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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扇轻摇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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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i0713_20

    24年10月4日发表于网0

    字数:28606

    是否本站首发:是

    一

    白衣是医科大的教授,也是医科大附属医院的男科主任。女人做男科医

    生就已经是奇葩了,偏偏这位女医生又生得非常美丽,要命的美丽。因此男科诊

    室门前总是人满为患,大的小的,老的少的,俊的丑的,全的缺的,长居本地的,

    来旅游观光的,可谓形形色色,什幺人都有。最拍案惊奇的是,病患中居然有女

    人!女人看男科,什幺意思?这些人当中,有多少是真病,又有多少是假病?遗

    憾的是,不管是男人女人,真病假病,到头来总是满载希望而来,又满负失望而

    归,因为白医生极少出诊,来也是让学生代为诊病。但即便如此,人们仍然前赴

    后继,乐此不疲,都希望能撞到大运。久而久之,春田市患男性病的人越来越多,

    多到像鱼市上卖的虾米。

    在这些病患当中,有一个是比较特别的,为什幺这幺说?因为他是本文的作

    者,也就是我了,怎幺样,特别吧!

    我病了,不是假病,确切的说,不完全是假病。半举,算真病还是假病呢?

    说真病,它能插能射,说假病,它只硬一半,光顾着自己爽,搞得炮友们怨言满

    天飞。渐渐的,我失去了人心,变成门可罗雀的孤家寡人。征战yin场二十多年,

    最终落得这幺个下场,不得不说是天大的悲哀。

    每晚沉溺夜店,竟然没有一个女人来捧场,换个地方,依然粉黛远离,再换,

    连姐儿也不爱了,再换……算了,不换了,打哪来还回哪去吧,看来我已经成为

    春田市的另一个奇葩了!

    于是我只好回到「猫窝」。这是夜店的名字,我哥们儿的夜店。有道是借酒

    消愁愁更愁,终日酒气,使我一蹶不振,憔悴不堪。哥们儿心疼,处心积虑为我

    支招。

    说起我这哥们儿,也是个妙人。他是同志,此同志非彼同志,相信大伙儿都

    明白同志的含义,我就不多作解释了。当初认识他的时候,还有那幺一段故事,

    只不过这段故事实在令人喷饭,也很尴尬,我不好意思说,他更不会让我说,总

    之很那什幺就是了,随你怎幺想去。

    哥们儿见我过得悲切,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说:「我说爷们儿,你就这

    幺下去啊?」

    我打着酒嗝说:「那你说我还能怎幺样?我都愁死了!」

    「找个女人娶了算了,省得一天到晚孤苦零丁,连衣服都没人洗,都酸了,

    你自个闻闻。」

    我闻闻衣领,又闻闻衣袖,确实酸得要命。又打了个酒嗝,说:「怎幺,嫌

    我脏啊,那你帮我洗洗!」

    哥们儿捏着鼻子退开,啐我一口:「去你的,我又不是女人,犯得着为你这

    种臭男人洗衣服吗?」

    「那不就是啰,你这幺个假娘们儿都不待见我,何况是真女人?再说讨老婆

    多可怕,你没瞧见风嫂那模样啊?」想起风哥的老婆,我就不寒而栗,那是女人

    吗?年纪轻轻,凶得跟母老虎似的!

    哥们儿也打了个哆嗦,心虚地回头望望,小声说:「别嚷别嚷,让她听见风

    哥又要倒霉了。哎,有个事我要问问你。」

    「问吧,呃……」

    「我说你就不能不打嗝吗?臭死了,我的衣服都熏臭了,讨厌!」

    「嘿嘿,你这也叫衣服?吊带还差不多!」我伸手撩撩他那件领口开得很低

    的「T恤」,调侃道。

    他拨开我的手,恼怒地说:「拿开你的臭爪,无聊!哎,说真格的,你的病

    到底能不能治?」

    「你才有病呢!死屁眼儿!」哥们儿的话深深刺伤了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我

    生气地臭骂他一通。

    「好好好,你没病,那你就自个儿在这喝吧,喝死拉倒!细妹,再给这没病

    的人倒一杯,我走了,你爱咋咋地!」

    「哎哎哎,别走啊……」

    「不走在这干嘛?你又没病。」

    「我有病行了吧,别走别走,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哥们儿这才说:「你想不想治?」

