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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入口消失不见了。靖儿的房间离得最远,他最后一个进屋,大大咧咧不知道关门,师徒俩堂而皇之地跟进去,程显听顺手就把门给推上了。然而靖儿毫无所觉,蹦蹦跳跳地坐在桌案前,摊开纸笔,摇头晃脑地——画起了乌龟。程透和程显听一左一右挨着桌角看这熊孩子胡写乱花,程显听啧啧有声,“难怪功课天天做不完。”程透略一抬眼,不咸不淡地说:“你挺关心他。”程显听不置可否,只讲道:“他叫庄靖,是庙的孩子王。”程透若有所思道:“孩子王不是你?”程显听一愣,继而认真地摇了摇头,“那些孩子们其实不常与我接触,只是不想当着靖儿面顶撞我罢了。别看刚才那样,我和谢爵可都是他们捉弄的对象,这年纪的孩子皮得很。”青年想象了一下以庄靖为首的熊孩子们手里握着毛毛虫往程显听的身上放,觉得怎么想怎么违和。他略垂下眼,嘴角不知不觉间终于勾出笑意,“为什么?我师父可不像好欺负的样子。”“谢爵是好脾气,”程显听悠悠地答,在庄靖身后的书架上随手抽下一本书翻着,“至于你师父,他从不发火呗。”程透走过去追问说:“为何?”程显听才要回答,坐在案前画乌龟的庄靖不知为何回过身子——他小小的脸,眼睛瞪大,盯着悬浮在空中的书呆愣半晌,张开嘴哇的一声,大声喊道:“妈呀——”师徒俩都被这突发状况怔住,程显听挑着眉毛一松手,书啪一声落在地上。庄靖嗷嗷叫着从椅子上窜下来,哭喊道:“有鬼啊!!!书自己飘起来了!!!”他蹿出屋外,一众孩子们听见声响,都纷纷从屋里出外看热闹,程显听连忙把书捡起来塞回书架上。庄靖哭嚎了好一会儿,才急哄哄地冲大家道:“你们去看啊!书落在地上了!”毛孩子们纷纷涌进屋里,可惜书早被罪魁祸首又塞了回去。小孩儿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齐回头说:“没有啊!”庄靖更急了,拨开人群挤进来,见地上真的空无一物,更加惊恐了,大喊道:“我晚上要和谢爵师兄一起睡!”孩子们哄堂大笑,“你是眼花了吧!咱们这儿怎么可能有鬼呢。”大家嘲笑起孩子王来倒也不客气,三言两语说得庄靖心里害怕,嘴却硬起来,把毛孩子们赶出去,赌气地关上了门。程显听尴尬地望着这一幕,冲徒弟道:“还是别乱碰了,我们能改变这些物品。也尽量不要碰到那些小孩子们,他们中有些人也许能察觉。”程透心道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乱碰好吗,他拉着程显听要走,后者疑说:“去哪儿?”“去看你。”程透淡淡道。说着,他伸手推开了房门,吱呀一声,才安宁下来的庄靖再度惊恐地盯着无风自动的房门,哭喊着先奔了出去。程显听控制不住,在一旁哈哈笑起来,边笑边揉眼睛,“我以前怎么没发现靖儿这么招笑呢。太逗了,这孩子。”程透面不改色,拉着师父也走过去。长廊上,庄靖大抵是躲去谢爵屋里,不见了人影。青年大步流星地往回走,程显听在后面拖着他,“别去了,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就在这儿嘛。”程透停下来,“好奇,你见过我小时候什么样,现在我也看一遍你,公平。”他倒没想到程显听疯起来连自己的醋都吃,死缠烂打硬是不许程透去看。青年磨不过他,只好妥协,同程显听一起站在长廊边上,眺望着不远处的灵山,随口问道:“这个时候,你有多大?”程显听低声答:“说不清楚,不能那么算,不过和七八岁差不多吧。这是很久很久以前,比你想象的还要久。”长廊上悄无声息地走过一位比丘,粗布的僧袍也被夕阳染上绚丽的颜色,比丘眯着眼睛从两人身旁走过,程显听在他身后双掌合十,倾身一拜。程透没有动,慢悠悠地问道:“你们在这儿干嘛,等着出家?”程显听脸上表情垮了,伸手要弹程透,后者轻巧地躲过,师父见偷袭不成,也不再闹,低声答:“不是,这儿……就相当于私塾,我们都是一群来学法的人。”程透舔了舔嘴唇,沉默半晌,忽然睨着师父,揶揄起来,“道君,怎么跑来这儿法学了?”程显听尴尬地摸了摸下巴,避而不答。师徒俩在长廊上漫步,程透当时没能看清少年拐进了哪间屋子,此时走得远了,便也彻底死心。两人都不说话,程透心里无可避免地又浮现起了种种惨象来。他本放松了的眼又凝重起来,程显听仿佛睨见了,无声无息地伸出手握住了青年的。掌心相扣,漫步在好似没有尽头的长廊上。山林间的清新味道令多日紧绷的神经终于又放松了些,程透不去想了,他清楚师父心中自有分寸。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侧眼望着灵山,低声道:“这是个好地方,你为何要离开呢?”“你会知道的。”程显听答。走过片刻,程透蓦地站住了脚,程显听拉着他走在略前一些的位置,发觉徒弟停下,便旋身问说:“怎么?”程透老实地说:“脚腕好疼,许是受凉了。”程显听走回到青年身边,思量须臾,弯腰一把横抱起程透,在长廊上跑了起来。程透吓了一跳,却还记挂着师父训那帮小孩子的话,“不是不许在长廊上跑吗!”“管他呢,”程显听一笑,迈开脚步跑得更快了,“反正也没人看到。”他一路又跑回了庄靖的屋门前,放下青年。这次倒是学乖,先捅破窗纸确认了里面没人,这才放心大胆地推开房门走进去。“靖儿夏天的时候睡觉不安生,总爱腿疼,师父给他配了膏药。”程显听像是随手拉开了一个抽屉,膏药却正是放在里面。程透抱着胳膊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倒清楚他的东西都放在哪儿。”程显听要徒弟在床榻旁坐下,自己却半跪下来,嘴上道:“我能闻到膏药的味道。”他缓缓掀开青年衣衫下摆,褪下靴子,微凉的手指圈起裤腿,露出光裸的脚踝。程显听垂下眼专注地揉着青年的脚腕,程透则垂着眼看他,半晌,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