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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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珂是被窸窸窣窣的嘈杂人声从睡梦中惊醒。 前夜凌鸣铮犹如一只饥肠辘辘的凶兽,对她疯狂无度地索求占有,钢铁般炽热坚硬的阳根不知疲倦地在身体里冲撞顶弄,花径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撑开、被迫纳入粗硕的巨物。甬道内壁上的韧rou受到刺激和顶撞,本能地收缩绞紧,花汁蜜液汩汩泌出,在一次一次rou体碰撞的间隙中发出“噗嗤噗嗤”声响。 粗硬如铁的阳具挤进身体,浑圆guntang的棒柱反复摩擦着rou壁,guitou抵着甬道深处娇柔敏感的秘境顶弄摩挲。销魂蚀骨的愉悦自饱胀的痛苦中迅速窜起,犹如忽如其来的电流狠狠鞭打着玥珂的身体。 急风骤雨般的快感笼罩全身,玥珂浑身失力四肢绵软,到了后来虽然被凌鸣铮抄着腰抱坐在腿上,身上也无半点力气,浑身上下紧靠着与凌鸣铮炽热roubang相连之处苦苦支撑,犹如一具美丽靡艳的阳具套子,随着凌鸣铮的挺腰耸胯,凄苦地呜咽摇摆。 长夜犹有尽头,可凌鸣铮炽烈无理的占有和掠夺却无穷无尽。玥珂无数次被他强行带上情欲之巅,无数次在他身下喷射出浓浊的阴精,甚至无数次哭喊着挣扎抗拒都无济于事,凌鸣铮总能在她以为终于要结束这一场漫长而暴烈的情事时再一次打开她的身体让昂扬挺立的巨阳尽根插入。 玥珂或趴在床面上嘤嘤哭泣,满面红潮的小脸埋入云朵般的层层衾被之中,或伏在凌鸣铮怀里,被迫忍受着一次深过一次、一次重过一次的顶撞插弄呜咽着抽泣,可凌鸣铮却似充耳不闻,回应她的除了更加疯狂的侵犯掠夺就只剩下偶然落下的细碎亲吻。 到了后来就连玥珂自己也不记得那个荒yin无度的夜晚到底承受了多少次占有和侵犯,只记得意识由清晰到模糊,好几次濒临昏迷却又在凌鸣铮猛烈的冲撞下被迫清醒过来,被迫承受新一波恐怖的快感和情潮。 记忆的最后,是她哑着声求饶却换来凌鸣铮更加凶狠残忍的重重一顶。 粗圆的guitou擦过令她颤栗的秘处,仿佛探入深得不能再深之处。玥珂已经承受过无数轮横冲直撞的欢爱,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筋骨,精疲力竭,气力全无,可即便如此,身体还是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和恐惧,下意识扭着纤腰从凌鸣铮的rou炮上挣出半寸。 饥肠辘辘的凶兽岂能容忍猎物从股掌中逃脱,凌鸣铮长臂一伸扣住她的脚踝把人狠狠拉了回来,同时腰腹种种一挺,rou刃势如破竹径直挺进宫口。 玥珂还没来得及惊喘出声,凌鸣铮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往女子娇柔稚弱的zigong里开始射精。 她能清晰感觉到本就浑圆粗壮的guitou在自己身体里迅速膨胀,紧接着guntang的水柱便激喷而出,狠狠射入zigong。 灼烫的液体冲刷着宫壁上柔软娇嫩的软rou,烫得她打着哆嗦颤栗,齿关“咯咯”作响,饱受蹂躏的身子终于再难支撑,柔颈一歪,彻底昏了过去,直到窸窸窣窣的人声和隐隐有些歇斯底里的女子尖叫声再又把她从睡梦中唤醒。 眼皮无比沉重,四肢酸软无力,玥珂轻哼一声,不自觉往里蹭了蹭,没想到却不由自主扎入凌鸣铮熟悉而温暖的怀抱里。 一条长臂横了过来,从身后圈住了她的身子,凌鸣铮刻意压低的声音微微嘶哑: “何人在外喧闹?还不快给我赶走。” 丫鬟元儿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回家主,是张氏跪在门外,正在啼哭求饶。” 