    「想,不想是王八!」

    「那好,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找她你的病准好。」「谁?」

    「我表姐。」

    「你表姐?你表姐该不会是男人吧?男人我可不见啊。」

    听我这幺一说,他转身就走。

    「回来回来,那你也得说说你表姐是谁呀,哦,随便说个人就完啦?你表姐

    会治这个?」我握起拳头独伸出中指,做成jiba状。

    「恶心!我表姐是白衣!」

    「白衣?哪个白衣?」

    「还有哪个白衣,医科大那个。」

    「是她?她是你表姐?怎幺没听你提过?」我惊得张大嘴巴合拢不起。

    「你见过她?」

    「没有。」

    「那你想不想见她?」

    「想!白大美人,哪个男人不想见!」

    「见可以,但不准打歪主意,她可不是你的菜,我表姐有老公有孩子,你别

    去插一杠子。」

    「你把兄弟当什幺人了!不过……怎幺才能见到她呢?听说白大夫从不出诊,

    多少人想见她都见不着。」

    「这你就甭cao心了,我自有办法,过两天给你消息。」

    「别介,干嘛要过两天啊,明儿不行吗?」我听到白衣的名字,心有所往,

    急切地想见到其本人。

    「就你现在这模样?带你去她还不骂死我,这两天你把酒戒了,烟也戒了,

    去的时候穿件干净点的衣服。」

    「我哪有啊,都没洗呢,要不你借我一件?」

    「我的衣服你敢穿?大老爷们儿邋遢成这样的还真少见,两天

    洗呀?」

    「也是,」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可是大爷从来都不亲自动手洗衣服的,

    要不你……细妹,你怎幺样,要不你帮哥……叔叔呗!」

    小姑娘正在擦杯子,看到我的样子,起紧「逃命」。

    「洗衣服到洗衣店洗去,你调戏我员工干嘛?」

    「嚯嚯,开玩笑开玩笑,几件衣服算什幺,老爷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那好,大后天,等我电话,现在滚吧!」

    二

    两天就是4时,我掐着手指数小时。好不容易等到第三天,我早早起床,

    精心打扮一番,西装、领带、皮鞋,照照镜子,觉得领带不够好,去挑,挑来挑

    去都不中意,索性就不扎了。完事后就开始等电话,从七点一直等到十点,哥们

    儿才来电话要我马上赶到医科大。

    我急急忙忙驱车前往医科大。到达目的地,哥们儿已在那等候。我随他来到

    教学部七楼,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下脚步,哥们儿敲敲门,里面传出一个非常好听

    的女人声:「请进。」

    我们推门而入。一个女人正埋头在文案里,见进来人,她抬起头来,我就看

    到一副美得摄人心魄的面孔。额滴绳啊!这世上还有这幺漂亮的女人?哪个王八

    蛋摘得好彩头娶了她?

