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和前辈合作一下(贺锦延,微H)
书迷正在阅读:野性屈服、远岫麂、情动(短篇合集)、藏香岸、如烟(兄妹+母子,3p)、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百合杂烩短篇存放处、色鬼缠身gl/futa、背德游戏(NP高H)、揉碎月光(骨科h)
路元清蹲到他面前,放下手里的碗。 今天的主菜是rou沫茄子,盛熙做家常菜的厨艺不错,看起来红亮诱人。 她就跟过去十几天里真的什么都没做一样,态度十分平和,看对方没动作,还特意把碗往他的方向推了推:“吃吧。” 贺锦延警惕地盯着她,想不出这次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这段日子观察下来,他确信住在这里的另外两个男人,比起和路元清谈恋爱,要更多几分主从意味,绝对不是常规恋人的关系。 有可能,那个“收藏”的说法……是真的。 作为看客,贺锦延倒是能理解这点。 毕竟,在末世里,像路元清那样拥有强大能力的人,会占据更多的资源,乃至性资源,都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但就为了这种无足轻重的理由,杀了那么多人,还把自己折磨到这个地步。 这种事落在一贯对别人予取予求的他自己身上,就不是那么好消化了。 见他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仍然没有吃饭的意思,路元清眨眨眼睛,又补上一句:“放心,这里面没毒。” 被她这么一提醒,热腾腾的饭菜香味顿时跟长了手脚似的,直往他鼻子里钻。 长时间忍饥挨饿的时候,贺锦延还能把饥饿看做平凡的小事,一旦养成每天都能吃到正经食物的习惯,反而觉得简直难以拒绝这种诱惑。 但现在,他的双手依然被铐在身后,要吃东西就只能模仿宠物舔食。 即便早就赤身裸体,被路元清看过太多狼狈的模样,他也不想在她面前进一步丢脸,硬是逼着自己挪开眼神,冷笑道:“也是,你要是有种下毒,早就把我给杀了。” 闻言,路元清微笑着伸出手:“怎么会,贺少爷不怕死,我知道,但是……” 她的手放在了贺锦延后脑上,像爱抚宠物一样,纤长的五指捋着发丝,一路温柔地顺到后颈。 贺锦延被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甩头,却根本甩不掉那只手,只能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给强行掐住脖子,把视线重新掰向路元清的方向。 这个女人笃定地俯视着自己,从红唇里吐出的话语音调不高,却带着十足的自信:“不用让你死,我也有很多办法,让你亲口说出我想听的话……你要全部试试吗?” 贺锦延立刻回忆起那种被遗忘在黑暗之中的恐惧,瞳孔收缩,但还是咬住了牙,没有开口服软。 上一次已经扛过来了,现在有心理预期在,再来一次又怎么样? 只要她不敢杀自己,只要能硬扛下去,虽然会吃点苦,但总比屈膝求饶要强……! 他拼命做心理建设,沉黑色的眼眸深处,再度缓缓燃起微弱的焰光。 贺锦延一声冷笑,死死盯着路元清的眼睛,一字一顿:“我、cao、你……” “砰!” 脑袋狠狠撞在瓷砖上,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把他一口吞下。 有一瞬间,贺锦延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路元清拽着他的头发,重新把他的脑袋拎起来:“我很不喜欢你说话的态度,再说最后一遍,礼貌一点。” 她刚才努力收住了力气,但鲜血还是立刻从贺锦延伤口里流淌下来,在尖锐的耳鸣声中,温热地糊住他的视线。 在一片血色的视界之中,他看见路元清另一只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两粒药,不由分说地,就直接推到了自己舌根的位置。 他想吐出来,但随着路元清指尖一按,喉口肌rou根本控制不住吞咽的神经反射。 紧接着,那女人又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的舌头。 “刚才给你吃的,是抗凝血和保持清醒的药。”路元清边说,边拽住他的舌头,直接按在了冰冷的瓷砖墙面上。 贺锦延整个人都跟着一个踉跄,为了避免舌头被直接扯断,不得不抬起下巴,顺着力道贴到墙边,从跪坐,变成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她脚边的姿势。 但他还来不及为这个事感到屈辱,心底就先涌起了一阵真正的恐惧。 路元清松开了始终掐着他后颈的手,只见两指之中,竟然捏上了一枚钢钉。 钢钉银亮的尖头已经抵在他被按住的舌面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贺锦延“呜呜”地叫着,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路元清用拇指抵住钢钉,一点点用力。 五倍力量之下,坚硬的钢钉直接刺穿血rou,楔入墙面。 鲜血顿时涌出,顺着钢钉与瓷砖的纹路,一点点往下蜿蜒。 柔嫩处传来的剧痛简直让贺锦延神经濒临崩溃,却又在药效作用下,想晕都晕不过去。 2。 路元清欣赏着他在钉子上挣扎的模样,再次像抚摸什么心爱的宠物似的,从他后脑的发丝开始,一直捋到绷得死紧的肩膀,背肌间深陷下去的脊谷,被这个姿势扯得叮啷作响的反铐着的双手。 噢,之前都没注意过,贺少爷还有腰窝呢。 贺锦延整个人都在她的抚摸下颤抖,却由于被钉住了舌头,只能发出含混的痛呼。 真可怜,真……诱人。 1。 路元清好整以暇,拿出他熟悉无比的眼罩和耳塞,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贺少爷,在我这里住了这么久,不能总吃白饭,要不,也和前辈们合作一下吧。” 话虽这么说,但她并没有当真打算商量的意思,便径直把贺锦延再度推入那片无光无声的黑暗之中。 被剥夺掉部分感官之后,伤口处传来的疼痛就更加鲜明。 他几乎能清楚感知到,在抗凝血的药剂作用下,丝丝缕缕的血液是如何离开自己的身体的。 就像是丝丝缕缕的生命,也正被裹挟着逝去。 即便嘴上再硬,真正面对这种钝刀子割rou一般的死亡节奏时,贺锦延还是无法抗拒本能的恐惧。 就在这时,他肩背上又是一沉。 某种份量不轻的东西压了上来,整个人都往下一矮,舌头顿时被拉扯着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 还好已经补充过一段时间营养,他得以有力气重新挺直身体,总算再次恢复跪趴的姿势,没有当场被扯断舌头。 但那个重物却不太安分,又在他背上挪了好几次地方,才终于放定。 是……什么? 手铐的边缘隔绝掉了他双手的摸索,贺锦延只能勉强靠背部触觉分辨物体。 触感很柔软。 比起冰冷的墙面,还显出几分温暖。 紧接着,有一股湿热的气流靠近了被重物压着的身体一侧。 当气流消失之后,那个重物又逐渐开始轻微的颤抖,毫无规律,压得贺锦延必须竭尽全力地死撑,才能勉强保住自己的舌头。 随即,更是有一股湿滑的液体,从重物边缘的地方开始断续滴落,顺着自己的身体,粘稠地往下流淌。 他突然明白了,路元清口中所说的“合作”,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