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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自从阿金见过自己雕刻之后,就磨他雕块玉佩送给他,沈书知拒绝了。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虽然阿金不会懂这个典故,但是任何能让人起歪心思的举动他都会拒绝。不过此时沈书知也顾不得这么多了,马上就到了军校即将分开,他也不舍得离开前阿金还是气呼呼的。见到沈书知,阿金脸一扭就想关门,沈书知笑,“你这孩子,气性这么大,不过是跟皇太子说两句话,你就气上了。”阿金本来再等沈书知的承诺或者道歉,一听他这般说,先前本来只是做做样子的关门动作此时是真的想实施了,沈书知眼疾手快的将玉佩取出吊在他眼前,“看,我给你带了什么?”阿金关门的动作一顿,伸手探出接过玉佩,“你做得?”这玉佩上的图案他曾见沈书知画过花样,他说这种花是他家乡特有的,十分稀少,具有让人脱胎换骨的妙用。沈书知说这话时深思怅惘,思念之情绵绵不绝,让他下意识拒绝去听,沈书知那时分明在想念着一个人。阿金疯狂的妒忌沈书知思念的那个人,可是他却毫无办法,他只恨自己出生太晚,不能占据沈书知全部时光。现在将玉佩上刻上这朵花,是将对对方的思念移到自己身上来了吗?移就移罢,总之他瞧见的是自己,总有一天,他会将对方在沈书知心中的影子全部抹去,然后画上满满的自己,让沈书知眼底心中只有一个自己。“恩,喜欢吗?”沈书知倚在门框上,对着阿金微微一笑。沈书知性情温和,特别是笑的时候暖暖的,让人下意识的将他看做一个没什么威慑力的普通人,而忽略了他的武力值。此时的沈书知笑得很好看,好看得想让人将他扑倒,将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吞吃殆尽。但这也是想想,阿金时刻记着沈书知现在的武力值比自己高,他还没到翻身做主的时机。阿金含着下唇,想象着亲吻对方浅淡樱粉唇时的滋味,收起玉佩让他进了门。第30章30皇太子自那天之后,就不再出现在沈书知面前。难怪上辈子这人没出现,这辈子他重生了,这人是来取走他重生记忆的。沈书知与他动手的瞬间,那如临山岳般的威严,让他好似刚出生的幼崽面对成年天敌,除了瑟瑟发抖,便是任人宰割。萧禹珩都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跟他动手,那人若是释放气势,让人觉得直视都是冒犯。这样一个老怪物,萧禹珩不会自不量力的去反抗。既然沈书知不会对他复仇造成阻碍,他心神便从沈书知身上移开,全部灌注在容琛身上。他记得,那人也经过了帝国第一军校的考试,今日刚刚提前去了学校。上辈子此时姨母已经开始起疑,只是察觉到不对劲,还没想太多,但是等国庆假期那人回到国公府后,被姨母发现了端倪,之后姨母便“不小心”出车祸死了。上辈子他没有想太多,以为姨母当真是不幸出车祸而亡而没有调查下去。姨母死后,姨父很是伤心,在清点姨母遗物时发现姨母之前的不对劲之处,顺着这条线查的同时,也发现了自家孩子好似浑然变了一人,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验证,他便死在自己房中,悄无声息。若非后来张朵朵告诉他她的识海是被容琛所毁,他心中起了疑,彻查此事,才发现容琛精神力至少3S,足矣悄无声息的破坏精神源,令人心神恍惚,否则他永远也无法知晓,自家姨夫姨母之死与他有关。此时姨母还只是起疑,还没引起那个冒牌货的警醒,一切都还来得及。萧禹珩毫不犹豫的打通他姨母的光话,准备将此事告知她。他姨母并非软弱女子,她十分聪慧,不然也不会率先发现那个冒牌货的不对劲。“你说小琛啊,他最近不知怎么了,口食喜好都变了,也不知他是不是在外边受了什么委屈。”说起自己心爱的儿子,他姨母十分关注,不过是儿子吃食上的改变,她都忧心忡忡。“是不是喜欢喜欢富含能量的营养剂以及高等兽类rou,对于果蔬碰都不碰?”“诶,小珩啊,你最近什么时候见过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啊?”姨母开心一笑,“瞧我,忘了你们表兄弟一向要好,这些事你知道也不足为奇。小珩啊,你告诉姨母,小琛在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是看上人家姑娘小伙想变强了还是被人欺负所以想要发愤图强了?”萧禹珩心有些沉重,电话之前他可以理智的告诉自己,将真相告知姨母是最好的决定,只要姨母有了防备,那个冒牌货就不会得逞,可是跟一个母亲说他的孩子已经死了,活着的那个不过是个冒牌货,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是多么残忍。就连他,当初知晓这个真相时,也把自己锁在房中一天一夜后,才能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萧禹珩嘴张了张,那真相几次到嘴边又被他咽下。姨母瞧他脸色有些不对,她自家这个外甥还是十足了解的,从不妄言,也不从故弄玄虚。既然他如此难以启口,那么他将要说的事可能不是她想要听到的,甚至会她打击很大。可是什么事会对她打击很大呢?她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最近性格大变的儿子,她嘴张了张,在萧禹珩犹豫之中开口,“是不是小琛,出事了?”萧禹珩不敢直视她,一声‘是’好似堵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去。“告诉我!”她厉声开口,藏在画面之下的双手攥得指尖发白,目光中流有几分希冀,“小琛,出什么事了?”萧禹珩深吸一口气,抬头直视自家姨母,既然他做了决定,再怎么难开口也总过姨母不明不白的死去,“现在的容琛,不再是容琛了。姨母,远离他,他很危险。跟姨父一道去旅游,或者去皇宫,总之,不要去探究,也不要再见他。”“你说什么?”她心里有所预料,却依旧难以置信,自家儿子一觉醒来便不再是自己儿子了,怎么可能呢?她急促的喘息着,双目游移不定,显然难以相信这个事实。不过她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很快又恢复镇定,“这事,你有几成把握?”她话语极力平静,但她目光中不自觉露出哀求,萧禹珩从没见过姨母这般,心有不忍,移开眼却还是坚定开口,“十成。”“容我想想。”她直接挂掉光话,坐在椅子上双目放空,良久,才捂脸低低哭泣。到了晚上,萧禹珩才又接到他姨母的光话,此时她瞧起来冷静多了,“这事你怎么知道的?”萧禹珩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答案抛出来,“是沈大师发现的。沈大师告诉我时,我也不敢相信,但是,小琛真的不是小琛了。”“沈大师,那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