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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刘柒蕴的时候她不免有些想笑,这个本应该混得风生水起的人,正在被人撵着出门。

    刘柒蕴满脸苦涩:“我真不是骗子啊,你近几日确实有血光之灾,只要购买这串……”

    汐则:……噗。

    店铺主人似乎恨不待见他,骂骂咧咧:“骗子,赶紧滚!别让我再在这条街看见你!”说罢似乎还很不解气,他扬了扬手中的扫帚,打得不锈钢大门框框作响:“再敢给我胡说八道,仔细点你的皮!”

    刘柒蕴失魂落魄。

    他转身还想再找下一家,转头就看见汐则和寒陵站在路边,少女笑吟吟的表情让他尴尬得想要遁地而走,摸了摸自己的刘海,咳嗽两声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

    “……老刘,我真没想到,你还能混成这样。”

    刘柒蕴:“……”

    一上来就揭人伤疤,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汐则对老友毫不留情地挖苦着,眨了眨眼,忽而松了口气,笑起来:“的确,好久不见。”

    刘柒蕴道:“我看你近日有血光之灾……”

    汐则:“……”来推销驱鬼手串的?

    她露出了一种“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怎么能对我下手”的微妙表情,看得刘柒蕴差点噎住,将两个人拉到树底下的阴凉处呆着,竖起手指晃了晃,“我真没骗你,实际上不止是他们有血光之灾,你和寒陵也有血光之灾。”

    汐则微微蹙眉:“什么血光之灾?”

    刘柒蕴老神在在地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汐则挑了挑眉,露出微笑:“那就不该我cao心了哦。”

    刘柒蕴苦着一张脸,眉头都快皱得夹死蚊子:“汐则,你得知道,恶意始终存在,尤其是你这个特殊的身份,你想想,有多少人在暗中观察,要来害你?”

    她是新锐演员,演技过关,私生活也没问题,就是前段时间《天行》剧组的事情有些……

    等等。

    汐则沉默地看向老刘那张沧桑的脸庞,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了。”

    她到现在为止还在追查那一天的聚会究竟有多少人羊入虎口,最后寒陵在暗中帮她算清楚,大约有六个,包括主演和配角,都被灌醉弄去了酒店,被强jian了。

    她本想联合她们以强jian罪的罪名起诉,和这些人说完一圈之后,却无人响应。

    她们惶恐地看着她,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巴:“你疯了吗?!这样弄我们的电视剧会黄的!”

    好不容易获得一个大IP的角色,比起出名之后能够获得的名利,这点小小的委屈算什么,区区处女膜,区区强jian……吃点药就好了。

    她们苦苦哀求她不要把这件事情捅出去。

    就算她起诉,她们能做的最多是沉默,不会有人和她一起出头。

    她们想要的是未来,不是自己的清白。

    或许在她说出这件事情之后,她就已经和那群人分割开来。哪怕被寒陵救了下来,她亦想着让她们不受委屈,能够做出好的作品和这些烂人的人品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可如今她却落得孤军奋战的地步。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为数不多的善心被彻底磨灭,说不出是失望更多还是愤怒更多。

    说不定还会有人视她为眼中钉,觉得她想要断了她们的财路……

    真是自作多情啊。

    汐则看向旁边的寒陵,她抿了抿唇,心头在凉凉暖暖中安稳下来,低声道:“我们回去吧。”

    刘柒蕴松了口气,他点了点头,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一个桃木小剑,递给她,悄悄凑过去小声:“这个应该有点用,雷劈木能够镇邪,远离小人。我也没承想你选择这个职业,浑水难清,稍有不对,可遭人恨了。”

    汐则笑:“那我可得从大师你这里多进点货了?”

    刘柒蕴眨了眨眼:“最近确实手头有点拮据……”

    汐则:……得,打住。

    她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老刘单薄的肩膀:“放心,我们四十多年的交情不是白来的。”

    说完就忍不住笑,眨了眨眼:“给个银行卡号吧,下周有个综艺要拍摄,分红一半给你。你这看着过日子可真是艰难啊,老刘。”

    刘柒蕴叹气:“我妈在住院啊,身体不太好。”他摇了摇头,“癌症晚期,化疗了三年了,现在已经在考虑后事,家里氛围也不太好,没办法,就光是工资那点钱完全不够。”

    汐则收了笑,蹙眉:“你差多少钱?我给你补上。”

    刘柒蕴道:“大概一百二十万吧,一百多万都是借的,一个人还的有点吃力。”

    “一个人?”汐则纳闷,“叔叔呢?”

