息声更近了,仿佛——是正面对着她,离她极近一般。 等等,正面对着她? 关昭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是师尊敞开的胸膛,如玉般剔透的肌肤此刻染上嫣红,她刚刚在梦里舔弄的,是师尊胸膛前的两点——那两点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有点充血,看上去快要破皮了。 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微微敛起眼睫,温柔的含着师尊的两点,为他舔了舔有些破皮的地方——这样赔罪,就不会痛了吧? “嗯啊别呜呜……呃啊!” 师尊颤抖的太厉害了,关昭迅速松开嘴,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一股很熟悉的味道蔓延开来——好像是从师尊的衣服下摆传出来的。 “师尊?” 她的师尊用手捂着嘴,眼角泛红,银色的眼眸满是水渍,黑发有些凌乱的黏在脸颊两侧——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好看的感觉。 他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声音也是。 “……阿……阿昭,别看我……唔!” 师尊的身体似乎又是颤抖了一下,那股味道更浓了,他的眼角滑下一滴guntang的泪珠,这般模样,在月光的照耀下——好看的紧,又好看,又香的很。 “师尊……是阿昭弄疼你了?” 关昭伸手,轻轻碰了碰顾落白的两点,然后轻轻吹气,给他呼了呼。 抬头,看见师尊还捂着嘴巴,关昭凑上去,亲昵的用脸颊去蹭师尊的手背,“师尊……还是很疼吗?” 肯定是疼的,都让师尊这般发出忍受不住的声音了,自己这次可能闯祸了——她始终没忘记自己讨好师尊的任务,她要在没有催眠的情况下,让师尊爱上自己——于是关昭软着嗓音,一遍一遍的说对不起,并保证下次不会了。 师尊剔透的银色眼眸似乎还没有回神,他有些迷迷糊糊的,看着关昭认真的道歉的模样,那般纯澈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急促的,因为快感而几乎呼吸不过来的模样。 “不……阿昭……呜……是我要说……” “对不起呜……” 在第一次动情,关昭就在自己身后安眠,而他忍不住转过身去,自己抚慰自己胡乱勃起的性器的时候——滔天的背德感,快感以及羞耻感席卷了他——但他根本忍不住。 光是平日里,那样高频率的接触,就足够让他心中的暗火滋生出燎原的野浪。 他一次次的,因为自己身后就是阿昭而抵达高潮,他时刻幻想着,阿昭是不是就在自己的背后,看着自己一下又一下手yin——看着自己的师尊,幻想着白日里她的亲昵,而一次又一次抵达高潮。 ——他根本停不下来。 “我不该……不该碰你的,很恶心吧?” 关昭歪了歪脑袋。 顾落白的眼泪一滴滴落下,眼睫颤的很厉害,“对不起……我……我太恶心了……我不该……” “师尊,师尊别哭了。” 关昭轻轻拂开师尊捂着嘴巴的手,然后擦掉他的眼泪——很烫的眼泪,师尊的脸颊也是发烫的,湿漉漉的。 “我不该碰你的……我不该想着你做那种荒yin的事情……我是……我是你的师尊啊……” “我……我太舒服了……每次你碰我都让我产生奇怪的感觉——我总是想着你的抚摸硬起来……我这样子太恶心了……我真的……” “师尊!” 关昭打断他语无伦次的道歉,第一次这么大声打断他的话。顾落白睁着那双剔透的,流转着泪光的银色眸子,愣愣的看着她。 “我不觉得恶心,师尊。” “你这样很好看,一点都不恶心。” 关昭真的觉得这样的师尊很好看。那样雪白的肌肤,那样红的眼尾,那样好吃的两点——她的确没有感到恶心,只是单纯觉得他很好看,说实话,落泪的模样也好看。 关昭抓着顾落白的手,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 “你一点也不恶心,你的触碰也好,你的味道也好,一点都不恶心——阿昭喜欢那股香味,也喜欢和你亲近。” “无论师尊你想着阿昭做什么荒yin的事,阿昭都不讨厌,也不会觉得恶心。” “所以……” 她蹭了蹭顾落白微颤的手指。 声音软软的。 “别哭了,师尊。” —— “唔哈啊……嗯啊……” 顾落白大张着腿,将自己胯间的性器展示给关昭看。他一边熟练的抚慰自己性器,一边发出因为不再压抑而粘腻到惊人的呻吟。 她在看着自己。 顾落白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滚了滚,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满是红晕,乌黑的发丝凌乱着。 她在看着自己手yin。 顾落白的脚背紧紧绷着,因为羞耻而蜷出好看的弧线。 “师尊,很好看。” 他听着关昭的声音,taonong性器的动作加快,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拂过酸涩的马眼,却狠狠忍住这么快又射精的冲动——想让她看得再久一点,再夸夸他——再,多喊他几句师尊。 “嗬呃!嗯啊哈……阿昭,呜阿昭……” “我在的,师尊。” “阿昭在看着你,别怕,也别哭。” 关昭看着顾落白一颤一颤的身体,月光大片大片的落在他的身上,温润而又晶莹的光,将顾落白的一切表情、动作温柔的照亮。 她用那双漆黑的眸子触碰他每一处动情的肌肤。 羞耻感、背德感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快感和情潮,顾落白下意识地开始耸动腰肢,他难耐的昂起头,银白色的眼眸里满是水色。 “要……呜呜阿昭……哈啊……我要射了呜呃呃!!” 颜色有些透明的液体从师尊的性器射出来,一股一股的,缓缓从师尊干干净净的下体流到师尊的榻上。 有些不小心溅到师尊雪白的肌肤上。 师尊急促的呼吸着。 熟悉的味道弥漫。 这般,不受控制颤抖的模样——这般,有些无助的,朝她投来怯生生目光的模样——真的,很好看。 关昭歪了歪脑袋。 似乎是终于有了笑意。 “师尊,这不是很好的,在阿昭面前射出来了吗?” “师尊,真的很乖。” 她靠近因为刚刚射精而浑身轻轻颤抖的师尊,一点不嫌弃他满手的jingye,亲昵的蹭了蹭他的手指。 “阿昭没骗你。” “师尊,香香的很好闻,而且浑身粉粉的,很好看。” 她轻轻笑了笑。 这是她自从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笑。 在晶莹的月光下,微风拂过她的发丝,她漆黑的眼眸里有点点星光,在那一瞬间,将顾落白的心魂夺走。 他听见她说。 “师尊,你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