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四 各取所需(别无选择/浴房自慰/冷水湿身/主动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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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在禁书阁里搜刮了半天,把自己能找到的有关炉鼎yin纹还有双性之体的书籍资料翻了个遍,这会正从戒中取了本古籍,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翻着,郁秋斜倚在床头,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那只小竹笛,面上神情隐在发影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看得累了,正揉着眼,就听敲门声响起,师父推了木门进来,看见她这吊儿郎当的姿势,眼角狠狠一抽。 女孩掩饰般咳了声,把自己的笔记连着古籍一齐收回戒中,就听唐鹤无奈道:“你这谷主还当不当了,出去,我和他聊聊。” 她一下警惕起来,赖在椅子上不肯动:“我不能听吗?” 接驳经脉的事情虽准备得七七八八,她却还没敢把后面需要找人双修的事告诉郁秋,师父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去干自己的事。 洛遥迟疑地回头看了眼郁秋,他已经把竹笛放下在一边,魔尊对上她略有担忧的视线时愣了愣,还是出声回道:“没事。” - 等女孩磨磨蹭蹭地出了门。 唐鹤推了张椅子坐在床前,他双手交叠撑在下巴,半晌过去才生硬地开口问道:“身体如何?” 郁秋显然也不适应这种嘘寒问暖的开头,落在唐鹤面上的目光探究地走了两圈,才淡淡回道:“有劳。” 前谷主盯着他看了会,还是决定不转弯抹角,开门见山问道:“三年前……凌霄阁上的事,魔尊记得多少?” “……”他微微眯了眼,想起什么似的,“安安是你救下的?” 唐鹤点头,指节在座椅上没什么规律的点着:“我和古家老头取她的血催生了太岁,送过去的只是一具假躯壳。” “可我把她藏好回去,他二人已经双双——其间的事,你知道多少?” 郁秋听着他迫切语气,却只缓缓摇头:“我被挖丹时古宗长拦了一下陈玄,再恢复意识后……我所记得的场景和你所见应该差不多。” “……尸身上被魔气腐蚀的伤口是他们捏碎内丹时留下的,至于是谁动的手——” 他停住了话题,示意自己也没有头绪。 果然如此。 就是洛遥和他说了,他也不肯放过这零星半点的希望,这才来多此一举的问上一遍。 唐鹤用力地闭了一下眼,至交好友惨死眼前,他不提报仇,却是连找出真凶也做不到——实在无用。 他疲惫地捏了捏山根,平复着心里翻滚的情绪,只想着快些结束今天的谈话,转移话题道:“嗯,接脉的事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我猜她现在也没把其余的告诉你。” “内丹的二次修炼必须快速成型,你灵元有损,若这段时间结不了丹,今后想必也是废人一个。” 郁秋抿着唇垂下眼睫,隐隐约约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你身为炉鼎,不用我说也知道该怎么做,”面前的人身体微僵,唐鹤似有不忍,却还是别开眼接着道,“纵你二人间有尚不完全的血契——但契约可解,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然不同意。” “我同她提过给你易容后找寻其他灵修的方法……她尚在考虑这件事,但于情于理,也该问问你的意见。” 她……在考虑。 考虑把我送给别人。 他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了底,心口裂了道缝,冷风一点点往里灌着,僵硬指尖狠狠地嵌入掌心,好半晌他才感受到其间疼痛,他语气无甚波澜,自嘲般轻声嗤笑道:“我有别的选择吗?” 唐鹤又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道:“你自己能想明白便好。” - 等洛遥处理完手头的一大堆事出门,就见师父靠在外头走廊的栏杆上,出神的看着远方将将落下的太阳。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头也不回的唤她过去。 “明天就能给他接脉,”唐鹤扭头看向眯着眼伸了个懒腰的女孩,“我下午把修炼内丹的事告诉了他。” 洛遥刚被美景熏陶得平静的心一下剧烈跳动起来,她一个激灵:“师父!你怎么能——!不是说我来告诉他吗?你、你说了什么!” “让你告诉他,这么多天了你说半个字了吗?”带着几分肃穆的男人冷声道,“我同他说你在考虑我的建议,把他易容送出去给别人。” “你疯了!”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我明明拒绝了!你这样说他会怎么想……” “那重要吗,”唐鹤打断她,一把扯住急匆匆就想往回赶的人,语气中尽是严肃,“小遥,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想的。” “你现在去告诉他真相,然后呢,你要怎么解决这件事?” 女孩怔怔地看着他,唐鹤叹了口气,把手移到她肩上拍了拍:“你要知道,你现在不仅是神医谷的谷主,还是最年轻的合一修士,有着万年不遇的玄灵根。很快我和阿枝……还有谷内的两位长老,都追不上你了。” “我们也想护着你一辈子,可是不行——你已经长大了,你明知道选择带走魔尊无异于和上七宗宣战,你扪心自问,现在的你,有对抗他们的实力吗?” 她咬咬牙,红了眼圈,还是诚实的摇头。 “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忙活了一辈子,不仅没让你过得平静安适,还要把这担子放在你手上,”他叹息一声,擦去女孩眼角的泪花,“那孩子……确实也不容易,但作为师长和半个你的父亲,哪有不希望子女变好的,阿枝出谷这些年,也一直在寻找有关玄灵根的消息,你每每给我传口信,抱怨自己修为没有长进,我和你师娘其实都暗松口气。” “像你这个年纪能拥有这种修为的已是凤毛麟角,更何况你已经扛过十八天雷,走到了合一境界。” 洛遥咬着唇,想起自己成功渡劫的代价是那人现在还在病榻上躺着。 “想不明白就别去找他,”师父面色被夕阳映得染上几分沧桑,“人心贪婪,他既是炉鼎身,又没有人护着,遇过的那些事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在这cao个什么心呢?” 她cao个什么心…… 女孩缓缓捏起拳,一言不发的看着师父远去的背影,想往回赶的双腿却怎么也迈不开。 正是因为受过的苦难和伤害多,才让他裹上一层刀枪不入的壳,将自己活成个不悲不喜的器物。 可她分明已经看见了内里那个柔软的人,他会温和地哄着meimei入睡;会三番二次在她的底线试探,却又在天雷呼啸而来时做她的依靠;他厌恶着自己肮脏畸形的身子,在她几乎脱力撑不起灵境时,却能主动挺腰应欢……世人多惧他辱他,他一颗真心该是被伤害过多少次,才会把自己藏在连一缕光都不见的冷墙里。 他分明是身不由己才要去承受那些事,他亦不是生来就愿意落入污泥。 可是…… 修炼的事不一样。 走出这一步,她就没有回头路可言,无论是他们的关系还是什么,那些什么医师和病患之间的说辞统统作废。 他会成为她练功的炉鼎,而她经过上一次的失控,清楚自己在契约下灵元失守时,会如何对待毫无反抗之力的郁秋。 而她也记得明白,郁秋是怎么在第二日把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点生气,当着她的面硬生生掐灭。 这是不对的。她垂着眼想,她想让他更加重视一些自己,她救他回来,不是为了再伤害他的。 师父试探提及让别人同他双修的建议却一下被她否决了,那双本该顾盼流转的眸子,更不应该再蒙上死灰。 而接脉和修丹近在眼前,她实在想不出所谓的下策了。 他会怎么想? 我又要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她茫然地盯着脚尖,搭在栏杆的手缓缓地蜷紧了。 - 郁秋将自己游散的思绪一点一点的合拢回眼前。 白色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不远处的地上,女孩这一天都没有回来,他瞥了眼桌旁他人端来的,已经全然冷掉的饭食。 没什么用的胃袋随着呼吸一抽一抽的痉挛,身后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却不是不能忍受的程度。 胸口像是什么地方破了个洞,血往外涌,凉气往里灌,双腿间的湿腻也是阴冷一片,几乎到了合腿来刺激女蒂就能潮吹的程度。 他垂着眉眼想了会,撑起身子移到床边。 