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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北疆高手,幸会。”“先前我同洛公子的人交过手,他很厉害,和我不相上下,来宁朝后很少遇见这等高手,遇上就有些念念不忘,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我很想再和他切磋切磋。”吉布哈举止大方道,像是真单纯想和蒋霖打一场。洛闻歌唇角微提,浅笑道:“我这个人呢,比较任性,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等不得,这不肚子馋虫闹别扭,想吃朱雀大街那边的烧饼,让他去买了。再等会儿,他应当过来了。”吉布哈眼神微闪,还是那般有礼貌:“那还真是可惜,我等不及要和他一决胜负,要知道我在北疆少有对手。”“与你同行那位也不是你对手吗?”洛闻歌轻描淡写含笑问。吉布哈吹牛皮一不小心闪到舌头,疼半天回不上话。洛闻歌顿明白这是何意,吉布哈打不过那位神秘王室,那还真如萧毓岚所说,抓也只能抓到吉布哈了。若真能抓到吉布哈也不亏啊,北疆新任威猛大将军,还是有些价值的。“洛公子真是才思敏捷。”吉布哈憋半天,干巴巴道。洛闻歌笑道:“谬赞,你来长乐城有几日了,感觉这里怎么样?”“很好,人土风情都让人很喜欢。”吉布哈脸上生出些向往之色,是真喜欢这里。洛闻歌敛眸,眼神冷酷无情,语气还算和煦:“比北疆如何?”吉布哈脑袋没转过弯,不假思索:“比北疆好,所以我和公子打算……”吉布哈话没说完,被一道略低沉的磁性男声打断,那人道:“吉布哈,和洛公子聊得很投缘?”被点名的吉布哈一个激灵,没留神差点被洛闻歌套话,这人这张温和无害的脸,真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吉布哈顿时对洛闻歌感观不太一样。不愧是让徐应屏抓心挠肺想除掉的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城府。吉布哈不敢看洛闻歌,转脸面朝说话人:“洛公子面善,我看着喜欢。”“那你觉得咱们带洛公子回北疆怎么样?”说话人总算露出真面目,与吉布哈相似,眉目却更为有气势,有种生而不凡的味道。洛闻歌看见那双阴沉双眸,便确定此人就是那日和萧毓岚交手之人。两个北疆人谁也没跑,还试图想带他走,洛闻歌从容不迫:“在公子眼里,洛某是件物品?”元公子浓眉挑高,做趣味神态:“自然不是,众所周知,洛公子才高八斗,是难得的三元及第状元郎,翩翩俏公子,怎会是个物品呢?”“既然如此,那为何公子在没问过洛某意见,就问吉布哈要带洛某回北疆呢?”洛闻歌神态自然友好,话说得强势。元公子品出些强硬味道,并不为他这话而生气,有来有往道:“洛公子可能不知道,我们北疆男儿看上什么就会争夺什么,不管合适与否,只要我们喜欢,统统都收入囊中。”真是好生无耻的言论。洛闻歌听笑了:“照公子这么说,你们北疆王室看上我宁朝疆土,也会想方设法收入囊中了?”元公子满脸赞赏,忍不住向他走过去:“洛公子举一反三能力让我惊叹,单凭这份聪敏,我也想让洛公子去北疆做做客,看看大草原的日起日落。”洛闻歌收敛神色,恹恹道:“大可不必,我这人毛病多,非晨露煮茶不饮,非稀奇古怪不吃,口味刁钻,身娇rou贵的。你们北疆口味浓重,每日不是粗茶就是烤羊rou,吃久了难免有味道,我闻不来。”元公子听出他含沙射影,半点不生气,他越是这样,元公子越觉得他有趣。“那假如我在北疆为你建座长乐城,和这里一模一样,你愿意去吗?”洛闻歌匪夷所思看着元公子,半晌哂笑道:“你当随便弄个地方放点人随便搞搞,就能称之为长乐城?有时人不要说大话,会被雷劈的。”这讽刺味道扑满面了,傻子都感觉出来洛闻歌的不喜。偏偏元公子装作不知:“那不妨这样,洛公子随我等去北疆看看,若真不喜欢,我再送洛公子回来,权当出去散散心,听说洛公子从小到大都在长乐城,没出过远门,那去趟北疆就很有必要了。”洛闻歌算是听出来了,这人就是想让他去北疆。为什么呢?想不通,这是他第二次和他们见面,扯不上渊源,不懂就问,他诚心问:“冒昧问句,你为何执着于让我去北疆?”“因为我不将你哄去北疆,只能忍痛杀了你咯。”元公子用最温柔语气说出最可怕的话,表情柔情似水,好似见到心上人。洛闻歌浑不在意,只道:“那公子大可试试能不能杀得了我。”“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执迷不悟呢?”元公子叹息,“你知道吗?今日我冒险约你前来,是担下极大风险,这地方受徐应屏照拂,难免会有他得人注意到我行事,你说要让他看见你来这里,会如何?”“会想先杀了你。”洛闻歌淡淡道。元公子稀罕看他,像是无法理解:“你为何对我敌意那么大?这是你我第二次见面,我自问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连做朋友的机会都不给我吗?”洛闻歌闻言笑了起来,笑容灿烂,就差捧腹而笑,好半天笑够了才问:“倘若有天你在自家门口碰见个外乡人,上来就和你说,这地方真好,我想要就一定会拿到手,这里以后将会写上我的名字,而你可以作为朋友常来玩,你会作何感想?”元公子眼眸微眯,先前装出来的友好和平全然不见:“会想法子抢夺属于自己的地方。”“我和你不同,我会在这个外乡人说出真实想法时候,直接斩断他所有念想,让他灰溜溜滚回家。”洛闻歌眼眸也眯起来,话说道最后,咬重了语气。元公子脸沉下来:“也就是说洛公子拒绝和我合作?”“和你合作不就和徐应屏一样了?”洛闻歌说。元公子冷笑:“你很瞧不起他。”“我不是瞧不起他,知道他通敌卖国的那刻,我就鄙视他,懂吗?”洛闻歌语气嚣张道,他表情不屑,甚至有些厌恶,可见徐应屏在他心里确实一文不值。元公子对洛闻歌所有了解都源自表面消息,可这人见到了,和听说过的不太一样。元公子拧眉看他:“你就不怕死?”“怕。”洛闻歌冷淡道,继而反问,“难道你不怕?”元公子蓦然笑道:“当然怕,你都怕死,也知道我说不会将证据给你,你还来?是觉得我不会杀你,还是觉得自己能从我这安然无恙走出去?”“我就是想来看看哄徐应屏好几年的人长什么样。”洛闻歌说着当真打量起元公子来,“不过一个鼻子两眼睛,也没生出三头六臂来,他怎么看走眼愿意听你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