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野外媾和(皇帝x妃子h)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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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并非一出生就是受人敬仰的神女,或者可以说,她当这个神女也没多少年; 她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生下来的不受宠的公主,母妃整日里悲春伤秋,叹这世道太不公平:既然让我怀了龙种,就让我生个皇子该有多好; 又叹皇帝太无情:破旧的宫殿锁住了她八年的青春,只能一日日倚镜叹息; 一个苦命又自私的女人根本无暇顾及小燕宁的成长;明明是一个公主,燕宁却连某些受宠妃子的婢女过的还不如。 其实若说因为母妃不受宠而受亏待,燕宁不至于从小到大没人管教,吃不饱穿不暖的,问题就出在燕宁的身世在宫中是一个禁忌——当初皇帝原本是歇在皇后宫中,却不知怎么突然临幸了在皇后宫里那个婢女也就是燕宁的母妃,竟然侥幸有孕,被皇帝知道后就册封为良妃,赏赐了一个偏远的宫殿给她养胎;皇后当时知道了气急,咬着帕子恨恨地说绝对不让这女人好过; 良妃也确实被册封之后仅仅是比一般的宫女要好过一点罢了,其他的吃穿用度处处被克扣,日子也是过的紧巴巴的。 皇后之后倒也没怎么为难良妃,因为良妃有孕不过四个月时她也被诊出有孕了;皇帝听到了这个消息,高兴的连胡子都翘了起来,额前的珠帘噼里啪啦敲得响,大掌一挥,赏赐后宫众人。 而良妃这一胎也实在古怪,竟然生生怀了十二个月才生下个公主,跟皇后临盆日期碰到一处去了;不过皇后生的是个皇子,而燕宁是个女娃; 皇帝看到自己的嫡子降生,欣喜万分赐单字煦,意味红日初升,光芒万丈,可见对其珍贵;而皇帝封号为明,象征光明磊落,明察秋毫,与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可见他对这个孩子的心血。 燕明帝又知道良妃也生了个公主,虽说心存疑窦,但是根据私下宫中调查的,良妃也从未红杏出墙,按理来说就是他的孩子,也赐了个名,“就叫燕宁吧,希望这个孩子安安静静的长大。”皇帝一摆手,脸上笑容淡了些,让宫人们传令下去。 没人管教的孩子总是要活泼恣意些的,燕宁倒也不知道像谁,那性子无拘无束的,跟个野孩子一样,成日里在宫中瞎玩闹; 众人知道这个身世禁忌的娃子是个公主也不好怎么调教,就偶尔一些侍卫嬷嬷们训斥她不该进去的地方不要去,还有见到了穿着金黄色袍子的人,或者身边跟着一大群宫女的妃子王侯都要躲得远远的; 小时候燕宁还不知道为什么要躲着他们,直到有一次她追着蝴蝶跑到了御花园,想去扑蝶却一失足滚进了花丛中,压断了一朵盛开的极艳的牡丹。 小燕宁自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杂草,揉着屁股,“哎呀,好痛啊~” “啊!你这小孩在这里干嘛呢!”负责照看这片牡丹园的太监公公看到草丛里突然冒出个孩子,惊诧万分,尖细的喉咙冲着燕宁直喊叫,“哎呀祖宗啊,这可是皇贵妃最喜欢的牡丹,就等着今儿个盛开邀皇上一起赏花的,你可别给我捣乱!” 小燕宁一看自己脚边折断的一支大牡丹,心想不妙,赶紧那朵牡丹推到草丛深处,糊弄着这位紧张的公公:“我是燕宁殿下,刚才不小心摔进来了。” 脑经一转,燕宁又开口,双手叉腰装作一副生气刁蛮模样:“你这花栅栏太不稳当了,摔得本宫很痛,信不信我告诉父皇让他治你罪!”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望公主恕罪!”那名奴才估计是从些偏远宫殿刚调过来当值,还不知道燕宁这个不受宠的公主境遇,只听见一个怪罪就吓得脸色青白,连忙跪下磕头认罪。 