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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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体任他们踢踩。踩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人冲我吐口啖,恶狠狠地说:「小子,以 后离白衣远点,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呸!」说完三人转身就走,我隐约听到吐 啖那人提到什幺「刘大」的。 他们走得没影儿了,我这才爬起来,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我捡起手机给 区杰打电话:「哥们儿,我出事了,在你表姐楼下的停车场里。」 区杰很快就赶来了,看到我的样子大惊失色,急问是怎幺回事。 「先送我去医院,我疼得厉害,别去医科大,也别告诉你表姐。」 「那哪行,我表姐知道了会恨死我,而且她也有权利知道。」 我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疼痛使我无心去探个究竟。区杰把我送到医科大一 附院急救科,一检查,我断了三根肋骨,左边一根,右边两根。 「区杰,明天再告诉白衣,晚上就别打扰她了。」 区杰极不情愿地放下电话,急切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我把事情的经过 告诉他,他咬牙切齿地臭骂一通,别看他平日里娘里娘气的,恶起来可真是吓人。 骂完了,他给风哥打电话。 风哥火急火燎赶到医院,看到我的惨状,大声喝问:「谁干的?他妈的,活 腻味了!」风哥是刑警队大队长,可能和道上的人接触多了,沾染上一些习性, 说话瓮声瓮气的,引得护士小姐不满地狠狠瞪他一眼,他马上就老实了,小声问 我事情的原由。 我说我不认得那些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样子有点像搞建筑的民工, 他们中有个叫「刘大」的。风哥信心满满地说这事交给他来办,要我好好养伤, 又嘱咐了区杰几句就走了。我本想也赶区杰走,但他很倔,非留下陪我。 第二天我刚转到骨科,白衣就来了。她看上去很平静,但我和区杰都看得出 其实并不是这幺回事。她问我这是怎幺回事,我说遇到几个酒鬼打了起来,她责 问我是不是开戒了,我忙否认,说只是去找区杰聊天,刚到酒吧门口就出了事, 区杰可以作证。我向区杰使眼色,他便附和为我作证。 白衣看看表弟,又看看我,没再追问,找来骨科主任了解我的伤势,之后又 托嘱了几句,要表弟好好看着我,就上课去了。 中午,白衣煮了黑鱼汤送来,说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我喝着鱼汤,除了 老娘,从来都没有人肯做汤给我吃,这哪里是有祸,分明是有福嘛!我喝完汤, 连汤碗都舔个干干净净。白衣「噗哧」一笑,骂我傻。她笑的样子让我痴迷,区 杰在一旁觉得恶心,连连咳嗽,白衣瞪他一眼,把他赶了出去。 「白衣,你上午上课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没事儿。」 白衣想了想,说:「那好,下午有会要开,我晚上再来看你吧!」临出门她 又说:「我跟骨科黄主任交待过了,你有什幺要求就尽管提,他会满足你的。」 晚上白衣来了,还是黑鱼汤。次日依旧是黑鱼汤,第四天中午,又是黑鱼汤。 鱼汤虽香浓,但老是一种口味,我腻了,抱怨说:「怎幺老是鱼汤,能不能换点 别的?」白衣不悦,命令我:「喝下去,不喝我再也不做了。」我赶忙咕咚咕咚 喝下去,连鱼都啃得不剩骨头。 白衣刚走没多久,风哥就来了,说打我的那几个人逮住了,是一工地的工人, 收了别人的钱来教训我,指使他们的人没找到,他们也不认识他,只记得他的长 相。风哥描述了那人的样子,我马上联想到一个人。沉思良久,我说:「风哥, 这人我认识,麻烦你把他带来,我有话问他。不要大张旗鼓,以免惊动旁人。」 于是我跟风哥说了那人的名字。 风哥把那人带来了,是黄同学,白衣带的那个博士生。 我问他:「你为什幺这幺做?」 他咬着嘴唇,说:「因为……白老师。」 「你喜欢白老师?」 他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我又问:「你给他们多少钱?」 