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有一会了,现在是下午三点。”桂圆自动报时,他总是知道她想知道什么。 惠安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懒洋洋的说:“六点要开会,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有更重要的事。” 桂圆不明所以直到被绑在床上,“好主子!怎么了这是?” 惠安然的手慢慢划到他两腿之间,腿内侧最嫩的那块rou狠狠捏了一把。 “主子~别”桂圆在她手里混了十七岁,他怕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主人这是动了真火了,他要怎么办?!“啊~” 看着主人手里的铁夹子,桂圆差点哭出来。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应该进来先认错求饶的,“主人,下扎的事啊~” 惠安然刚把铁夹子夹在他大腿上就拉了下来,“你最近长了我不知道的本事,能说了。来~今天让我见识见识,说服我不罚你。”一边说着,一边忙活,话落得时候,三十几个铁夹子都死死咬在他大腿内侧那块rou上。每个夹子下的rou渐渐发白发青,变得青紫。 桂圆知道主人有气,但没想到她动了真火。他哪里还敢求饶,“奴才~不敢”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主人是他的一切,甚至是他活在世上的理由。 十七年前,他十岁不到,靠在贫民窟打黑拳为生。每天被人不断的摔打,吃不饱衣不遮体还要忍受老板的sao扰,当他赢的时候,会得到一点点回报够买点粮食拿回来给弟妹吃的;输的时候没有一点粮食还会被老板毒打甚至被压在沙发上强上。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时,下了一场大雨。第二天他兴高采烈的拿着粮食回家时才发现,家已经被洪水冲没了。弟妹门们都被淹死了,尸体在离家很远的农田里被人嫌弃的踢来踢去。 他悲痛欲绝直接晕了过去,在醒来就是主人抱着他。她说他发烧,烫了一夜。她说他刚刚打下了达旺,她已经是这里的王。后来,跟他讨债的人被主人都灭了。 刚开始人人以为他是个少爷,后来才知道他真的是少爷,与其说他跟着她不如说她把他养在身边,她待他如亲子而他却爱上了她。 他怕什么她是知道的,不气不会这样。他要做的不是求饶而是让她消火,不得不赔笑脸:“主人有气尽管朝奴才来,奴才不敢狡辩。” “不!拿出你的本事来,今天不说出点什么来你别想下来。”惠安然打定主意,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这么出息。 宁老太被桂圆惨叫声吸引过来,一直站在门口听声。“主子,卓少爷醒了。”适时的汇报,希望能救这孩子一次。 “知道了!”貌似无意手却一把拉下了所有的夹子。 桂圆也不想,但他真忍不住。“啊~~~” 这声破了音的惨叫,让外面的宁老太都忍不住了。不一会就见桂圆一瘸一拐的出来,走到她眼前叫了一声:“宁姨。” “去会议室吧!宁夏已经在了。”宁老太看他这副样子也懒得说他。 桂圆点头称是,转身离开不一会又回来了。望着宁老太的后背,欲言又止。 宁老太看着手机上的提示信息,觉得主人也该出来了。刚想进去迎一下,就看到去而复返的桂圆。“怎么了?” “宁姨,主人到底在生什么气?”桂圆略显委屈,看起来有些无措。 宁老太听完都想抽他,“还是打的轻。我问你,你看哪有权力是在谈判桌上谈出来的。都已经反了,主人让你平叛。你干嘛去了?还有,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最好按主人吩咐办事,否则不会再给你留情面。”