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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冰冷,我不想我的少爷忍受这种痛苦,所以我不顾他此时在做什么,直接弯腰把他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不要……韩烨……我会受不了……” 我把少爷放到床上,原本松软的被褥变得潮湿。 “少爷,您不需要忍,您遇到任何问题,我都会尽力为您解决。” “……不行……这是什么药你看不出来吗?!”少爷的身体红得彻底。 “所以少爷,您想和谁zuoai?” “……”少爷似乎被我这个问题问懵了,讶异片刻后咬牙:“谁会愿意碰我这副不男不女身体?!” 我惊讶,少爷为什么会这么想自己? “……不相干的人……会以此来威胁我吧……那个人……他……我喜欢的他……他都快结婚了……怎么会想要来碰我呢?”少爷的声音沙哑,哭腔明显:“就连、就连我的父亲,也觉得我是贱货……一个长着不男不女的身体,还喜欢男人的贱货……现在……就算是这幅奇怪的身体,也被他当做交易的物品……”少爷泣不成声:“我已经努力得到他的认可了……我可以拿下那笔投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把我送上别人的床……” 因为药物关系,少爷情欲高涨,所以心理的防备也完全溃败。我听着少爷断断续续的抽泣,终于明白是何等际遇才早就了他那样的性子。 我那完美的少爷,原来因为这幅身体,卑微至今。 我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当着少爷的面脱下了上衣。 少爷惊慌失措地看着我:“你、你要干什么?!” 少爷想逃,却还是被我圈在臂弯里。我在上,少爷在下,我看着少爷:“少爷,我不觉得您的身体有问题。我一直觉得您很完美,如今哪怕看到了您身体的全貌,我依旧觉得很完美。” “你!”少爷惊愕。 “您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如果您不嫌弃我,我为您解决。今晚过后,您想怎么处理,我都不会有任何异议,好不好?” 我知道少爷想拒绝,可我是他的管家,是熟知他的人,加上身体里汹涌的欲望驱使,少爷点了头。 分开少爷的腿,我想看看那处,却被少爷用手挡住。 我拉住了那只手,握上去,随后十指紧扣。 “这里……”我细细看着腿间:“好漂亮……” 我感觉到身下人颤了一下。 少爷腿间是未经人事的rou粉色,此时yinjing昂扬,下面那口xue也因为之前被手指粗暴对待过,正饥渴地张合着。 手指挑开xue口后刺入,温热的xuerou立马缴了过来,少爷也攥紧了床单,闷哼一声。 举动得到回应,我更放得开了,俯下身,张嘴,含住了少爷那根yinjing。 “……啊……”少爷直接弓起了身,难耐地呻吟。 口中yinjing变得更加挺硬,手指刺入的xue口也贪婪地吮吸着。 我在尽力取悦我的少爷,这就是我的本职。 大概是因为少爷没经历过这种事,所以那根yinjing在我口中没一会儿就一股一股射了。被射一喉咙的感觉并不好,但我还是承接住了。 我直起身,看着躺在床上喘息的少爷。 他的脸,更混乱了。脸上亮晶晶的,不仅仅是眼泪,嘴角的肯定是口水。嘴唇红艳,脸颊潮红,微蹙的眉,紧闭的眼。 谁说表情温和,悲天悯人的模样才吸引人?此时我觉得我的少爷,才真的是致命的诱惑。 “韩烨……”少爷睁开眼,带着哭腔开口,眼中是带着欲念的恳求。 指尖还在xue里,我感觉到那里仍在吮吸。 药效还没过。 又一次俯下身去,唇舌目标又成了那xue口。手指抽离,舌尖舔开,缓缓刺入。 “哈啊……”少爷反应极大,甚至伸手推拒着我的头。 我依旧捏着他的大腿,将它们分得更开,舌尖探向更深处。那里头好湿,伴随着舌尖的戳刺和舔弄,还在不停地分泌汁水,床单似乎也变得更湿了。 少爷从原本的推拒,变成攥着床单呻吟。偶尔还会僵直身体,随后扭动腰肢逃避。 但他逃不掉的。 身体的反应很诚实,他其实需要我这么做来缓解他身体里叫嚣的欲念。 “……啊……韩烨……不行……别舔了、别舔了……啊!”伴随着少爷的一声尖叫,舌尖被xuerou死死缴住,我下意识抽离,刚抬头就被水溅了一脸。 这回少爷彻底没了力气,我爬向他,手臂撑在他头两侧,低头看着他。 此时,我非常想zuoai,非常想和我的少爷zuoai。 少爷脸色稍缓,睁开眼看我。原本淡漠疏离的眼眸好像变了,他就这么细喘着看我,直到两片唇微动。 “韩烨……”少爷的声音很弱。 “我在。”但我还是听到了。 “cao我。”少爷的声音依旧弱。 我睁大了眼。 “cao我。”少爷的声音大了些。 “好的,少爷。” 解开裤子,只是褪到了腿弯处,我就迫不及待分开少爷的腿cao了进去,cao进那处令少爷烦恼了这么久的女xue。 很热,很紧,很湿。 我的yinjing被包裹着,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感。 我想,少爷也是。不然他的呻吟不会带着愉悦,不然他的脸上不会染上餍足。 “少爷……”我粗喘着。 “……嗯……韩烨……” “我可以……抱抱您吗?” 少爷张着嘴呻吟了几句,自己张开手臂搂住了我的脖子。