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你遗过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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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 “了解你。” 她的声音几乎轻到和蚊子振翅一般，只有浅浅的气流波动空气。 祁焱笑着眯起眼，满脸都透着温柔，和以前的冰山暗流比起来，简直变了一个人。 “想了解什么？” 他继续沿着她解开的扣子往下，直到最后一颗扣子离开孔洞，精壮的上身挂满了各色各样的伤痕。 这些她看过很多遍，也摸过抓过。 但第一次不是因为情爱而正视这些，会让她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路曼的眼神不断在他鼓鼓的胸膛和脸上打着转，她松开铃铛指着一侧健壮的胸rou，又指指他的脸。 “一样……大。” 她的眼折射着晨曦，眼波流转摄人心魂，祁焱多日积压的情感在这一刻膨胀。 没能忍住，他按着她的手压住了她的唇，却不敢深吻。 她脆弱的像是冬日湖面结起的那一层薄薄的冰，一片叶子落上去，他都怕会开裂，会化。 会溶于水，会再也找不见。 “你想见见齐蕴藉吗？”祁焱松开她，理着她被风吹乱的发，“他问了好几次你的消息，我一直不肯告诉他。” “会怪我吗？” 路曼默声，学着他的姿势给他撵头发，又像摸Dake那样拍了拍他的脑袋。 “能带我去看看吗？” 她今日难得说了这么多话，祁焱一口答应，即使他连她想要看什么都不清楚。 “我这就联系齐蕴藉，和他约个地点。” 路曼压住他掏手机的动作，“我想看你。” “你的一生。” 祁焱顿住了。 他的一生，好像分成了没有她的阶段，拥有她的阶段，和即将失去她的阶段。 如果她真的不在了，一切都将没有意义。 “累吗？”祁焱背着路曼走在成人高的草丛里穿梭，这片山林很辽阔，很少有人经过。 路曼摇了下头，抻着袖子给他擦拭额上的汗珠，“是你小时候生活的森林吗？” “嗯。”祁焱不断拨开挡在身前的草，路道越走越偏，很快看到一个半人高的山洞，洞里黑漆漆的，岩上还滴着土里的雨水。 “冬天在这里躲过暴风雪。”他攀着一侧的岩块摸了摸，有些自嘲地勾着唇角，“那时候很小，全身赤裸裸的冻得发抖，但母狼不让我和小狼们一起取暖，每年的冬天我都很难熬。” “后来捕猎之后，我就把猎物的皮毛攒起来，冬天穿在身上取暖。” “小狼们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不伦不类，会偷偷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扯烂我的取暖之物，我裹着那堆破碎的沾了雨雪的皮毛，却从没想过要离开。” “我想活下去，只有那一个念头。” 祁焱没有带她往里去，里面水汽过足，她的身体不好，受不了寒气太重的地方。 不知走了多远，祁焱绕着一棵大树转了几圈，树桩膝盖上一点有几个弹道和划痕。 “就是这里，我被蒋莱的人抓住的地方。” “也是母狼死的地方。” “这么久了，我还是头一次回来。” 路曼亲了亲他耳垂，看着他的侧脸问：“想它吗？” 祁焱敛起表情，非常认真且仔细的想了一圈，“好像在蒋莱那里的时候，夜里做梦会梦到它，后来逃出去以后，有邰白陪着，就没做过关于它的梦了。” 她紧了紧他的脖子，“那邰白对于你很重要吧？” 他轻轻笑了声，“他……算吧。” “遇到他的时候他瘦的和个猴一样，光着上半身，身上披着破布块，浑身黑的看不出本来的肤色。” “他们村子闹瘟疫，地处偏远，人吃人都是常见的事。” “我从一头野狗手上救下了他，他为了口吃的黏上了我，无论我威胁还是动用武力，他都赶不走。” “也是他教会了我识字说话，算是我的亲人吧。” 祁焱走到一处高坡上，将她放了下去，又从袋里掏出一小块足以容纳她臀部的布，平平整整铺在地上。 他今天穿的很运动风，和平日西装一体的端庄样截然不同，很开朗，不阴郁。 从里到外都不像以前看着那样阴森森，和他对视一眼都会发抖。 他穿了件棉质长袖，白色的，领口处挂着独属于他的铃铛，没有藏起，而是大大方方的摆在外面。 与铃铛齐平的还有一个保温瓶，里面装着温水。 最外面套了一件夹克，宽松款式，有点朋克风。 远处的山峦连成一片，高低耸入云间，阳光正烈，熙熙攘攘从云层中透了出来。 数道天光在远处四射，看着就好像有个小人调皮的在云层里拿着面镜子对着太阳光。 祁焱给她到了杯水，反复吹了几下，还在手背上试了下温度，确保入口不烫。 路曼润了下嗓子就递了回去，被他一口闷全。 “冷不冷？”刚合上盖子他就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山上的风还是有些大，她受不了凉。 她拍了拍边上的草地，示意他坐下。 小小的脑袋枕在他肩上却很轻，身体瘦的一摸全是骨头，只是搂着她的腰，都会让他心里一疼。 路曼伸出手去摸那团软绵绵的棉花糖，“你说，云是凉的吗？像你一样。” “嗯，云都是水蒸气，那一片很冷，所以会有水滴或者冰晶在那里凝聚、漂浮。” “他们就和烧水产生的水蒸气一样，无数小液滴浮在空中，rou眼可见是白色。” “一朵云的重量大约将近五十万公斤。” 路曼低头看了眼他的小动作，莫名笑了起来，“祁焱。” 他紧张地缩回手，将打开搜索页面的手机塞进裤兜。 “你遗过精吗？” 祁焱眉头微皱，不太理解她此刻问这种话题的含义，“没有。” 路曼了然地点点头，“也对，你没上过学，所有知识都得从书本里汲取，那性教育自然也没人教过。” 所以才会那么粗鲁和野蛮。 他抿了下唇，难得舒展开眉，上翘的眼尾透着点红晕。 “有过。” “遗精？” “不是。”他摇头，“性教育。” “狼族之间的交配，猎物的交配，我都见过。” 路曼语塞了，“所以，狼和狗一样，是后骑吗？” 得到他肯定得回答后，她想起初次被抬起双腿后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