桂圆听完一激灵,赶紧去会议室。 桂圆刚走,惠安然从里面出来,身上还穿着睡袍。“怎么了?” “无事,咱们该走了!”宁老太微笑着说。 惠安然点点头在前面走,宁老太错一步跟在后面。 惠安然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被外人称之为四大金刚之一的红菊。惠安然招招手,红菊马上跪下,爬过来。惠安然坐在她的背上,拿她当坐骑。“驾~” 红菊刚回来就接到通知去会议室开会,连忙跑回住处,换衣服。刚出来就看到主人,红菊心想她换上了主人喜欢的款式,今天会不会被宠。想着走了神,颠到主人刚想道歉,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雪白的肥臀立现五指印,“蠢狗。”惠安然不满的说一句,吓得红菊赶紧道歉。 路过的人都纷纷行礼问安,主人可以不给红堂主面子,她们不行。 到了会议室门口,惠安然才下来三人前后走进去。 惠安然路过桌边,抬脚踢翻了最末位三个位子。自有奴才上去把座椅拿走,除了她的位子,其余的九个剩下六个。“你们得到的消息都没错,这三个已经被我关进了二树叉了。背叛者就是这样的下场!” 说完从宁老太手里拿过几份文件对应着人,扔到各自的面前。“有问题提,没事散会。宁夏留下~” 其余人都拿着文件一一告退,宁夏跪下地上不敢抬头。 红菊见其他人都走了,又回来瞧着主人的脸色跪在她脚下,将脸轻轻贴在她膝盖上。惠安然早已喜欢她耍贱的手段,顺手将她按下,手从侧面插进衣服。红菊没穿胸衣,一对肥兔子被她握在手中把玩。 过了一会儿,惠安然突然咳嗽一声。红菊下面一松,裤子湿了一片。但是惠安然没注意到,一心发难宁夏。 “一年就出二百个人,你TM是干什么吃的?”惠安然抄起水晶烟缸扔过去,擦着宁夏的额头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宁夏的头被划出一个口子,血珠接连不断。他不敢辩解,“奴才有罪。” “不管你什么原因,精英班不出双倍的人,自己滚二树叉去。”惠安然才不想听他解释,简直是浪费时间。 宁夏连称是,见主人没有别的吩咐才敢离开。 屋内没了别人,红菊干脆把裤子脱了。把匕首拿出来,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分开腿将匕首双手捧到主人面前。“主子,奴婢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您就别绷着脸了。您看,这贱毛儿都长出来了,您帮奴婢剃了吧!” 惠安然看着红菊一边说一边扭着身子,将胸前一对肥兔搞得上下翻飞,抬手就一巴掌抽在她胸上。骂一句:“马蚤货!”拿过匕首将她刮个干净,叫了奴隶牵一条发了情的公狗。 “拉出去,别弄脏了我的地毯。”惠安然这几天心情特别的好,能吃能睡还不忘调情。 宁老太见她不爱动,直接挥手让红菊退下。 红菊一年多没看到主人,刚来就被退了心里不高兴又不敢说什么。 宁老太坐在沙发看着她,许久后才说一句:“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没记错,惠老大说过这一生只为了找回她的孩子。现在人有了着落,就在身边。她打算如何?她的每一步布局都关乎达旺的未来,毕竟达旺让太多人惦记。 “给了他们一个五年计划,看发展吧!我不干预。只是一点,你再去提点一下桂圆。那个~注意点儿!”惠安然拿着遥控器毫无目标的按来按去。 宁老太摇了摇头,哪个刚入伙的兄弟不是三难三戒七十二路趟过来的!怎么到他那就得宝贝起来?也不怕兄弟们有意见!“您别忘了他的身份?”国际刑警队长,会要命的。 惠安然嫣然一笑,“没事的!你我什么风浪没见过,只要我不想谁也别想在这里折腾。” 宁老太想想也是,熄灭了烟头。“真正的林骁海醒了,申请几次要见您。” 这个卓子!