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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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妾犯了错,自然有我这个作夫主的管教。”凌鸣铮抓住温清琬的手腕用力一甩,眼睛里闪动着骇人的冷光:“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我的人?” “我……”温清琬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在抬眼时被凌鸣铮眼底沉冷的怒意镇住,张口结舌呢喃半晌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不得不低头道了声抱歉,同时不忘狠狠剜了一眼玥珂,脸上的怨恨清晰可见。 这个贱人,就算当了贱奴竟还有本事让她不痛快!定要想个法子好好教训教训她! “闲话少说,南城断礼也并非你们以为的这般随便。温如霆既然不愿出来相见,那本座便亲自入内寻他!”凌鸣铮冷冷甩开清琬,看也不看在场其他人,拉住玥珂的手就往府里走去。他常居高位,一身威压,周围的温府仆婢竟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欺人太甚!”温泽瑜怒斥一声,刚想有所动作就被meimei抬手拦下,递了个眼神提醒他不要冲动。 与此同时,凌鸣铮牵着玥珂的手快步穿过前厅。小奴妾掌心冰凉,指尖微微发颤,显然是在极力掩饰心中的紧张和害怕。 虽然很可怜,但该要面对的事是逃不掉的。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回来的温家,外面那些,是你牺牲自己也要守护的城中百姓。”凌鸣铮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凑在她耳边问:“与其回到这里,还不如作我凌家之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给你一个奴妻的名分,至少在我房里,你不用看我其他妾室的脸色。” 玥珂深受刺激,清琬兄妹二人的话犹如魔音般回荡在耳侧,也不知有没有把凌鸣铮的话听进去,一路上都浑浑噩噩,脚步踉跄。 “不会的……不会的……爹亲对我最好了,不会不要我……我去找爹亲问个清楚明白……” “……”凌鸣铮无声地叹了口气,扣着她手臂的力道不由自主紧了紧。 “好,那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穿过九曲回廊,转眼二人已来到温府大堂。温泽瑜兄妹两匆匆追上,还没来得及站定,就听凌鸣铮毫不客气道: “你们,去喊温如霆出来。南城最重礼数,本座要给她女儿行断礼,没有生父观礼成何体统?” “我说了,父亲以她为耻,不可能出来相见的!”又一次被当作传话的小厮,温泽瑜大怒,接过仆人手中的户籍名册,没好气地往桌子上一甩,怒吼道:“家谱和她的户籍都在此,撕了赶紧走!” 凌鸣铮眉峰一挑,视若无睹,一字一顿道:“和我说话,你还不配,叫你父亲出来。” 他的声音低沉清晰,慢条斯理,听不出喜怒,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气息。 温泽瑜被他的气势震慑得愣在原地,直到温清琬站出来,嘲讽似的睨着玥珂说:“父亲不愿出来,也是为了给她留几分体面,如果凌城主一再要求,我们也只好去请父亲出来。” 凌鸣铮略一颔首,背着手在堂中站立,无声的压迫感笼罩整个温府正堂。 清琬和温泽瑜对视一眼,正准备吩咐下人去请城主,谁知厅堂大门却在这时被人从外推开,温如霆高大沉默的身影随之踏了进来。 “爹亲!”玥珂看见他,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滑下,再也难忍满腹委屈,抵死挣脱凌鸣铮的桎梏朝温如霆奔去。 离城不到半日,再回来时仿佛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昔日对她尊敬有礼的东城百姓恶言相向、家中庶出的弟弟meimei羞辱她、家里的仆人侍婢都轻慢她对她无礼,就连最疼爱她的父亲都避而不见……这一切让他无比恐慌,脑子里乱成一团,被各种思绪充满着,却唯独不敢深想凌鸣铮对她说过的话—— 你已经被温家放弃了…… 你的父亲再也不可能接纳你了…… 好在最后父亲还是出现、很快就能亲自打破这个可怕的设想。 可是为什么父亲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是了,定是因为不得不牺牲女儿这件事让他愧疚不安…… 没有关系,只要把凌鸣铮大发慈悲愿意放她回家的消息告诉父亲,父亲一定会开心起来的。 脑中一片恍惚混沌,根本不等她开口,温如霆却冷漠地退后一步,唯恐被她碰到。 “……” 玥珂一脸懵然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此时根本没有得体的衣物遮挡身体,稍一靠近,就会被人看清私处和重重加身的束具……这副几近赤裸的模样确实不宜接近父亲。 “对、对不起啊,爹亲,我……”玥珂微微垂头掩饰自己羞臊得通红的脸颊,话还没说完,就听温如霆轻而淡默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既然做了凌城主的奴,就已经不是我温府之人,从今以后别再叫我爹了。” 此言犹如一记惊雷从天而降,把玥珂整个人死死盯在原地,过了许久才一脸惊愕地抬起头,美丽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温如霆:“父亲,您说什么……玥儿没有听清。” “你没有听清,我可以再说很多遍,直到你听清楚、想明白为止。”温如霆冷漠地拂开她试图攀上来的手,沉声道:“别再叫我父亲了。” “……”玥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微微张了张口,喉头似被什么东西堵住,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温如霆再不看她一眼,转头对凌鸣铮道:“惭愧,老夫今日身体不适,不曾迎接贵客,府中诸事已全权交给小儿泽瑜打理,南城的婚俗规矩老夫也略有耳闻,早已备好家谱和户籍,尽凭凌城主处置。” “卖了女儿,你该难受的不是身体,是良心才对吧。”凌鸣铮似嘲非嘲地笑了笑,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玥珂身上:“可怜了你这如花似玉的乖女儿,这下不得不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奴妾了。” “不——”话音刚落,只见玥珂恍然回神,上前死死拽住温如霆的袖摆,泪雾盈眶:“爹亲为何要与玥儿开这种玩笑?玥儿知道,父亲当初送出我去是迫不得已,玥儿从未怪过父亲,如今凌城主大发慈悲,愿意放玥儿回家,只要爹亲愿意收留——凌城主,你说过的、你答应过我的,你告诉我的父亲啊!” 她太过激动,言语混乱声音急促而凄厉,双目都变得通红,凌鸣铮却只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是这样的。” “爹……您听到了!”玥珂紧紧揪着温如霆的衣袖,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我可以回来的,只要您同意……” 可她的苦苦哀求没有换来温如霆的怜悯,只见他双目一闭,很轻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你已经不是温府的人了,安分些,随凌城主去吧。” “不……不是的。”玥珂不住垂泪,声音越发凄绝悲苦,心脏迅速被名为恐惧的情绪所笼罩。她用力摇头,仿佛这样就不必面对残忍的现实:“爹!我还未行断礼,更未与他同房,什么都还来得及……您让我回来,在家中为奴为婢也好,只求给我一个容身之处……” “为奴为婢你怕是也不配了。”清琬冷笑一声,用力拽出她的胳膊顺势把她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这副模样回来,岂不是坏了我家颜面?来人,拿镜子来,让玥珂小姐看看自己如今的尊容!” 两名仆妇合力抬来一人高的清晰大镜,竖在玥珂眼前,温清琬扳起她的脑袋,强迫她直面镜子中的自己。 高大的镜面中清晰地映照出熟悉又陌生身影。满头墨雪青丝已被削去仿佛象征她早已失去的尊严,触目惊心的血红奴印刺在耳后青白的头皮上,身上只有两片什么也遮不住的薄纱,缠在乳阴两处,却遮不住充血挺翘的乳首,两粒殷红奶头被狰狞的黄金乳环所刺穿,怯生生地挺立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巍巍乱颤。才半日不见,平坦的小腹就犹如怀胎五月的妇人般高高耸起,灌满了男人的浓精热尿,再往下,光洁的玉户在贞cao隐约可见。 虽然卸去了一身象征身份与尊容的华服,却平添几分脆弱无助的楚楚动人,不减绝色姿容,无端惹动他人亵玩折辱的欲望。 可玥珂却像看见了世上最可怕的画面,尖叫着闭上眼睛,发了狂似的甩动双臂试图推开清琬。 “不!这不是我……不是!” “认命吧,这就是你。”清琬贴在她耳边,轻声慢语中尽是赤裸裸的恶意:“一日为奴,终生卑贱,父亲最重名声,不会再认你了,东城也已经容不下你,温府更不可能接纳一个没有价值的贱奴,滚回你该去的地方吧……” 玥珂悚然睁眼,与镜中的清琬四目相对。昔日渺若尘埃的温清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深深扎入心脏,可在众人面前仿佛依然与她姐妹情深,亲昵地贴在她身旁。一身华服、精致繁复的惊鸿髻插满珠翠,越发显得她落魄狼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和清琬的身份地位完全颠倒,曾经尊荣无双的城主千金沦落为奴,成为家族的耻辱,庶妹却摇身一变成,高高在上地决定她未来的命运。 玥珂眼底的羞愤和无能为力极大取悦了温清琬,只见她勾了勾唇角,扔开玥珂起身走到凌鸣铮面前,恭恭敬敬地一福身: “凌城主,蔽府一切准备妥当,可以开始行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