不知是不是那天的活动让膝盖使用过度,钻心的疼痛自他触地始便在那两块脆弱的骨头间炸开,他膝盖一软,手背青筋都崩起几根,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没去管破旧零件般吱呀作响的身子,他取过一旁的缎带将头发束起来。 是太长了些。 起身的时候已经快要垂落到膝弯,头皮扯动的剧痛是家常便饭,被和着阳具cao入xue中,沾着污浊的体液浸湿成一缕一缕更是常态。 比起先前来说,如今身上倒是干净得让他不自然起来。 他扶着墙一点一点往里间挪去,里衣已经被下身yin水浸得湿透,小腹酸胀着尿意,他半掩上浴房的门,才失了力般跌落,狼狈地跪坐在地面。 背靠着冰冷的墙面,他颤着身子把双腿打开,衣带也被胡乱地扯下,阳具已经半硬的抬起头来,左腹微微发烫,yin纹微微染上些鲜艳。 郁秋闭了闭眼,指尖摸索到囊袋下方,拨开两片被虐玩得肥厚深红的yinchun,身体里的软刺是三年前在凌霄阁里被打上的,meimei在他眼前被生生震碎心脉的场景至今仍是不可抹去的梦魇,他万念俱灰下,心神全然失了守,连后头的亵玩侮辱都没做出任何反应,含元布了天大的局,怎么能甘心看他这副不配合的模样。 他把手按上那挺立肿胀的花蒂,没什么规法的乱揉弄着那处,软刺戳入rou中,自身下涌起的快感将他汹涌地吞噬,女xue不断翕张着吐出清透蜜水,那隐秘的小小尿口张了又合,小股小股地把膀胱里的液体吐出来。 憋涨的小腹才得以放松些,畸形的尿口是后天被恶趣味地开发的,故而他断断续续的痉挛了好一会,才把里头的液体从窄小的口子里排干净。 身下的衣衫被他的体液浸得是一塌糊涂,郁秋撑着地面喘息了会,才抬起眼来。 还不够。 他将腿张得更大了些,摸索到饥渴咬住自己手指的雌xue,弓着腰四指并入地送入其中,他不是没做过进入自己身体的事,那些人羞辱他时尝尝会来了兴致,把灌了春药的他晾在一旁,观察他yin荡的自慰行为;又或是在cao他的时候要求他自己把满的不行的xue再进行扩张,好容纳更多的东西。 软rou缠绵地裹上他的手指,女xue里被放入了两根yin刺,故而无论进来的是什么,怎么个抽插法,都会汁水涟涟地一次次高潮。 他的姿势令手指进不到宫口的深度,眼角已经有了湿意,郁秋闭起眼,口中喘息声愈急,他一手扶着高高扬起的性器,紫涨的阳具被粗鲁地撸动起来,被玩坏了的地方却始终不能畅快的出精。 他眸光涣散,只觉双乳和后xue也痒得厉害,女xue却不忍放弃这难得的来客,xuerou痉挛着含紧了他自己的手指,宫腔内又吹出一股花液,他机械的动作着,随着不断高潮的渐渐体力不支,不得已才停了下来歇息片刻。 背后的伤口摩擦在冰冷墙面,却不比身上情欲来得汹涌,两方yinxue一张一合,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抚慰;rutou饱胀发痒,奶水将胸脯都撑高了些;尺寸可观的高挺阳具湿淋淋地贴在他小腹上,铃口还沾着白浊,郁秋垂着眼从鼻尖吹出一口热气,嘴角却蓦地勾起一个笑。 不奇怪。 他也并不好奇女孩今天为什么不来见他,想来她肯定说不出那种话,便一拖再拖,却又不知道拿自己这个麻烦东西怎么办——在唐鹤亲口告知他后,若非她愿,她肯定是会来解释的。 除非她想不到再好的方法。 这才是正常的大夫对待像他这般“病人”该做出的选择,既能让他快些恢复,又定然会找神医谷信得过的人,保全他不被上七宗搜寻到。 本就殊途,他竟然妄想着占有这束光。 若不是遇到只会恶语伤人的他,她甚至不用如此为难,为一个无论怎么看也分明是为他好的事,连见他都觉得愧疚。 他摸索着起身,在一旁的墙柜上翻找了一会,找到洛遥前些日子里拿来替他疏解情欲的木茎。 地板上的污浊和身上的脏乱不知哪个更加不堪入目,他沉默地打开水龙,跪坐在冷水中,将冲洗得冰凉的木质物对准,拧转手腕狠狠捅入软烂滑腻的花xue,宫口瑟缩着张开,随着他坐下的动作将东西尽数吞含进其中。 他撑着地面,束好的黑发已经在磨蹭中散落,过臀的垂地部分被汩汩流出的清水打湿成一片,水龙还在尽职尽责地浇淋着他的身体,他绞紧了体内的木茎,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早已被人玩烂jian熟的后xue也终于迎来了今日的第一位客人,红rou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湿滑黏液,把木身包含其间,yin肠一缩一收地含吃着异物,才把内里的痒意消下两分。 他半个身子都被冷水浇了个透,也根本没能淋灭那腾升的情欲,乳尖被他揪拧得又红又肿,内里的奶汁却并不能由着他推挤的动作出来多少,倒是两方贱xue用力绞紧了木棒,一前一后地喷出yin水来。 哈。 