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发情,被迫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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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珂一点都没有怀疑青儿的话,呆呆愣愣地接过盛满药膏的瓷瓶,拧开盖子用指尖挖出一小块雪白的膏体。 甜腻的香气在房间内弥散开来,青儿不着痕迹地用手挡着口鼻,声音轻得犹如耳语。 “对,就是这样,抹在奶子和xiaoxue上……不错,多抹一点,你看这有这么一大瓶呢,如果不全部用掉,凌城主发起怒来恐怕又要重重罚你了……” 她的声音对玥珂来说充满了莫名的蛊惑力,身体下意识地选择相信和服从。 丝丝缕缕甜腻的幽香已经窜入皮肤,催情药悄无声息开始生效。 玥珂娇吟一声仰面躺倒,大口大口喘息着,裸露的身体上浮现出一层潮红。她本能地夹紧双腿缓解花径深处可怕的空虚和越演越烈的sao痒,同时依照着青儿的话,又剜出一大块滑腻的脂膏绕着自己左右两侧俏丽的奶头缓缓移动,从乳晕到奶尖都覆上一层厚厚的白膏。 “唔……嗯啊!”雪白的药膏一被推开就迅速化入皮肤,一息之间,汹涌燥热的情潮席卷而来,仿佛千万只细不可察的小虫从天而降,随着化开的药膏钻入皮肤嗜咬她的血rou,难以忍受的sao痒、刺痛瞬间升腾而起。 玥珂不可抑制的扭动腰肢,不盈一握的嫩乳在胸前可怜兮兮地来回摇晃,双手不可抑制地径直攀上胸前,对那两粒麻痒难耐的圆粒又捏又拽,同时艰难地睁大双眼四处逡巡,恨不得找到一把利刃,把那两颗又痒又疼的rou粒从自己身上连根割下才好! “哎呀,还有下面呢。”青儿扣住她的手腕,手把手控制着她又挖出一大块药膏挪向下体:“这里还没有涂药呢。” “呜呜……好热!好痒啊!”玥珂留着口水,扭着身子躲避,不可抑制的哭泣从喉中泄出:“抹了这个药好难受!玥儿不要再抹了!” 四肢酥软得没有半点力气,身体仿佛化成了一滩水,下体湿漉漉的,又痒又热,仿佛被人用绵密柔软的毛刷轻轻蹭过潮湿敏感的rouxue,来洞口一阵急促的抽搐翕张。 “不要可不行,凌城主会生气的。”青儿半哄半骗,一手强行掰开她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一手引着她手上的药膏抵到湿热的洞xue外,毫不留情地向里重重一推,让玥珂整根手指没入甬道。 “啊!”玥珂惊叫一声,差点被自己贯入体中的手指刺得弹跳起来。 指尖的白膏入体瞬间,甬道内先是一阵冰凉,滑腻的脂膏一接触皮肤就匀速化开,沁入花径里布满褶皱的软rou。指尖刮过甬道上的嫩rou,轻微的刺痛感被无限放大,伴随着难以启齿的微麻酥痒稍稍缓解了甬道里极致的空虚和渴望。 “啊……嗯——”玥珂身上烫得仿佛快要烧起来一样,隐秘的rouxue里传来与双乳上如出一辙的可怕酥痒。玥珂夹紧双腿蜷在地上,本就浑浑噩噩的神智越发摇摇欲坠,新雪一样洁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的薄红。 朦胧的视线中,青儿朝她身下伸出手来,看似细瘦的五指却如钢筋铁钳般有力。 “很难受对不对?我可怜的玥儿jiejie。”少女扣紧她的手腕,轻却不容抗拒地引着她的手指在潮湿、温热又麻痒难耐的roudong中进进出出来回捣弄。 “来,自己弄一弄就不难受了。”她说。 “唔……啊啊——”电流般短暂的欢愉和满足过后,等待玥珂的是更加炽热的情潮,身上热得像要烧起来一样,手指即便已经用力捅弄到了最深处也无法触及最痒涨难耐的花心,越来越灼热的痒意从xiaoxue中蔓延开来,玥珂不由自主抻直了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声低婉缠绵的呻吟,手指近乎粗暴地在紧致的roudong里来回插弄。 好痒……好热……想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去…… 纤长秀美的食指自yinxuesao洞里滑出,带起一丝丝晶莹的蜜液,玥珂发出一声轻哼,混乱中并起双指,一并经由湿漉漉的洞口齐根插入细窄的甬道之中。 “啊——”玥珂颤栗着急喘,上身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受到刺激的花xue本能地合拢,甬道内壁上柔软的嫩rou寸寸绞紧侵入其中的手指,花心深处喷溅出一大股温热的yin水。 玥珂半仰着上半身,眼前一花,脑中一片轰鸣。下体rouxue中充满吸力的软rou仿佛形漩涡一般将她的长指引入其中直到尽根没入,深入骨髓的酥痒和空虚却有增无减,片刻也不曾放弃对她的煎熬。 双腿不知不觉间已自行分开到了极限,插入xue中的手指由一根到两根最后甚至强行挤入了第三根,暴涨的充盈和满足感顿时攫取了所有感官。 