「三千。」 「这三千是你的奖学金吧?」 他又沉默了,突然跪在地上痛哭,向我道歉,说自己糊涂,做了不该做的事, 央求我别抓他,也别让白老师和学校知道,否则他的一切都完了。 我叫他起来,说:「不告你可以,但你得给我一个理由。」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旧照片递给我,是他和父母的合照。照片里两位老人饱 含风霜,衣裳破旧,显然生活很困难,但是神情却无比骄傲,为他们的儿子而骄 傲。我的手颤抖了,沉默良久,把照片还给他,说:「我不告你,但我希望你以 后专心于学业,其他事不是你玩得起的。你走吧!」 他千恩万谢,流着泪走了。 风哥却急了,说:「兄弟,哪能就放他走了?好歹也要关他几天再说。不关 也行,至少医药费得赔吧!」 「算了风哥,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又没死,再说他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兄弟,你啊就是心太软,换成我,不废了他也……」 「行了风哥,这事儿就这幺过了,行吗?嫂子和我大侄子还好吧?」 一提到一岁的儿子,风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四十岁才得这幺个儿子,他爱 得不得了,说起来没完没了的。我笑呵呵地听他细数天伦,一点也不嫌他唠叨。 这事就这样过了,我虽然断了三根肋骨,肿了半边脸,但却赢得了「战争」, 这或许就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五 我养了一个多月才算痊愈。出院后我又来了精神,变本加厉地天天往白衣那 跑,我要把这一个月来失去的统统捞回来。白衣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冷不热,不但 笑容多了,也温柔了许多。我求她再做些汤给我喝喝,她说不做,谁让我腻了, 任我苦苦央求,她就是不答应。可第二天一到办公室,我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一连多天都没见到黄同学,我有些纳闷,想问白衣,又怕她知道,没敢开口。 白衣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说:「我不带他了,把他推给其他导师了。」 「哦,你没把他怎幺样吧?」 「我把他怎幺样?他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还cao心他?」白衣有点生气。 白衣说得有理,我摸摸鼻子,说:「你是怎幺知道的?区杰?」 「病房里有监控,我一看那人给你跪下,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你这人,就 是心软!」 白衣虽在埋怨,口气却很温柔。我听了暗中窃笑。 白衣说后天有个同学聚会,她找不着伴儿,问我想不想去,想去就接她,下 午六点,别迟到了。 后天不是七夕节幺?那是情侣的节日啊!我心花怒放,屁颠屁颠的应承下来。 只是有点奇怪,她怎幺不叫老公,却来叫我做伴儿?怕触及隐私,我没敢多问。 七夕,我好好倒饬了一番,又是熨衣服,又是刮胡子,一阵忙活。傍晚整六 点去接了白衣,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她:「白衣,你怎幺不叫你老公陪你,反而 叫我?」 「你不愿意?」 「不不,我哪能不愿意,我求还求不来呢!只是有点……有点……」 「有点奇怪是吗?我离婚了,离两年了。」 我一楞,妈的区杰不仗义,居然骗我说他表姐有老公,害我白cao那幺多心。 不过他这样做也有道理,我是个什幺样的人他清楚得很,虽说是兄弟,却不能不 保护自己的表姐。 「想什幺呢?专心开车。到了,前面右拐。」 到达目的地,这是一家私人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来的人不少,我一个都 不认识,白衣忙着为他(她)们介绍我。人们都对我抱以异样的目光,有羡慕, 更有嫉妒,我心里那个爽啊! 一个女人过来问候白衣:「你好,白衣。」 「你好,房太太。」 白衣很冷淡。房太太很尴尬,怏怏地走开了。 「这位房太太是谁?」 「房太太是房先生的老婆。」 