惠安然笑着摇摇头,“晾他一阵。” 宁老太想起卓子每晚哭的那个声音,忍不住说了一句:“他也这个岁数了,对他到底怎么考虑的?”好歹给个话儿。 “你想要你就拿走,不用跟我说。”惠安然皱了一下眉头,她心里也明白卓子在后院的身份挺尴尬的,一直都对外称茶师。如果真是茶师,应该放在前面。如果是别的,才是后宅。可是他的身份连个侍寝小奴都够不上。虽然当年是被他她绑来的,但是慢慢他愿意留下来,她也更愿意相信他。 宁老太一听,起身就走,连个告退都没说。她要是能带走,还跟她报备?切! 夜深了,惠安然毫无睡意自身披上睡袍往花园走。夹杂着风声吹进耳朵里几句调笑声,惠安然淡淡一笑,不知觉惠安然这个名字她已经用了二十年有余。来到湖边看着湖面有一条船,船头挂着一个灯笼。她走到栈道最前端,飞身一跃稳稳落在船头。透过纱帘,看到一个背影孤单弹着吉他。 惠安然叹了一口气挑帘走进去坐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口中的辛辣让她挑了挑眉毛,毕竟在她的印象中,卓子从来没碰过酒。 这时音乐停了下来,卓子放下吉他规矩跪好。“罪奴给主人认错,奴才扰了主人休息。” 惠安然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本就睡不着,来院子里走走。没想到晚风吹行舟,上面有美男。怪不得我睡不着,是吧!” 卓子起身绕过小木桌,欺身上去直接坐进她怀里。“您能看上眼?” “一个半老徐娘,你肯?”惠安然说到底还是舍不得,毕竟放在身边养了好几年。 卓子轻轻一笑,“这话说的好没良心!奴以为自己才是那个被人嫌弃的。” 以前惠安然只觉得他的眉眼像她的儿子,就绑来放在身边养起来。如今,她的儿子就在身边再看卓子不一样了。一丝暖流在心底热起来,两手抓住他的腰际翻身而上。 低头在他的薄弱唇上狠狠地亲去,啃咬。将他双臂合起举过头顶,即使不捆缚她相信他也能保持着。拇指和食指在一起逗弄着他的小奶头,沿着白嫩的脖子啃咬到另一只奶头又是咬又是吮。 可怜那卓子二十有余,还是童子身哪里禁得住她这么蹂躏。咿呀的呻吟声透过纱帘飘满了湖面,两腿之间私处一片水迹。 “主~~~” “人……嗯~” 吃惯了大鱼大rou,偶尔来一次绿色无公害的滋味还不错。惠安然才不管他怎样,秘书长家的人又能怎么样,只要她想要都可以拿来把玩。她再也不是村里的刘红灿,那种出了哭什么都无能为力的样子仿佛是上辈子。 将他纳入体内,大力的抽动身体看着他双目通红从嘴角流出的银丝满意的笑了。感觉到他最鼎盛的时候,猛然狠狠一夹将他生生逼出高潮竟突然交了枪。 “啊……”卓子如将死之鱼在岸上拼尽全力跃了最后一下才慢慢掉在地上。“呼~~呼~~呵~~~呵” 一场雨水之欢后,只剩下他玉体横陈躺在桌上。她早就离开了,温度渐渐冷下来。 自此之后,惠安然也很喜欢往茶院跑。隔三差五的就去一趟,每次卓子都叫的声嘶力竭,出了被干还是被干。只是每次都有花样,这次竟将他手脚绑在刑架上,后xue里插着狰狞的假物。这东西是总统府孝敬的,先进的机器人。能根据输入的数据比如后门最大拉伸宽和长,体温,叫声分贝等调节力度和方式达到愉悦。惠安然在里面加入了达旺特有的一种叫蜜果的植物,这蜜果山羊误食兴奋起来能在其中快乐的死去。她将蜜果提纯后得到一种叫安芬密达的chun药,最近卖火了全球。 这好东西她每次都给卓子用,卓子也是个争气的,每次都被cao弄的杀猪般的叫喊。以前都觉得芍药和蔷薇够味儿,后来才知道男的sao起来,女的都靠边。 两个调教师在休息室内,听着卓子的叫声频频摇头。 “这个浪货!什么时候主人玩够了,也给我们尝尝!” “快了!听说他一看到主人裤子就湿。” “嘿嘿嘿~吓尿了吧!” “不止呢!腚眼子都是水~” “真浪啊~~~~” “那可不!” 此时惠安然抱着昏过去的卓子,倚坐在榻榻米上。 宁老太轻轻用进来见她酥胸半敞抱着一丝不挂的男人,看了好久才说:“天马上亮了。” 