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luanlun(6)被藏在桌下 边听谈话边给弟弟koujiao
“啊……” 一声夹杂着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尖叫,我下体喷洒出的暖流沿着大腿流下去,与脚底血液融合,混杂着的还有大量的汗液。 自己都没有想到臀上热烫的肿痛,脚底钻心的刺痛,双重刺激下,我体会了身体最高的欢愉,大口的喘息,一双腿已经麻木,踮起来的脚尖紧绷在原地不能再妄动,否则,那长钉随时扎进脚底骨。 接着嫩xue感觉到你的触摸玩弄,我再次闷哼一声,因为我妄动,脚底又下沉了几分,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气力,被疼痛还有舒爽打散,不敢挣扎,羞耻的是,我……我希望你继续,来自内心的渴望,还有身体本能的需要,我,想要你穿透我,满足我。 可是,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我只能无力的说道:“啊。弟弟,唔,疼,我疼,先放我下来,求求你,弟弟,放我下来再说啊……不要摸了,好脏……不要啊……啊……” 冥渊正准备打开枷锁,幽长的监狱廊道里传来三声哨鸣。 那是事先安插的亲卫发来的暗号,看来二叔马上就要过来了。 他抚摸着jiejie的头发,对她说:“二叔要来了,jiejie再坚持一会吧” 说罢,单手擒起百十斤的重长木桌,置于刑具上方。再将一张破陋的黑长麻布盖于其上,布面沉地。接着我走到草床边,随手拾起平时起居的长白锦衣穿上,于长桌两旁摆上凳子,之后唤下人上茶。 等冥二叔过来,方才布置好,冥二叔也不敲门客套,便对他说:“闲侄在此做什么?” 他从容应对:“方才审讯了几个重犯,如今在此休息片刻,正好碰到二叔了,真是巧啊” 冥二叔看了看我,笑着说:“怕是来着里找女奴寻乐子吧。且罢,今天二叔有重要事情和你商议” “二叔请坐” 他和二叔分别坐在长桌的两边。 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桌子的下面,被破布遮蔽着的,是他jiejie冥萱美艳yin靡的身体,如今花xue正对着二叔的位置,而可爱的小嘴直抵他的roubang,坐下后,他顺手掀开下身的衣物,把roubang顶在jiejie的脸颊上,这一次,她乖巧的舔弄侍奉起来。 “唔……” 我真的希望他能心疼一下我……放我下来,脚跟疼的牙关打颤,可是,因为突发状况,我被掩盖在桌下,死死撑着,片刻过后,认出是二叔的声音,他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恍惚一下,腿后跟又陷下去一分,紧紧咬唇,把所有的痛吟吞回肚里。 不知二叔何事非要来此见弟弟,当我看到一丝光亮,还有弟弟掀开长袍,胯下的大rou柱时,我凭着声音方位,断出我是怎么在两人底下。 羞耻的是,我……身体在兴奋,比刚刚还要跟强烈,暖流在全身扩散又聚拢,似乎越是这样不可能发生的场景发生了,打破了传统,禁忌已经不重要了,由着本心,我想让弟弟舒服,我竟在两人对话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舐。 要保持身体不动,再尽心的侍奉弟弟,比起练功还要辛苦,我却甘之如饴,我竟坏心的轻轻咬了一下,让你这么坏,把jiejie虐疼了,我要你疼回来,我有些忘乎所以,我这是在虎口拔牙而未觉。 冥渊端起茶杯,轻嘬一口,对二叔说。 “此处安静,二叔但说无妨” 二叔低声说道。 “今日我于寒冰湖发现一具南宫之人的尸体,死状怪异,杀人者用的是飞燕剑法。” 他的身体不由得一抖,茶水洒到桌面上。倒不是因为听闻这个消息,而是因为他下体被舔弄得的roubang让jiejie这个小sao货咬了一下。 趁势故作惊讶的说:“飞燕剑法?那不是五叔家的独门密功?” 二叔沉默了一下,说:“正是如此,但这件事情里面有蹊跷。” “小侄愚钝,不知有何蹊跷,还请二叔指点?” 他表面上询问缘由,实则继续落实他的计划。因为死人是不会撒谎的,被飞燕剑所杀,凭借北冥高手的常识,二叔只能把凶手锁定在五叔族人之中。 五叔势力过大,父帅曾暗中命他长期监视其动作。如今他认为有必要利用二叔来牵制住五叔,不然其势力对父帅将是重大威胁。故想出此计,而那个倒霉的南宫醉,刚好做了他的药引子。 二叔继续说:“南宫家族势力庞大,背后又有离王撑腰。和我们北冥可以说算是水火两路,各自安好。可如今你五叔做出这个动作,无异于向南离宣战。” 二叔喝一口茶水,继续说:“如果真的打起来,北冥三万金甲,百里人家,终究难免死伤,而你五叔全然不顾这些,他的算盘无非是想以战蓄锐,待冥帝与离王不分上下元气大伤之时坐收渔翁之利” 他的离间计划完美运行,如今只差一步,于是他故作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这五叔的真是狼子野心之人。父帅一向重用于他,不曾想却滋生了莫逆之心。正如二叔所言,北冥不仅有三万金甲,更有百里人家,我父帅统领千军万马,而百里人家却都是二叔一直以来废寝忘食方才有如此安康之景象。五叔想要满足一己之私而不顾百姓死活,我万万不答应,二叔有何应对请指教小侄。” 二叔听后很是欢喜,得到他的支持,二叔更增加了信心,继续说道:“如今我暂且派人监视,我们不可冒进,需以不变应万变。”说到这,他突然警觉起来,对冥渊说:“贤侄可听到仿佛有水滴声音” 他仔细一听,立刻反应过来,笑着说:“二叔不必紧张,此处年久失修,估计是哪里漏水了,无事无事。”心想,jiejie真是yin荡至极,居然当着二叔的面又一次xiele身子,过会他一定要好好调教她这身浪荡的贱rou。 如此聊着,不知不觉一个时辰。他感觉到身下jiejie的气息微弱了许多,于是对二叔说“二叔此处不宜长留容易惹人怀疑,二叔先行离去,侄儿随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