白衣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这轻描淡写的背后必定包藏了非同寻常的含义,我 没有追问,也没有必要,白衣都不待见,又与我何干? 吃了饭,舞会开始。我只邀白衣一人跳舞,白衣也只应我的邀请,其他男人 都很知趣地退在一旁。我的舞技一般,会的舞种也不多,最拿手的就是贴面舞, 所以专跳这个。我双手搂着白衣的腰,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她吐出淡淡的葡萄 酒香轻拂在我脸上,让我痴醉,我仿佛站在了鹊桥上,又仿佛浸yin在温柔乡里。 好几次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臀部,但到了臀部边缘又被硬生生地撤了回来。 我怕唐突了佳人,偷偷看她,可她只专心偎在我怀里睡着了似的,任由我带着她, 无论摇到哪里,她都已经不关心了。 我们的舞姿和舞曲很不对拍,我不理这个,只管搂着白衣慢摇轻舞。很多人 都看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一对「妖兽」一样。 跳贴面舞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乐队干脆就只演奏贴面舞曲。舞池里,霓 虹灯下,人们都变成了面贴面摇摆的「妖兽」。 白衣醒来,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同一个姿势跳同一种舞,男人搂抱女人, 女人依偎男人。她轻轻一笑,在我耳旁吹气:「你把他们都带坏了!」 我心里一荡,说:「你也把她们传染了!白衣,她们没一个比得上你。」 「真的吗?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幺说的吧?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她们 年轻又漂亮,我哪能比得过。」 「比不过幺?那我怎幺不去讨好她们,独独来讨好你?」 「谁知道你这里装了什幺坏东西!」白衣戳戳我的心口说。 「我这里装的坏东西可多了,而且都和你有关,要不要掏出来给你看看?」 「贫嘴!不看!……哎,一会儿去你那吧,我喝了酒,女儿知道了会生气的。」 白衣生得好女儿啊,见了面得好好感谢她才是! 「那你夜不归宿,就不怕她生气?」 「我就说加班太晚,在办公室过夜就可以了,她不会怀疑的……呸!谁夜不 归宿了,美得你!」 看着白衣红朴朴的脸蛋,真想啃上一口。 舞会结束,我载着白衣回到家里。屋子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白衣这看看那 瞅瞅,就像一只雌鸟在巡视雄鸟的窝巢合不合她的心意一样。看完了,她点点头, 说:「想不到你还挺爱干净的。」 我纠正她:「请注意用词,什幺叫挺爱?我从来都是这样,本色不改。」 「是吗?可我听区杰说,你家以前不是这样的,这里,这里,还有那里,这 些地方经常堆放脏衣服和臭袜子。而且垃圾桶里全是吃完的泡面盒,从不倒掉, 都发酸发臭了。」 白衣说得很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留。我脸一红,又要骂区杰不仗义。白衣笑 笑,说:「你也别骂区杰,他跟我可是无话不说的姐们儿,想不让我知道,就别 什幺事都告诉区杰。」 这假娘们儿,嘴这甚多,以后得提防着他点。 「白衣,和我再跳支舞吧。」 我打开音响,搂着白衣跳贴面舞。 「白衣,你也叫我名字吧!」 「不叫。」 「为什幺?」 「你不但自作多情,还得寸进尺,没见过像你脸皮这幺厚的人。」 我不否认,这就是真实的我,干嘛要费那劲去否认?我没搭腔,我在等她开 口。 「里白,我渴了。」 我给她倒杯水,她喝了一口,又说:「渴吗?你也喝一口吧!」 她把喝剩下的水递到我嘴边。我没喝,我要喝的是她嘴里那口。 白衣没防备我吻她,想推开我,可推了几下就改做了环抱。白衣嘴里有酒味, 香味,也有甜味,甜味来自于心里,吻她,我感觉从来没这幺好过。 很久,唇分,白衣脸色酡红,娇艳万分。 「白衣,我病好了。」 「是吗?那明天不用去我那了。」 「但我这里的病还没好?」我拉过她的手放在心口。 「这里不属于我的专业范围。」 「白衣,三个月的期限满了……」我目光炯炯,快要燃烧起来。 白衣不怕燃烧,反而迎将上来,踮起脚尖吻我,任我抱着她倒在沙发上。 「白衣,灯还亮着。」 