    “他要还赌债。”刘柒蕴叹气,“考验和磨难总是如约而至,无功不受禄……汐则你想帮也帮不了。现在帮人算命还能多多少少收点钱,工资一月刨去水电费和饭费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不过放心吧,要是实在是捱不过去了,我会来找你的。”

    汐则:……真不懂你们神仙为什么要下凡受苦受难。

    老刘本事通天,但苦也确实是苦,上辈子是呆在家里两老人家就身体不太好,这辈子直接家庭支离破碎,看起来还得受苦受难,哎。

    她叹气,望着他那平淡的神色,也不好说什么:“总之有事联系我。”

    老刘点点头。

    汐则和寒陵离开了。

    寒陵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她和刘柒蕴交谈的时候一言不发,开车回家的时候汐则特意看了他许久,看起来没有任何插不上话的情绪在,他和那个世界里的寒陵一模一样,站在旁边,安静地呆在那里,看着她。

    两个人回到了别墅区,寒陵搬过来住在一起,旧小区的老别墅住起来有种小窝的感觉,四百平米三层楼,带花园和阳台,她在这里住了七八年,也算是老住户了。

    她懒懒散散趴在沙发上,寒陵坐在一边,电脑在茶几上闪烁着信息灯,又急又快,看起来不止一条。

    他已经不是那个名震江湖的第一杀手寒陵,在这个世界他算是有些名气,作为年轻有为的小陆总,他在上流圈子里声名显赫,但更多的是他的不近人情和手段狠辣,相传这位小陆总不近女色,哪怕身边美女如云,也不多看一眼。

    毫无疑问,他是热门女婿人选。

    这么守男德的人,实在是不多见了。

    寒陵对此毫无表示,他只是专心处理着自己的工作,安排完事情再签几个字,任务就算完成了。

    汐则看着自己的日程安排,她和公司解约,违约金寒陵帮她交了,新的经纪人已经安排好,下周的生活综艺她得去参加,听说可以带人去,她狠狠的心动了。

    想和寒陵一起去。

    少女白皙的脚丫翘起来,在空中晃啊晃,在手机的商城页面浏览着,看见上面那奇形怪状的性爱玩具,不由得目移。

    比如这个看起来很像是海参的震动棒,比如这个电极片,比如这个看起来是一根香蕉的飞机杯。比如这个看起来和真人差不多的胯部躯干……她不由自主的把视线转到了寒陵身上,脑海中开始浮现他用这些东西的场景。

    嘶。

    怎么办,她可耻地心动了。

    房间里面还留着她准备好的道具,但是……寒陵会配合吗?

    经历过“人人平等”教育的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就答应自己玩这种羞于启齿的游戏吧?

    或许是少女的目光太过直白炽热,寒陵从电脑上抬起头,看向她,两个人视线交汇,汐则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轻轻咳了一声,摆出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姿态来:

    “我要玩放置play!”

    寒陵微微颔首。

    汐则愣住:就这么答应了?

    紧接着就是心底涌上的欢喜,她忍不住把人仆倒在沙发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笑眯眯的:“等我把东西拿来!”

    雀跃之情,溢于言表。

    她将小箱子拖出来,铺着地毯的一楼居室本来是用作客房,现在成了两人的调教室。

    寒陵把衣服挂在柜子旁边的架子上,整个人赤条条站在床边,看着她像是翻零食的小仓鼠一样把宝贝捧出来,在地上摆着如数家珍。

    他的身体她在梦里见过很多次,也曾有过那样的经历,直到现在为止,她才真正意义上的看见了不加遮掩的全貌——

    赤裸,却充满了禁欲感的完美身躯。

    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就已经自成风骨,清冷而又疏离的神色和赤裸的身体产生的割裂感令人心潮汹涌,肌rou均匀而美观,不过分盘虬,也不过分单薄,站在那里就已经像是完美的艺术品。

    这是一具会让人产生欲望的躯体。

    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让他看起来凌厉了许多,漆黑的眸子看向她,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却无端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她指着半人高的台子,“上去。”

