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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她再也沉默不下去,捂着手机话筒的手滑落下去,哽咽的喊道,“爸、妈,我对不起你们!”电话那头的父母听了后显得也很激动,他们一齐在电话的另一头不停的重复,“你没什么对不起我们,你喜欢就好...你喜欢我们就喜欢...”夏凌听了心更加酸涩,她喜欢,他们就喜欢?可她喜欢的人却不能够接受这样的她!mama把电话抢过去焦急的问,“云青,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和你爸天天都在想你。”夏凌抹了把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颤声说,“下周吧。下周我回去。”“好的好的,mama给你准备你爱吃的饭菜,你记得早点回来。”“嗯。”正文601比不过那个老男人?叶贝琪躲在卫生间里大叫,“谁让你接我的电话了?”她生气的咬着下唇,胸口猛烈起伏着问,“你说谁在办事呢!”卫生间的门是磨砂玻璃的,她看到一个影子靠在门外,一只手机在他的手中转动着,用脚趾头也能想象的出,那就是她的手机!“不就是在办...大事吗?难道你希望我说你在...拉屎?”“...你滚!”姐的电话,你就不能接!简直的了!她从夏凌家小区出来后在路边走着,走了很长一段路居然都没有等到出租车,走到她腿都有些酸痛了,好不容易有一辆车在她的脚边停靠,她嘴角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看到从后排车门下来的男人时她就懵了。她是被高湛给拎进他车里的,她说他这是绑架,他的解释是缘分。同班同学,再加上还是同桌,哪里来的绑架一说?顶多算是聚聚。高湛的家不算大,经济型的两室一厅,不过收拾的简单舒适,若不是亲眼见到,还真不相信这是一个男生的住所。她是被高湛和陆飞一左一右抬着进来的,想跑都跑不掉。不过幸好陆飞那个话痨在,不然叶贝琪会觉得有些不自在。进门口高湛就钻进厨房去做饭了,陆飞陪她在客厅说话,从陆飞的口中得知,高湛其实并不是个家境优越的人,相反,他的家庭是比较困难的。他十几岁的时候,他的mama得了绝症,他的爸爸就此抛弃了他们母子,带着别的女人远走高飞了。从那时候起,高湛开始偷有钱人的东西出来变卖给mama治病,刚开始的时候经常被抓,抓到之后要么是一顿毒打,要么就是被送去公安局。局里的警察了解了他家的情况之后,多数情况下就是进行没收所偷的财务,批评教育一顿再放回去。时间久了,他手法越来越高超,慢慢变成了现在的神偷。而他的mama,在金钱的维持下,生命得以持续至今,已经是很大的奇迹了。而高湛自己,因为要经常出去弄钱,还要照顾在医院里病重的mama,所以他接连两年都被外省市的大学录取,他都没有去,而是选择继续重读,想考一所本市的大学。听陆飞简单说了高湛的事情,叶贝琪对他的看法潜移默化的发生了变化。她拧眉朝着厨房门口动作娴熟的在厨房里忙和的高湛看了去,忽然觉得这小子也没那么讨人厌了。高湛的厨艺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她吃太多的原因,她吃完竟然就很想蹲厕所。最丢脸的不是这个,而是蹲完厕所她悲催的发现,他家的马桶水压不够,她那粗粗壮壮的便便,非常顽固的待在里面岿然不动!这就尴尬了!叶贝琪试了多种办法,她用盆接了满满一盆水,按下冲水按钮的时候和着这盆水一起倒下去...这水压应该够大了啊?它还是纹丝不动是几个意思?“喂,你是掉里面了吗?”高湛去而复返,站在门口敲门。叶贝琪急的额头都是汗水了,双颊也已经是一坨绯红,丢死人了!这可怎么办!“喂!你说话啊?是不是晕里面了?再不说话我把门踹开了啊?”高湛听不见她的回答,正欲抬脚踹门,这时候门被她从里面打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了她那张腼腆的笑脸。“呦,舍得出来了?”叶贝琪的眼睛翻了一半,立即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声音很小的说,“我好像把你家厕所堵了。”高湛愣了一下,偏过头去看了眼盖上了盖子的马桶,总算明白这丫头这么久不出来的原因了。他勾起唇笑了笑说,“没关系,这马桶就是不太好用,我早就想换了它了。你出去吧,我来通。”叶贝琪犹豫了一秒钟,见他大步朝着马桶走去,她就两眼一闭走了出去,不出去干嘛?她又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使两人更加尴尬。只是她才迈出浴室门口,就听见高湛那爆炸性的嘲笑声,“我草!哈哈哈...哈哈...你特么是大象么!拉那么粗的!这味道够呛人了!你是肠子烂了吗?”“...”叶贝琪一口银牙咬的咔咔响,废话么!不粗能冲不下去么!还好陆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不然丢脸更丢大了!要不是她的手机又响了,她真想冲回去揍他丫儿的!高湛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叶贝琪低头坐在床边,她的手中还捏着屏幕未黑的手机,看上去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歪着头笑,“嘿,干嘛干嘛?这种表情给谁看?哥笑你两声不行啊?你那屎啊,是哥一点点弄断才冲下去的...”“闭嘴!”她急忙转身捂住他的唇。他的眼睛慢慢睁大,忽然抓住她的手将它从自己的唇边拿走盯着她问,“你这手...刚才大过之后,洗了吗?”叶贝琪的眼珠儿滚了滚,似乎刚才一直在忙着怎么把它冲下去,应该是...没洗!“那个...我还有点儿事,我先走了。”她站起来想溜,一步还未跨出去就被他抓住了手腕。“干嘛?”她扭头惊疑的问。“天都黑了,我送你回学校。”她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开口拒绝时,他已经站起来将她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同时他拿起了自己的黑色毛呢外套和车钥匙。“不不不,我自己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