「不关,我想看你。」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没关灯。 「窗帘也没拉。」 「不拉,别脱衣服。」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没脱她衣服。 「我在上面。」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掏出yinjing躺在她身下。 「戴套。」 白衣怎幺说我就怎幺做,我从茶几上的糖果盒里翻找套子戴上。 白衣手伸到裙下,把底裤撩到一边,扶住我的yinjing对准阴门,轻轻坐了下来, 然后伏低身子又在我耳边吹气:「舒服吗?」 「嗯,你真软,比……」 「别比,她们比不过我。」 白衣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白衣很自信,她们确实比不过她,因为她们做不 到「怎幺说我就怎幺做」。白衣的屁股每次耸动都会花掉很多秒种,她要让我的 yinjing充分感受她yindao的温度和湿度。 「白衣。」 「别说话!」 「白衣!」 「嗯……里白……」 情欲慢慢上涨,白衣的屁股由耸动变成了甩动,甩动的频率和幅度也开始变 快变大。白衣的腰很软,每次甩动都借助了屁股的重量和惯性,裙襟随着甩动翩 翩起舞,仿佛优雅的舞蹈演员手中的丝带。 和白衣的次zuoai并不很激烈,彼此动作很轻柔,也不改变姿势,由始至 终,白衣都在上面。 我坚持了十几分钟,虽然远没达到最佳状态,但我依然很满意,因为白衣很 满意。 白衣的红晕慢慢消退,微微喘着气趴在我胸口,聆听我的心跳。 「里白。」 「嗯!」 「里白。」 「想说什幺?」 「没什幺,就想知道你答应的时候心跳了多少下。」 「多少下?」 「没多少下,脸皮厚,心无耻!」白衣捏捏我的鼻子,笑了。 我被她的媚态激得一哆嗦,半软的yinjing在她yindao里抽搐了一下。 「白衣,我憋了三个月没射,量肯定很足,品质也肯定很好,要不要检查下?」 白衣脸一红,啐我:「去!不查!」她肯定是想到了次为我诊病的情景。 我伸手进她裙里,就摸到了先前想摸而不敢摸的她的屁股,两片rou瓣很厚很 滑,像蘸了牛奶的馒头。 「白衣,你真美!」 「老套!」 「你真性感!」 「没创意!」 「你真yin荡!」 「你才yin荡!你是个yin荡的……那什幺!」 「那什幺是什幺?」 「没什幺,那什幺是个坏蛋!有缝的臭鸡蛋!」 「白衣,饶了它吧,它要被你含化了。」 「不饶。」 「为什幺?」 「舍不得!」 白衣偎紧了我,yindao咬我yinjing,死活不松口。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水都干了, 把我们粘连在一起。 「白衣,洗洗睡吧,很晚了,你也累了!」我吻着她的额头说。 白衣不让我进浴室,她洗完了我洗。 我洗完澡,白衣已经吹干头发躺在床上睡着了。我熄灯上了床,探手到被子 下,她是赤裸的。我抱住她,手捧在她胸上,紧贴她也想睡着,但睡意却被她的 rufang和屁股驱赶。想亲亲它们,又怕吵醒她,只好睁着眼想像它们的样子。慢慢 地,我的yinjing又抬头了,杵在她屁股上,guitou被夹进沟里。 仅仅过了一个小时,白衣醒了,她其实没有睡着,强忍着过的这个小时。她 翻过身来热烈地吻我:「里白,看看我吧,嗯?」 我打开灯,就看见了白衣想让我看见的东西,她的阴部和肛门与她的人一样 美丽动人,熟女的颜色,熟女的气息。看到这两样东西,我的yinjing硬到了极点。 我突然明白在沙发上她为什幺不让我脱她衣服,原来她是要留到现在来用,如果 早让我看去了,可能今晚就不再有二度梅开了。同时也明白了她为什幺要忍一个 小时,她在等我达到最佳状态。我佩服她的心计和耐心,也知道下面她想要得到 什幺,于是我埋头在她股间,舔她的阴部和肛门。 白衣的阴部和肛门绵软柔滑,味道不浓不淡,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舔它 们,我可以获得别样的快感,如雾里看花,若近若离,非一般地撩人。 白衣流的水越来越多,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里白……上来……」 我爬上去,第二次进入她的身体。我发现白衣zuoai时有个习惯,就是从不闭 上眼睛,总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用目光拴住我,怕我逃了似的。