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二)(拉扯阴蒂/骑木马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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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学会装可怜哄骗自己的夫主了?”凌鸣铮用手抬起玥珂的下巴,与其说是责问,倒更像是戏谑:“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玥珂的眼神颤了颤躲开他的视线,贝齿紧咬着下唇,压抑心底的恐惧和惊慌,缩着身子勉力维持着痛苦懵然的假面。 “玥奴没有……”她的呼吸急促,犹带着脆弱的哭腔,气若游丝:“玥奴……不敢欺骗夫主……” 凌鸣铮轻笑一声,一手分开她的双腿,微微红肿的小屄犹如雨后将开未开的娇花,沾染着湿漉漉的水渍。 两根骨节分明的长指自肥厚的阴阜缓缓滑下,探入花缝之间捉住巍巍挺俏的阴蒂,略生薄茧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圆滚滚的蒂尖,凌鸣铮在玥珂难以抑制的颤栗中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慢悠悠道:“既然如此,你且说说,身上哪儿难受?为夫好好疼疼你……” “嗯……啊……”娇柔敏感的花蒂被对方辖制在股掌之中,电流般轻而急促的快感从双腿间窜起,玥珂呜咽一声,淬玉似的脸颊上泛起一阵薄红:“都、都挺难受……” “好,那就都看看。” 凌鸣铮漫不经心地随口应着,双手一并探下,一左一右捻着两片花唇往两侧重重一翻,藏在幽谷深处湿漉漉的花xue和花蕊般的阴蒂被迫失去遮掩裸呈而现,露出一片诱人的春光。 “看起来并无大碍啊,”凌鸣铮长眉微蹙,佯装出一副焦急苦恼的模样,双指不停拨弄层层叠叠的花唇,俯身凑近细细查看玥珂的私处,双指趁其不备,用力一夹,捉住软韧的阴蒂放在指腹间来回搓揉。 “咿呀——”敏感的蕊豆被捏得兴奋勃起,又酥又疼的快意犹如潮水一波一波卷了上来。玥珂眼前白光阵阵,脑中片片空白,沉重的腰腹疯狂挺耸抽搐,花xue洞口哆嗦着开合,喷溅出几滴滑腻腻的yin液。 “还能喷水,看起来小屄xue好得很啊。”凌鸣铮双指并拢捻着蒂尖往外用力拉扯,硬生生把一粒粉嫩稚弱的小花蒂拉拽成指节般长短的小rou条,惹得玥珂娇躯乱颤,原本还竭力隐忍的嘤咛越发缠绵yin魅。 “呃……啊哈……” 玥珂的身子本就比寻常女儿家还要敏感娇嫩,又经过长时间的yin刑调教,哪里经受得住这般亵玩yin弄,深入骨髓的酥麻从身下炸开瞬间扩散至全身。 “别……啊呀……夫主……饶了玥奴吧……”强忍身下节节攀升的yin潮快意,玥珂双腿绷直左右扭动着腰肢迭声求饶,刚开口就被自己话音里yin邪的魅态吓了一跳。 凌鸣铮却似十分享受她脸颊飞红、春潮涌现的动人羞态,轻笑一声手指松开,充满弹性的嫩蒂倏忽回弹,发出“啪叽”一声响。 “啊——”玥珂眼前一黑,豁然松开齿关,电流般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炸开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湿漉漉的xiaoxue乍然开合,喷出大股大股yin水。 凌鸣铮以手托腮好整以暇地欣赏她被玩弄得涕泗横流的痴态,待哗啦啦的yin水流淌完毕了又装模作样问:“玥儿现下感觉如何?身上还疼不疼” “……嘶……哈……”激烈的快感冲击下,玥珂的神智都有些模糊不清,梗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息,仿佛没有听见凌鸣铮的话说不出一个字来。 “可怜的小玥儿,看来还没有好起来。”凌鸣铮端详着她,忧心忡忡道:“可是城外军情耽误不得,此刻必须得出发了,玥儿这副模样,如何随为夫上路呢?” 玥珂红着眼眶喘息着,凌鸣铮的只言片语落入耳中,不好的预感却从心头漫起。 果然,下一刻,身体忽然腾空而起。 