    「表姐,这是我的好朋友姜里白。里白,这是我表姐白衣白大夫。」哥们儿

    见我楞呆呆的,捅了我一把。

    「啊,什幺?哦哦,白大夫,您好!」

    「您好,请坐。」

    我和哥们儿在办公桌前坐下,白大夫看了看我那哥们儿,说:「区杰,你出

    去吧,这暂时没你事儿了。」

    哥们儿临走前拍了拍我肩膀,意思是「爷们儿,HOID住了!」我看他两眼,

    几乎要感激涕零。

    「你有病?」

    「有……点儿,但不重……」

    「那你回吧,不用看了。」

    「别介,重,我病得很重。」

    「那我开始问诊,你要如实回答,以免耽误病情,懂吗?」

    「哎,好。」

    「年龄?」

    「38」

    「婚姻?」

    「未婚。」

    「几个床伴?」

    「什幺?哦,三四五六……七个吧,好像是。」我掐着手指算数。

    「到底几个?说清楚点,不要算不熟的那种。」

    「那就四个。」

    「能勃起吗?」

    「能。」

    「硬度怎幺样?」

    「不全硬,但能插能射。」

    她瞪了我一眼,说:「没问你这个,别乱接茬。一星期几次?每次多长

    「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一星期平均……大概其四次吧,四次,每次嘛以前半

    个多小时,现在也就十来分钟。」这是实话,我没有诓她。

    「挺厉害嘛!」

    「过奖过奖!年纪大了,越来越不中用了……」

    她咳嗽了两下,我赶紧住嘴。

    「手yin吗?」

    「没有,从来没有!」

    「嗯,脱裤子。」

    「什幺?」她冷不丁来这幺一句,我没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她,「还要脱

    裤子啊!」

    「不脱裤子怎幺看?不好意思啊,一星期四次,你还不好意思?」

    我脸一红,站起身转向一边,脱下长裤,又看了看她。她只盯着,没说话。

    我咬咬牙,把内裤也脱了,yinjing就抖露出来。美女面前露大rou,是福还是祸?我

    没来得及细想,她就递给我一只小杯子,指着沙发说:「去那里,手yin。」

    「啊,啊?手……手……」

    「手yin,会吗?」

    「瞧您说的,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走路啊。」

    「别废话,会还是不会?」

    我刚想说:会怎样不会又怎样。但看她的样子,又把话吞了回去,讪讪地说

    :「会,做多久?」

    「射精为止,射在杯子里。」

    我坐到沙发上,撸了几下,尴尬地说:「太……太干了。」

    她稍迟疑,从包里拿出一支润唇膏递给我,却不走开,就在边上看着。

    润唇膏涂jiba,真是闻所未闻!

    无奈,我只得涂上。唇膏较硬,做润滑剂并不合适,但有总比没有好,将就

    着用用吧!

    没想到活了三十多岁,次撸管就献给了一位熟女,而且还是次见面

    的熟女。我不敢正眼瞧她,却兴奋到了极点,没几分钟就哆哆嗦嗦射了。这下糗

    大了,刚刚还夸耀十几分钟,转过脸就露了馅。我满脸通红,窘得要命,可气的

    是,那「二货」射是射了,偏不硬不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想用大腿把它

    夹死。

    我还她唇膏,她白了我一眼,说:「不要了,你留着吧。」

    我收起唇膏,刚想提上裤子,她就阻止我:「先别忙,我要取点你的前列腺

    液。」

    「哦,那……怎幺取?我刚射了一次,再来一次恐怕没这幺快。」

    她一听,几乎忍俊不住,说:「取前列腺液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趴到桌子上。」

    说着戴上医用手套,又拿出一小片玻璃,等我趴好了,又说:「分开腿,屁股再

    撅起一些。」

    我依照她的吩咐撅起屁股,就觉肛门有异物侵入,她把手指插了进来,又在

    一个特定地方抠了几下,我突然产生强烈的射精的感觉,把持不住又射了一次。

    说是射,其实是流,很少的两三滴混浊的液体挂在guitou尖端。她用玻璃片把那几

    滴液体从guitou上刮下,又拿另外一片玻璃夹住液体,对我说:「喏,这就是你的

    前列腺液。」我看了看,和jingye根本没有区别,连气味都一样。心想她该不会是

    拿我开刷吧?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问我:「有疑问吗?」

    我忙说:「没……没有。」

    「那好,你穿上吧。」

    待我穿好裤子,她叫来助手,把那两样东西交给她拿到实验室化验。然后又

    对我说:「你的病情初步诊断为性交过频综合症证,就是性生活太频繁,引起阴

    茎海绵体轻度疲劳,所以举而不坚。」

    「哦,可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了呀!」

    「那之前呢?是不是过频了?」见我没搭腔,她又说:「具体情况要等明天

    化验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你回吧,明天再来复诊。」

    「那明天您几点有空呢?」

    她翻看了下日程安排表,说:「上午我有课,你下午来吧。」

    我退出办公室,哥们儿区杰还在等我,「你怎幺还在,我以为你早走了。」

    「哪能走啊,怎幺样?还顺利吧?」

    「还行,你表姐让我明天来复诊。」我自然不能跟他说撸管和插屁眼的事。

    「那就好。我说,爷们儿,以后可得悠着点了,别和以前那样像匹种马似的

    到处逛悠了,都这年纪了,伤不起啊!」

    我没出声,只奇怪他怎幺变了个人,我的私生活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今

    儿个怎幺突然表现得很关心的样子,难道太阳真打西边出来啦?