    这是一个金属制的实心装置,左侧是台面,台面连接着树立起来的厚重钢板,右侧则什么都没有,完全可以看得见下面的底座。

    台面可以让人上半身躺在上面,但也仅仅只是上半身。

    树立起来的钢中央有个洞,下半身穿过洞口,将双膝的位置固定在钢板的皮革环带上,如果躺上去,从侧面来看,人就像是被这个竖起来的钢板截断了一般——

    上半身躺在台面上,下半身则完全变成了壁尻的姿势,露出下半身的yinjing和后xue,双腿叉开被固定,看不见头。

    只是姿势是仰面躺着,而非跪着罢了。

    这是一个很yin靡的姿势,诚实来说,这样的姿势通常意味着要被cao了。

    寒陵修长的双腿被皮革环带高高吊起,分得很开的双腿什么都遮不住,垂在腿间的yinjing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干干净净的下半身透露出洁身自好的气息来,像是亟待开发的幽密禁地,又或是从未盛开的柔嫩花苞。

    少女的手指带着些许凉意,她握住了那根尚未被惊醒的性器,指腹摸索着形状完美的guitou,柔嫩的肌肤被粗糙的指腹来回蹂躏,擦出了些微的红。

    她在这边,看不见他的神色。

    在梦里,他很安静,安静到像是对被玩弄毫无怨言,除了最后那几乎是撑不住的喘息之外,其余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他并不yin荡。

    但是他的身体却表现出无与伦比的配合度,她的玩弄,每一次都收到了近乎贪婪的挽留,他的身体喜欢这种刺激,哪怕他的神色没有表现出分毫,身体却已经诚实地摊牌了所有的爱好。

    今天要玩的,是放置play。

    她将他的性器抚摸到起立,将纤细的导尿管插入了他的孔眼之中。

    很多人玩这个的时候会忍不住失禁——被电击得射不出东西来,补充过量的水分,就会在达到一个坎的时候射出不该射出来的东西。

    导尿管的末端连接着尿袋,挂在了钢板下方,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手指落在了褶皱上。

    柔软的褶皱向内凹陷,紧闭的幽xue里已经开始渗出濡湿的液体,手指向着软软的内部按压,肌rou在不自觉地绷紧着,入口的松紧像是在按摩手指那样富有节律,潮湿的内壁带着体温,让微凉的指尖感受到了炽热。

    真想现在就插进去……

    但是明明说好要玩游戏的呢。

    汐则从毛毯上拿起来震动棒,突起的表面和黑色的硅胶外壳让它看起来像是海参一样奇怪,椭圆状的震动棒尾端连接着一个机器,这是能够放出微量电流的特殊震动棒,凸起的表面存在小小的金属片,可以在体内刺激到各个地方。

    敏感带责罚,这是必须的。

    失禁,也是要有的。

    小小的xue口被安静着的震动棒挤开,她一只手抚摸着yinjing,一只手抵着插入的震动棒往内塞去,褶皱被完全撑开,漆黑的震动棒仿佛要将他的xuerou塞得裂开那样往内进发,肌rou在挣扎着反抗异物的进入,却在强硬的推挤之下变得无力起来。

    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挣扎。

    直到那颗海参完全被他的后xue纳入,只留下黑色的控制线的时候,她绕到前面来看他,对上那双依旧平静的墨色眸子,忍不住弯了弯唇。

    “要蒙上眼睛哦。”

    寒陵侧头看向她,没什么表情的面容和梦里如出一辙,他看着她拿来蒙眼的黑色眼罩,让他的视界变得黑暗,只剩下触觉和听觉在工作的身体变得有些过分敏感……尾xue被撑得胀痛,控制不住的收缩起来。

    很快听觉也被剥夺,耳塞完全将声音隔绝在外,他看向黑漆漆的前方,平静得就像是躺在平台上的人不是他一样。

    汐则垂眸看他。

    敏锐的感官会让他知道她在哪里,甚至能让他知道她在做什么。

    感官剥夺是计划中的第一步,放置的目的是让人产生孤寂感,击溃人的心理防线,从而产生依赖。

    但是寒陵不会产生依赖,他不是一个心理脆弱的人,她也不需要他变成她的附庸一辈子跪在脚下生活。情趣和调教是有区别的,她不想让他变成那种患得患失的人。

    胸肌上的rutou是深粉色的,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似乎能听得见沉稳的心跳,没有什么能让他产生剧烈的情绪波动。

