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夫主(被迫张嘴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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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该送我可爱的小奴妾回门行断礼了。”凌鸣铮说着,伸手过来摸她圆溜溜的脑袋。他的手掌很大,几乎能将她的整个头顶紧紧罩住,粗砾的指腹轻轻抚过光滑的头皮,引来玥珂一阵本能的颤栗。 小奴妾低垂着头,耳后象征身份和归属权的奴印被溜光的头皮一衬,显得分外明显。凌鸣铮心中满意,吩咐林姑姑装了一大金盆的清水放在玥珂脚下,温声道: “把水喝干净了,咱们就回你的娘家去。” 千百年来,南城百姓都坚信一个高高隆起的小腹有助于女子受孕、为夫家诞下身强体健的后代,故而平日里总令房中女眷饮下大量液体,严格控制她们的排尿次数以达到小腹时刻保持高耸鼓胀的状态,不少高门望族更是在迎娶新妇强令她们饮水憋尿,以得到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凌氏作为南城第一望族,更不会简化这些流程。 玥珂虽是作奴妾,入府也得守这条规矩,只是奴妾身份微贱,不能像正妻贵妾那般用手直接捧着水盆饮水,而是只能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用舌头将面前的食物舔舐干净。 南城的奴者自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做起来自然轻车熟路,玥珂虽非南城中人,也没谁教过她该怎么做,但也能从凌鸣铮的言语举动里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可即便如此,她却一动不动,看也不看盆里的水,甚至执拗地撇过头躲开众人的视线。 这是打定主意抗拒夫主的命令了。 不仅在院子四周观礼的女眷奴仆大为震撼,就连凌鸣铮也怔在原地,一时无话。 他身为城主、长居高位,从小到大都不曾被人如此当年忤逆,此刻竟当着一大群人的面被一个新纳入府中的奴妾公然违抗命令。 他最重规矩脸面,怎能容忍着般不服不驯的行为?灼灼怒火立时升腾而起,猛地抬起一脚踹飞玥珂面前的水盆,俯身捏紧下巴迫使她抬头。 “不愿喝水?”他的语气低沉,仿佛强压汹涌怒意,看着玥珂美丽却倔强的双瞳,一字一句质问:“还是不愿服从我?嗯?” 玥珂仿佛连看也不愿看到他,即便头颅动弹不得也要当着他的面厌恶地阖眸闭眼。 “好!好!好!”凌鸣铮怒极反笑,连道三个“好”字,握着她下巴的手重重一甩,猛地站起身来,看着她冷笑道:“你还是城主千金,身份尊贵,寻常之水怕是配不上你的身份,罢了,我赐你更好的——来人,拿口枷来!” 林姑姑早在一旁待命,得了令飞快捧来熟悉的枷锁,在凌鸣铮的示意下熟练地套入玥珂口中。 仿佛知道无论如何都无法逃避接下来即将面对之事,玥珂一点抗拒和挣扎都没有,任由林姑姑强行撑圆她的口腔,再有取来绳索仰面固定好她的身体。 “唔……”娇柔的小口被环状口撑强行抻开,舌头也被口枷内侧下方的铁片牢牢禁锢压制,被迫大张的口仰面躺倒在春凳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凌鸣铮沉着脸缓步踏来,居高临下看着她大张的口xue冷冷道:“不愿喝水,那想必就是等着喝为夫的精尿了。说来也对,作奴妾的,哪有资格喝水?从今以后你就别喝水了,等着为夫用阳精热尿喂饱你便是。” 玥珂难以置信地蹬大双眼。 喝他的jingye尿水……那自己岂不是真成了彻头彻尾的精盆尿桶? 还没等她从惊骇欲死的现实中回过神来,一阵激烈guntang的水注从天而降,毫无征兆地射入她被迫大张的口xue中。 