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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成言挂了电话,束荫轻声开口说:“我没什么事的,就是头有点疼,打的回去就行,你去看看小璐吧,她一定很想见你。”宋成言发动引擎:“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束荫抿了下唇没再说话。“回伯父伯母那?”束荫摇头:“公寓。”宋成言思索了下开口:“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先去趟医院?”束荫还是摇头:“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宋成言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束荫闭着双眼也就没有再说。到了公寓楼下,束荫下车。宋成言还是不放心的开口问了句:“没事吧?”“没事。”“束荫,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我是医生。”束荫勉强笑了下:“我知道……我上去了。”“等下。”宋成言喊道,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递给她,“这是你的手机吧?”束荫看着他手中已经不成样的手机愣了会儿才伸手接过:“是我的。”宋成言心中有千般困惑却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好时机,叹了口气,叮嘱:“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嗯。”束荫拖着身体回到公寓里,耳边还在嗡嗡嗡的响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拿着杯子就坐在沙发上发呆。她努力想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却一无所获。她只知道她情绪失控了,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是每一次她都回想不起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束荫有些恐惧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就像被邪恶的魔法师施了魔法。愣愣的坐在沙发上,许久她才放下手中的杯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机屏幕已经被她摔得四分五裂,像是一个庞大的蜘蛛网盘踞在上。这个手机就是她失控的证明。束荫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了出去。?☆、十二章?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对我还是很重要的妞们顺手点一个吧江屿开车送谈晓回家,在别墅门前停了车。“到了。”江屿开口。谈晓没有动,扭头看着他,眼梢处都带着柔情:“立琛,你不进去吗?”“不了。”“星雅可能在里面等你呢。”江屿看了下手表,回说:“平时这个点她都睡了。”“那你今晚还是不留下来吗?”“嗯。”“立琛……”谈晓开口,语气委屈,“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江屿看她:“没有。”“那你……为什么对我……”谈晓断断续续的说着,声音里都带了些哽咽之声。江屿无声的叹口气,定定的看着她,语气认真:“谈晓,我不是——”江屿还没说完,谈晓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呜咽着摆手:“你别说你别说,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先进去了。”说完未待江屿反应就推门下了车,逃也似的进了别墅,徒留江屿一人在车上静默了会儿,才驾车驶离别墅。回到家江屿径直走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前翻看今天咨询者的资料,没有助理他什么事都只能自己亲自上手,倒是比平时忙了点,心下不由得暗忖自己给闫艺佳批了三个月的假是不是太久了?在看到束荫的资料时,江屿指尖的动作一顿,想到了今晚发生的事。束荫今晚的状况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他原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抑郁症,结合今晚的她的表现来看,恐怕没那么简单。“躁郁症。”江屿说了句。江屿坐着思索了会儿,打开电脑,搜索了束荫的名字,果然相关词条里大多是关于她意外退出舞团的新闻,最近的一条还是今晚的。江屿大致浏览了下,并没有深入去查看,这些新闻并不具有完全的真实度,他想要了解情况,最好是从当事人嘴里听到。江屿点了视频,屏幕上就出了许多相关视频,他随手点进了一个短视频,是束荫在去年季度演出上的独舞。短短五分钟的视频一下子就结束了,全程江屿都盯着束荫,若有所思。他不太了解芭蕾,但他还是可以从视频里看出那时的束荫是灵动的,有生命力的,她的一颦一笑都散发着自信,动静间似有灵气,那时候的她还是一潭活水,水波荡漾,反观现在——毫无生命力,死水般沉静不起波澜,和之前判若两人。可见那次意外给她的打击几乎算是致命的。至于是什么意外……江屿心想,这得看束荫愿不愿意说了。江屿揉了揉眉头,刚关了电脑,放在桌上的手机就震动了两下。他拿起手机迅速扫了眼短信,唇角扬了个小小的弧度。解锁,他按着手机回复:好,明天早上,咨询室见。——束荫昨晚没睡好,早上定了闹钟,还没等闹钟响她就醒了,躺在床上看了会儿天花板,直到闹钟响起她才起身。在洗手间捯饬了会儿,她就出门了,随意在路边买了早点,之后打了车往咨询所去,在车上她打了个电话向超市老板娘请假。请好假,吃完早餐,出租车就停在了休闲街的路口。束荫付钱下车,往街道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咨询所的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束荫倒是一愣,昨晚他发了条短信给江屿,他让她今早来咨询所,他没说具体时间,束荫不愿让别人等她,所以一大早就过来了,倒没想过这么早他上班了没。门没开,束荫进不去也就只能在门口等着。江屿停好车来的时候就看到束荫靠在墙上,眼神空茫茫的望着天空。“束小姐。”他喊了声。束荫眼神闪了下回过神来,见到江屿走过来忙站直身体看着他。江屿开门,一边问她:“很早就来了?”束荫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点了下头。“进来吧。”江屿开门。束荫跟在他身后进了咨询所,走了几步江屿回头对她说:“你先上去坐一会儿。”束荫迟疑了下,还是顺从地自己上了楼走进了咨询室里,坐着等着。她心里有点忐忑,对自己昨晚的异常,也对接下来的咨询。江屿上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两杯咖啡,他把一杯放在束荫的面前,说:“醒醒神。”“谢谢。”“昨晚睡得怎么样?”江屿抿了口咖啡问道。“不是很好。”束荫老实回答,她既然决定来找江屿就表示她要好好对待咨询,不会再和江屿玩些虚与委蛇的把戏。“嗯。”江屿点头,又问:“今天有倾诉的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