    而他,向来如此。

    乳夹将可怜的小rutou咬在嘴里,尾端的金属线的导电性能良好,她将电源接通,调配好电压电流,将开关拿在手中。

    似乎还差些什么……

    她往地上看了许久,拿来一个小小的气囊,就像是医院里测血压的囊袋那样,灰色的气囊包裹着yinjing,正好一圈,里面厚实的震动粒子安分地等待着开关的开启,而开关的尽头,在她手里。

    没有任何预兆的开始。

    他低低喘息一声,被猝不及防的开始弄得挣动一瞬,随后便像是石子沉没大海那样寂静下来,只余下略有些紊乱的呼吸,彰示着他并没有那么平静无波。

    突兀的开始预示着不可捉摸,震动的频率,点击的强度,一切都掌控在她的手中。

    而他不知道她是否在身边。

    被遮蔽的感官无法判断安静下来的空气里是否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她站在不远处,手中握着遥控器,观赏着这场盛宴。

    他没有娱乐圈里面那些男人那样充满了包装的美,这种凛冽和冷淡刻入骨髓,在梦境里那种隐忍的性格,远比刻意安排的人设吸引她,克己复礼的杀手,会用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你,收敛起浑身的杀意,静默中任你为所欲为……

    就像是一柄绝世兵器,唯独在面对主人的时候,会自敛锋芒,仿若已经入鞘。

    她站在他身边。

    说是放置play,但这真的是放置play吗?

    通常的放置,cao纵者会离开房间,通过监控观察,又或者是根本不观察,过一两个小时再回来看看自己的猎物表现如何。

    但她做不到这样。

    光是走出房门之后,那种钻心刻骨的心痒痒就敦促着她返回房间;在客厅呆上一两分钟,那更是要命,总觉得自己会错过他的勾人喘息;要是真的出门,那估计得魂不守舍。

    她并不是要他真的遭受惩罚,她只是喜欢看他露出冷淡之外的其他神色。

    愤怒太过失控,悲伤难以望见,愉悦不易察觉,唯独欲望这一项,不会伤害到彼此,拥有缓和而可控的cao作空间。

    震动棒在后xue里面发出沉闷的嗡鸣,曲折高抬的腿绷紧出流畅的线条,垂在身侧的手背上青筋毕露,他用力握拳,微微仰头像是在克制着自己的挣扎,喉结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这具身体比梦境里的好太多,没有狰狞的疤痕,没有令人心惊的刻纹,身躯依旧充满了爆发力。

    充满欲望却不放荡,武力值几乎是天花板却不肆意展露,沉默得像是潜伏黑夜的鬼魅,等待着猎物的毙命。

    她真是爱极了他这副模样。

    汐则搬了个椅子坐在旁边,把他的手抓到自己怀里把玩。捏捏手指头,捏捏掌心,又或者是十指相扣,他侧过头来,凭着手掌的触感确定了她的位置,抿了抿唇,什么都没有说。

    他不喜欢说话。

    以前是不能说,现在是不爱说。

    她亦不需要他说什么,保持着沉默的寒陵让她有种无形宠溺的感觉。

    事实上汐则对于娱乐圈里面那些刻意的宠溺嗤之以鼻,光靠着嘴巴皮子来表现的宠溺未免太过单薄,她已经经历过最好,对那样的残次品看不上眼,对于对方的孔雀开屏式的炫耀觉得颇为好笑。

    寒陵对她几乎是溺爱。

    他任由她为所欲为,从很早之前开始,他就已经是这样了。

    是因为蛊虫吗?

    不是这样的吧。

    在这里他并没有被下别的蛊虫,如今在体内的只有yin蛊,哪怕没有让人听话的奴蛊和同生共死的绝命蛊,他依旧答应了她任性妄为的要求。

    她垂眸看着他修长如竹的手指,戳了戳他的手心,顺着掌纹轻轻勾勒着,让他的指尖不易察觉地颤了颤。

    寒陵啊……

    汐则忍不住笑。

    她掂量着手里的控制器,心中蔫儿坏的小心思突然冒头,她起身低头亲亲他的脸颊,在他微微滞住的时候突然按下按钮,笑眯眯地看着他猛然抓紧的手指,唇瓣因为用力抿得泛白,眉尖压低蹙起,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喘息。