燕宁看着他趴在地上不敢起身,装模做样的气焰也下去了,转身去花丛中把那朵牡丹捡了起来,找了一条背对着公公的路走远了。 看着手上华贵的牡丹,燕宁有一点不知所措,她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犯错了,“那就得找办法补救!”小燕宁心想。 这牡丹不愧为皇贵妃最喜爱的品种,花瓣硕大,开粉紫色花,盛开顶部为粉红色,植株枝条柔软,花头下垂,纤纤醉态,媚而不妖,名为酒醉杨妃。 她左思右想,突然看到自己母妃桌上剩的几朵白绢,丝做的花儿一簇一簇的扎在一起,好不漂亮;燕宁一拍脑袋,迈着小步子,哼哧哼哧跑到柜子里找出些用不上的,但花色好看的碎布料,又拿了几张白纸,拿朱红和淡紫染首尾,呈渐变的色彩。 她回忆着前两天远远看着宫里教养公主的嬷嬷教他们插花的样式,将那朵牡丹伴着些不知名的花草扎呈一束的模样,再用这彩纸和轻纱一笼,一束尽态极妍的牡丹花束就做出来了。 “母妃母妃你看,我做的。”小燕宁拿着牡丹小短腿跑到她母妃面前,想求得母妃奖赏。 良妃抬起那双总是忧愁的眸子,看着自己孩子手中拿着的艳丽牡丹,在这青砖绿瓦的落魄宫殿里扎眼极了。 “牡丹……牡丹……”良妃看了两秒,眼神空洞,嘴里轻声念叨着什么,“……皇后……皇后”一时又失魂落魄,没给燕宁一个眼神就跑回房里悲春伤秋了。 燕宁准备求夸奖而高高仰起头呆愣在原地,清澈的瞳眸中闪过几分受伤“母妃……” 没太沉溺在悲伤之中多久,燕宁知道马上就过晚膳时间了,贵妃很快就会拉着皇帝去御花园赏牡丹,要是被知道了这颗牡丹被弄断了,还不知道要怪罪连累多少人,要加快速度赶在被发现之前啊。燕宁虽然顽劣,但向来良善,她知道宫中多是苦命人,尊贵的妃子们和九五至尊的皇帝撒下来的一粒灰尘都是压在下人们身上的一座山。 燕宁把花束牢牢抱着,小腿加快频率,赶紧跑到御花园去。 前往御花园的路上。 “皇上,臣妾培养了一株极好的牡丹,今日盛开,就等着陛下来观赏呢~”皇贵妃用极其娇媚的声音在身旁的男人身边撒娇;轻薄的软纱若有若无地披在肩上,雪白的胸脯被上好的布料狠狠的束缚在衣裳之中,勒出淡淡红痕,鼓鼓囊囊的塞着,时不时蹦跶两下,rufang轻晃,让身旁的宫女侍卫都不敢抬头直视; “哈哈哈,那我倒要看看是贵妃美,还是花美了。”说罢,燕明帝狠狠捏了一把皇贵妃的胸,引得她止不住的娇喘;男人身姿健硕,手掌也宽大,但奈何奶子硕大,一只手也只能拢住一个,使劲揉捏起来。 “哼啊~~” “我看贵妃是人比花娇。”燕明帝在雪白的胸脯留下几根指印才满足,又蹭了蹭雪白顶上嫣红的蓓蕾,rutouyingying地凸起,轻纱根本遮挡不住;惹得皇贵妃又疼又爽,忍不住绞住两条腿,“嘶哈~” “皇上又欺负人家,讨厌死啦~”贵妃佯装生气,轻轻锤着皇帝。 “哈哈哈。”燕明帝心情也舒畅起来,挽着美人朝着牡丹园走去。 燕宁进赶慢赶总算是到达了刚才摔倒的地方,远远地看着一群人似朝着这边走来,她瞥见中间有一人身着明黄色衣袍,呆愣了一会儿。 “这是……父皇?!”小燕宁把之前宫女们嘱托的话抛掷脑后,心中只有能够看见生父的欣喜。 她看着怀中的一束花,心中有了主意;看到旁边有一颗较大的樟树,三两下就爬了上去; 别问燕宁怎么这么熟练,问就是这个宫中的鸟蛋几乎都被她掏过Σ(っ °Д °っ(鸟mama心碎……) “皇上您看——”贵妃指着面前开的正艳的牡丹,一朵追着一朵,红的映着紫的,形态万千的开着,好不灿烂;诗中曾云: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万分应景。 “不错不错,确实美丽,”燕明帝漫不经心的瞧着面前的花,掐着贵妃的细腰,摩挲着“贵妃有心了。”当了十几年皇帝他什么珍宝没见过,几朵野花倒真不让他多上心。 “这还没完,臣妾还有一个惊喜给您。“贵妃娇俏一笑,面上布满红晕,眼神指使着身旁的下人,“皇上请闭上眼睛吧。” “哦——朕倒要看看贵妃给朕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燕明帝呵呵笑道,眼睛半睁不挣,假装闭眼。 