我回搂住他,没停下身下抽动,头埋到他的颈间。 我没有怜惜少爷,每一下都cao得极深。少爷叫得愉悦,便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韩烨……啊……韩烨……” 我感觉到背部的刺痛,少爷好像把我的背抓破了。但无妨,他此时缠在我腰上的腿也收得紧,我的每一下抽动都会给我带来无尽快感。 突然,少爷咬住了我的耳朵。少爷喉间的粗喘,震颤着传入我的耳中。好性感,远胜春药。 此时不是我在取悦少爷,是我在向少爷索取。rou体密集的拍打声,足以证明我濒临失控。 因为想要得更多,所以我搂着少爷的头,攥着他的发丝。 因为想要得更多,所以整张脸埋在少爷颈肩,贪婪吸取着他的味道。 因为想要得更多,所以我掐他腰的力道极狠,不是想让自己顶得更深,而是想把他死死钉在我的yinjing上。 我又想起我第一次见到少爷时的场景,他是一樽呆在玻璃罩里的艺术品。 可他看着我,皱了眉,所以他是活生生的人。 我奉为神祗的少爷,他的父亲,他喜欢的人,向他倾注的感情都未必有我多。 原来,是我为那樽艺术品装上玻璃罩。而其他人,都妄图打碎它。 我的职责是永远保护我的少爷。 我突然很后悔,后悔刚才问错了问题。 我不该渴求少爷的拥抱,因为我想要的远不止如此。 在快感到达顶峰时,我与少爷紧紧相拥。我不知道此时再问还能不能得到肯定答复,但还是微微侧过头,轻轻开口:“发发……我可以吻你吗……” 第二日,发发在我怀中醒来,毛茸茸的短发挠得我下巴微痒。 房间里味道并不好,我们两人身下的床单也依旧潮湿。但昨晚我们俩到最后都实在太累,索性直接睡了,一切等醒来再说。 发发那双眼迷茫地看着我,最终恢复清明:“要起床了,叫佣人进来打扫干净。” 他的语气很淡,我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但我还是要完成我的职责。 一直到发发坐到餐桌边时,昨晚的一切又好像没发生过。 发发没有对我进行任何处置,这远比处置我更难熬。 下午时,老爷又出现在别墅里。发发似乎对这有所预料,在老爷到来之前准备了厚厚一沓资料放在茶几上。 老爷的手又一次扬起,发发平静地等待那个巴掌落下。 但这次没有了,因为我挡在了发发面前。 发发和老爷眼中都是怔愣,老爷喊我滚,我不为所动。 在老爷怒极时,发发站起身,将那叠资料扔到了老爷身上:“这笔投资我能拿下!您若是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不介意动用我所有资源直接夺走您身上剩余的股份!” 老爷朝着发发怒吼:“你翅膀长硬了?!” 发发的脸依旧平静:“拜您所赐。”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老爷没有出现在别墅里,更没有参与过公司的董事会。 期间,我替发发收到了一封请柬,打开来,发现是发发喜欢的那位先生的婚礼请柬。 面对这封请柬,我有些忐忑。经过再三考虑,我还是把它递到了发发面前。 发发看了,脸上依旧是平静,说:“帮我晚上约他吃顿饭吧。” “好。” 晚上,我以为我会等在门外,但发发把我带了进去,就坐在他的身旁。 那位先生迟到了几分钟,自己一个人来的,刚进包间就想给发发一个拥抱。 发发躲过了肢体接触,开口第一句话:“怎么没把嫂子带过来?” 那位先生怔愣了一下:“我们兄弟之间吃饭,就不带她了。” “下次还是带上吧,不然倒是显得生分了。” “好。” 饭桌上,那位先生看了我好几次。我全程没有说话,静静地听他们的对话,期间帮发发夹几筷子菜。 我不是不关心他们二人,只是他们的对话过于稀疏平常。我以为发发会对那位先生表明心意,因为那位先生要结婚了,怎么也不该给自己留遗憾。 但发发没有。 直到发发用餐巾擦了擦嘴,那位先生才盯着发发看了很久。 “有什么问题?”发发问他。 那位先生笑了笑:“我总觉得,你好像变了。” “有吗?”发发低头看了看自己:“哪里变了?” “眼神变了。”那位先生手撑着头微笑,眼神在我与发发之间来回了几次:“自从你换了这位新管家后,你的眼神慢慢变了。” 发发看了看我,回过头问:“你觉得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那位先生笑出了声:“自然是好事!” 这顿饭,便愉快地结束了。 后来有一天,发发翻出了和我签订的合同,又修改了一份递给我:“你看看,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我奇怪,翻开发现合同变成了终身制。我惊讶地看着发发,他依旧平静:“如果你觉得强人所难,可以不签。” “我签!我签!”我当场拿了笔签上自己的大名。 那份合同,一式两份,我和发发一人保管一份。我知道民政局无法认可我们俩,所以我们的名字一个成了甲方,一个成了乙方。 发发在外人面前依旧是那般淡漠疏离的美好,我一直好好地为他戴着玻璃罩子。只有我们二人独处时,发发才真的有人气。 晚上,我为发发整理好床褥,他裹着浴袍出现在我身后:“我洗好了,头发有擦干。” “好的,发发。”我回过头冲他一笑。 “我想睡觉了。” “等一会儿,等我洗完了,我陪你一起睡。” “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