    金属开始带着电流刺激着神经,rutou从深粉色到深红色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他另一只手攥得很紧,握着她手的那只却只是收了收力,被后xue里骤然发出的电流刺激得发颤。

    强烈的刺激催动着血液奔腾,yin蛊因此兴奋地躁动着,她身上的气味是诱导剂,在她没有射进去之前,他会一直持续发情的状态。

    但是想看到寒陵发情,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白皙的面色因为欲望而被染上薄红,她解开眼罩,看着他平静的黑色眸子,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太安静了。

    就像是一个拥有思想的,却又听话无比的性玩具。

    她站起身,裤头褪至膝盖,将他的手放在雪白却拥有着异常凸起的内裤上,歪了歪头。

    寒陵闭了闭眼,手指顺着鼓鼓囊囊的位置往上,将她的内裤缓缓往下撤,直到那根异于常人的存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无法侧着身子用两只手抚慰,垂眸良久,将她拉近到自己身边,用唇瓣含住了已经半是挺立的性器。

    她依旧是那个充满了草药味道的蛊师。

    笔直又秀气的yinjing长得很好,没有异味,甚至带着草木的清香,舌抚慰着敏感的guitou,将顶端含在口腔中,用柔软粗糙的舌尖抵着小小的孔眼来回摩擦,手指配合着揉弄饱满小巧的yinnang,发出含混粘腻的水声。

    yin靡无比,却又在他脸上看不见分毫的放荡。

    汐则低头。

    她有点想cao他了。

    相比于看着他受苦受难,她更喜欢在床上和他深入交流,肌肤相亲,水rujiao融,不分你我的接触,让彼此的体温在摩擦中上升,听他压抑的呻吟喘息。

    她抽出了性器,对上他安静的眸子,扬了扬手里的遥控器,指向身后柔软的床,做了个口型:“去床上。”

    两个人的交流不必有多少,能够明白下一步已经足够。

    寒陵从台面上起身,她把他的束缚解开,被咬得发红的rutou胀大了些许,尿袋里空空荡荡的,他自制力良好,没有那么容易射精。

    尾xue里含着的黑色海参顺着滑腻腻的液体被抽了出来,他撑着身体坐在台面上,湿漉漉的臀rou上带着亮晶晶的黏液,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插进去过一样,肛口的褶皱不断挛缩着,仿若欲求不满那般渴求着重新插入。

    身体的主人神色平淡,他从台面上起身,看着她替他摘下耳塞,站在他面前笑得十分无辜,甚至盯着他水润的唇瓣眨了眨眼。

    寒陵:……

    说不清到底是挑衅还是挑逗,她向来是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的人。

    汐则把耳塞往盒子里一扔,把人扑倒在床上,支楞起身子手臂撑在他头两侧,笑眯眯的模样望着他。

    “什么感觉?”她戳了戳他的胸口,“有没有觉得被电得很爽?”

    “……”

    寒陵沉默地望着她。

    她也不需要他的回答,问了就相当于流程结束了,她已经习惯这种自我满足的问答方式,在很早之前调戏他的时候就已经是如此,他不做回答,她亦是玩得不亦乐乎。

    她的气息近在咫尺,蛊虫躁动不安仿佛要摧毁这具身体,他有些难以遏制地泛起躁意,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她已经被唤起的性器上。

    饥渴。

    xue中的肌rou渴望着被cao弄,蛊虫分泌的汁液蕴养着那个肥厚多汁的腺体,鼓起的幅度已经远超以往,在那xue壁之下凸起的栗状腺体已经被调教得成熟又敏感,轻微的触碰都能泛起沁入骨髓的痒,更遑论电流的刺激。

    “寒陵。”她低头望着他,表情无辜得像是对性爱一无所知的稚子,“叫个床给我听一下嘛。”

    “……”

    寒陵沉默。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少女笑眯眯的,一点都不在意他不回应的态度,她低头亲他,看着他漆黑如夜空的眸子,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脸颊,“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你情动是什么样子,你好像对这种事情一点反应都没有诶。”

    他垂眸,抿了抿唇,低声:“会伤到你。”

    汐则疑惑地低头看他:“怎么伤到我?”

