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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反悔的权利。」紧搂住罗冬盈,王凤同样皱着眉。「能不能在一起那都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我们已经尽力了。」泪水滑落脸庞,罗冬盈紧握王凤的手。「我怕冬羯没有想起那天的事。」「那都是过去了。若拓言真爱冬羯,那他一定会发现真相。」搓揉起罗冬盈略为冰冷的柔荑,王凤轻抱起她。「天冷了,咱们还是快些进屋歇息去吧!」把头轻靠在王凤怀里,罗冬盈闭上双眼。「若李拓言欺负冬羯,我定要打上他两拳。」「那可不行!」王凤夸张地挑眉道:「能被妳打的只有我。」「王凤……」「嗯?」「其实你是M没错吧?」「……这、这叫闺房情趣!」王凤带着三条线轻抱罗冬盈进房,他的声音多了几分尴尬。在宁静的房里,满室通红。所谓芙蓉帐暖,就是一个S拿着鞭子去鞭M(!?)今夜,王凤的房里不怎么安宁。☆、第二章之五一曲唱罢,再昂首弹奏。音如流水,汤汤悠扬,一会儿又如深闺中美人怏怏不乐。音未止,泪先落。无语。「我从不知道妳会唱歌。」站在罗冬羯身后,李拓言有些纳闷。从他知道的消息中,罗冬盈琴技自是一绝,但他可不知道她的唱功也如此了得。「雕虫小技,不足为奇。」低下头,罗冬羯露出开心的微笑。人人都喜欢被称赞,罗冬羯当然也不例外。尤其是李拓言对他这么说时。打量着罗冬羯,李拓言总觉得怪异。怎么今天的她感觉又不一样了呢?感觉到李拓言的目光,罗冬羯抬起头,对上他的眼。「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劲吗?」发觉自己的失态,李拓言搔搔头,似乎也不好意思了起来。正当气氛逐渐尴尬时,李拓言闻到了一缕清香。「妳换了薰香啊?」李拓言挑起眉来,他再凑近些嗅了嗅。这种薰香的味道淡而芬芳,久闻而清爽,相较于女孩子的胭脂水粉,这倒是多数男孩喜欢的ㄧ种选择。「……不喜欢吗?」没想到李拓言会那么快发现自己换了薰香,罗冬羯有些胆怯地问道。「才不呢!我很喜欢。」李拓言抱过他,他不懂为什么刚刚罗冬盈要露出落寞的表情,彷彿只要他不喜欢,他就会因此而感到挫败一样。「喜欢就好……」猛然哽咽了起来,罗冬羯握紧衣袖下的双拳。这是第一次,他用罗冬羯的「感觉」去面对他的姐夫。「好端端的为什么哭了呢?」急忙抹去罗冬羯的泪水,李拓言用手覆在他的肚子上。「我可还指望妳为我生个孩子呢!成天哭哭啼啼的人家都要说我们感情不好了!」眼里满是对于罗冬盈为自己生下孩子的期待,李拓言从不知道原来他那么渴望成为一个父亲。想要开口说话却早已泣不成声。罗冬羯说不出口,他无法坦白他是男人所以不可能生育孩子的事。他更无法坦诚,他不是罗冬盈本人的事实。如果说了,你还会这样对待我吗?如果知道我不是冬盈,你还肯对我露出微笑吗?这样亲密的互动,还能够拥有吗?罗冬羯从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贪心,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多李拓言的关爱呵护──以罗冬羯的身分。可惜,那也不过是痴人说梦。因为罗冬羯很清楚,李拓言望着自己时眼中的痴迷,永远不可能属于他。不懂罗冬羯在哭什么,李拓言只是轻拍他的背,希望他能停止哭泣。但是,当他知道一切真相后,还会如此温柔对待怀中的人吗?☆、第二章之六客栈。「店小二!酒呢?」「嘿!小菜快给我端来!」「各位大爷,马上就准备好,请再等等。」「掌柜,两间房,要上好的。」「是是是!两位公子这边走。」「小二!!」「掌柜的──」又是热闹的ㄧ天。坐在角落,李拓言面前放了两壶酒。「这梅酒喝起来真棒。」王凤大口喝酒,他俊帅的脸庞显现出一丝丝的粗犷。「再好喝也比不过你们凤川阁的桂花酒。」闻着酒的梅香,李拓言消遣道:「该不会是金屋藏娇不敢让我知道,所以才改约这里吧?」「我凤川阁哪个人儿不娇、不媚、不美、不艳、不──」「停!别转移焦点。」瞇起眼来,打断王凤的话,李拓言低下声。「把我约来这里,你到底想问什么?」「那我就有话直说囉!」王凤拉拉衣领,他咳了几声,又灌了一口酒,象是要壮胆一样。「你和你的妻子做过几次?」「问这做什么?」脸微红了起来,李拓言有时候真的搞不懂王凤这人。先不问他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有什么看他一个正常人却会做出疯狂的事来。或许是因为童年遭受了很多不好的事吧?刚开始李拓言都这样解释,好来对王凤这个人的怪异行径感到宽心,可是如今他这一问,他还能用「他以前生活很坎坷」而忽略他问的问题吗!?「你应该不知道吧?罗家千金很擅长调理药剂喔!尤、其、是、迷、幻、药。」再喝了一口梅酒,王凤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趁着罗冬盈不注意时,要来跟李拓言泄密。事实上,对于罗冬盈的假死,王凤本来就不太赞成。怎么说呢……一想到自己现在拥有的幸福是建立在另一个和冬盈长相相似的冬羯身上时,他总觉得良心不安。虽然罗冬盈显然也很不愿意出此下策,可是王凤觉得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的意思是……」「我怕你被骗了。」王凤换上认真的表情,他道:「在你印象中,行房的次数绝对不超出五次吧?」下意识点头,李拓言脸色越发难看。「我怀疑你们根本就没有行过房。」王凤看着李拓言冷着脸站起身,招呼也不打的就走出了客栈,他一脸无奈。并不是他要背叛冬盈,只是,既然现在这种情况大家都痛苦难受,那倒不如就让罗冬羯以他自己的身分去面对李拓言。僵局总会有破冰的时候。王凤知道李拓言的性子──他痛恨人骗他。「与其痛苦一辈子,短暂的悲伤绝望,不是更好吗?」王凤耸肩,他是这么认为的。有时候,越早知道真相对谁来说都是好的。☆、第二章之七水声。四周氤氲,微微的热气让周知空气带着水气,润湿了罗冬羯的肌肤。白皙的皮肤有点红润,加上热气四散,眼前所见仅是模糊的影。罗冬羯就像美人出浴图中的美人,朦胧而又不可亵玩。「少爷,热水温度还可以吗?」宝儿拿着罗冬羯的换洗衣物,她看着泡在木桶里的他,习惯性问道。问为什么罗冬羯不去泡浴池?只能说,浴池太大,说话回音相对也大,罗冬羯和宝儿不能保证外头的人不会听到两人的谈话,因此保险起见,罗冬羯总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