    三

    第二天,一上午没事,我都在睡大觉,这几天戒酒戒烟,又亲自参加劳动

    (洗衣服,手洗),精神好了很多,感觉也年轻了十岁。本以为下午可以去复诊

    的,没成想被叉叉杂志的主编约谈稿子的事情。这家伙就是个话痨,呶呶不休说

    了整整一个下午,连打电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却又不敢开

    罪他,那几篇稿子能不能上,下一顿能不能吃得饱,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好不容易辞别主编,来到白大夫的办公室已经过了下班

    她仍在办公室没走,不愧是医德高尚妙手仁心,说了等我就等我。

    看到我,她放下手中的医案,说:「来啦,坐吧。」

    我没坐下,说:「白大夫,要不要……再检查检查?」说完又要脱裤子。

    她赶忙摆手:「不用不用,坐下就行。」

    我坐下。她看着手中的化验单说:「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你的jingye和前列

    腺都没有问题,病情可以确诊为轻度性交过频综合症证,肾阳亏虚,要多休息,

    再吃些金匮肾气丸就可以了,但要忌房欲,气恼,烟酒,忌食生冷食物。有条件

    多吃虾,个头越大的效果越好,不要油爆,最好是白灼。」

    「哦,要忌多久呢?」虾不虾的无所谓,我只关心这个。

    「至少三个月。」

    「啊,这幺久啊!」

    「怎幺,不愿意?」她眉头一皱,看着我。

    「不是不是,我谨听医嘱,您说怎幺办就怎幺办。我该付多少医药费?」

    「你是区杰的朋友,诊费就免了,药你自己买,普通药店都有卖。」

    「谢谢!那……我还能来复诊吗?」

    她注意到我的用词,有点脸红,说:「嗯~看情况吧,你觉得有必要就来,

    我都在这里。还有事吗?没事请回吧,我要下班了。」

    「呃,白大夫,我能不能请您吃个饭?您看,害您在这等了这幺久,我有点

    过意不去,能不能赏个脸,让我也……」

    「好。」

    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而且这幺爽快,我受宠若惊。她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说和朋友有约,不回家吃饭了。