玥珂骇然回头,只见眼前赫然杵着一根布满虬结青筋的巨阳,饱胀怒挺着,暗红guitou上的尿孔大张着,灼热guntang的液体正是从那处孔洞中激射而出,一滴不洒尽数灌入她的嘴里。 是尿!凌鸣铮竟掏出阳具,对准她被口枷撑开的嘴撒尿! 随着腥臊气息在唇齿间弥散开来,巨大的羞耻和屈辱也在脑顶爆炸,玥珂浑身颤抖羞愤欲死,绝望地甩动头颅试图躲避汹涌而下的尿柱。 根本不必凌鸣铮开口,见她挣扎抗拒,林姑姑第一个走上前来,牢牢拘住她不安分的脑袋,不给她继续挣扎的余地。 汹涌激射的尿水在半空中抛出一条圆滑的曲线,再一次精准注入玥珂被迫张大的小口中,她避无可避,更不愿就这么屈辱地吞咽入喉,便消极地维持张口的姿势,任由热尿填满自己的口腔,直到满溢而出的液体从唇角漏出、顺着下巴流得满身都是后又冷不丁被满满溢出的尿水呛得激咳出声,满口苦涩热尿趁势滑入喉口被吞咽入腹。 她竟然就这么喝下了最厌恶之人的尿水……她脏了、臭了,成了肮脏的精盆尿桶,再也做不回正常人了…… “嗬——呜呜——”这个认知让玥珂羞愤得痛哭失声,可是被撑圆的口腔、被压制束缚的小舌连发声的权利都被残忍剥夺,竭尽全力也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破碎呜咽。 终于,急促的水声渐渐轻缓,转眼又变成淅淅沥沥的水滴声。凌鸣铮胯下尿水已经排尽,扶着男根重重抖了抖,微微向后移动几寸,把还残留着点滴余尿的guitou抵上她新被剃光的头皮上,用力蹭了蹭,在溜光锃亮的脑门上留下点滴淡黄色的尿渍。 “喜欢吗?”凌鸣铮收起roubang,俯身揽起浑身颤抖的玥珂,贴在她耳边狠狠道:“放心,往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喝,只是礼不可废,现在已经到了该行断礼的时辰了,你也很想念自己那废物爹亲和一家姐妹吧?珍惜这最后一次回东城的机会吧。” “断礼就是夫携新奴折返娘家,取出新奴的户籍当众销毁,从此记入夫家奴籍。”林姑姑见玥珂一脸懵然,忍不住开口为她释疑解惑:“也就意味着此女正式沦落为奴,被剥夺所有的尊严和权利、丧失自由,再不可当做人来看待。” 玥珂瞳孔骤然紧缩,怔愣片刻忽然发了疯地剧烈挣扎起来。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她光裸的颅顶,玥珂妍内却苍白的小脸被重重打偏。 “谁允许你乱动了?”林姑姑厉声斥道:“既然选择了当奴妾,不就该做好心理准备面对这些事?现在反悔也晚了!” 说完,林姑姑转向凌鸣铮,毕恭毕敬请示:“家主,接下来该决定如何前往东城行断礼,请您示下。” 玥珂是奴妾,按照规矩,回门断礼前,会由夫主根据她在受训礼戴束具时的表现决定奴何回门。若是奴妾表现乖顺得体,宽和的夫主便会允许她们跟在自己身后徒步走回娘家,可若是新奴表现不佳,夫主们也不会怜惜,通常是往脖颈上套上锁链,令她们四肢着地,如同母畜般穿过人群熙熙攘攘的街市一路跪爬回家。 新纳的小奴妾虽然脾气太过执拗,但颜色甚佳,凌鸣铮喜欢得不得了,本想给她奴妻的体面,牵着她的手缓步走回东城,谁知对方偏偏又在众人面前卸了他的权威和脸面,深深惹动他的怒火。 就不该对她太好,纵得她无法无天!凌鸣铮心想。 “奴妾就该守着奴妾的规矩,给我跪地爬回东城。”凌鸣铮说到这里,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补充道:“此地位于城郊,左右无人,便从入城后开始跪行吧。” 如此也算对这不懂事的小奴妾网开一面。 然而玥珂根本没有心思细听他说了什么,她的一颗心已被屈辱、羞耻、痛苦和绝望完全填满。 身体被穿了孔戴了环,即便有机会能够取下,她也已经彻底无法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更残忍的是,凌鸣铮竟还要她以如今这幅残破卑贱的姿态出现在家人、故友,甚至昔日的下人仆婢面前,让她在身份逆转、尊卑倒错的极致屈辱中饱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