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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三昧花了些时间,才回忆起来,这张脸和自己上辈子长得一模一样。但眼前的人竟把这身原本烟行媚视的壳子穿出了完全不同的气质,以至于季三昧本人都没能在即刻间认出自己的脸来。一瞬间,季三昧懵了头。自己……不是死了吗?眼前这个人……算什么?“我名为长安。‘百年长安’的‘长安’。”似乎是读懂了季三昧眼中的不解,他恭谨地自报了家门,随后,他伸出了手掌,彬彬有礼地冲季三昧歉然一笑,“失礼了。”在道过歉后,他将手掌探来,贴靠在了季三昧的颈侧。刚才季三昧的脖颈被“魅”用镣铐的碎片划破了,从刚才起他的精神一直紧绷着,居然没觉出痛来。此刻伤口被触碰,季三昧却只来得及感觉到一丝刺痛。长安的手掌和自己的伤处贴合的部分分泌出了奇特的液体,季三昧颈部的伤口在这液体的滋养下迅速地合拢痊愈了。只消片刻,季三昧便明白过来,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了。作者有话要说: 前排提示,攻没有渣,也没有找替身,小天使们可以放心食用w三妹:你找了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身边是什么意思?法师:……我可以解释。三妹:果然你还是个爱看脸吧???法师:不准确。我只爱看你的脸。第6章窃脸(二)凡“树灵”一族,天生自带木系灵根,以日光月华为食,天长日久,便可化出人形。由于性情温和无害,树灵常被当做宠物。饲养树灵,在修道之人中一度颇为流行。只需在树种上滴下一滴血,待成功化形之后,树灵就会认滴血之人为主。至于化出人形之后的相貌如何,全凭种植者的心意而定。当然,化形时间的长短要视滴血之人的道行而定,像季三昧这种废灵根的修士,恐怕直到老死也等不到树灵变成人来供自己使唤。名唤“长安”的树灵显然有个不错的主人,治愈法术在树灵中算得上高阶了。从他掌心涌出的透明树汁覆盖在季三昧颈部的伤口上,还蛮舒服的。季三昧在短暂的怔愣后回过了神来。看到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不仅不恼不气,还有点美滋滋的。上辈子,季三昧的记忆在自己十八岁生辰时戛然而止,在两年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就死了。把这稀里糊涂的两年刨去,掐头去尾,满打满算,季三昧迷恋了沈家三郎沈伐石整整十年光景。但因为种种原因,季三昧只能将这份爱意暗藏心底,与他以朋友身份相识相交,逛花楼,同饮酒,不越雷池一步。问:如果你上辈子倾心爱慕求而不得的人,造出了一张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陪在身边,能证明什么?答:至少证明他对你的脸很感兴趣。想通了这一点,季三昧对长安就生不出额外的恶感来了。……更何况他一向喜欢自己的脸。季三昧与长安之间距离很近,近到凭空生出了几分暧昧的情愫,季三昧探出手去,食指和拇指搔过长安的手掌心,取回了那颗翡翠珠子。季三昧让珠子灵巧地指掌间翻覆了几个来回,往上一抛,又轻松抓握在了掌心中,随后,他把珠子凑到鼻翼边嗅了一下,珠子表面带着一层被阳光蒸透了的树叶香气,清冽中带有一丝辛辣的芳香,一闻便知是长安身上的气味。他对长安留下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浅笑:“你身上很香。”不意被夸奖了一番,长安忍不住红了小半张脸:“谢……”话刚说到一半,季三昧便主动往后退去,抽身走掉。……调戏自己皮囊的感觉还不错。在他身后,长安原本抚在季三昧脖颈处的手还虚举在半空中,他愣愣地望向季三昧刚才蹲着的位置,好久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用目光追随着季三昧的位置——经过刚才的一片混乱,季三昧身上裹着的白绢绸已经变得松松垮垮,有一角拖到了地面上,露出一片匀称修长的大腿风光。沈伐石同样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微微皱眉,单手解下袈裟,罩在季三昧身上,把人裹得连个脚趾头都露不出来。确定包装无虞后,沈伐石将季三昧打横抱起,放在了高约两尺的展台边缘。在他身后不远处,王传灯收了那丈八有余的火镰,一把抓起还呆呆地注视着季三昧的长安,垂眸肃立:“总督,我和长安先去白帝山了。”沈伐石:“……嗯。”“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季三昧裹紧袈裟,厚颜无耻地想,“一个‘嗯’字都这么有腔调。”王传灯恭敬地一弓腰,拖着长安的后领,径直把他拽出了卖场。在被拖出卖场前,长安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季三昧。直到季三昧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他才摊开手掌,轻轻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又伸手抓了抓掌心里被季三昧碰过的地方。……好痒。卖场里。季三昧用目光在沈伐石的腰腿胸裆四点缠绵一圈,继而埋下头去,装作思考的模样,抽动鼻子,嗅着袈裟上属于沈伐石的气息。……还是那股熟悉的木兰香。这种沈伐石式的一成不变的作风,反倒让季三昧安心了起来。直到这时,他才产生了和故人久别重逢的实感。“抬头。”这声音足够冷肃,或许还能够吓哭些胆小的小孩儿,但季三昧却甘之如饴地抬起头来,继续放肆地用视线描摹沈伐石嘴唇的形状。“你叫什么名字?”因为太过专注于欣赏沈伐石说话时孤寒秀薄的双唇,季三昧没有注意到,问出这个问题时,沈伐石的手在发抖。久久等不到季三昧的回应,沈伐石竟焦躁地舔了一下唇,季三昧敢保证自己刚才在他的唇畔边缘看到了一闪而逝的舌尖。那一点看上去就爽滑可口的舌rou让季三昧想礼貌地硬一下。但是在低头看到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零件后,他艰难地放弃了这个想法。沈伐石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刚才小泪痣在慌乱中喊出他的名字,季三昧能够确定沈伐石听到了,所以他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撒谎。他迎上了沈伐石的目光,字字分明地答道:“季三昧。”“如何写?”季三昧来了精神,正大光明地拉过沈伐石的手,细瘦的指尖缓慢地滑过他的掌心纹路,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画写得很长,恨不得让手指沿着沈伐石的手腕一路爬进他的衣服里头去。沈伐石不大习惯这样的身体接触,但他终究是忍了下来。尤其是在埋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