惠安然点点头,该来的总会来的。五年了,她安排好了所有。这一天到了,她会怕?笑话! “把他送回去吧!”卓子她是用过的,他还年轻,她还是不舍得。 惠安然从保险柜里拿出一摞文件,都是封好的快递。 宁老太瞟一眼,百余份之多。“五年前就准备好了?” “没,!最近一年才准备。对了,别忘了晚上给蔷薇准备庆生的礼物。今天她成人礼,很重要。”惠安然平静的安排后事,一如往昔。“然后你跟桂圆的飞机一起离开,答应我永远不要再回来。” 宁老太盯着她,突然转过脸去拭泪。亲生儿子要亲妈去死,这到底是什么世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你还不明白吗?当年我的儿子被抱走就是蓄谋的,是刘孟两家的世仇。孟家让人贩子抱走了我的儿子并养在身边,随着刘家的灭亡,我的儿子变得可有可无。后来,他做了国际刑警。好不容易有个立功的机会,就是让国际痛恨的惠安然死覆灭达旺的统治。我得成全他!这也许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而你,有蔷薇、芍药、卓子和桂圆宁夏在不会有事的。你要做到的就是对他们永远保守秘密,答应我。”惠安然端起红酒一饮而尽,起身走进浴室。 桂圆和宁夏跪下大厅里,脱了西服,只着底裤以宠奴的身份拜见主人。 惠安然则着正装正襟危坐,“说吧!” 宁夏看了看身边的桂圆,“按主人的计划,五年间奴才培养了五千精英,从事各种行业。下线无数,基本掌握了达旺周边三国两海百余条航线的业务。可以说,海上到处都是我的人。” “奴也按计划将百分之五十分的能源资源掌握在手中,只是主人的总计划如何启动请明示。”桂圆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准确的说五年前接到计划开始的。 惠安然一听放下心来,孩子们都长大了。已经具备飞的能力,至于怎么飞往哪里飞她不管了,她……累了。“回到你们自己的地方去,听通知。另外,宁总管跟你们一起去。凡事多听听她的意见。”说到这,她就停了。 她说的够多了,她的人都太精明。尤其这俩,再说就漏了。 “奴才刚回来~”桂圆一听急了,听了主人宠卓子五年他快气疯了。 惠安然故作笑容,用手指数落他。“你这孩子急什么!来日方长~” 宁老太大步走出去,路过两人身边一手拉一个往外走。“磨蹭什么~快走。”出了门那一刻,若干年后她回想起来都不知道哪里的毅力忍住不回头。 惠安然目送三人背影消失,打开座椅的监视器,从里面看到三人已走到停机坪。 宁夏问宁老太:“您跟谁走?” 宁老太盯着桂圆身边的刘彬,眼神中迸发出恨意。阴翳地说:“上一架飞机去桂圆那。” “是。”宁夏见总管上去,桂圆还在回望,将他拉上飞机一起起飞。 飞机起飞后,惠安然看了看时间。 三个小时后,达旺还同往日一样。象征着日不落的危亚山突然剧烈摇晃起来,临海的危亚宫殿传来巨响,只见它四面慢慢翘起围墙,最后将整个宫殿死死扣在里面。这时它就是一个点支撑的四方体,在人们的注视下翻滚着落入海中,掀起巨大的海浪。它实在承载了太多,直接滚进了最深的海沟。 在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象征着达旺独裁时代结束了达旺最大的头目惠安然带着整个宫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十分钟后,世界各地的内线外线专线几乎同时响起,都在传递一个谜一样的消息——危亚宫殿沉海了,无人幸存。 当晚总统府大小姐维多利亚?纳斯薇儿成年派对上,突然燃起礼花绽放无数蔷薇花最后一响竟是惠安然的回眸一笑。 那一刻蔷薇歇斯底里的哭喊,被媒体解读为收到了惊吓。而惠安然早年答应蔷薇的礼花庆生,最终被认定是一起恐怖袭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