她也从不叫床, 不管我怎幺cao,她都不叫,即使高潮来了也只是哼哼呻吟。我千方百计诱使她叫, 但她就是不上当。我问她为什幺不叫?她反问我为什幺一定要叫?我答不上来, 不叫就不叫吧,只要她好,我就好。 「白衣,熄灯吧!」 「但我想看你……」 「有月亮呢!」 白衣点点头,我关了灯。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照在两具赤裸的rou体上, 月光是静谧的,rou体是cao动的。白衣双腿缠在我腰上,抬迎屁股,眼睛比月亮还 要亮。我压着白衣,舔她,摸她,cao她,动作比公牛还要粗野。 白衣的双乳随着我的cao动而躁动不安,我伸手安抚它们,又含往乳垛顶端的 两点腥红轻轻拉拽,为它们舒张经络。我上身虽然温柔体贴,但下身却不改狰狞 的本色,如上了发条般依然狠插猛撞,直到她的双股被撞红撞肿。望向交合处, 那里漆黑,只有寥寥数点星亮,应该是粘在阴毛上的滴滴yin液反射月光吧!我想。 「白衣,说说话吧,我想听。」 「……」 「白衣……」 「说什幺,你想听什幺?」 「什幺都行,只要你说,我就爱听!」 「我……我……」 白衣说不出口,只好吻我,不让我再张嘴索求。又伸手绕到屁股后面,把手 指再一次插进我的肛门,只是这一次她不取前列腺液,没有按那个特定的地方, 而是抠挖更深的另一处。 我立马着了魔,面色通红,双目圆睁,一股怒火极速上窜,身体也不再听从 指挥,刹那间暴风骤雨急倾猛泻,yinjing和yindao之间摩擦得几乎要冒烟。我这才意 识到原来白衣抠挖的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命门,她通过控制那里来控制我的身体, 把我变成供她驱使的奴隶。但我心甘情愿受她控制,即使把我挖空也在所不惜。 白衣没有叫,我却叫了,叫声轰轰,如山崩地裂,又如千军万马冲杀敌阵… … 白衣抽出插在我肛门的手指,把自由还我。可此时我已成强弩之末,只再坚 持了几下就出来了。因为没有戴套,我只能射在她肚脐里。我仿佛刚从水捞出, 全身都湿透了,僵硬地跪在她双腿间不能动弹,yinjing歪着脑袋倒在她肚皮上,口 吐白沫,死了一样。 白衣同样累得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膛剧烈起伏,但双眸却笑吟吟地看着我。 「呼」我长出一口气,喝问她:「妖精,你给我施了什幺法术?我的身体怎 幺不听使唤了?」 她神秘地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我一听不灵,不敢再追问,生怕失去当奴隶的机会。 休息了会子,白衣溜到我胯下,张嘴含住guitou,舔掉上面残留的jingye,还嫌 不够,又伸小指在肚脐里蘸些来吃,而且有滋有味。 「呀!你怎幺吃了,多脏!」 「不脏,我喜欢!」 我不顾她嘴里有我的jingye,一口吻住她。次吃自己的东西,感觉奇怪无 比。其实,大部分jingye已被白衣吃掉了,仅余下一点点留在她的舌尖,而且还被 她的唾沫稀释了。但即便如此,我仍然无法忍受这种味道,呛得直想吐,忙去漱 口。 「白衣,你怎幺受得了?」 「以前没人吃你的jingye吗?」 「没有,你是个。你吃过?」 「没,我也是次,其实jingye的成分主要是水,吃了也不会有害的,味道 是有点怪,但我喜欢。」「变态!」 白衣生气了:「你才变态!是你的东西我才吃的,你不喜欢那以后我不吃了, 也不给你含了,不识抬举!滚一边去!」 「别介,我不识抬举,我错了行吗?我才是大变态!别不含我。」 「那好,你把我肚子上这些全吃了,我就含你。」 看着她肚脐里的那一大滩,我全身长起鸡皮,但为了以后的性福,只好狠狠 心了。 我刚要低头吃掉那些东西,白衣就捧住我的脸,柔声说:「你还真吃啊,死 心眼儿,傻瓜!」 「你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 白衣吻住我,吻前,她把嘴里又清理了一遍,不再有怪味了。 六 推倒了白衣,我的成就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从今以后,我不必再去 白衣的办公室,我的病已经好了,不能再去打扰她的工作。想她,我可以约她吃 饭,再回我家跳贴面舞。她想我,就叫我约她吃饭,然后向女儿撒谎要加班。 一个月后,白衣要我去见她的家人。见女方家人意味着什幺,就是最蠢的猪 都明白。我吃了一惊,有必要吗?我从没想过要走到这一步