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鞭臀/koujiao/吞精/大roubang顶入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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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快感淹没了一切,销魂蚀骨的欢愉犹如电流织就的牢笼,紧覆着玥珂的每一寸血rou,连一根头发丝都无法挣扎逃脱,激烈的快感犹如长鞭,无情地鞭打全身,引来阵阵颤栗。 玥珂全身的肌骨仿佛都化成了水,提不起半点力气,恍惚间觉得自己被人翻了个面,头脸朝下被按在桌案上,肿胀的奶头直接压在桌面和身体之间,rufang因太过丰腴饱满,即便被压成扁扁的两团,两团白腻的乳rou各从胸侧溢出一圈,犹如凝脂般诱人。 凌鸣铮喉结上下一滚,刚射了精的阳具又变得硬胀难当,暗骂一声挺起腰腹,铁硬的roubang“噗嗤”一声狠狠扇在玥珂白嫩滑腻的臀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嗯……啊——”玥珂头朝下被按在桌案上,虽看不清身后情形,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硬烫的rou棍犹如戒尺般狠狠笞打着她的身体。 那具硬物的触感太过熟悉,以至于玥珂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何物——片刻前它还整根贯穿自己的身体、在体内霸道至极地征伐掠夺,毫不留情地撑开甬道里的每一片褶皱侵入zigong,在内中射入一注注guntang的浓精。 那根罪恶的roubang上一刻还在侵犯她的前庭玉户,转眼就来到身后,化身极具惩戒意味的刑具,一下一下抽打她光裸的臀瓣。下体传来阵阵钝痛,与过往受过的折磨和yin辱相比并不算太过疼痛,却格外羞耻,玥珂本能地哽咽着扭动腰肢,连带着双臀也不经意地晃起阵阵臀浪。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主动摇着屁股勾引恩客的妓子一般yin荡放浪。 这副不经意显露出的媚态不经意间给凌鸣铮带来更大的刺激以及火焚般的炽热怒意。 凌澈来看你的时候,你也让他看见了这般yin浪不知羞耻的模样吗? 眼眸深处掠过一道转瞬即逝的红光,凌鸣铮咬紧牙根,加重了力道,腰腹狠狠甩动,坚挺的roubang“啪啪啪”接连抽在雪白的臀瓣上,转眼就在上下弹动的臀丘上留下数道纵横肿胀的红痕。 臀部的rou虽然肥厚,却也禁不住凌鸣铮故意发难时留下的急风骤雨般的抽打。随着两瓣臀rou漫起无数条横七竖八的红痕,又钝又种的痛感觉接踵而来,双臀仿佛被尖刀割成数瓣一样,疼得快要裂开了。 玥珂忍不住颤栗发抖,徒劳无功地摆着细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双拳重重攥起,薄薄的手背上凸显出若隐若现的青筋。 “犯了错就要认罚,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在城中的这段时日,府里都发生了什么。”凌鸣铮压低声音,说不上是在告诫还是威吓:“我什么都知道!” 继而也不管玥珂听没听清,凌鸣铮扶着自己钢鞭般guntang硬胀的阳具,毫无间隙地继续抽打玥珂已经红得一塌糊涂的小臀丘,直到雪白的臀瓣彻底变得通红,他才意犹未尽般停了下来,翻过玥珂软弱无力的身体,看见她的脸已经红得一塌糊涂,长长的眼睫被泪水完全沁湿,犹如蝶羽般轻颤。 凌鸣铮圈住她细长的脖颈将其整个人提起,下了狠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口,随之深吸一口气,提腰挺胯,guntang的阳具猛地冲破齿关,整根插进玥珂温暖湿热的口腔之中。 硬物豁然侵入,玥珂双眼蓦然大睁,眼尾一片殷红,鸦羽似的长睫惊慌的颤动。 “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凌鸣铮腰腹一顶,鼓胀的guitou几乎没入喉头,厉声命道:“舔它!” “……呃……唔……”玥珂喉头“咯咯”作响,娇柔的口腔被又大又烫的roubang塞得严严实实,连呼吸都觉得吃力,可怜的小舌更是被青筋暴起的棒柱死死压在口腔底部,几乎是动弹不得,上下两排贝齿被迫最大限度张开,艰难地抵在粗硬的roubang上一动不动。 