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害怕产检逃跑被抓回/锁在产床上被迫接受检查/被迫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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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人看起来比照片里的模样成熟了一些,长眸深邃,眉眼锋利,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身穿一袭黑色修身风衣,越发衬得他身形端直挺拔,凛凛威势威势不容逼视,看起来不像治病救人的医生,倒像是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 寒意顺着脊背直冲脑定,莫名熟悉的恐惧几乎在瞬间化为实体,柯玥整个人僵在电梯里,直到对方长腿一迈进了电梯。 他还没见过我,他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我在他眼前溜走,他也不会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柯玥猛地回过神来,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双手情不自禁紧握成拳,竭力平复心神,装作若无其事地上前一步,与已经走入电梯的凌鸣铮擦肩而过。 谁知就在她即将跨出电梯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微哑的声音: “医院产科在楼上,柯小姐你这是要走到哪里去呢?” 空荡荡的地下车库一片死寂,柯玥浑身紧绷僵在原地,喉咙仿佛被无形的巨爪紧紧扼住,似乎连呼吸都跟着窒住了。 半晌过后,她听见自己含糊不清的干涩声音: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来做检查的。” 身后的凌鸣铮气定神闲道:“柯小姐,你是主动回来与我一同上楼,还是我陪你在这等着凌澈下来寻你?” “……” 心脏不明所以地“砰砰”直跳,本能的恐惧感仿佛从灵魂深处油然而生。 每一秒的沉默仿佛都被无限拉长,柯玥的额头渗出细密冷汗,后背的衣裳不知何时已被汗水无声浸湿。仿佛过了很久,凌鸣铮的声音再次从她背后响起,带着些微沙哑的嗓音故意放得极慢,一字一句清晰、低沉,近在咫尺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柯小姐,回去吧,凌澈会担心的。” 他分明是以劝说的口吻说出这番话,语气平和礼貌,却又让人觉得不可悖逆。 脑海中的那道声音还在叫嚣着让她逃走,可身体却像是完全不受控制一般僵立在原地,直到凌鸣铮冷不防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并顺势往后一拽,拉着她回到电梯轿箱里。 “叮——” 一声机械的电子音响起,电梯门闭合,载着二人缓缓上升。轻微的失重感自脚下升起,手腕被对方紧扣着的那一片皮肤莫名燃起一片火烫。 柯玥像被针扎了一下,下意识甩手挣扎,可凌鸣铮握着她手腕的手却寸寸收紧,镣铐似的拘着她。 “你在怕我。”他手腕一翻,小臂略一使力,拽着柯玥朝自己所在的方向拉进一步,微垂着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边,带起丝丝缕缕难以忍受的麻痒。 “你在怕些什么呢?”他问,黑沉的眸底倏然闪过热切而偏执的光:“难道你与我一样,也不曾忘记——” “叮——六层到了,去往口腔科、五官科的来宾,请在本层下梯。” 冰冷的电子女声当空响起,脚下电梯随之一顿,下一刻梯门缓缓打开。 “走吧。”凌鸣铮松开她的手,略微弯了弯腰,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我们从六楼下去,你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上洗手间时迷了路,不知不觉走到楼上,这样凌澈就不会知道你因为害怕检查偷偷逃走了。”他说。 “……”柯玥现在电梯里一动不动,双眼戒备地眨了眨,纤长的眼睫犹如鸟儿惊慌展翅时微微震颤的长羽。 凌鸣铮喉头一滚,仿佛强行压下某种情绪,低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别磨蹭了,也别想着逃走,我能拦你一次,就能拦你无数次。” 事到如今,产检看来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可是仅仅与眼前这个难以捉摸的男人同在一部电梯里就已经足够让她难受了,一想到马上就要与他共处一室,甚至主动脱下裙子张开双腿任他摆弄查看,柯玥就觉得如坐针毡如芒刺背,羞耻难堪得浑身发麻。 “……谁说我要逃了?”终于,她像下定某种决心,鼓起勇气与凌鸣铮对视,一字一句清晰道:“我只不过是上洗手间时迷了路,不小心走到楼上而已。” 不就是产检吗,有什么可怕的。她想。 像凌鸣铮这样经验丰富年轻有为的医生,不知经手过多少病患了,在他们眼里,女子的私处只不过是一团团组织和肌rou罢了。 “很好。”凌鸣铮脸上笑意更深,走在前头为她引路: “那就来吧。” * 回到五楼,凌澈果然已经急疯了,正准备掏出手机摇人帮忙,而空青正打电话给前台要求查看监控。 凌鸣铮带着柯玥出现在众人视线里时,凌澈先是一怔,随即快步朝二人走来,越过凌鸣铮径直拉住柯玥的手,一叠声问:“你去哪里了?怎么忽然就不见人影了,身上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我没事。”