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尿/人体脚垫/桌底踩奶/虐腹虐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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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都忘了吗?”假寐的凌鸣铮头也不抬,说出的话毫无商量余地:“每两日让你尿一次,这还是看在你是未受过调教的新奴的面子上,府里三次才被允许尿一次的贱奴大有人在,你莫要得寸进尺了。” 玥珂呜咽一声,放下凌鸣铮的袖摆不说话了。 “东西都喝完了吗?”凌鸣铮略微抬眸瞥了一眼还剩下一大半液体的银盆,厉斥一声:“还不快喝光!” 玥珂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拽着凌鸣铮的衣袖,半仰着头泫然泪下:“求求夫主……玥奴真的受不住了,玥奴的小肚子如果憋坏了,往后如何怀上孩子为夫主开枝散叶呢……” 这幅模样乖顺又可怜,玥珂本以为凌鸣铮一定会动心的。谁知回答她的竟是对方豁然睁开的冷眸和一声不耐烦的怒呵:“什么孩子,我的血脉,自然也是你的小主子。而且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为我开枝散叶,你还不配!” 玥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才意识到身为奴妾的自己在凌鸣铮眼中与生猪母犬无异,谁会与牛马猪狗之类的母畜生儿育女呢?倒是她口不择言高看了自己。 想到这里,玥珂羞臊不已,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凌鸣铮甩开她的手,指着不远处远处的银盆,冷声道:“你是自己过去喝完它,还是我想个法子帮你喝完它?” 只要是凌鸣铮想做的事,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做到。玥珂想到他那些残忍诡异的yin虐手段不禁心中发怵,脊背生寒,忙不迭膝肘并用爬了回去,委屈兮兮地跪在盘边伸舌舔舐,“咂咂”的水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有凌鸣铮在一旁看着,玥珂不敢懈怠,更不敢漏出哪怕一滴液体,强忍着腹中的饱涨感艰难地舔完满盆液体,本就被尿水撑得隆起的小腹更是像一个小水球似的沉甸甸坠在腹下。 “唔……”当盘子里的液体彻底被舔干净后,玥珂捂着高高隆起的小腹弯腰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呻吟。 虽然凌鸣铮只说那液体营养丰富又顶饿,但玥珂觉得它必定还要催尿之类的功效。一大盘液体尽数入腹,一开始肚子饱胀得厉害,肚子上的皮肤被撑成薄薄的一层,仿佛呼吸一重就会炸开来一样,然而过去不多时,肚腹里的液体便悄无声息地转化为尿水向下涌去,汇率在尿口无法排出,这却更苦了玥珂。 小腹像一个被液体撑大的水球一样,存在感极强,随着呼吸沉甸甸地出现在体内晃动,一呼一吸都会引动下腹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之感,玥珂连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生怕肚子彻底炸开,将满腹污浊的精尿喷得到处都是。 偏偏这个时候凌鸣铮还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上前来。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与凌鸣铮虚与委蛇,玥珂自然不敢违背他的命令,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朝凌鸣铮爬去。 短短几步距离,对此刻肚腹憋涨的玥珂来说却是难如登天。跪地爬行的每一步都宛如在攀越刀梯般疼痛难忍。手脚撑着玉石地面上缓缓爬行,圆滚滚的腹部沉甸甸地直往下坠,引来膀胱里一阵接一阵急风骤雨般地震荡,若不是有锁尿金棒封堵着尿口,满腹热尿浓精怕是早就经由尿口失禁喷出。 “怎么爬得这样慢?如果该没吃饱,为夫不介意为你添上一些,让你吃饱喝好才是啊。”待玥珂终于强忍下体不适爬行到凌鸣铮身侧,废了大半天的力气终于把那一盆无底洞般的液体舔干净,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惹恼凌鸣铮,只能慌乱无助地连连摇头。 好在凌鸣铮无意深究,只是岔开双腿看了看书案底下一片不算狭小却也不那么宽敞的空地示意玥珂爬过去仰面躺下。 那桌底像一个鸟笼,好在玥珂身体纤细,这才能能够轻而易举躺进去。 可是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凌鸣铮的意图,就见对方甩掉鞋袜,光脚踩了上来。 “啊呀!”圆滚滚的肚子猝不及防被凌鸣铮的脚掌踏上,玥珂悚然一惊,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叫出声来,本能地扭动腰肢想要挣扎。 “别动!”脑顶传来凌鸣铮冰冷严厉的声音:“谁屋里的脚垫子自己能动的?” 玥珂之前虽不知他是何意,此刻之后却从凌鸣铮的话语里猜测出了大概,心下只觉荒唐。 这凌鸣铮难不成将她视作房间里摆放的家具器物,放在足底供他玩赏践踏? 为奴做畜至少还是活物,这家具器物便是彻头彻尾的死物了,凌鸣铮当真是半点为人的尊严都不给她留! 下一刻,只听凌鸣铮淡漠的声音打断她愤愤不平的胡思乱想:“下午也不必回去了,留在书房伺候吧。” 玥珂心中悲苦,却只能艰难地道了声“是”,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无奈地打开身体,乖顺服从地让凌鸣铮粗糙的脚底板踩在自己柔嫩的rufang和肚腹上,不多时雪白的肌肤上就多了几道红痕。 “还算得上乖巧。”凌鸣铮两只脚同时搭在玥珂的肚皮上,一边颇有节律地轻点,一边颔首赞道:“肚子是不是撑得难受?让为夫为你按摩按摩可好?”话虽这样说,凌鸣铮却没给玥珂任何拒绝的机会,搭在玥珂圆滚滚光溜溜肚皮上的双足不由分说动了起来,交替拍打、踩揉起小水球似的腹部,惹得玥珂本就撑得酸胀的肚腹更加胀痛难以忍受。 他的动作虽不重,甚至可以称得上轻缓温柔,常年习武之人,四肢手足灵活有力,踏在玥珂身上的双足犹如调情般力道时轻时缓,恰到好处,温热的足心抚过挺胀的肚皮,带来一阵温和的暖意。但玥珂却瑟缩着呜咽一声,肚子里的饱胀感觉并没有因为躺平而缓解多少,反而在凌鸣铮脚底的揉搓下,腹中之水更加迅速地转化为尿液向身下流去。 膀胱里的每一寸褶皱仿佛都被热尿完全撑开,积蓄的液体达到了极致,汹涌的尿流叫嚣着冲向尿口,却被严防死守在那里的锁尿棒拦住,无情地逼退返流回腹中,一波又一波电流般的酥痒反复冲击着尿口前端的花蒂,带来一阵酥痒入骨的快感。 玥珂的呻吟密集而破碎,时刻忍受着憋涨和将尿未尿时的快感,不断挺着腰在凌鸣铮脚下扭动。凌鸣铮虽不理会她无意义的呻吟和求饶,手捧公文卷轴不为所动,只是不是挪动脚掌踏在她盈盈可爱的rufang上,拇指食指同时用力,夹在挺翘的奶头上用力往外拉扯,仿佛要把两粒奶头彻底从rufang上拽下一样,用力而残忍。 “啊啊……”玥珂无助地发出喋喋呻吟。女子娇嫩的rutou虽然被男人的脚趾夹紧,苦不堪言,却远比装满尿水的小肚子被揉被踩好受许多,刺痛伴随着熟悉的快感激得她浑身战栗,浑身皮rou紧绷,手指本能而无助地在地上刮来刮去, xiaoxue中不断流出清亮滑腻的湿液。 凌鸣铮仿佛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脚底的动作渐渐不再有节律,而是有一搭没一搭、时轻时重地用足底挑弄着玥珂肚皮和胸乳上的皮rou。 玥珂鼓鼓囊囊的小肚子时不时受到挤压和揉捏,rou眼可见肚皮隐隐颤动,挺立的小rutou又肿胀了许多,颤颤巍巍地翘在胸前,肚子里的液体又一波一波涌向尿口,却被无情地封堵着找不到发泄出口,只能无奈原路倒流,尿道一阵酸颤,玥珂苦不堪言,忍不住瑟瑟发抖小声啜泣。 “夫主,别、别踩了……玥奴难受……” 凌鸣铮处理着公务,小奴妻小心翼翼的声音断断续续从脚下传来,一低头就看见她怯生生的目光直勾勾地往上来。 原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姐求饶的时候也与寻常女子无异。 凌鸣铮收回目光,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得意,脚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略微加重了几分力道,粗糙的足底一左一右同时覆上玥珂胸前两团酥乳,来回推揉挤压,生着厚茧的足心皮肤覆在挺翘红肿的的奶头上,时不时故意摩擦着插入乳孔中央的奶针,深入骨髓的刺痛引来玥珂断断续续的喘息。 小奴妾慢慢变得乖驯顺服是好事,但他凌鸣铮也不是任由奴宠予取予求之辈。 南城祖上吃过女子恃宠仗势误国的苦头,因此定下严苛的奴礼,将后宅女子分为三六九等。能以正常人的身份嫁入夫家为妻为妾的女子都是城中高门大户的嫡出贵女,身份尊贵,有着良好的教养,当不会为非作歹搅得后宅不宁,但像玥奴这般以外族身份入城的女子,无论身份多么高贵、面容多么美丽,都只能被当作泄欲的yin奴玩弄,接受严格的管束和调教,万万不可信任偏宠,以防妖媚惑主,进而导致家宅不宁甚至影响南城安危。 凌鸣铮牢记城中礼法,一向以最严苛的规矩管束玥奴,怎会因为她的一两句软语求饶便怜惜放纵,当下甚至觉得脚下贱奴还不够安分驯服——真正乖顺的奴妾难道不是应该乖乖地全盘接受夫主赐下的训诫刑罚吗,怎会懂不懂就开口求饶? 说到底还是过去对她太纵容,没能让她更快适应奴妾的身份,身上还带着过往的骄矜。做他的奴妾,是来伺候人的,不是享福的! 想到这里,凌鸣铮脚下一重,拇指指尖抵着奶头往下重重一按,让贯穿乳孔的奶针随挺翘的奶头深深凹陷进软嫩的奶rou里,果然引来玥珂一阵短促的痛叫。 “啊——不要!” “疼吗?”凌鸣铮用足尖拨弄着红肿的奶头,冷冷道:“疼就乖乖躺好别说话。做脚垫有脚垫的规矩,再敢乱动今夜你就别休息了,让林姑姑过来教教你该如何做好家里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