公公们那盆酒醉杨妃搬过来的时候,突然看到那盛开的牡丹竟然没了?! 众人惊诧,立马放下花盆,清一色的跪下; 皇贵妃见牡丹还没端上来,就抬头一看,先是震惊; “怎么……?!”随后怒意就上来了,但是不敢作声;染得鲜红的丹蔻死死恰进掌心,眼中满是恼怒,神色不善地盯着跪地的奴仆。 “爱妃,还未准备好吗?”燕明帝神色不耐烦,准备睁开眼睛。 皇贵妃有一丝慌乱,正准备解释:“皇上——” 突然小燕宁从树杈间一跃而下。 燕明帝连忙退身,身旁的奴仆也围拥上来,将他簇拥在中心,生怕是什么敌人暗卫。 “父皇——”燕宁开口,声音娇嫩清脆,“您看——” 燕宁将手中的花束献上;却见那一朵牡丹正好好的盛开在燕宁的怀中,周边被一些丝绢裹挟着,不显杂乱却更衬出牡丹艳压群芳,一枝独秀。 身子又转向皇贵妃那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堪折枝。儿臣不小心压坏了它,就想出让牡丹以另一种方式盛开;贵妃娘娘人美心善,想必是不会怪罪儿臣的吧。”燕宁稚嫩的童音响起,眸子里满是尊敬和天真,让人忍不住心疼。 “可——“贵妃还未说出,燕明帝就开口了; “你是……那个皇后宫中婢女的孩子,今年跟……太子年岁一样了吧”又仔细瞧了瞧,觉得这女童长确实好颜色,就是太瘦弱了点。 燕明帝盯着燕宁还年幼的面庞仔细瞧了瞧,年岁虽小但依旧看得出容貌之盛;贵妃看着皇帝目光落在那女童脸上,面露狠色,险些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用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才缓和一点,语气不耐的跟燕宁说: “是你弄断的?”又走进看了看燕宁手中的花束,数落着“都是些什么废布料子,乱七八糟的。”面色挑剔,用纤纤玉指戳了戳那束花,猩红的丹蔻都快戳上燕宁的脸颊,对其嗤之以鼻,又走回皇帝身边。 “朕倒觉得挺有新意的……”燕明帝适时开口。 “皇上!”贵妃恼怒,用脚跺跺地,扑进皇帝怀中,用丰满的胸脯蹭着;看见燕明帝眼神逐渐深沉,沾上欲色,她朝着燕宁轻蔑一笑,露出得意的笑容。 燕明帝从燕宁手中拿出花束; “倒是新奇玩意,还从未有人将花朵折下用另一种方式呈现;你倒是有点小聪明。” 燕宁看见父皇夸奖她了,这一瞬间的欣喜冲淡了当时母妃的不予回应的遗憾;这是她第一次得到父皇的夸奖。 还未等燕宁多说几句,就见贵妃用腰肢蹭了蹭皇帝腿间,像是有什么被挠了痒痒一样。 燕明帝也直接横抱起贵妃,走到一处可以歇息的大理石桌边,将美人放在一处桌椅台子上。 侍卫们将牡丹园围了起来,燕宁只能远远看着男人使劲耸动着腰部,一双涂着丹蔻的手在空中飞舞着,情到浓时忍耐不住在男人背后死死抓着衣袍。 一两声娇喘传来“啊~~啊,臣妾受不住了,皇上,皇上” “我看你是sao的受不住了。”燕明帝低吼,腰部疯狂耸动着,yinjing快速出入女人身下的roudong;这对男女在野外视若无人般疯狂交合着。 燕宁有些无语,虽然她年龄小,但是时不时蹿进各个宫殿倒是也看到过一些侍卫宫女交媾,rou汁四溢,情欲升天;但是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第一次见,要不怎么说皇帝还是皇帝呢,连媾和都可以被冠上传宗接代,巩固我朝的名号。 “唔……感觉艹人比较舒服的样子呢。”燕宁蹲在地上画个圈圈漫不经心的想。 刚准备离开,斜后方就出现一个陌生的公公用毛巾使劲捂住燕宁的嘴; “唔~唔!”燕宁挣扎不得,手脚并用却还是伤不了那人分毫;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就干脆摆烂,顺着力道被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