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十 听到meimei说她没规矩 犯错打屁股 嘴对嘴喂酒
十 陷入黑暗,他也背过去,刚刚的温暖突然被抽离,无声的哭泣慢慢的停下来,缩成一团不知所措,明知道抵抗随时可能激怒他,可真得到了这个结果,为什么,我更难过。 臀上的肿痛,我早就明白,已经深入骨髓的瘾,只是不愿承认,承认自己不知羞耻的想要去犯错,想要去抵抗,更多是想要被需要,被在乎,被喜欢吧。 我本来就不是讨喜之人,性子又倔,有时候,他的细语安抚还是严厉惩戒,我都很喜欢,可是,我可以吗?一个命里注定孤独的我,能得到更多吗,只是一年,一年的契约,我这样,或许,一年后他也就没兴趣了,对,还有怡儿,面对她的烂漫我没有勇气在她身边换一个身份去争抢她的男人。 心里无论怎么挣扎,身体却失去温度,很想靠过去寻求温暖,可温暖是有代价的,心在煎熬,他说到做到,一想到训女桩,浑身发抖,不……太难熬啊……轻轻的翻身,蹭过去,低低地说:“少爷,对不起,莫生气,奴婢说,奴婢喜欢……喜欢鞭臀……”真说出口,反而轻松了很多。 过了许久,她才转身贴上他的后背,羞涩的悄声说喜欢,可是他却不再理会,装作已经睡着。 一晃便是三日,连续三个晚上他都没有再碰她。用过晚餐无事便回房歇息,过得一会,换香露前去烫一壶酒来小酌。待她离开,他一个闪身跃入苏怡的院落,约她一同在后院赏月。 穿过蜿蜒的竹林小路,在幽深处一把拉过苏家二小姐并捂住嘴巴。看着她惊异的眼神,他说:“这里幽静,如此暗夜,旁边的小路也不会有什么人走过,又有假山竹林相隔,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就在这里赏月”。 坐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抱过苏怡横放在腿上。苏家二小姐和大小姐可是全然不同,身材娇小,比之jiejie矮了半头有余,腰肢细软,脸蛋圆润,搂在怀里犹如一个瓷娃娃一样小巧可人。 “怡儿前几日饭桌之上当着你jiejie的面都说了些什么啊,这可是要反过来找我提亲不成?”苏怡小脸通红,连忙分辨:“不……不是,家里父母都在商议亲事,可是怡儿不想嫁给别人。” 这时旁边小道隐约有轻柔的脚步渐近,算算时间,香露取了热酒便该是此时于此返回。他慢慢一手覆上苏二小姐的一团丰满,轻轻掂了掂,稍微放大了声音说道:“怡儿可是早已准备妥当?要嫁到我萧家来了?让哥哥来看看,哎?怎么比之上次相见又丰润了些许,可是准备好为萧家传宗接代了?” 手上动作不停,苏二小姐已然羞愧之极,心里又是欢喜,喘气直呼哥哥轻些。心乱情迷之下,已然无法察觉越来越近的人影和脚步声,人影停留在假山阴影之中,与他们只得一石阻挡,苏大小姐还是耐不住好奇和担心做起了偷听之举。 苏家两位小姐一墙之隔,一位是他的侍女,一位被他抱在怀里随意宠爱,心里早已许了他。念及至此,他身体兴奋,故意让roubang翘起,大声喘气,让人听起来似是已无法忍耐欲望。 前几日是对上苏大小姐,今番却是顶在了苏二小姐的臀缝之中,一声惊呼,却是在他腿上扭捏半晌说:“哥哥难道今晚便想要了怡儿?这里,这里怎么可以。” 假山之后也传出一声低呼,后半声却似被什么堵回了嗓子眼里。 他连忙说到,“怡儿怎可如此猜忌于我,我对怡儿难道爱惜不足?即便私下有些许亲密之举,略嫌逾越,却绝不会在此时就坏了你身子,做出有辱清白之事,万一让人知晓,岂不是污了你一生清名,还怎的在人前立足?” 说罢用了些许力度,用手在她小屁股上抽了十下。自从苏二小姐倾心于他,每次见面他就有意引导,说些内院事情,有时香草香晴也会与她谈及,让她知晓他家为女子所立规矩以及尊卑惩戒。 纵然她天真善良,心地柔软,但是一个满心都是自己情郎的富家小姐,自然会把对方说的话当作金科玉律来听从。 他继续喘着粗气说:“怡儿竟敢怀疑自己未来夫君,该不该罚?” 听到‘罚’字,苏二小姐似乎变得非常紧张,从我怀里挣下,在他面前扑通跪下,手背于身后,“怡儿,怡儿知错,不该怀疑哥哥,谢谢哥哥惩罚。只是见哥哥忍耐的很辛苦,怡儿不想哥哥难受。” 他十分满意苏二小姐的反应,不敢丝毫忤逆于他。他把跪在地上的她抱回怀里,“怡儿知错就好,只是我这几日未曾发泄,今日看到怡儿更是把持不住。” 苏二小姐用脸蛋摩擦着他。 “那个香露呢,哥哥夜夜与她同床而眠,却不曾使用她吗?” “从未用过她身子,香露矜持的很,不愿意被我坏了身子,在这里又说怕你苏二小姐不情愿,所以更是不肯服侍我。对这个方面,我也不好用强,让她心里别扭。” 苏二小姐声音有些不悦:“哥哥对她一个贴身丫鬟那么怜惜,她却不知规矩,自己拿捏架子,怎能如此不自知,即是不想坏了身子,那用……用后面也不叫坏了身子啊,何况哥哥那是用她身子,怎么能叫坏。”顿了一顿,“若是哥哥愿意,怡儿也是……肯的。” 他手中紧了紧,“怡儿莫要担心,哥哥今日还忍的住。我们暂且再坐一会。” 苏二小姐点了点头,安静下来不再说话,一侧的身影也渐渐隐去。 那晚,他并没再理会我,之后更是没碰过我,晚上我和他一张床,仿佛隔着一条鸿沟,井水不犯河水。 臀上的肿痛渐渐消失,这晚,他吩咐我去热酒,我在回来路上,却无意中听到不该听到的,匆匆回去,满脑子都是怡儿大胆的娇喘,他也的确用行动表达了他对怡儿的欢喜,看来,过不久,怡儿的婚事就能定下来,我满了一年,应该也能功成身退了吧…… 快走到房间,一不小心被绊倒,手上的酒壶应声而碎,膝盖也狠狠的磨砺了一下,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准备再去热一壶。 待怡儿心绪平复,他便送她回房后返回住处,却见她一瘸一拐的向外匆匆走着,与他撞了满怀,“这么晚了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去?” 正好瞟见角落里收拾整齐的酒壶碎片和地上的湿痕,他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按在床上并掀起长裙,拿起桌上的藤条在她刚刚有所改观的臀上连打了三十下。 “在家里做不好事,到外面来还把人家苏府的东西摔烂了,你一个小小丫鬟自是无妨,明天问起丢的是少爷我的脸面,现在去再热一壶来。” 眼底早就有了湿意,撞进他怀里,还余留着怡儿的香气,什么都躲不过他的眼,被抱起来又是一阵惊呼,压在床上,没来得及挣扎,呼啸而下的藤条就抽在才好起来的臀上,连续不断,三十下,炸开的痛直冲脑门,心口堵着慌,忍着臀肿膝盖伤,慌忙的翻下床,逃跑一般的冲出房间。 错了该罚,连怡儿都懂的道理,我却总是扭着脾气,怪不得他喜欢怡儿,想着怡儿那么自然的认错,罚了还满脸娇羞,对他更是听从,抖着肩膀,脑子更乱。 一路行走,被臀上的肿痛扯着,表情不自然,热酒的小丫头还奇怪,问我怎么了,我谎称摔疼了,再回到房里的时候,我不敢看他,酒壶放至他面前,说了句:“少爷,您的酒,趁热……”,站立一旁,不再言语。 待到她转回,命她把酒壶放到床头小几,然后又是脱的赤条条只剩一件肚兜塞到床上,他更是不着寸缕躺在床上,身后靠着软枕,命令道“香露给少爷我喂酒”。 香露拿着酒杯,略显尴尬,“请少爷坐起,不至于让酒洒出”。 他斜眼看她,“今日困倦,不想起身,你想个办法让我喝。” 不明所以,端着酒杯,只着肚兜跪在床边,臀上隐隐的疼痛总让我分神,他斜睨过来说让我想法子,看着酒,看着他,咬着嘴唇愣了半刻,我知道他的想法,一想到那样,脸就红几分,可是不伺候他,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我一点都不想他不理不睬,索性一口闷了酒,闭上眼睛对着他俯身,吻上他的唇,把辛辣暖热的酒液渡进他的嘴里。 喂完一口就要求她继续喂下一口。每一次她喂过来,他都要叼住樱唇,一点点将酒水吸吮过来,到得最后连香舌一并纳入口中,细细品咂,连一点残酒都不放过,又或者有时把半口残酒渡回给她,逼她喝下。 抚摩着她刚被鞭打过红肿的烫臀,问道“前几天问你到底喜欢不喜欢自己臀尖又热又烫的样子,你可还未答我。” 期间她下身早已湿润,他时而抚摩臀部,时而用手指沾着花xue吐出的液体轻戳后xue,搞得她应接不暇。 “唔……”不曾这么喝酒,酒气在两人嘴里来回,不分彼此的亲密,脸红似乎滴出血来,意识迷离,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他手上的动作,两瓣肿臀中间被戏弄,花xue口的两片rou唇微微湿润,缝隙间还在不断的有yin液流出,不管我怎么夹腿闪躲,他的手都会准确的继续玩弄,呼吸急促,跪不住,软在床边……“少爷,奴婢,奴婢喜欢啊……喜欢,停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