    寒陵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为什么会伤到她,也没说怎么伤的,只是看着她那想要刨根问底的神色,低声道:“没事。”

    无论是在那个世界,还是在这里,他都被灌过药。

    能够让人短期内爆发出情欲的,无法缓解的药物。

    在他还是陵十二的时候,取悦任务目标是必修课之一,他要竭尽所能用身体去讨好那些人,无论是插入还是被插入,射精都是需要保证的。药物会刺激射精,直到射不出任何东西为止,强烈的药性会麻痹神经,让身体处于亢奋状态,持续时间约为四个时辰。

    他在黑暗的地牢里,和一具尸体完成了这项训练。

    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断了气,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死去,他扔开了那个毫无反应的尸体,在黑暗中喘息得像是杀红了眼的怪物,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人。

    下半身已经糟糕透了。

    想要cao些什么,又想要被cao,空虚感让人快要发疯,他背靠墙壁,捏着自己的yinjing,剧烈的疼痛也无法遏制这样扭曲的渴望和痒意。

    他最后捱到了黎明,看着他们把那具尸体运了出去,在满是腥膻味道的牢笼里,看着他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在这里……

    陆家作为百年世家,根基深厚,家族庞大,他在五十多人中杀死了所有竞争对手,成为了陆家唯一的掌权人。

    而在竞争之前,每个参与竞争的人,都会被强制取精。

    优秀的基因不应该被埋没,他被强制电击昏迷过去,带进取精室用药强迫取出jingzi存入陆家私有的jingzi库中,等待这场继承人竞争结束,最后的排名将会决定jingzi的去留。

    烈性药物让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没有人会想到他居然能在电击用药过后苏醒,他掐着医生的脖子,用另一个人的jingzi替代了自己的取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要杀人,医生被死亡威胁吓破了胆,尿液顺着裤管滴在地上。

    这个疯子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医生在被掐死的最后两分钟内翻着白眼求饶,以帮他隐瞒作为条件,赢得了呼吸的机会。

    他浑身燥热,在冰冷的实验室里穿过了走廊,走到漆黑的废弃房间坐了一个晚上,才完全控制住那股要杀人的冲动。

    渴望抚慰。

    但没有人会给他。

    他用力把自己胀痛的yinjing掐软,下半身全都是濡湿粘腻的白色浊液,他腹部抽痛,跪在地上呼吸都带着颤,低低的喘息像是兽类压抑的嘶吼,混乱,痛苦,而又无处发泄。

    他低低地喘息着,在黑暗里,望梅止渴般回忆着她,那些故意说得不堪至极的话语,那些带着肆意冲动的cao弄,又或者是她在他耳边不满的嘟囔,尖锐的牙齿咬住了手腕,无法遏制地伴随着血液的奔腾痉挛起来,他射不出任何东西,身体却依旧木讷地通过yinjing往外挤出着稀薄的精水。

    她太温柔,那些惩罚根本只是少女骄矜的玩闹,欲望如同沉睡的猛兽,她将其唤醒,却又安抚得妥帖无比。

    ……

    “寒陵。”

    她不满地把他的腮帮子掐住,“不许隐瞒!老实交代,为什么会伤到我?”

    他从思绪中抽离,黑漆漆的眸子从汹涌到平静只需要刹那,望着她生气的模样,沉默地闭上眼睛。

    他不会伤到她。

    “寒陵!”

    呼吸略微紊乱间将跨坐在身上的少女抱下来,他低头埋在她胯间,将那根白皙秀气的性器含入口腔中,

    动情是怎么样的?

    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动过情,被药物折磨得发疯的时候,被鞭子抽的时候,被强制抽取jingzi样本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痛苦,像是烈火灼烧般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汐则生气地抽出自己的性器,把他按在床上,盯着他:“不许逃避话题!”

    他的唇瓣上残余着津液,让淡粉色的薄唇亮晶晶的,看起来色欲诱人。

    寒陵看着她。

    她凶巴巴地瞪着他。

    “在还是陵十二的时候……会训练怎么对目标发情。”他声音微哑,“前半个时辰不允许射,很不舒服。”

    “……”

    汐则愣住了。

    这句话能够透露出来的信息已经足够多。

    他有过那样的训练,而且伤过人。

    她生的气就像是被放开了闸门,一下子漏的无影无踪,再也没了凶巴巴的模样,呆愣地看着他平静的神色,心里忽而不是滋味。

    她小声:“那也是他们的错啊,不怪你。”