微凉的风从耳边掠过,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混乱不清的意识一点一点重新变得清明。玥珂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凌鸣铮拦腰抱起,发烫的脸颊紧贴对方宽厚的胸膛。 “来人,准备出发。”凌鸣铮双手抱着玥珂一脚踢开房门。 林姑姑战战兢兢地守在门外,只见凌鸣铮抱着不着寸缕的玥奴就这么走了出来,那小贱奴的脸上还带着动情后的潮红。 “家主,玥奴如何安置啊?” 凌鸣铮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朝外走去,随口道:“自然是与我一起出城。还不去牵家中的木马来。” “是,是……妾身亲自去取!”林姑姑先是一愣,眼中随即闪过一丝泄愤般的得意之色,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眼玥珂,匆匆离去。 玥珂一脸懵然,浑然不知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直到被凌鸣铮带到前院等待时,几名粗壮的婆子抬着一架蒙着红布的陌生物件从刑院中走来。 “家主,”林姑姑从后面追了上来,对凌鸣铮一福身,恭敬道:“已照您的命令牵来木马。” “嗯。”凌鸣铮略一颔首:“带过来打开吧。” “是。”林姑姑一扬手,几名婆子抬着那遮盖红布的物件走到门口,“咯吱咯吱”的响声引来门前阶下无数行人侧目。 玥珂蜷在凌鸣铮怀里,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心跳得“砰砰作响,心头涌起前所未有的想要逃跑的冲动。” 粗使婆子已经放下那令人心生畏惧的未知刑具,林姑姑亲自上前,一把掀开红布,露出下面盖着的可怕物件来。 只见那是一尊木制刑具,被制成马匹的模样,尺寸竟与真实的高头大马一摸一样,模样更是惟妙惟肖。整个刑具高四尺有余,金丝楠木精雕细琢而成,四条粗壮有力的马蹄之下嵌有四枚滚轮,马身以正根木材制成,马背部分未经任何打磨,原始而粗糙,隐约可见倒竖着的木刺,根根分明。马背的正中央突兀地矗立着一根儿臂粗长的棒柱,被打磨成男子阳具的模样,柱上沟壑分明,青筋暴起,虽不知是何工艺造就,一眼看去就知是为yin虐女子花xue而生。 “玥奴,这具木马可是好东西,你看——”林姑姑笑着按下马肚子上的机关,只见马背上的木阳具竟自行上下起伏,仿佛真如男子roubang一般,颇有节律地来回律动。 “……此马腹下中空,内置小型机括,一旦启动,这木阳具便会自行动作,伺候你的小saoxue。”林姑姑掩着嘴笑道:“木马刑具常被用来惩戒犯了yin罪的贱奴。受刑的罪奴要打开两腿跨坐在马背上,木roubang从她们的saoxue整根插入,随着木马的移动,过木棒子便犹如男子的阳根一般,上下律动,来回捣弄罪奴的saoxue,以起惩戒的效果。玥奴如今并未犯下yin乱之最,想来家主赐你木马是赏非罚,还不快快谢恩?” 她每说一句话,玥珂心头就震颤一跳,待她说完,漂亮的小脸已经吓得惨白。 什么意思?难道凌鸣铮竟要她骑上这玩意不成? 很快她可怕的猜想就被证实——丫鬟婆子们七手八脚围了上来,从凌鸣铮手里接过她,强行抬到木马身前。 玥珂惊骇欲死,吓得差点瘫下身来,呜咽出声。 “愣着干什么,还不架上去?耽误了家主出城,仔细你们的皮!” 丫鬟婆子们得了林姑姑的命令,不敢再耽搁,托着玥珂柔若无骨的身躯强行安放在马背上。 “啊——” 儿臂粗的木制阳具冷不防贯穿身体,被打磨得光滑粗圆的guitou直抵花心。凌府常年豢养女奴,每一件yin具都出自精工巧匠之手,虽然看着可怕,却不会伤到贱奴的身子,更不会伤及腹中胎儿。那木马背上的阳具可经由机关调节长短,在凌鸣铮的要求下,阳具已被调整好长度,最深堪堪到达宫口,不会伤及zigong,可即便如此,对受刑人而言,痛苦依然大得吓人。 随着身子被狠狠按在马背上,玥珂下体先是一凉,随即豁然升起一阵剧痛。呼吸顿时滞住,玥珂的头颅猛地向后一仰,发出尖锐凄惨的痛叫。 “出发吧。”凌鸣铮心满意足地一击掌,命人牵来自己的坐骑,长腿一跨蹬了上去,带着随从和木马上的玥珂沿着大路朝城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