凌鸣铮等不来她的行动,眯起眼眸深吸一口气,紧接着腰腹向前重重一挺,惩罚似的往口腔深处挺近。 roubang顶端已经抵到了最深处,喉口几乎都要被粗圆的guitou撑大,凌鸣铮覆满浓密毛发的下腹紧紧贴在玥珂口鼻之上,强烈的雄性气息逼面而来,瞬息笼上唇齿鼻腔间。 玥珂呼吸一滞,胃里一阵痉挛,难以抑制地反胃干呕,小舌艰难地从roubang和口腔的罅隙间抽出,瑟缩着抵在roubang边缘,仿佛想以微末之力将它推出口腔,舌间却在胡乱舔舐到连接guitou和阳具根部的暴起青筋上,引来粗硬的roubang在口腔里狰狞一颤。 “……嗬!”凌鸣铮低吼一声,喉结上下来回滚动,腰腹下意识从玥珂口中退出半寸,谁知又被胡乱挣扎的小舌扫过冠头敏感的环状软rou。醉仙欲死般汹涌的快感犹如电流从身下窜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roubang前段硕大的guitou在玥珂嘴里急促地弹跳一下,顶部的洞口乍开,就这么将一注guntang灼热的浓精射了出来。 玥珂在他胯下崩溃地呜咽着,被roubang塞满的口腔根本无法吞咽,大量腥臊的浓精从唇齿间溢出,在嘴角唇稍留下斑驳yin秽的缕缕白浊。 一呼一吸间都是属于凌鸣铮炽烈而浓重的气息,直到口中的roubang顶端再无阳精射出,凌鸣铮依然不肯松开插入玥珂发间的大掌,狂暴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驱使他始终将她整张脸死死按压在自己胯间,甚至恨不得把玥珂整个人揉碎了揉进自己身体里。 “以后……”凌鸣铮粗重地喘息着,一边摩挲着自己亲自刺入玥珂发间的印记,剩下的话音玥珂已经听不太清了。 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冲刷和长时间超负荷的yin训调教消耗了她近乎所有气力,在凌鸣铮终于松开她的后脑、揽着她的腰将她从桌案上打横抱起前,玥珂的意识就已完全断线,在凌鸣铮身下昏睡了过去。 * 半明半晦的天光下,两条人影相对而立。凌澈要看着一步一步踏出黑暗的人,微微睁大的双眸。 “澈儿。”来人披着斗篷从凌府高大院墙下的阴影处走了出来,露出凌鸣铮俊朗凌厉的脸。 “你要从为父府中,带走谁?”他微微勾起唇角,仿佛闲话家常般轻声问。 “父亲!”凌澈先是略微讶异,紧接着咧开嘴露出一个纯澈的笑,拔腿朝凌鸣铮迎了上去。 “天还没亮呢,父亲不是说明日携澈儿一同入城,从此让澈儿一同住在凌府、随侍您左右吗?怎的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凌鸣铮脸上笑意不减,直勾勾地盯着凌澈年轻、天真的面孔。 “你不是一样吗?悄无声息独自来此……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曾允你擅自入城入府?” 他的语气稀松平常又漫不经心,与平时没有半点不同,凌澈又正当年少,因天赋极高颇受宠爱,平日里偶尔闯下些大祸小祸,凌鸣铮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对他疾言厉色,是以此刻根本不以为意: “澈儿本是想着明日父亲就要启程回府,想先来府上熟悉一下,明天不至于着也不懂那也不懂,闹出笑话卸了父亲的脸面。” “熟悉?”凌鸣铮也没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说:“我看你是熟悉得很啊,都想从我府中带人离开了。” 此言一出,凌澈仿佛被他提醒,面色忽然凝重起来,上前一步,对凌鸣铮道:“父亲,澈儿这次回家,发现凌府之中竟有刁奴背着父亲欺凌女子,行迹恶劣,澈儿本想将那受害女子先行带出,转念一想还是先向父亲禀报为妥。” 说着,凌澈将这段时间在凌府后院刑房所见所闻细细道来,说到一半却见凌鸣铮抬起手掌打断他。 “够了。我已明白。”他说。 没等凌澈开口询问凌鸣铮明白什么,眼前忽然一阵疾风掠过,凌鸣铮的身形犹如鬼魅,瞬间掠至眼神,两根手指并拢,飞快点上他胸口的xue道。 意识瞬间断线,凌澈眼前一黑,身体向前倾倒,被凌鸣铮接住才没有倒在地上。 “澈儿,你本是我给予厚望的晚辈……可惜啊,有些东西,你不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