看到凌澈急得一脸热汗,心底忽生一阵愧疚,她略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想好的说词早就忘到了天边。 与此同时,凌鸣铮晦暗难明的眸光落在二人肌肤相贴之处,眉心不易察觉地轻轻一蹙,随即走了过来,轻轻一拍凌澈肩膀,道:“放心吧,没事的,五楼六楼洗手间互通,她不小心走到楼上去了,我在上面办事,正巧遇见,就把她带下来了。” 凌澈这才松了一口气,两根手指圈成圈儿轻轻弹了弹她的额角,板着脸道:“你啊,快当mama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迷迷糊糊的,真是让人不放心。” 柯月睁着一对瑟瑟眼瞳,眸子里泪雾弥漫,一言不发只盯着他看,眼神懵然无辜,令人不忍苛责。 他二人含情脉脉彼此对望的模样似乎深深刺痛了凌鸣铮,只听他干咳一声,冷淡道:“不是要做产前孕检吗?这就开始吧。” 说着,再不看他二人一眼,兀自转身进了诊室。 凌澈知道他这个堂兄性格一向如此,不耽搁片刻,连哄带劝把妻子劝进了诊室,自己却被空青拦在外面。 “凌总请止步,除了产妇以外,家属不宜进入诊室,请跟我到贵宾区等候。” * 柯玥前脚进了凌鸣铮的诊室,下一刻就发现丈夫被拦在门外。孕妇做检查时,除了医生和护士外确实不该有闲杂人在旁干扰,凌澈不被允许进入本就在她意料之中,可一进诊室看到这里的布置陈设,她立刻有了拔腿就跑的冲动。 只见这是一间三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间,宽敞明亮,精致奢华,四周并非实体墙面,而是整片整片的落地玻璃,海棠国际医院医疗部大楼建于山顶,虽只有五六层高,相对周边而言却已是至高之处,置身于这间诊室之内,视线极其开阔,颇有些一览众山小的意味。 “喜欢吗?在寸土寸金的海棠市中心,弄这么一块地可不容易。”凌鸣铮已经换好一身白大褂站在房间正中,那里摆放着一张闪动着金属光泽的医用妇科检查床,乍一看去和她过去在第一医院接受检查时见过的妇检床不太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一也说不上来。 “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脱了衣服躺上来吧。”凌鸣铮从cao作台前站起身来,弯腰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副医用无菌手套,先是打开cao作台上的仪器,再是剪开包装戴上手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本就生得英俊挺拔气宇轩昂,纯白色的医生制服一穿,仪容气质更非常人所能及。这样一个人认真而专注地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本该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可柯玥看着他,只觉得脊背发凉,心惊rou跳。 “怎么不过来?”凌鸣铮准备好孕检时会用上的各种药品和道具,却见柯玥非但没有上前,反而向后瑟缩了一下,一手掩在襟前,浑身紧绷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原地碎裂。 他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勾起唇角笑道:“原是我忘了拉上窗帘,你怕被外边的人看见吧。” 说着,他一按cao作台上的按钮,四周的落地窗上同时缓缓落下一层磨砂材质的窗页,阻隔了外界视线。 凌鸣铮拍了拍妇检床,催促道:“可以了,脱了衣服过来吧。” “……” 牢牢反锁的诊室,三百六十度视野朦胧的落地玻璃,虎视眈眈的陌生医生……柯玥所处之地犹如一个巨大而坚固的牢笼,就算是神仙也插翅难飞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一步一蹭挪了过去,学着过去做检查的样子褪下裙子和内裤,扭扭捏捏地躺到了床上。 还没调整好姿势,凌鸣铮略显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上衣也脱了。” 柯玥大惊失色:“检查下面为什么还要脱上衣啊!” 凌鸣铮面不改色,瞥了一眼她高耸的小腹,道:“你都快生了,当然要先做个心电图检查一下。” “我不做了!也没谁告诉过我还要脱衣服,即便凌澈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 不知是她话中的哪一个字激怒了凌鸣铮,只见他神情骤冷,一按cao作台上的按钮,伴随着咔嗒声响,整张妇检床竟无端震动,柯玥猝然一惊,整个人仰面躺倒。 随即,床沿两侧未曾被她注意到的皮扣和锁链仿佛活了一样,咔咔地动起。 先是她平放在产床两侧扶手上的双手手腕处一凉,被两只皮扣紧紧扣住,紧接着脚腕也被皮扣固定,脚下的踏板竟自动升高,高高架起她的双腿向两侧分开,上衣宽松的下摆滑落至腰腹。转眼间,柯玥整个人以一种双腿朝天大开的羞耻姿势被皮扣牢牢固定在妇检床上,不着寸缕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凌鸣铮面前。 “张口一个凌澈,闭口一个凌澈,你觉得我对你做什么事,需要在乎他的感受吗?”凌鸣铮略垂着头拿起一把剪刀朝她走来,额前微长的刘海掩去了眸子里野兽般暴虐而原始的欲望。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所有的恐惧和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柯玥睁大双眼,无助地看着凌鸣铮一寸一寸靠近,最后一手扯着她的衣角,另一手中的剪刀刀锋递了过来,干脆利落地剪了下去。 “撕拉——”一声响,上衣裂为数瓣,露出被蕾丝文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