    寒陵看着她,眸子安静得像是古井,倒映着她的面容。

    她低头咬着他的唇瓣,气哼哼地捏着他略红的rutou,嘀嘀咕咕:“我以前都那么对你,你也没有反抗啊,口是心非……真的是笨死了,撒谎都不会。”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她哼哼唧唧地捏他。

    他半敛着眸子,低头看她将那根昂扬的性器插入体内,燥热奔腾的血液像是久旱逢甘,他呼吸微滞,被她狠狠擦过的前列腺带来的胀意和酥麻让神经阵阵发痒,她俯首咬住他的唇瓣,惩罚性地将他的唇舌咬了个遍,直到尝到铁锈味才肯罢休。

    酥麻从脊椎蔓延,四肢百骸都涌起了电流划过的激荡感,她抬腰抵入最深处,听见耳边传来他压抑而短促的低喘。

    她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

    圆润的guitou摩擦着凸起的栗状腺体,磋磨着敏感的软rou,带来的酸软令人喉头发紧,她似乎真的是被他的口是心非弄得心中恼恨,又像是根本不相信他会伤害她,狠狠地对着那块软rou擦过去,让他蓦然绷紧了身子,神色空白一瞬。

    蛊虫配合着让欲望的海潮汹涌起来,像是拍打着礁石的巨浪,层层叠叠涌上的欲望铺天盖地,退却,却又以更猛烈的方式袭来,摧枯拉朽般冲击着理智,想要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渊。

    酸软,涌胀。

    他漆黑的眸子蒙着磨砂质感,清醒的神色堕入了雾色深处,激烈的欲望巢xue迫切渴望着粗暴的性爱,颤抖的睫羽遮掩着眸子,他被捏开唇齿,呼吸被剥夺得所剩无几,身体酸软得像是一滩烂泥,在她用力插进去的刹那发出不堪重负的闷哼。

    带着欲望,带着压抑。

    修长的身体被压在床头,xuerou被yinjing摩擦着涌出透明粘液,他呼吸已然混乱,性器被汹涌的欲念逼得火热,喉结缓慢推动,手臂在身侧绷得笔直,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在后xue,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肌rou收缩,像是吞吐那样暧昧侍奉着入侵的异物。

    xue口用力收缩着,将那些透亮的黏液从yinjing上层层刮下,酿在xuerou中,被白皙的性器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伴随着抵入深处的贯穿感和撞击的律动,对腺体的摩挲变得越发失控。

    太快了……

    层层叠叠的快感积攒在腹部,他分不清那到底是快要高潮,还是单纯是尿意,不该进入的xue口被进入,压迫到的膀胱和性腺同时被用力磋磨,他喉头微紧,不想让自己那样狼狈,却又无法阻止欲念的堆叠。

    “不许射出来。”

    少女娇蛮地命令他,挺入最深处狠狠地cao弄着,将那yin液打出浮沫,低头剥夺他的呼吸,手指用力捻着乳首,身下的rou刃像是要破开他的身体那样剧烈冲刺,感受到他紧绷的躯体,哼了声,随后狠狠地蹂躏着他的yinjing。

    清清冷冷的人,被吻出了稀薄的泪雾,缺氧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被插入的后xue带来的快感又急又凶。他狼狈不堪地喘息着,眸子混沌松散着,无意识地被迫迎合着cao弄,又被下半身那不留情面的揉弄逼得仰头,宛若涸辙之鱼那般渴求呼吸,却又无端像是引颈受戮,把自己的脆弱亲自送到她手上。

    他不喜欢说话。

    亦不爱求饶。

    沉默的性格,让他哪怕接近高潮,依旧会忍受一切。

    她没有让他高潮,她残忍地停了下来。

    黑漆漆的眸子像是失去了光泽,他的视线找不着焦点,唇瓣被吻得有些发红,却是难受得紧紧抿着。

    寸止。

    他的手臂抚摸上她的脊背,解开内衣的扣带,仰头含着她的乳尖,小心翼翼的舔弄着。

    就像回合制游戏那样,她的抚慰结束了,他开始侍奉她。

    他亦不提那本就不该停止的抽插,不上不下梗塞在那儿的刺激,箭在弦上却不发,像是遗憾那般无疾而终。

    汐则揉着他的后颈,声音因为剧烈运动有些嘶哑:“寒陵。”

    他看着她。

    她抿了抿唇,低头看着他被弄得发红的眼尾,声音轻轻的:“你怎么这么能忍啊。”

    ……

    “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