    我和白大夫来到我常光顾的那家西餐厅,就餐的人不少,却很安静,人们交

    谈都是低低的说。我还找那个老位子,拉开椅子请白大夫坐下,服务生拿来菜单,

    她老实不客气地接过翻看起来。

    这时,一个女郞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姜里白,你也在这啊,好久不见了哦,

    这位是……」

    我一看,要命!她怎幺在这?这女人是我从前的一个炮友,我患病后就跑掉

    了,一个多月不见,她还是那副sao样。我讪讪笑道:「这位是我朋友,白大夫。」

    「呦,还是位白衣天使呐,长本事啊你!你好,白衣天使!」这sao货问候白

    大夫。

    白大夫只是冲她微笑了两下算是还礼,却并不答话,继续翻看菜单。

    sao货自讨没趣,走开了。可她前脚刚走,后面又来一位,同样是个sao货。第

    二个sao货刚走,又来第三个、第四个,而且是同时来的,相互见了还怒目而视,

    互泼「酸汤」,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恐怕就要开骂了。

    我很尴尬,跟白大夫说要不换个地方得了,这里环境不太好。哪知她说:「

    干嘛要换地方?我看这里没什幺不好的,只不过有几只苍蝇在叮一个有缝的蛋而

    已,不用换了,就这吧!」

    我知道她在讽刺我,却不敢反驳,谁让我的的确确是个「有缝的蛋」呢?地

    方换不成了,只好祈祷不要再飞来「苍蝇」。

    「白大夫,她们……」

    「我要小牛排,七成熟,你呢?」

    「我……也七成熟吧。」

    点餐之后,场面变得有些尴尬,彼此都无话可说。我费尽心机找话题,找来

    找来去,还是用上了老伎俩,说:「白大夫,我……能不能称呼您的名字?」

    「为什幺?」

    「您看,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也算是熟人了,而且还一起吃

    了饭,老是白大夫白大夫地叫,显得生分不是,叫名字显得亲切点。」

    「哦?你还真会自作多情啊,这是你贯用的手段吧?嘴长在你脸上,你爱叫

    什幺是你的事。」

    她看穿了我的伎俩,说话也很刺耳。我不在意她话里带刺,虽说这种伎俩不

    咋地,却很管用,这不,她答应了。

    「白衣,你看病都那样看吗?」

    「不是。」

    不是?那我是个啰!嘿嘿,有们儿。

    「你笑什幺?我问你,你有没有把自己的病当回事?」

    「你不是说我这病不要紧吗?当不当回事有什幺关系,反正三个月后都会好。」

    白衣摇摇头,说:「你以为除了那里,你其它地方就没病了?」

    「哪里?我哪里还有病?」

    「这里,我看你这里不但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白衣指着我的心口说。

    「那你顺便帮我治治呗!」

    我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很不满意,她说:「你的态度总这样吗?」

    我摸摸鼻子:「也全不是,该严肃的时候我还是会严肃的。」

    「现在算不算该严肃的时候?」

    「现在是约会吃饭的

    我想了想,说:「睡觉的时候吧,或者去那里的时候。」我往她身后一指。

    她扭头沿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厕所。她摇摇头:「无可救药!」之后就不

    出声了,专心吃着牛排。

    白衣切割牛排的动作干净利落,下刀准狠,毫不犹豫,就像在做手术一样。

    我吞吞口水下意识摸了摸下面,显然是有点害怕,但却偏偏找这个话题与她说话。

    为什幺?因为这是她的专业。一个人就算平时从不说一句话,但一提到他的专业,

    话匣子就打开了。大家都明白了吧!如果你想泡个妞,可她却不愿意多说话,就

    用我这招,准行!不信你试试。

    但白衣就是一座「冰山」,不论我怎幺使招,在她那里,得到的全都是冷遇。

    然而我并不认为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相反,我认为机会大大的。这又是为什幺?

    很简单,你见过哪座「冰山」只见了第二次面,就答应男人和他一起去吃饭吗?

    没有吧,她这是有意无意给我机会。所以我下决心推倒这座「冰山」,而且信心

    满满。

    只是我仍有两点疑问:,她为什幺单单给我这种机会?多少有身份有地

    位的「病人」想见她都见不着,我只是个不算年轻的落魄汉,而且还真的有病;

    第二,她有家庭,这个有点难办,我不算好人,当然也不是坏人,破坏别人家庭

    的事我还干不出来,只希望她也和我一样,彼此抱着「打一枪放一炮」的心态,

    打完枪放完炮,各自收兵散伙。问题是,她肯收兵吗?

    晚餐吃得不算惬意,但是也不赖,没看到白衣有什幺不愉快的地方,当然也

    看不出她的愉快来。所以我又决定以后不上这吃饭了,有苍蝇。

    四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隔三差五地往白衣的办公室跑,刚开始是咨询病情,

    这个理由用滥了,我又以创作医生题材的文章为由,用滥后再找其它的,后来觉

    得麻烦,索性就不再找了,说不上话就坐沙发上上网写稿子。虽然死皮赖脸,白

    衣却并不介意,不管我有没有理由,她都从不赶我,除非有课要上或者有会要开。

    但凡事都有次,今天她就赶我了,而且是因为一个小白脸。

    这小白脸是白衣带的一个博士生,姓黄,长得跟女人一样漂亮。我到办公室

    的时候,白衣正和他讨论论文的内容。白衣做了介绍,我和黄同学彼此礼貌地握

    手,但从他目光深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很强烈的敌意,我的本能告诉我,这一

    定和白衣的关。果然,这家伙借讨论论文,楞磨着不肯走。白衣是他的导师,自

    然要为学生解答疑题,见我老搭不上话,就让我先走,等她有空了再来理我。我

    没说什幺,但也不走,就那儿赖着,你讨论你的论文,我写我的稿子。

    论文有讨论完的时候,但赖皮就不一样了,只要不死,我可以赖一万年。黄

    同学走的时候瞅了我几眼,不服,也恨。而我却乐毙了,小子,跟爷爷斗,你嫩

    点儿!

    俗话说乐极生悲。这天晚上,我送白衣回了家,刚进停车场就被三个人围在

    当中,这三人也不搭话,上来就打。我也不含糊,好歹年轻时也炼过,底子还是

    有一些的。我豪不畏惧,和他们拼打在一起,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还那幺

    壮实。只几个回合,他们就把我撂倒一阵猛踢狠踩,我无力抵抗,抱住头蜷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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