他把抬得酸软的手放下,眸里蒙上了一层暗色,这身子倒是适合别人作乐的,便是他做的这些不过往日一二分开胃菜,已经失尽了他所有气力,哪怕含着木具的两处再怎么汁水涟涟,急需抚慰,胸口又涨又痒,酸麻得他几乎整个身体,快感变化成雪白躯体上的薄红,一波一波吞没着他。 他都提不起半分去刺激的动作了。 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忽然想起早上自己回答的那句话,低垂目光缓缓移到指尖。 他这一生尽是被推着走的身不由己,能做出的挣扎寥寥无几——却并不是没有,他也曾手起刀落,一片片凌迟了几位前任长老,欣赏着他们的惶恐和尖叫,心里才生出好几分快意来。 用这具被jian透了的破败皮囊作为筹码,他握了握掌心,里头似乎还残留着女孩待在他怀里渡劫时的体温——并不是没有可能。 感受过了那样的光热,像他这般贪得无厌的人,既能像烂泥般匍匐而上,还会选择放手吗。 又是得有多么不幸……才会让他这样的家伙缠上呢。 - 洛遥急急推开门的时候没见着人,连心都停跳了一拍。 她纠结归纠结,磨蹭了一个多时辰后还是决定赶回来和郁秋解释,却没想自己先前接入谷中的病人突发恶疾,那陪护的老父亲被师父带着一路赶过来找她,话未出口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人命关天,她只得把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放下,师父对抱恙者的情况不甚了解,她先转头安抚了两句老人,持针运功一气呵成,把必死的病气一丝丝从指尖逼出,这过程半点不能出错,纵是她医术精湛,也忙活了小半宿才松下气来。 送别了给她一下下磕着头的老人,待她马不停蹄再往回赶时,已经是夜半子时了。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见到房里没人时喉头一紧,就听得浴房里水声汩汩,女孩愣了一瞬,还是快步走过去推开半掩的门。 “你怎么……” 见着里头的情形,她顿时有些气恼,一把上前关掉水龙,郁秋斜靠着墙,周身被冷水淋了个透,听闻声响,才抬起头来。 随着动作,有水珠从他纤长的眼睫滚落,男人对着她,倒是露出个眉眼弯弯的笑。 笑什么! 洛遥气急,湿透了的衣衫根本挡不住一室春色,他被冷水浇了半天的身躯苍白得几近透明,一头长发湿哒哒地散落在身侧,黑白两色间胸口若隐若现的两点红樱和腰间芙蓉却鲜艳得吓人。 她跪下身子,想着先要把人带离这冰凉的地方,免得他着了风寒,伸出去的手却被一把攥住了腕子。 攥着她手腕的五指没使多大力气,却把她冻得微微一抖,冰冷指尖带着点其他意味摩挲了两下,郁秋另一只手勾下她脖颈,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只任他动作着,一直到二人鼻尖轻轻地贴在一起,落在她颈后的手才松了力。 郁秋牵着她的手覆在自己一边脸颊,察觉到手心里的腕节一下子动了起来,想要和他拉开些距离,他微微使了力,大概是女孩心里有愧,见状也不挣扎了,洛遥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想到他大概是要和自己盘算早上师父说那些话的帐。 面前放大了的脸上却看不出他什么情绪,幽黑的深滩里倒映着一个她,手下肌肤的触感同样冰凉,把那股寒意也一齐传给了她。 “洛谷主,”郁秋轻声开了口,察觉到覆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动了动,“来做个交易吧。” 饶是她做了千百种被开口询问的场景,也没能料到这句话,放在她颈后的手半带暧昧地轻抚,他侧脸把自己靠在她的手心里。 “您的灵根……要修炼起来并不容易吧,”他勾起了唇角,对上女孩微微瞪大的眸子,被迫对着镜子学习过姿态,他知道什么表情能够勾起大部分人的欲望,“这里便有一具送上门的炉鼎——耐cao得很,也不会被玩坏。” 落在她耳边的声音像是罂粟,面前的人似笑非笑地朝她弯了眉眼,一双桃花眸里风情万种,被冷水打湿过的面颊还软软的贴在她掌心,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被欺负过了一般脆弱,却又让人忍不住把他彻底摧毁。 “灵力越纯粹,炉鼎身炼化得也越快。” “我们各取所需,”他含着心底的动摇,放在女孩脖颈后的手下滑到她眼角按了按,抬眼看人时便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笑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