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不是天使是妖精(骑乘 后入h)
为什么男人总是很纠结这些问题。 虞晚晚不懂,她只是一只化形的漂亮狐狸。 南安放在抱枕上的手掌根本没有用力,她轻飘飘的就踢开。 心底嗤笑。 那根发泄过几次的roubang,颜色从暗红变得发紫,可怜的guitou红艳艳吐着前列腺液,明明好像油尽灯枯,却在她脚掌按压下去的那一刻生又龙活虎弹跳着。 “这么兴奋吗。”虞晚晚问。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后知后觉的羞耻极了。 青天白日的,他把自己锁在家里看着meimei的照片打飞机,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吗。 “你……你不怕顾书恒会……”他没说完。 因为虞晚晚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的重量随着灼热的呼吸一起喷来,让南安压抑的渴望呼之欲出。 那天她离开的神情,电影一样不停在脑海里回放,他不断后悔,又不停害怕,他对虞晚晚,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这个心思,不该出现,更不能任由它生根发芽。 可现在娇躯在怀,他蹙眉悲愤的想,他无法制止,就算他精尽而亡,在虞晚晚靠近他的时候,他依旧卑劣的涨大欲根,想要吞下她,拥有她。 南静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变态。 虞晚晚手指摩挲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一点点向上揉捏到唇,她语气清然:“为什么,人类总是不能坦然面对欲望呢。” 她清丽的眼透着紫色的光晕,犹如一颗月明宝石,可惜男孩并没有看见。 “你在想什么,拿着我照片自慰的时候。” 她的手抚摸上了他的yinjing,缓缓的转动手腕,轻柔的taonong着,将黏湿的液体全都抹到了柱身上,指尖轻蹭每一根鼓起的青筋。 神情却冷漠着,蛊惑般的问着。 南安大腿绷紧,下腹因为刺激,憋着一口浊气,他回答:“我……我想你。” “想要你。” 他闷声承受这欢愉的宛如酷刑的手yin,将喉间所有呻吟吞如肚中,像在保护自己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想要我,为什么那天不敢。”虞晚晚继续问。 南安嘴唇动了动,眼神有些涣散,虞晚晚加重力道撸了一把guitou,他开口:“我……我不配……我很脏……。” 脏。 因为他和自己的母亲滚在一起,所以他不敢追求一份正常的爱情,他配不上这么好的虞晚晚。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很脏。”虞晚晚笑了。她不也是跟自己爸爸滚在了一起。 南安抬眼,急切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晚晚……你是天使,是我见过的最反差的女孩……我……我觉得你很迷人。” 而他不是,他是在十五岁就坠入地狱的魔鬼,脑海里闪过嘈杂的笑骂声。 ——你们看啊,是那个和mamazuoai的南安! ——真的假的?母子相jian?电影都不敢这么拍吧! ——卧槽长得还挺帅的啊,怎么好那口啊哈哈哈哈! ——喂,我妈说她也喜欢年轻男孩,你要不要来试试哈哈哈哈! 他的身体开始轻颤,幅度越来越大,额头的汗珠不停滚出,虞晚晚发现他情况不对,掐住他的下颚吻了上去。 舌尖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唇齿相依浅浅安抚他的不安,南安的舌很快搅上来,涣散的瞳孔回神。 他亲的太着急,虞晚晚有些呼吸不过来,好几分钟他才松开,唇瓣被他亲的水光淋漓,南安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天使?虞晚晚觉得好笑极了。 随性狠厉的南安,觉得她是天使。 可惜啊。 虞晚晚扒开内裤,将伤痕累累的yinjing吞如小逼,嫩rou迫不及待的绞上来。 “呃……”疼意与爽意一起涌出,南安咬牙吸了一口凉气。 他听见虞晚晚叹了一口气,说道:“抱歉,我不是天使,而是……妖精。” 整根纳入的yinjing在甬道被挤压的快要变形,层层叠叠的rou逼随着她的扭腰铺天盖地席卷柱身,guitou被小嘴一样的花心含住。 他发不出声音,被身上的人当作马儿一样骑,承受着她画圆画八,腰椎酸软。 一张嘴竟然是哭腔:“唔……晚晚……好痛……” 他当然痛,手yin过度的roubang充血成那个样子,还强行勃起,可痛意过去又是一阵销魂的痒。 那xue里的yin水一点点洗涮他的欲首 发 n b s h u w u . c o m 根,与他浑浊不堪丑陋的东西搅合在一起,仿佛有什么魔力,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蓬勃的欲望,roubang越来越硬。 “嗯……舒服……晚晚……我好舒服……”南安握住她的腰肢。 配合的开始挺动腰肢,在她下落的那一刻抵死相送,他黑色的耻毛将白嫩的阴阜磨得发红,屁股下面的囊袋发出啪啪声。 “嗯嗯……好硬……嗯啊……好会?……哥哥好厉害……硬邦邦粗挺挺……晚晚也好舒服……” 虞晚晚媚叫着,手揉上他的胸,指腹在他的rutou打圈按压揉搓。 南安一个激灵,抱起她压在沙发上,低吼着大力?干,后入式的体位让roubang卡在花心研磨,虞晚晚受不住的大叫着。 裙子被卷了上去,露出圆润白皙的蜜桃臀,那一截莹白的软腰,刺激的他眼眶发红,疯狂的腰胯耸动。 公狗一样贴着她?逼,yinjing快的看不清,被不停破开的逼口糜软的滴出yin水落在沙发上,更多的被?成了白沫,涩情的挂在耻毛上。 “嗯啊……要被?死了……那里……嗯啊花心……好麻……啊啊啊好快……” 他次次撞到深处,guitou敲开了花心钻入了宫腔,jiba还在不死心的往里钻,虞晚晚尖叫着承受?进zigong的快感。 南安气喘如牛,揉搓她饱满的臀瓣,陷入软rou的指尖捏出粉红的痕迹,真嫩…… 对着zigong拔插,他快慰的灵魂出窍,牙关发酸,终于在guitou插入一根小针时,大吼一声哆嗦着喷出一股透明的jingye。 “啊啊啊啊要喷了!”虞晚晚跪在沙发上,腰部弓成一道弯月,承受着他的射精痉挛着喷出yin水,浇在了roubang上。 俯在他身上的南安环住她的腰肢,两人抖成一团。 南安平复了几秒竟然性器又硬了起来,他迫不及待还想?动。 虞晚晚无力的动了动身子:“就算是妖精,也是有人道主义的。” 她的yin水有修复作用,jiba再牛,也不能这样胡来啊,真的很不理解,家狐们谁懂啊? OS:南安说他脏,小狐狸就是一个大吃特吃的动作,太可爱了啊啊啊她就是天使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