凌鸣铮不假思索:“赶出去。” “奴婢已驱赶无数次,可她……说是不愿离开凌府,就连张将军也劝不动她。” 凌鸣铮的声音越发低沉不耐:“找几个人,拖出去。” 玥珂微微动了动身,口中呢喃一声悠悠转醒。 凌鸣铮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浅浅的亲吻,温声道:“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唔……”玥珂揉了揉眼睛,长睫轻轻颤动,微蹙着眉道:“好吵……” 凌鸣铮微微抬高声音吩咐元儿:“让人堵着她的嘴,快点拖走!” 元儿刚想应声,却听玥珂慢悠悠道了一声: “慢!” “夫主,”她侧着身往凌鸣铮怀里蹭了蹭,模模糊糊道:“既然张氏不想离开,就让她留下吧,凌府这么大,也不是养不起一个闲人。” “这怎么行?她数次针对你,我已经忍她很久了。”凌鸣铮伸开五指插入她的发间,轻抚着墨雪似的秀发,讶异道:“她令你受了许多委屈,你不厌恶她吗?为何还要帮她说话?” “我哪里帮她说话了?”玥珂略微扬起头,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就是因为厌恶她才要她留下啊。如今她疯疯癫癫,容貌被毁,不仅失了夫君的宠爱,就连家中父兄也令她生厌,一无所有的她,身在凌府,别说被夫君宠爱,怕是连府中下人都不会再待她如常了,她出身尊贵,眼高于顶,傲慢自大,平日里苛待下人,如今自食恶果也没什么不好。” “……”凌鸣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神情略显疑惑和陌生,半晌才仿佛回过神来,轻笑道:“说得有理,只是没想到玥儿打压敌人的手段竟比为夫还要高明。” 这算什么,报复一个人,抽筋碎骨、扒皮断肢之类身体上的毁伤固然爽快,但摧毁他一直以来的骄傲和信仰更加痛快。 “这算什么。”玥珂唇角微勾,漾起一个酥媚入骨的笑容,“张将军不是想将他的庶女送入府中伺候夫主吗?夫主何不收了她。” 凌鸣铮隔着薄被,伸手握住一只圆乳,惩罚似地用力一捏,沉声道:“怎么,还没正式进门,就想做主给为夫纳妾了吗?还是说……你不耐烦伺候我了?” “啊呀……”玥珂红着脸惊喘呻吟,长长的眼睫上下一扑,瞬间红了眼眶。 “夫主误会玥奴了……”她含着盈盈碎泪,呜咽道:“张氏庶女入府,夫主不喜欢晾着便是,偶尔去看一看她、赏赐些小玩意也就是了,但她的存在却是张氏心中的一根刺。毁了容貌的张氏日日看见年轻貌美的meimei在眼前晃荡,曾经比她脚下尘埃还不如的庶妹如今却和她平起平坐,甚至更得夫君的宠爱、更得下人追捧,想来张氏心里不会好受。” 玥珂顿了顿,小心觑着凌鸣铮脸上的表情道:“何况昨日张大将军在宴会上的作风颇为张狂跋扈,仗着自己有军功在身竟公然剑指夫主,怕是已存了反心,削尖了脑袋送女儿入府绝对不是只想做夫主的老丈人这么简单,夫主何不将计就计,顺势看看他在玩什么花招?” 凌鸣铮怔愣一瞬,忽然大笑出声,长臂紧了紧将玥珂往怀抱深处一带,垂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姓张的老东西确实不安分,早在昨日之前就数次逾矩失仪,谋反的心思完全写在脸上。过去我刚继任城主,根基不稳,为了安抚和掌控张氏一族才纳了张氏女为妾,如今我已无需忌惮他的势力。张氏可以留下让你出气,但纳庶女为妾就不必了,而且我即将娶你为妻,若在这之前先纳一妾,往后你在府中如何立威呢?” 玥珂眸光微闪,似乎十分动容:“夫主……” “你这小东西,看似乖巧,原来也有如此多的小心思。”凌鸣铮的大手往下探去悄无声息分开她的双腿:“偏偏我最是喜欢你这点小心思。若为夫是一国之君,你恐怕就是那令满朝文武口诛笔伐的祸国妖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