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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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玥珂一声惊呼,身体软在凌澈贴上来的怀抱中,同时衣袖轻垂,悄然掩去掌心的一片温润。 “你怎么——”凌澈揽着她,下意识垂下视线,却见她的衣襟松松散开,露出胸口一大片新雪似的细白肌肤,若隐若现的沟壑隐隐显露半截。 从未有过的冲动猝然涌上脑顶,凌澈脸上一热,仓惶地挪开视线,想说的话已被彻底抛到脑后了。 玥珂狼狈起身,掩好衣襟,佯装若无其事道:“抱歉,我本是想问夫主何时回府,一时忘记脚上带着伤站立不稳,冒犯了少主,还请勿怪……” “西境似有反扑之意,父亲此去事发突然,想来还需要一些时日,好在西境与我南城实力悬殊,对父亲来说不算什么威胁,你不用担心。” 他微微偏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但声音平和并无异常,玥珂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抱歉地笑了笑,道:“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多谢少主告知。” “你我已是至亲家人,不必如此客气,倒显得生疏了。”凌澈微微扬起唇角朝她行礼作别,推门而出。 “元儿。”房门闭合的轻响刚一落地,玥珂便迫不及待低声唤出贴身丫鬟。 “主子。”元儿自隐匿之处现身,随手点亮房中灯火。 玥珂抖了抖衣袖,巴掌大的南城少主玉印自袖间落入掌心。 “令牌已经到手,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元儿点点头,递上手里捧着的托盘,里面是一件半旧的凌府粗使丫鬟衣裳。 玥珂伸手拨弄两下,见那衣服虽然粗陋,却好在干净整洁,便点点头示意元儿为她更衣。 “主子这是想好了?”元儿捧着衣裙欲言又止,直到玥珂不明所以的视线扫了过来才犹豫着开口道,“如此仓促行动会不会太草率了?假如空青所言不实,或是根本是她与凌鸣铮串通一起编造谎言试探你……” 玥珂叹气道:“我何尝不知呢,只是她口中之人是我的亲哥哥,只要一想到哥哥此刻被囚禁在那种地方吃苦受罪,我就什么也顾不上了,甚至觉得如果她说的不是真的,反而更好。” 元儿便再不相劝,迅速为她更衣绾发,不过片刻就给玥珂换上一身粗布衣裤。 玥珂拢了拢袖子,贴身收好凌澈的令牌,回头拉起元儿的手道:“如果此行能够顺利救出哥哥,我便不会再回此地,到时凌鸣铮定会问责于你,你还是随我一起走吧。” 元儿不赞同地摇摇头,从玥珂掌心抽回手,说:“我扮作你躺在床上掩人耳目为你和少主争取时间,至少到明日一早都不会被人发现,到时候我也自有脱身的办法,但若我随你去了,屋子里空无一人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你们谁都走不了。” “可是……” 元儿不由分说推着她走到门边,催促着:“快走吧,你早些出发便能早些见到少主,也能早日逃离这座囚笼,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吗?别犹豫了,我也自有脱身的办法。” 玥珂思量一瞬,终于下定决心般点点头:“你多保重。”说着便伸手推开房门。 …… 夜色渐浓,寒风四起。 浅淡的月色下,一名身着粗衣长裤的低等丫鬟垂头疾走,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通往街市的后院角门。 两名值夜的府兵难耐漫漫长夜正昏昏欲睡,忽然只闻风送幽香,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后,夜色中快步而来一道人影。 “奉少主之命,出府办事,请两位大爷放行。”来人垂着头,温声细语并递过来一枚成色极好的玉质令牌。 “确是少主的令牌不错。”角门右侧的府兵接过令牌细细查看半晌,双手恭敬递回,说着刚想挥手放行,却听另一名府兵狐疑道: “慢着,马上就要下钥了,你这个时候出去所为何事?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玥珂心中一凛,暗自庆幸出门前让元儿替她易了容。当年她入府为奴,行的是尊严全失的奴妾之礼,浑身一丝不挂被抬入府中,容貌和身体早就被人看光了,若不改换容貌,恐怕连凌府都出不去。元儿的易容之术虽然粗浅,做不到彻底换头,却能掩去她大部分的面目特征,不至于让人一眼认出她的身份来。 果然,在她不得不怯怯抬头露出容颜后,只见那两名府兵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大失所望的神情,侧身让出一条通道。 “本来值夜就烦,看到的还都是些平平无奇的丑丫头,真没意思。” “不然怎会是粗使丫鬟呢,好看的早就被府上的主子爷收入房中为奴为妾了。” “可不是嘛,上个月家里获罪没入府中为奴的那几个官宦人家的小姐,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刚入府衣服还没换就被三房的小少爷按在地上破了身子,那一身细白皮rou、雪鸽似的奶子,把哥几个院里当值的哥们都给看硬了……可惜啊,小姑娘细皮嫩rou经不起折腾,没弄几下sao屄就给cao烂了,被小少爷赏给手下小厮了……” “哈哈哈,你在遗憾什么?主子们玩腻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我这种低等府兵了?我看眼前这丫头就很好,虽然皮肤黑了些,但五官还算周正,能摸上一把也算赚了。” ……果然哪里有男人,哪里就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恶臭。 越发难忍的污言秽语窜入耳中,玥珂强忍不适,低头侧身走到两名府兵之间,眼看着马上就能经由角门离开凌府。 可就在此时,少年难掩愠怒的声音自身后猝然响起,犹如一道惊雷猝不及防从天劈下。 “你想走到哪里去?” 玥珂的心蓦地一沉,上一刻还眉飞色舞夸夸其谈的凌府府兵已然双双下跪,伏首行礼: “少主!” “……”玥珂浑身僵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连回首直面凌澈的勇气也无。 “你是自己走过来。”凌澈比往日低沉冷厉的声音听起来既陌生又熟悉,与凌鸣铮竟有几分相似。 “还是我命人捉你回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