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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说三小姐感染风寒,遂中途把府医截走了。” “如此沉不住气,郡主的身份配她可惜了。”原本萧惠仪郡主的头衔是属于萧惠娴的,只是萧惠娴一飞冲天,深受隆恩时把郡主头衔传给了萧惠仪。 “老夫人!” 莫嬷嬷脚步匆匆,人还未站稳就已经跪在了地上,额间俱是细汗,道:“老夫人,二小姐高热,世子久不见府医,让人拿着腰牌子入宫请御医了!” “请御医?什么时候去的?”老夫人皱眉道。 “回老夫人,人刚走。” “让人拦着!”若这事惊动了御医,那她让白雅跪祠堂一事便不占理了。 “老夫人,拦不住啊!去请御医的是白棋!”传闻白棋武功深不可测,上次就是他凭一己之力把白谦从刺客手中救回。 让白棋入宫请御医,白谦这是做什么?让她没脸?她现虽不是诰命夫人,却是他们亲祖母,大孝压身,她就不信她连罚个孙女都没理!况且……她被剥诰命,已然惹圣上不快,若再来一遭…… 老夫人心一紧,问:“萧惠仪呢?” “夫人…夫人睡下了。” “糊涂!”但凡她早一点到,表现得像样些,也能堵住悠悠之口或拦住白谦! “叫醒她,让她即刻去如轩苑。”老夫人让人随意披了件衣裳便准备出门,突然回头道:“私库里挑几样药材,一并带上。” “诺。”莫嬷嬷匆匆下去,始终忘了最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白雅不是因为体力不支晕倒的,而是初潮时期感染风寒。 “奴婢给老夫人请安……” “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刚踏进如轩苑,门口没站几个人,白谦也颇冷漠,老夫人不悦,看到床上满脸通红的白雅,显然是高烧。 “罗太医,这孩子可好?” 罗太医谦虚地行了个礼,摇头道:“寒气侵体,高热不退,若再不退热,恐伤及根本。” 老夫人一惊:“不过跪了两个时辰,怎的如此严重?可是之前就感染了风寒?你们是怎么照顾二小姐的?”老夫人逼问一旁的玉竹与玉蔻,眼中的暗示显而易见。跪是她罚的,但残害嫡孙的罪名她担不得。 玉竹哭得嗓子都哑了,哪还管老夫人的暗示,道:“老夫人,小姐今早来初潮,身子本就不适,祠堂阴冷,这才染了风寒。” 老夫人惊愕,气道:“来初潮如此大事你们竟不告诉我?但凡你们告诉我我便不会罚她!”难怪只跪两个时辰就晕了,若白雅感染风寒还好,若有个好歹,累及一生。 “奴婢原本是要开口的,但您和夫人不听啊!”玉竹说着忍不住带怨。 “大胆!你们行事不周,现倒怪上我了?”老夫人深感被冒犯。心道当初福熙苑俱是她和萧惠仪的人,只除了玉竹和白雅,这丫头愚钝,竟一点儿也不看她脸色。 林嬷嬷瞧了,十分有眼色道:“来人,这丫鬟胆敢冒犯老夫人,还不拖下去?” 玉竹跪了两个时辰,又哭了许久,脑袋正发昏,眼看就要被婆子拉下去了,坐在床边的白谦突然道:“祖母,您累了,还请先回。玉竹,打盆温水来。” 白谦发话,婆子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老夫人道:“谦儿,莫非连你也在怪我?” 那表情,活像白谦辜负了她的信任。 “罗太医道小雅需要静养,且高热许会传染,祖母年事已高,还请先回。”白谦话语的声音尤为森冷。 老夫人心道:翅膀硬了,竟学起他老子来,只是碍于罗太医在此,她不能发难。老夫人问一旁的罗太医:“可会落下病根?这孩子深得贤妃娘娘厚爱,若有个好歹,娘娘定十分痛心。” 白谦轻哂,老夫人因为贤妃受萧惠仪牵制,但她忘了,执掌凤印的是德妃,而罗太医隶属皇上,不是她这个老妇可以收买的。 罗太医叹道:“白二小姐本就处特殊时期,最要不得的便是寒凉,怕……后面都要遭罪咯,只能好生调养。” “竟如此严重?”这是老夫人没想到的,虽然她见不得白雅好,但没想到只是一个罚跪,竟罚出毛病来! “夫人……”此起彼伏的请安让老夫人回神,看着容光焕发衣着有些凌乱的萧惠仪,心思一动,不料萧惠仪先发制人。 “母亲,您不是才罚雅儿跪祠堂吗?怎么转眼人就晕倒了?” “你……你住嘴!”老夫人看着埋头写单子的罗太医,厉声打断,萧惠仪想把责任全推自己身上,心思何其歹毒! “说起来当初那丫头好像要与母亲说些什么,只是我见母亲很是不悦,遂打断了她的话,刚刚听锦心禀告,方知因为自己的疏忽,差点儿酿成大错。” 萧惠仪拿帕子擦着本就不存在的眼泪,顺便掩饰眼底的幸灾乐祸。老夫人被气得胸闷,话都让她说完了,虽说的是事实,但听着怎么就这么让人不舒服呢? 白谦的黑眸沉了又沉,让白棋带罗太医去捡药。 清水走至林嬷嬷跟前,一脸柔意道:“嬷嬷,老夫人心急气喘,可得好生安抚,小姐正高热,未免传染,有劳嬷嬷先送老夫人回去,若小姐醒了,我再让丫鬟告知,可妥?” 林嬷嬷知白谦已不耐,借清水给老夫人台阶下,遂一番劝阻,总算把老夫人劝回了福熙苑。萧惠仪关心了几句,表面吩咐一大堆,后见罗太医走了,众人也不怎么搭理她,看着也无趣,遂很快也走了。 “世子,奴婢该给小姐擦身了。”玉蔻小心道,罗太医说小姐现在不宜移动,遂只能暂居这里,不知道为什么,闻着满屋子的松木味,玉蔻心感别扭。 白谦看了眼脸色稍有好转的白雅,抿了抿唇,抬脚出门。 第二日早朝,白谦如常出现在朝上,只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白大人心情不大好。 同僚瞧了心知肚明。昨日白大人、丰大人正与尚书大人商议阳安城义善堂兴建一事,他的护卫突然进来,在他耳边低语,说什么小姐晕倒了,然后白大人脸色突变丢下同僚匆匆回府。 三皇子党的御史大夫频频看向安王。白二小姐被卫国公府老夫人和继夫人害得高热不断,至今昏迷不醒,关于白谦目无尊长不仁不孝一事是弹劾呢还是不弹劾? 直到退朝,安王始终没回个眼色,几位御史大夫只好一声不吭。 退朝后,萧庆昱端着一本奏折,把林福海招来,问:“卫国公府那丫头怎样了?” 多亏白谦,白雅在萧庆昱面前存在感不小。 林福海道:“老奴昨日恰好遇见回来的罗太医,随口问了一句,罗太医道白二小姐适逢女子的关键时候受寒,膝盖淤青得厉害,怕会落下病根。” “年纪轻轻,可惜了。”罗太医医术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