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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连父皇母后都未曾说过,他怎么会知道?萧禹珩目露杀气,随即按捺下来,“先生在说什么?”“重生者,无意中窥破未来天机之人,窥破未来并非是福。我可取走你未来记忆,让你免受仇恨之苦。”沈书知漫不经心的瞧着他,心道这人可能要强行夺取了。“重生是我最大的运气,谁也不能阻止我复仇。”萧禹珩面带狰狞,却又极力隐忍,他望向沈书知,眼中的仇恨肆无忌惮的释放,像是开在深渊下的黑罂花,又似从地狱之中爬出的厉鬼,只待一个机会,就欲将人撕碎吞尽而食。沈书知犹豫了下,这人身上虽然血气比较厚,但并没有孽气,且身上功德金光更厚,这样难得的好人让他心生好感,他犹豫着要不要不要取走他记忆,可是一想起第一个世界倒扣的3000贡献点,又想起初到此世界时被扔到垃圾堆,又硬了硬心肠,“那可容不得你了。”他话未落定,萧禹珩率先朝沈书知出手,他像个小炮仗般一拳带风朝沈书知胸膛打来,这拳力道逾千金重,若是打实了,铁墙也能被他打凹陷。他本意并非杀了沈书知,他知道自己杀不了他,他只是想出其不意攻击,趁对方躲避瞬间跑去星舰控制室,利用星舰内部陷阱对付沈书知。他不能失去记忆,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他的亲人不能被那豺狼毁了。沈书知并未躲避,这力道在他看来轻飘飘的没有半点攻击力,他只是顺着他的力道一拉对方手腕一扯一推,便将萧禹珩扔到墙角。他用的是巧劲,萧禹珩虽然被甩,但并没受伤。沈书知下一秒跟着落到萧禹珩身前,食指一指眉心,指尖白光吞吐。萧禹珩忽然心生巨大恐慌,好似他若不阻止他动作,他就会失去自己前世的记忆,他不甘的怒吼,“我不服,我不服,那个偷盗者杀人犯凭什么占据我表弟的身体杀亲弑母却不受任何罪罚;凭什么他与虫族勾结却受世人推崇;凭什么他那般卑劣却事事成功?凭什么,凭什么?”沈书知听到萧禹珩说“占据我表弟身份”时便停止动作,听他话的意思,他那表弟也是客户?他收回手指,望着底下这人红着双眼,控诉他的不甘怒火仇恨,就像一张拉满弦的弓,只待稍微一用力,要么弦断弓废,要么耗尽全部生命力发出最后一击。他有些不忍,连垃圾堆都没能制止住他的这种不忍。沈书知叹口气,现在的孩子啊,什么事都看得太重,以为自己能扛起所有,可是他还只是个孩子,天塌下来,有大人呢。萧禹珩见沈书知不再动作,也不起身,哽咽了一下,继续咬牙切齿,“那人挤出我表弟的精神体,占据我表弟的身体;因我姨父姨母识破其偷窃者身份,杀我姨夫姨母;为了获得机甲大师陆迩徒弟的名额,害潜力SSS天生S精神力者识海摧毁;为独占功劳,扣下军情急报,害我军全灭;你说这样的被卑劣小人,我为何要放弃前世记忆不向他复仇?割我骨血尽我一生,我必斩此人于剑下。”萧禹珩想起前世姨夫姨母身死,自己军团将近全军覆灭,而他也因此成为罪人被剥夺皇室继承人身份,自家父母明明正值壮年却瞬间精神气消失,不过十年就离他而去,他与那人,不死不休!沈书知默了一下,这仇恨,果然大了去了。这孩子上辈子这么惨,他也不好意思再剥夺他前世记忆了。“我也不能全听你一面之词。”沈书知觉得吧,这贡献点扣就扣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扣了,最多此界再做白工,“我可以不取走你记忆,不对,我可以等你报仇后再取走前世记忆,但在此期间,你遇见任何不对劲之人,都得告知于我。”沈书知忽然GET到完成任务的捷径了,比如垃圾星遇上的那人,他给了那人传承,让他失去系统也可达到有系统一般的目的;比如这个重生者,可以等时间点过后再取走记忆,这样遇见顺眼之人就不用纠结要不要取他金手指了。“好。”萧禹珩答应了沈书知。阿金因为沈书知跟皇太子独处而闹别扭,沈书知在星舰去帝一星的途中都没哄好。阿金十分委屈,小少爷让他守门,就是为了和皇太子单独吃饭不让人打扰,这太过分了。小少爷不会是看上皇太子了吧,也是,皇太子有钱有颜有权,还是未来皇帝,小少爷看上他也是应该的。可是凭什么呀,他守了小少爷十年,小少爷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若是那皇太子胆敢跟他抢小少爷,阿金发发狠,心中冒出一个又一个弄死皇太子的方案。沈书知无奈,这孩这些年身边只有自己一人,所以对他的独占欲强了一些,好吧,是很强,所以想要事事掌控在他手心,生怕他一个没留神自己就扔下了他。这种不安定感先前一直让他很愧疚,以为是自己有什么没做好才会让他如此不安,后来发现这人跟他劣徒一般是个掌控欲极强的性子,就算他事事顺着他,将自己在他面前透明化这人也不会满足。就像饕餮,怎么也餍.足不了欲望。这种性子其实非常危险,若不懂得克制,只怕以后找到伴侣也会伤人伤己。故而他发现此事之后便强硬起来,不再像之前那般顺从宠溺,也因此这几年阿金瞧着对他依赖性小了一些,也懂得克制了,可是没想到现在不过与萧禹珩单独待了一会,又会将他勾得原形毕露,先前诸般大度作态,不过是他的伪装。这性子跟他劣徒也一模一样,谋定而后动,有时候他忍不住想,阿金会不会就是自己那劣徒,可是几番试探,阿金一丁点痕迹不露,又让他打消了这这个念头。为了避免再出现孩子爬床的情况,沈书知已经很注意了,可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的缘故,总觉得这孩子的性子危险地很。他现在睡觉都不敢睡严实,生怕哪天一觉醒来自己床上又冒出个孩子。故而当阿金考上帝国第一军事学院时他松了口气,在军校七年,至少不会住在一起,希望军校生活着孩子能够摆脱对他的依赖于孺慕,找到真真正正能够陪伴他后辈子的人。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此时阿金气得不理会他,若是不赶紧哄哄,等过了这段时间这孩子更难哄了。记得有次阿金生日,但是那段时间他忙得天昏地暗回来就睡,等他终于忙过头之后想起这事,发现阿金生日刚好过了一天,然后阿金气得扭头不理会他,当时他道歉了弥补了,阿金说没关系,然后沈书知觉得此事过了,但阿金之后气得整整一个月都没跟他说话,简直迷之执着。所以沈书知知道,若是自己不好好哄哄,哄得他回转心来,只怕阿金会暗自生闷气,然后又是一个月不理会他了。沈书知摸摸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