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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了,短时间内再受不得惊,不然恐有中风之势。” 萧惠仪听了,眼睛一亮,只是碍于白谦等人在此,不得不装出一副孝子模样。 当晚,是萧惠仪守的夜。白源回来了,她这个媳妇,再不喜婆母也该表现表现。 自那日瞧见翠萍用了参汤,她已经不奢望白源的喜爱了,但敬重尚可争一争。 —— 明德殿 皇帝萧庆昱披着明黄色的龙纹大衣,斜着身子,敲了敲龙椅,一脸阴色。 “卫国公可是刚从女人堆里爬起来的?”才封的定国将军,面圣竟如此失体统。 林福海好声好歹道:“老奴瞧卫国公那副模样,也是这么以为的,只……皇上与卫国公谈政事的时候,老奴在外头偷了个懒,恰好撞见了到卫国公府传口谕的小路子。” “皇上眼光犀利,卫国公确实是从女人身上爬起来的。只是,这女人,不是他自个儿找的,而是他府里的老夫人塞的,听闻还用了损人意志的阴私药。若不是皇上刚好传召,里面的事儿,怕就成了。” 萧庆昱惊愕:“竟有此事?”他原以为是白源放纵了。 “原本小路子也是不相信的,若不是他心急,怕耽误了事儿,不管不顾就往里走,惊扰了魔怔的卫国公。卫国公也不会醒过来,继而怒气冲冲地将一个女人仍了出去。小路子一打听,才知道那什么被扔的小姐竟是老夫人那边的人。巧的是,两个小厮见情势不妙,想鬼鬼祟祟遁离,被随行的侍卫逮了个正着,只以为是什么探子。然而,不待逼供,小厮便骇于皇家的威严,将他们家老夫人如何让他们下药,下了药之后又如何行事,巨细无遗交代得一清二楚。” 萧庆昱嫌恶道:“卫国公竟有如此毒母!” 早年,文世洳可是在她的身上吃了不少苦头,连带文世澜亦嫌恶得紧。 林福海附和道:“可不是,老奴听了也觉得吃惊。可怜卫国公,为了尽早脱离药物的控制,竟自划手臂。如此意志坚定之人,想必不会辜负皇上的厚爱。” 萧庆昱难得多看了他一眼,道:“你极少如此力赞朝臣。” 帝皇最是多疑,林福海却不慌不忙,耿直道:“若皇上肯早些歇息,而非没日没夜盯着西蛮的事儿,老奴许还能省些口舌与心思。” 因西疆大捷,召白源回京本就存了怀疑与试探。主帅离去,萧庆昱又恐生变,让探子密切关注西蛮的一举一动,故每日信件不断。 虽耗费的心思与人力有些多,但今天总算探得了一桩惊天密谋,便是西蛮在西疆安插了眼线,那眼线欲利用西疆副帅对白源的嫉恨,联手置白源于死地。双方暗杀都布好了,就等着白源回西疆路过风迎岭。 白源死了,先不说西疆会不会士气大减,光是他的死因就足以让朝野震撼。 兔死狗烹乃亘古不变的驭权之术。 烹狗的,最大嫌疑莫过于他这个帝皇。 简直胆大包天! 如此倒证实了白源并无二心,有二心的却是被留在西疆的副帅。 林福海对卫国公的赞誉倒是恰如其分。 “拟旨。” “命定国将军即日前往西疆,卫我文澜疆土。” “另……” “卫国公老夫人可有品级?” “有的,乃一品诰命夫人。” “这一品诰命,过了,若囫囵配之,先不说对其他品德兼优的一品夫人公不公平。但看这次,如此毒妇愚母,必然会拖累卫国公。” “皇上您的意思是?”夫人被皇上剥夺品级的事儿,他还是头一遭见着。 “这事你暗中去办,莫要耽误卫国公回西疆的时间,也莫要明着让卫国公没脸。” 这话林福海是听明白了,旨意要当着卫国公和老夫人的面宣,免得卫国公又要顾忌母子的情谊,惦记着卫国公府的事,又要想着西蛮的战况,分了心神。而卫国公老夫人那边,既是警示又是教训,遭了帝皇的嫌,以后宫里宫外,但凡有脸面的宴会,自此无缘。 真真晚节不保。 —— 次日,林福海宣完明旨后,将秘旨交予白源手中。旁边是战战兢兢面如死灰的老夫人。她到死都没想到,老国公去世了,她的诰命服会被皇上收回。 简直就是耻辱! 老夫人堪堪撑过林福海离去,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只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不见白源。 原来,白源已经奉旨回了西疆。 老夫人又悔又恨,当即将周淇淇谴回,只惜已无济于事。 人逢重挫,脾气难免见长,白雅在老夫人身上深有体会,侍疾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熬到元宵夜,便如那放飞的巢鸟,巴不得一去不回。 街头人影攒动,白雅白婳素来看不对眼,不可能走到一处,白湄有她的手帕之交,是几个世家庶女,与她也走不到一处,遂白雅仍与贺倾晴、林艺蕊同往。 几人逛了一会儿,突闻打斗声,贺倾晴伸长着脑袋,便连白雅和林艺蕊也生出了好奇。 众人往前走,与白湄、白婳等人不期而遇。只见红黑色的羽林军突然涌入,百姓纷纷散开,竟露出一个缺口。 白雅隐约瞧见前面似有两帮人马在干架,一方拿着锄头与菜刀,很是粗犷,另一方衣冠楚楚,手握长剑,护卫打扮,护着的正是中间的一名白衣公子。瞧着斯文,却人多欺人少。 只是天子脚下直接干架,实在勇气可嘉,还有点蠢。钟翰羽就是铁铮铮的例子,不知道中间那位公子又是哪家大爷。 羽林军并没有立马劝架,而是疏散人群,避免误伤。只是很快,局势呈一边倒,大汉不知被谁捅了一刀,鲜血染红了青石砖,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 “杀人了!杀人了!” 羽林军很快上前把人制住,那领头之人英姿飒爽,白雅心想:真巧! “来人,都押回衙门!”薛凌浩厉声一喊,中气十足,盖过了人群的sao动声。 那被护卫护着的贵公子不可置信,惊恐道:“薛凌浩你敢!我姑母不会放过你的!” 听他这么一吼,制住他双臂的羽林军目光齐齐地看向薛凌浩,易齐勇的姑母乃淑妃娘娘。 一被制住的大汉见了,以为薛凌浩要放过他,趁捉他之人不备,扑向薛凌浩,扯住他裤腿,哭嚎道:“官爷!此人强抢民女,几天前逼死我侄女,现又想祸害我闺女,刚还杀了我兄长,求官爷替草民做主啊!”对方声泪俱下,白雅看到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木然站着,之所以说是女孩,是因为对方看着也才十一二岁。 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原来这公子罄竹难书,却因为他是淑妃的侄子,少有人制得住她。 提起淑妃,白雅忍不住觑了白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