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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悄无声息地倒下去。☆、7影重2他才穿戴好掀开帘子,就看见一个少年迈步走进门。夜的冷仿佛跟随他一同代入客栈大厅,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他看见少年衣摆处缺了一大片,缺损处仍有血迹的颜色,他偏偏穿的是白色,因此那血迹越发明显刺眼,影重不自觉地皱起眉,然后他看见了少年的脸。纵然是他这样游历江湖多年看惯了各色美人的人,也不由得惊叹起他的美貌——更难得的是他身上近乎于童真的纯净气息。同时他确定了他是谁。云泥顺着楼梯往楼上走去,有人在身后叫住了他:“客官?”他回过头,看见这间客栈的掌柜。掌柜看着云泥的衣服:“客官这是怎么了?”云泥并不回答他:“这么晚了,掌柜的还没打烊吗?”他的视线往厅中望去,靠门的桌子上还放在酒壶和酒杯,他又看向掌柜:“刚还有客人来?”“小店生意不错,”掌柜眼神疑惑:“客官您身上的血是……”云泥牵一下衣摆,昂起头:“江湖中人,身上带血不是很正常吗,掌柜您见多识广难道不明白知道的越多就活得越短?”他说完话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客官留步,”掌柜在他身后说道:“和您同住一间房的客人为何没和您一起回来?”云泥回过头,掌柜拂着衣袖:“江湖规矩我虽懂,但我这小店的规矩可是住店结账概不赊欠。”“您放心,自然会有人来结账。”云泥收回视线,走上二楼。这小少年看起来年纪不大,嘴巴倒是滴水不漏,影重走回一楼的内间,将自己的衣物换回。七杀七首领之一的影重,最擅长的并不是武功,事实上他很少直接做杀人见血之事,他更多的使用的是头脑,和易容。即使易容成客栈的掌柜,也没问出什么线索……这个少年,和刀夜有密不可分的关联,他的身份是什么?他第一天和刀夜就在一起,正是刀夜去找落家灭尽刀的那天,他会不会是落家的人?刀夜虽粗枝大叶但也分得清轻重,就算屠村也会留下人质查找刀的下落,会不会这个少年正是留下的人质?刀夜是疯了吗,把这样的危险人物留在身边?!就算武功再好枕边人也难以提防……影重感到刀夜尚未回来这件事并不简单,如果这个少年真是落家遗留下来的人,那么很可能……影重决定自己寻找线索,三百人的七杀死士,并不是小数字,更何况七杀有特定的符号,有心去找不会很难。**这是云泥第一次一个人睡一间房,过去他和哥哥jiejie们睡一起,后来,是和刀夜。房间很寒冷,即使全身都包裹在被子里也还是这样,他睡不着,一直都睁着眼睛。只要一闭上,那晚的大火就会在眼前重新燃烧,复仇的血液让他周身沸腾。一个刀夜不够,他等另一个凶手的靠近。天亮之后他起身洗脸,一夜未睡仍然毫无困意,他对着铜镜看着自己的脸,这时有人敲门。云泥走过去打开门,他呆了一下。门外站着一个女人,他根本不认识她。女人样子很年轻,很有几分姿色,浅紫色纱衣随着身体的曲线起伏,头上挽着松软的发髻,斜插着一支金步摇。“找我?”云泥指着自己,有点不敢相信。以他的年纪,刚到看见漂亮女人会害羞的年纪,何况还是个穿得很诱人的美女jiejie。“我是昨天住进来的,在另一边。”女人对他嫣然一笑,“可以进去吗?”云泥拉开门:“请进。”女人仪态优美地走进房间,云泥感到脸红,他还是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同处,而且他还才刚睡醒,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外衣上又有血不能穿,所以他很不好意思地站着,“请问你找我?”“不是。”美人一摇头,金步摇也跟着晃起来。云泥觉得眼前金光闪闪的,美人走到圆桌边坐下,“我早上出门时不小心把钥匙忘在房里,掌柜那本来有另一把,可是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反而不停和我搭话,我只好躲上楼,看到公子你,就到你屋子里回避一下……”她的袖子笼着嘴,用笑声接着说完:“好色之徒。”她声音柔媚娇弱,若是普通男人听了骨头都要发酥,云泥虽然是个少年,也心跳不已,“哦,哦,那你在我房里……呆多久,都可以……”“公子真是热心人,”女人自顾自地从圆桌上的茶壶里倒茶,“不知公子怎么称呼?”云泥看她倒茶的撩人姿势,手心有点冒汗,“我,我叫云泥。”“好别致的名字,”女人妩媚地一笑:“公子姓云?”“啊?对。”云泥点头道。“这个姓好特别呢。”女人自我介绍:“公子可称呼我为,落艳。”她看着少年的眼睛,而云泥只拨了一下耳前的长发,“和姑娘很般配,沉鱼落雁。”“不是那个落雁,是艳阳的艳。”【作者:也是艳遇的艳。】“吴娃与越艳,窈窕夸铅红,这个字和姑娘也很般配。“【作者:小云你不搞基,泡妞也是高手呢】女人抬起眼睛:“云公子好学问。”“只会背几首诗,认得几个字,”云泥坐下来:“小时候在家没事常去爹爹的书房,看了些书。”“那公子的爹爹,想必也是学富五车了?”“我爹爹啊,算不上这个词吧,不过我二叔学问很好,小时候我和哥哥jiejie们都是他教认字。”落艳靠近云泥:“敢问公子是哪里人士?”云泥微微退后一点,女人身上太香了,“嗯?”女人一笑:“因为我看公子如此出色的样貌,不知道是哪方水土才能养出这样的神仙人物。”云泥脸红了,“姑娘说笑,我是本地人。”女人更靠近了,“云公子家的哥哥jiejie们,都是这样的神仙人物吗?”“他们……他们……”云泥退无可退只好站起身:“jiejie们都嫁出去了,哥哥是生意人,常年在外,我没听过外人夸什么神仙人物。”女人也站起来:“看来我把公子吓到了,我还是先出去吧,掌柜也应该找到钥匙了。”说着袅袅婷婷地走出去,云泥目送她出门,只觉得松了一大口气。但接下来进来的那个人又让他提了口气,跑堂的边走进来边说:“刚才出去一个美女啊!”云泥转过身:“像跑马灯一样。”“什么跑马灯?”跑堂的把门关好,“你们什么关系?”“没关系。”云泥叹口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跑堂的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