玥珂梗着脖颈喘息着,恍惚间感觉到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探了过来,轻轻拨弄她将绽未绽的花缝,让躲藏在层层花瓣间的粉嫩rou粒完全裸呈而现。 “不……别碰那……啊——”双腿之间骤然袭来的凉意带来一阵不好的预感,玥珂腿根一颤,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敌不过花径里阵阵翻涌上来的酥骨情潮。 “傻jiejie,怎么忘了这里还有一枚小东西呢?”青儿的小指悄无声息探入汁水淋漓的花缝之中,指甲尖精准地勾起蒂尖上的金属小环,紧接着腕间略一使劲拉拽,竟硬生生将豌豆大小的粉嫩rou粒拉扯成足有半指头长的短短rou条。 “这里也必须涂上药膏呀。”话音刚落,熟悉的冰凉触感从细小的花蒂上传来,可怕的酥麻痛痒如影随形接踵而来。 体内情欲的毒火燃得更甚,无论四肢还是躯干都酸软得没有半点力气,被涂抹了春药的每一寸皮肤仿佛都被数以万计的虫蚁占据啃嗜,酸麻痛痒的异样感觉须臾荡漾全身。 “呜呜……好痒!别涂了……下面痒得快要烂掉了……”玥珂一边摇动着嫩乳酥胸缓解胸前阵阵迭起的痒意,一边忍不住伸手捉住双腿间微微乱颤的rou蒂,手指毫无章法地胡乱揉捏,很不得把那处娇柔敏感的rou粒捏得粉碎。 “哎呀……玥jiejie这是干什么?”恍惚间远方似乎传来房门开阖的轻响,青儿慌乱中略带颤意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隐隐约约听不真切。 “玥jiejie……别……了,要坏了……规矩呀……” 玥珂神智一片模糊,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双手手腕就被一道更加宽厚、雄浑有力的大手制住,被狠狠从自己身体上拉下。 “yin奴!这是在干什么!” 随着凌鸣铮从天而降的厉吼,双手被制的一瞬,玥珂仍就沉溺于机制的欢愉快感之中,可随着双手被强行拉开、不得不离开自己潮湿温热的roudong和已被搓揉肿胀的花蒂,刻骨销魂的欢愉快感仿佛被连根拔起。 玥珂委屈地轻哼一声,鸦羽似的长睫轻颤,颇为怨怼地睁开双眼,乍见凌鸣铮怒气盈面的俊颜尽在眼前。 “……”玥珂短促地倒吸一口凉气,难以抑制的情欲几乎瞬间被恐惧和惊慌所取代,布满红潮的小脸陡然皱起,双唇颤栗着发不出半点声音。 凌鸣铮一巴掌扇在她guntang潮红的脸颊上,怒声斥道:“贱奴!不乖乖跪地等候为夫也就罢了,竟还敢公然自渎!当真是浮花浪蕊,yin贱不堪,当着贵客的面让为夫丢尽脸面!” 他身为家主,一向以身作则恪守各项礼法规矩,极重自己的形象与名声,生平第一次坏了规矩便是坏在这身份微贱不堪的奴妾身上,心中本就暗自恼怒,偏偏一路行来这小东西大错小错不断,尽是让他cao心费神,如今竟又当着他贵客的面不知检点地发情自渎,这般行径简直是在宣告他凌府的家规家法的无能! “凌城主息怒……”青儿佯装惊慌地走上前来放在玥珂面前,急声解释:“是青儿不好。青儿见小姐身上被涂抹了催情药,万分煎熬又被束缚在地动弹不得,实在于心不忍便应了小姐的苦求替她解开束缚暂得一息自由,谁知小姐竟然是这般……这般饥渴难耐……” “哼!新婚洞房之夜,新奴上好秘药跪迎夫主是我南城一贯的规矩。她是来做奴妾的,早就不是你的小姐了,对她,你不必再以礼相待,而她不守着规矩就是大错特错!” “可是青儿实在不忍……” 催情秘药连绵不绝的药效再度翻涌而上,可怕的情潮又一次攫取了玥珂的所有感官。 凌鸣铮和青儿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难以听得真切,恍惚中只听房门开阖一声,青儿的身影一闪而出,四周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静。 青儿……把她一人就在凌鸣铮这个可怕的男人身边了吗? “泯恩仇”霸道残忍的药效摧毁了她一部分的认知,再又为她带来对空青虚假的依赖和信任,在得知对方离去时,心中竟升起强烈的不舍和恐慌。 不要……不要把她丢在这里…… “我本念着你不曾受过调教,便对你格外宽纵,不忍重罚!”胡思乱想间,凌鸣铮怒如惊雷般的声音在耳边乍响,下一秒,玥珂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人从地上捞起,随着一阵天旋地转,被头朝下挂在对方雄健有力的肩头。 “然而如此做法的结果就是你直到现在都不能正视自己的身份,屡次让我失望!我想我必须要改变一下方法了!” “轰——”地一声,紧闭的房门被凌鸣铮一脚踢开,冷冷的晚风一吹,玥珂身上灼烧般的情欲顿时褪去几分,迷离已久的神智缓缓聚合。 “左右你已我破了身子,用再激烈一点的手段想来也是没有关系的……” “家、家主……”门口传来林姑姑战战兢兢的声音:“夜深露重,家主这是要上哪里去?” “刑房!”凌鸣铮冷哼一声,大步朝后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